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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快点好不好◎

    姜听雨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那种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想要忽视都不能。

    小姑娘吓得不敢再动,僵直的身体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一般。

    “谢霁淮,你、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姜听雨小声地提醒, 因为过于紧张, 声音都在发颤。

    她不好意思看他,眼睛慌张地盯着墙面, 纯白的颜色看得久了有些晃眼,连带着她的脑子也混乱一片。

    谢霁淮大掌揉着女孩的长发,宠溺笑笑:“没良心。”

    小姑娘惯会卖乖。

    把他弄得难受了,又不肯管。

    姜听雨瞪着水盈盈的眼睛, 无辜看着他,纯真的小脸满是无措的神情。

    谢霁淮覆在女孩后背的手掌用力收紧, 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下颌搭在女孩的肩上低低地喘息。

    他今晚没打算要她,应了饭局也是为了打消自己的心思,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是过于浓郁了,女孩无意识的撩拨都叫他心猿意马。

    姜听雨被他死死抱住, 鼻腔里涌入酒精的气味, 并不是太浓, 带着淡淡的香味,似乎是红酒的味道。

    刚才他吻她的时候没有酒味, 这味道应该只是无意沾染在他的衬衫上的。

    她在他怀里待久了,脑子被酒精气味熏得有点迷糊,心里的感动和愧疚成倍的放大,竟让她大着胆子主动起来, “谢霁淮, 要不、要不我帮你……弄出来吧。”

    话音落下, 姜听雨一颗心悬到了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子也是混乱繁杂。

    她怎么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姜听雨埋在谢霁淮的颈窝,整个人像是被塞进蒸笼里了一般,浑身发热。

    客厅灯光昏暗泛黄,窗户和门都被关严,这里已经成了密不透风的环境。

    越是昏暗的地方就越是压抑,越是让人莫名地心慌。

    谢霁淮闷笑了声,低低道:“怎么帮?”

    姜听雨哪里不清楚谢霁淮是在故意问她,偏那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现在想收回来也不行了。

    姜听雨抿着红润的唇,小鹿一样的眼睛忽闪,喉咙里的那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纯色衬衫下摆被男人用手指勾了出来,下一秒,温热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腰,没有丝毫的阻碍。

    姜听雨吓得扯住他的手,声音近乎哀求:“不行,真的不行。”

    脖颈上的痕迹好不容易淡了点,她可不想再加深。

    明天还要回父母家,今晚要是再继续到凌晨,她肯定会在父母面前出糗。

    姜听雨真的怕他又继续,声音颤抖不已:“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房间里四溢的寒气在碰到她的身体时被灼到蒸发。

    姜听雨紧张得连呼吸都浅了,指尖蜷缩成拳,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甲嵌入了细嫩的掌心,泛起一阵细微的疼痛。

    她静静等着男人的回应,等了许久,才听得一声磁沉的声音。

    “会吗?”

    谢霁淮低着眸看她,眼底带着泼了墨般浓烈的渴。

    姜听雨长睫轻颤,脸垂得更低,闷着声音道:“不会。”

    女孩很诚实的回应。

    她连见都没见过,哪里知道要怎么做。

    不过她书里看到过晦涩的描写,想着应该也不是很难。

    “你……你可以教我。”

    说完这句话,女孩的脸蛋像是煮熟了般泛红,即便是在黑暗里,谢霁淮也发觉了她细微的变化。

    “我教你?”谢霁淮语调轻懒,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冷淡狠戾杀伐果断的掌权人,更像是佻薄的纨绔子弟。

    带着热温的指尖缓缓划过女孩的脸,不紧不慢道:“好啊,不过我可不会白教。”

    他低首噙住她的唇,舌尖强势地抵进去,汲取她的气息。

    原本落在女孩脸上的手不知何时下移,捉住了女孩柔软纤长的玉指。

    ……

    屋外雨声愈渐潇潇,屋内的温度也愈渐浓烈。

    电视里新播的剧集已经到了结尾,下一集接着续上。

    混沌中,姜听雨听见电视机里男女主的对话声,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她根本没能听得清,耳畔低沉的喘息完完全全将她包围,叫她再也分不出其他心思。

    时间流逝的速度不知为何变得很慢很慢,姜听雨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伏在谢霁淮肩上小声地嗔怨:“怎么还没有好呀。”

    身上出了薄汗,黏腻得很不舒服,她想早点结束了去洗澡。

    谢霁淮闷喘了声,俯首抵住女孩的额头,香甜的气息传入他的鼻腔,让他的精神更加亢奋。

    今晚的清粥小菜比起前两天的大餐相差甚远,他的身体并不满足。

    谢霁淮眼底浓郁的情绪久久不散,哑着嗓音哄她:“宝贝。”

