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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原雄的天赋不差,缺的只是历练。只要他好好活着, 一定能成为一级咒术师。

    完成任务, 手冢结月和灰原雄随意找了间餐厅进去坐下。

    手冢结月拿起菜单,看见有一道黄油土豆。她吩咐服务员:“我们点的其他菜尽快上, 这个黄油土豆最后做,我要打?包带走。”

    吃饱喝足,手冢结月正要喊服务员,一双温热的手捂住她的眼睛。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猜猜我是谁?”

    手冢结月笑着贴上他的手,“我要是猜杰的话,你会去找他打?架吗?”

    五条悟恢复平时?的声音,“太?简单了,一点都不好玩。”

    手冢结月抱住五条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五条悟满意地?笑了,“这边也?要。”

    手冢结月锤了他一拳,这是在餐厅呢,给我适可而止。

    强烈的视线让她似有所察,转头看去,穿着白色衬衫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跟着一位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深色西装的男人长像与诸伏景光七分相?像,但比他年长一些,身上没有学生?的青涩之气。

    手冢结月稍微有点尴尬,和男朋友卿卿我我刚好被朋友们看看,有点社死的感觉。不过她向来禀持着,只要我不觉得丢脸,那丢脸的就是别?人。

    “高明大哥来东京了,景光,你怎么不早说?”

    诸伏景光尴尬:啊,我约过你啊,是你说没空出来的。

    降谷零适时?替他解围,“景前两天不是问你有没有空出来一起吃饭吗?你说没有。”

    手冢结月理直气壮:“我是没有空,但你早说高明大哥要来,我怎么也?会抽出时?间来。”她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诸伏景光,“跟我说话,委婉没用。”

    诸伏景光举手告饶,“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他知道每到夏天,手冢结月的学校就会变得很忙,有时?连周末都看不见人影。所以只含蓄地?问她有没有空出来吃饭。意料之中遭到拒绝。

    手冢结月上次见到诸伏高明,还是在上初中时?。得知诸伏高明是东都大学法学系的高材生?,她的眼睛立即就亮了。

    这是少见的人才啊!

    当时?她就自来熟地?把称呼换成了高明大哥。

    诸伏高明并不介意这点。他知道弟弟能健康成长,手冢结月出了不小的力。他一直寄宿在长野的亲戚家,而弟弟寄宿在东京的亲戚家。

    没有和弟弟一起长大,见面总有些生?疏感,这也?是他的遗憾。手冢结月的表现很有分寸感,不会让人感到失礼。

    而且13岁的少女?有一点学历崇拜,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手冢结月向几人互相?介绍身份。

    诸伏高明伸出手,五条悟见状一顿,勉勉强强也?伸出手来。

    手冢结招呼服务员来收拾桌子。

    等服务员走近,她发?现服务员背上趴着一只小小的四级咒灵。

    四级咒灵不会伤害到人类的生?命,只会让人感觉腰酸背痛。一般咒术师不会理会这种弱小的咒灵。

    灰原雄惊愕地?看着服务员的后背。

    手冢结月身上的咒力如同细丝般扎进咒灵身体里。咒灵很快消失不见。

    服务员的身体一顿,后背的酸痛感突然?消失了。她面上流露出一丝惊喜。

    灰原雄长舒了一口气。

    五条悟无聊地?揽住手冢结月的肩膀,“你还真是不嫌麻烦啊!”

    连四级咒灵也?要祓除,太?过于保护普通人吧!

    服务员递上打?包好的黄油土豆。五条悟眼神?亮晶晶地?接过来。

    “走吧。”

    “悟,你就在这儿吃吧。”

    手冢结月还有些事想?问问高明大哥,反正下午没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看着手上的黄油土豆,五条悟勉为其难地?坐下。

    手冢结月笑着说:“高明大哥可以给我讲讲法律系的学习课程吗?我想?上东都大学法学部。”

    诸伏高明微笑着说起自已的学习心得。

    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你要上东都大学?”

    降谷零半是担忧,半是疑惑:“你现在可是在上什么宗教学校,能考得上东大吗?”

    结月的成绩一直不错,可距离东大还有一些距离,高中又去了那所东京高专,能考得得上东大吗?

    手冢结月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可以的。”待会她就去搜索东大的校长是谁。

    “故立志者,为学之心也?;为学者,立志之事也?。”诸伏高明微笑着赞同。

    五条悟和灰原雄有听?没有懂。

    手冢结月轻咳一声,解释:“这话的意思是,树立志向,是学习的核心; 努力学习,是立志的大事。”

    眼见气氛变得尴尬,诸伏景光出言安慰:“没事,我哥哥就喜欢说一些古文?。我也?没听?懂。”

    五条悟羞恼地?红了耳朵,,咒术师不是只要咒术厉害就行?了吗?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又不能祓除咒灵?

    “这种弱者才喜欢的东西!”

    降谷零气不过,站起来,“你说谁是弱者?”

    高明大哥也?是他努力的榜样之一,自然?不允许别?人诋毁他。之前,五条悟轻蔑的说他们是弱者的事他还记得。这人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