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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归挑了挑眉:“哦,对这个感兴趣?”

    “嘿嘿,有了这个,炸鱼的时候就不会被琴团长发现了。”可莉嘿嘿一笑,晃了晃脑袋,“而且阿尔哥哥的炸弹爆炸出来的声音也不响,不认真听的话基本上都听不到这个声音,所以阿尔哥哥可不可以教给可莉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可莉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感觉,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喻归。

    还从来没有见过小孩子撒娇的喻归微愣,咳嗽一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连连点头:“呃……好,没……没问题。”

    站在喻归身边的温迪连连调侃:“哎呀呀,看来我们的大学者对小孩子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呢。”然后果不其然收获到了喻归的一个白眼,他甚至觉得这几天在蒙德情绪显露出来比他过去几千年里加起来的还要多,这一切都归功于他身边这位自由而活泼的风神。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想问你,可莉。”喻归重新看向可莉。

    可莉笑着将手放到胸前保证道:“没问题啊,只要是可莉知道的就一定会告诉哥哥的。”

    “那就先谢谢小可莉了。”喻归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道,“可莉,其实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拿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莉连忙摇头,实诚的说:“可莉不知道什么是奇怪的东西,除了蹦蹦炸弹其他那些危险的东西琴团长也不会让可莉碰的,所以可莉不知道哦。”

    说着,可莉下意识的护着口袋里装着的的徽章,而这下意识的举动也尽收喻归眼底,喻归抿了抿唇,垂眸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没有什么其他想问的了,礼尚往来,我现在把这个可以自由控制炸弹爆炸时间的方法和材料交给你。”说着,就从口袋里把说明书递给了可莉。

    可莉接过说明书,苦恼的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看向喻归:“阿尔哥哥,这上面还有好多字可莉不认识。”

    喻归无奈的笑了一下,蹲下来接过说明书,耐心的教会可莉制作的方法,大约十分钟后,喻归看向可莉:“明白了吗?”

    可莉拼命点头,冲着喻归笑了一下:“可莉知道了,谢谢阿尔哥哥,阿尔哥哥,等我做好了我们一起去炸鱼吧,鱼很好吃的。”

    喻归点头答应:“嗯,好,那我等着可莉的邀请。”

    “嗯呐,那可莉先去试验新炸弹了,下次再来找阿尔哥哥和卖唱大哥哥玩。”知道了新的方法,可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试验新的炸弹,但还是很懂礼貌的朝着喻归和温迪挥了挥手说再见,同时也是怕徽章被喻归和温迪发现,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望着可莉离开的背影,喻归看向温迪:“那个徽章应该在可莉手上,但她似乎不想让我们知道这枚徽章的存在,但这件事在蒙德城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吧?”

    温迪摸了摸下巴,难得正经的说:“唔,也许这之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呢?”

    “不知道璃月那边,堂主有没有从招魂仪式上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失魂症……嗯……”喻归抱臂低头沉思,“这种病并不常见,只有在璃月的医书上有过一些介绍,更通俗的讲其实就是失忆,不过失魂症的症状比失忆更加严重,有时清醒有时糊涂,这种病人放着不管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温迪问:“这种病没法治吗?”

    喻归摇摇头:“治不了,就像须弥的魔鳞病一样治起来很麻烦,而且失魂症大多都是家族遗传,它不会在一开始就发病,而是在你经历的多了慢慢显现出来,当然还有和它一样麻烦的病,可以说是它的姊妹病了。”

    温迪:“诶?这个形容总感觉听上去不太好的样子。”

    “确实不好,这个病的学名叫做延伸性感知综合征。”

    温迪:“????”什么病?

    “这个病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病,倒像是一种诅咒,患者的感知障碍在于一件事在正常人眼里他只做了十分钟或者更短,但在他自己眼里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神奇的是他的身体也会默认为自己做了这么多遍,在旁人眼里,有些事情他们看一遍就能学会并熟练应用的代表,简称天才。”

    温迪颇为不解的说:“这不是好事吗?”

    喻归垂眸解释道:“我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况且这是感知类的障碍,就和寿命一样,凡人熬几十年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但对他们来说几十年相当于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一件事重复成千上万遍相当于重复了几千亿遍甚至更多,这种病的患者大多是自杀,因为不堪忍受这种孤独的感觉,它不是病但却扼杀了一个又一个生命。”

    温迪摸了摸下巴:“……在过去,你有见过这样的人吗?”

    喻归说:“见过一两个,不过大多数都是临州帮着处理的,这种病比失魂症还要罕见,也更加难治疗,熬过了就是福,熬不过就是催命符,虽然这两种罕见,但也难保不会有人把歪心思打在患有这两种病的人身上。”

    温迪抬手道:“我懂你的意思,愚人众是吧?贯彻冰之女皇意志的至冬使者,至于他们私下里做什么就不是神所在意的了。”

    喻归沉声道:“现在看来那个人的死怕不是一个简单的意外,他又怎么会恰好在那个时间段发病,还碰巧留下了一个徽章,还有那个到现在都没查到身份的神秘家伙……”一切似乎都在把他们往更深处推进,似是让他们入局又像是别的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