想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别这样发声,偏生他什么也不知道,还板过她的脸,微启的唇贴在她的唇角,温慈的腔调带着轻轻地诱哄。
“启唇,吻不到了,没有感觉……”
骗子。
他就贴着她的后背,什么感觉都有,抵得她都忍不住移了好几次位置。
唐袅衣脸色微红,其实心中还有犹豫。
这里不比安静的禅院,但凡发出些声音都会被人听见的。
但他百无禁忌,根本就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知道,伸舌舔她的下唇,再用尖锐的犬齿咬住她。
她吃痛地张了下唇,他便如寻到了机会,往里钻去,滑腻的舌搅动她的香舌,不断地发出交吻的吮吸声。
唐袅衣一面忍着不发出声,一面颤着眼睫,分神注意外面的动静,抓住案沿的手指紧张得泛白。
所有的感知都在其他地方,没留意到他手法温柔地将裙裾推起,拨开绸裤,熟门熟路地探玉门。
等她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才察觉他竟真的在马车中弄起来了。
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吻。
“季则尘!”她倒吸一口气,红着眼尾转头,瞪着他泛着慾气依旧无辜的脸。
这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极具欺骗性。
谁能想到看似风光霁月,皎如玉树临风前的青年,无论什么地方都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他茫然于她为何忽然叫了全名,漂亮的眼睁开,眼底洇出朦胧的雾气,甚至还好脾性的对她莞尔弯眼。
“别紧张……”
别紧张,怎、怎么可能不紧张,外面都是人。
他是半分不知道,自己和别人的不同!
唐袅衣咬住下唇趴在案上,控制喉咙发出声音,强撑虚弱微颤的膝盖,配合他尽快结束。
耳边是青年低沉快慰的沉息,暧昧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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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砂入耳。
每每轻叹一息,她都会支撑不住地颤着,不用去特地感受便知道,又被他弄出汩汩黏腻。
她有些想哭。
白洗澡了。
这一刻,她尽快解除蛊的心,越发的急迫。
第 73 章(加更)
回去的路程要快得不少, 短短五日便到了汴京地界。
看见汴京的热闹街市,唐袅衣面露欣喜, 险些要欢喜得泣出声。
这五日,每日不落下,她被世人眼中风光霁月的人揽在怀里,快被吸干了。
再不到汴京,她的腰和腿都快打摆子了。
马车停在季府大门,外面迎着不少人。
远远看见后,唐袅衣当即关上马车的窗户。
她转头看见坐姿端庄的青年,墨发高束,衣袍似雪般不染尘埃。
谁能想到这样的青年, 前不久还将她抱在怀中,抵在角落发疯地吻。
唐袅衣抿着还发麻的唇, 对他露出唇边浅浅梨涡, 似灌满了甜蜜的果子酒酿:“到了。”
季则尘放下手中的书, 抬起温柔的清冷眉眼, 浅浅颔首, 而薄唇透着一丝糜烂的殷红。
装斯文。
唐袅衣在心中磨牙, 暗骂了一句, 随即率先拉开车门。
季府不少人都没有想到, 从马车中下来的,竟是抱着赤貂的俏丽少女, 赤貂火红的尾巴懒洋洋地晃着尾巴。
更令众人诧异的是,少女下了马车后脆生生地唤了声‘少师’。接着里面才露出,秋水为神玉为骨的温润的青年。
少师和女子同住一辆马车?
不少人错愕地看了几眼, 但见两人疏离的模样,也没有再多想, 只当唐袅衣只是去抱赤貂的。
唐袅衣顶着不少人的视线,将季则尘寻常对别人的冷静学得七分相似,动作斯文下了马车。
现在她心中装的全是季阿厝。
听说最近季府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事,恰好有关于季阿厝。
回了季府,唐袅衣自然不需要如南江那样,整日跟在季则尘的身边。
她将后面的事交接给管事,转头便步伐飞快地赶去绰院。
季则尘正抱住刚接过来不久的赤貂,与人说着话,转眸却见少女绿鬓松松的发髻,在空中俏皮地荡出涟漪。
她头也不回,甚至一句话都没有与他说,丢下他跑走了。
去的方向是绰院。
正在讲话的陈崇礼,忽感青年看似在回应,实则在游离,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太多了。
陈崇礼想来是也,舟车劳顿谁都累,但事宜没有交代清楚,他也不能离开。
他摸着鼻尖,厚着脸皮跟在季则尘身边,继续说。
另一边。
夏笑伸长了脖子,满脸翘首以盼地站在门口。
远远看见跑来的少女,夏笑眼眸骤然一亮,忙上前迎接。
“姑娘你可回来了。”夏笑接过她的东西。
唐袅衣的小脸跑得微红,见只有夏笑一人在等自己,不由得问道:“阿厝姐姐呢?”
提及季阿厝,夏笑叹气。
从这一记叹息中,唐袅衣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在净月山庄打算回汴京前她就听说了,季阿厝似乎身体不太好。
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病倒了?
“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唐袅衣顾不得回房换洗,神色微急地朝着季阿厝的房间走去。
夏笑也跟在后面,道:“不是什么大事,都已经过去了,前段时间老夫人身子倒下,现在好转了,偏生明明好生生的阿厝小姐忽然也病了,整天喝药身子还迟迟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