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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少冥看着她,眼中满是惊奇之色。

    “它们能填饱肚子吗?”他忍不住问道。

    “当然!”沈清潼笑着点头。

    “等会儿我就为你做一顿美味的红薯土豆大餐,让你尝尝它们的味道。”

    夜少冥微微颔首,算是应允。

    在等待早膳的时光里,夜少冥品尝到了各式各样的土豆与红薯美食,每一样都独特且美味,他吃得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随即,他便下定决心,要在王府的庄子里,大面积地种植这两种作物——红薯和土豆。

    沈清潼还提议养上几千只鸡鸭鹅在庄子附近,夜少冥统统答应了。

    这个决定很快在王府内传得沸沸扬扬。

    夜少阗听闻此事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他急匆匆地跑到安惠堂,向祖母告状。

    “祖母,您看看少冥,他真是越来越离谱了。竟然要王府的庄子里种植那些叫什么红薯、土豆的东西,这些我们听都没听过。王府里这么多人,历来都是种植水稻的,这才是正理。他这么做,要是传出去,恐怕会惹人笑话。”

    夜少阗一脸愤慨地说道。

    “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只怕旁人会嘲笑少冥被一个女子所玩弄,失了王爷的尊严与体面。”

    夜老夫人细细品味着沈清潼送来的红薯粥,那粥香甜可口,入口即化,令人回味无穷。

    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随即又转向夜少阗,摆了摆手。

    “少阗,你须得明白,这是少冥自己的选择,我们身为家人,理应尊重他的决定。你身为兄长,更应当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而不是与他唱反调。”

    夜少阗满脸不服,脸色涨得通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祖母,沈清潼年纪尚轻,行事或许有些冲动,但少冥身为王爷,怎能也跟着她任性妄为?他的做法,我实在是难以苟同。”

    夜老夫人面露慈爱之色,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那不如,你就将你的庄子拿去种水稻吧!”

    她轻声提议,语气中透露出对沈清潼两人的深深维护。

    夜少阗微微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祖母会如此偏袒他们。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解地回应道。

    “祖母,就孙儿庄子种水稻有什么用,府中的众多人口吃什么呢?那点粮食,根本不够大家糊口的啊!”

    第一百二十章 到时候可别求我帮忙

    夜老夫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府中不是还有存粮吗?就算一年不种粮食,也不至于让大家饿肚子。你就放心吧,祖母心里有数。”

    夜少阗听闻此言,心中暗自啐骂沈清潼为无知蠢货。

    他深知祖母的性情,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任谁也难以更改。

    “也罢,既然祖母如此偏袒他们,孙儿也无话可说。”

    夜少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的怒火却在熊熊燃烧,双拳紧握,仿佛要将一切不满都挤压在这坚硬的拳头之中。

    “孙儿自会在自己的庄子里种植粮食,届时你们若是缺粮少食,可别来求孙儿帮忙。孙儿可不是那种随意施舍的人。”

    他的声音冷漠而决绝,仿佛与这个家族划清了界限,到时候准备看好戏。

    夜老夫人见状,心知再与他争执也无济于事,于是摆了摆手,淡淡道。

    “随你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夜少阗见自己的坚持并未能打动老夫人,心中虽有不甘,但也只能恭敬地作揖告退。

    “祖母,孙儿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夜老夫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待夜少阗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一旁伺候的嬷嬷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夫人,老奴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听从王妃的建议,去种植那些土豆、红薯之类的作物呢?百姓们视粮为天,何况王府上下人口众多,每日的米粮消耗实乃不小。”

    她满脸困惑地看着夜老夫人。

    “今年若不种水稻,那府中众人的口粮又将从何而来?”

    夜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王府的存粮还足够支撑几年,我们并不愁没有粮食吃。至于今年不种水稻的决定,我自有考量。那土豆和红薯,不仅可以做菜、做汤,还能果腹充饥,而且产量极高。”

    嬷嬷听了,仍旧有些不解。

    “可是,老夫人,土豆和红薯真的能替代米粮吗?百姓们一直以来都是靠水稻生活,突然改变种植习惯,会不会有风险呢?”

    “我们必须高瞻远瞩,未雨绸缪。倘若遭遇大灾,这红薯和土豆便能拯救众多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在灾年,水稻产量有限,恐怕也只能勉强维持我们自身的温饱了。quot;

    嬷嬷听完,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老夫人大仁大义,原来是为了黎民百姓的生计而如此筹划。”

    岐王府种植土豆与红薯,养鸡鸭鹅的消息,很快便在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大多数人都觉得,沈清潼此举实在是有些离谱。

    “你们听说了吗?那岐王府竟然下令,将城外所有的庄子都种上了土豆和红薯,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有人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