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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力球“噼里啪啦”地炸开,处于爆炸中心的五条悟,全身上下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他摘下墨镜,双眼熠熠生辉,懒洋洋地开口:“怎么办?你就是打不到我?”

    一旁的奄歌姬用双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悲愤地大喊:“结月,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夏油杰看情况就知道这两人打起估计地动山摇,又召唤出几只咒灵,把树上挂着的那几个人全部叼住,拉着奄歌姬,坐着咒灵往京都校内飞去。

    奄歌姬不知所以地问:“咦,我们为什么要走,不在旁边看看吗?”

    夏油杰被这天真的话逗笑:“在旁边看?我倒是不会有事。你可能就得去找硝子了。不,说不定连硝子都不必去找了。”

    奄歌姬被这轻视的话语气得想吐血,又想起手冢结月开学第一天把教学楼轰出一个大洞的光辉事迹,一时哑口无言。那两个人打起来,说不定真的能把整个京都校炸掉。

    观察室内,因为京都校的乐岩寺校长宣布了输赢。众人的议论声也大起来。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他们不是一个学校的吗?”

    有人不确定地说:“难道同学之间也要分个输赢?”

    人人都知道这两个是夜蛾正道的学生。众人的目光都落到夜蛾正道脸上。

    夜蛾正道:这两个家伙一定是手痒了。好在他向来面瘫,没有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乐岩寺校长对京都校的老师道::“你们和家入同学先去看看那几个受伤的同学吧。”

    家入硝子看了眼夜蛾正道,才点点头,跟着那几位老师一起离开观察室。

    远远看见夏油杰和奄歌姬赶来,家入硝子松了口气,连忙迎上前,握住奄歌姬的手:“歌姬学姐,你没事吧。”

    奄歌姬摇摇头:“我没事。结月跟五条悟打起来了。”

    家入硝子爽朗地笑道:“没关系啦。他们天天打架。只要没死,有我在呢。”

    奄歌姬头上冒出冷汗,这一届的学弟学妹好像都挺彪悍的。

    京都校的老师们从咒灵口中接过受伤的学生,把他们送到医疗室。家入硝子挨个给他们治疗。轮到西园寺诚时,家入硝子记恨他对手冢结月下手太狠,把他留在最后治疗。治疗时还让他多吃一番苦头。

    手冢结月见这招没效,加大咒力输出,一个巨大的咒力球出现,手冢结月后退几步,张开结界挡在自已面前。咒力球“轰”得在五条悟身边爆炸。

    烟尘散去,五条悟身边炸开一个直径10米的大洞,五条悟身边一圈地完好无损。手冢结月若有所思,看来还是需要天逆鉾破开“无下限”才行。

    “结月,现在轮到我出手了哦!”五条悟伸出手,咒力输出“术式顺转【苍】。”这是他现在能使出的威力最大的招式。

    蓝色的咒力将周边一切掀翻,手冢结月张开结界术挡在自已面前。现在,双方是谁也打不到谁。

    看着周围被连根拔起的大树,两、三米深的大洞。手冢结月心生一计,“我们还是比体术吧,你可以使出全力。”

    “我的【苍】可是能一拳打死一级咒灵的,你能受得住吗?”五条悟唇角勾起,眼神却很冷冽。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她可是会反转术式的,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东京咒高的地盘,打坏了不心疼。夜蛾老师才不会让他们在自已的地盘上这么折腾。

    五条悟解开“无下限”,用咒力强化全身,他在掌心发动【苍】,【苍】有强大的吸引力,再加上出力最大可达负无穷,这一招能秒杀大部分咒术师。以往和手冢结月交手时,他都没有用过。

    既然手冢结月主动要求,他也很想见识一下手冢结月真正的实力。

    五条悟一只手抓住手冢结月,另一手握拳重重捶向手冢结月。手冢结月身体一扭,躲过五条悟的拳头,反手一拳打向五条悟的腹部。

    五条悟:她是故意露出破绽被我抓住的。这样我就躲不过她的拳头了。

    手冢结月打完这一拳后,立即挣开被五条悟抓住的右手,飞身一脚踹向五条悟的脖子。

    五条悟及时反应过来,躲过这一脚。手冢结月却没停下,反而迎面而上,再次一脚踢向五条悟的胸口。五条悟重重挨了这一脚。

    手冢结月停下手:“这样打也没有意思,我们互相发射咒力吧,就像丢水球一样,看谁反应快。”

    五条悟被一脚踢得怔愣片刻,他又输了。

    听到手冢结月宣布新的游戏规则,他没有犹豫就同意。

    他躲开手冢结月发射的巨大咒力球,咒力球笔直地冲出一条直线,将森林夷出一条几十米长的路。咒力球在路的尽头爆炸,形成直径十几米的大坑。

    这下五条悟才明白手冢结月想干什么。她单纯想拆京都咒高,或者说,她只是想试试自已咒力的威力有多大。

    拆别人的学校不会被骂,五条悟也心痒地放出【苍】,手冢结月一个后空翻躲开,【苍】在手冢结月身后炸开,无数木屑朝四周散开。

    手冢结月张开结界,五条悟开启“无下限”。两人没受到一点皮外伤。

    两人继续你来我往地放大招,受伤的只有京都咒高。

    在他们第一次放大招时,冥冥的乌鸦便逃离了战场。观察室内的众人什么也不看不到了。

    等两人咒力消耗大半,回到观察室时,两人都对后面发生的事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