    姜听雨恍惚中听见他的声音,只是她脑子晕乎乎的,没听清他的话。

    “什么?”她已经无法完整地说出一段话,仅仅这两字,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唇瓣缝隙中溢出,尾调带着一丝低吟。

    姜听雨抿着唇,湿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他。

    她做着亲密无间的事,眸光却依旧单纯透亮,纯洁得犹如早春盛开的茉莉花。

    任是谁沾染了这片纯白,都会生出罪恶感。

    谢霁淮也不例外。

    但他甚至没有将罪恶感压下去,反而任由它在他的胸腔里四溢,蚕食他的理性。

    此刻,他只想拉她一起沉沦。

    谢霁淮轻啄了下女孩的唇,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奖励,“乖,叫老公。”

    姜听雨脸颊漾着绯红,明艳得犹如炎热夏日里的清水芙蕖,她颤着水眸盈盈望着他,咬唇不肯说话。

    女孩的模样实在勾人,谢霁淮的自控力几近崩裂。

    扶着女孩细腰的那只手用了点力气,修长的指节紧紧钳住,让她不得不贴近,“叫不叫?”

    姜听雨眉心微微凝起,眼睛又泛起了雾,就快要哭了,“你欺负人……”

    谢霁淮勾唇,轻懒着音调问:“哪有欺负你?”

    姜听雨听他不肯承认,又气又委屈,“就是有。”

    她越说越难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都帮你了,你还欺负我。”

    小姑娘大约是真的生气了,直接罢工不干,撇过头不肯看他。

    谢霁淮松开她的腰肢,去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凑上去吻她,“不是欺负你,是疼你。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正常的,说点刺激的话也正常,明白吗?”

    谢霁淮耐着性子和小姑娘解释。

    他做事讲究效率,干什么都是雷厉风行,杀伐果决,唯有在女孩这里他极尽耐心。

    姜听雨吸了吸鼻子,软着声音道:“可是……可是你也太久了,以后快点好不好。”

    她当然知道成为夫妻后肯定是避免不了肢体接触的,她也不是反感,就是,就是身体承受不住,掌心都酸麻了。

    谢霁淮看着她,眉眼含着笑意。

    小姑娘生气归生气,却还想着以后。

    只是今晚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惹哭了小姑娘,难哄。

    “知道了。”谢霁淮淡淡应了声,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答应了就是在骗她,不答应女孩不肯罢休,只能模棱两可地先应付着。

    谢霁淮深吸几口气,将身体里的欲/望暂时压抑下去,抱着女孩站起了身。

    身体陡然悬空,姜听雨吓了一跳,下意识搂紧了谢霁淮的颈,双腿死死勾住男人紧绷的腰线,红润的唇发出短促的惊呼,惊慌失措地唤他:“谢霁淮……”

    谢霁淮双手托着她的腿,声音低沉喑哑,像含了沙砾:“别乱动。”

    姜听雨听话地僵直身体,乖乖让他抱着。

    腿..心那儿的热度叫她不敢忽视。

    谢霁淮抱着她进了卧室,皮鞋擦过木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和外面瓷砖的踩踏声完全不同,他没往里面走,而是迈步至浴室里。

    他俯身将她放在洗漱台上,半弯着腰,同她的视线齐平,双手撑着台面,凑到她眼睫之前,“自己可以洗漱吗?”

    姜听雨仰着雪白的脖颈看他,长睫微颤,轻轻地点头。

    谢霁淮吻了吻她的眼睛,低声道:“我在门外等你,洗好了叫我。”

    姜听雨眨着眼睛,深色的瞳孔里蕴着懵懂的神情,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等在门外,不过她还是很乖地嗯了声。

    女孩精致的小脸艳红,眼尾眉梢还留有未散的情..欲痕迹,像极了勾人的妖精。

    谢霁淮揉了揉女孩的发丝,乌黑浓密的秀发摸起来手感很好,他有点不想松手了。

    谢霁淮深吸一口气,克制地收回手指,再次揽上她的腰,将她抱下了洗漱台,“洗完早点睡,明天一早回你父母家。”

    姜听雨抿唇,半嗔半怨地看了他一眼。

    他明明知道明天要回娘家,还抱着她弄那么久,弄得她手腕都疼了。

    谢霁淮若无其事地笑,只觉得发小脾气的女孩尤其可爱。

    ……

    下了一夜的雨,日光拂晓时分才算停歇。

    藏在薄被里的女孩睡的正熟,小猫似的团在一起,可怜巴巴地占着一小块床榻。

    谢霁淮的生物钟非常准时,7点的闹钟还没有响,他就清醒了。

    身旁的位置空了,身上的被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谢霁淮眼眸轻抬,就见裹成一团的女孩睡到了床沿边,眼看着就要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