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病娇黑化甜饼合集》 社恐邪神你x雇佣教会会长(上) 坏消息,你穿越到异世界了。 好消息,你是个邪神。 这意味着你只需要躺平等信徒供奉你,召唤你,然后来人间随便撒泼就行。 问题在于,你并不想见人。 你是个厌烦和人打交道的社恐,能用短信绝不打电话,能打电话绝不当面谈。成百上千的信徒召唤你,狂热又虔诚,让你不知所措。 更主要的是,召唤你的方法你也不喜欢。 需要保持流血状态下,虔诚念你的神名,如果你不现身就会一直持续仪式到血流干为止。 总之你要么去见人,要么他们死。 可你既不想见人又不想让无辜的人死掉。 你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现在已经有一个规模盛大且架构清晰的信徒教会,备受推崇的会长奥歌是那个好办法。 奥歌是被你雇佣来的,他遇见你的时候唯一信仰就是金钱,对邪神来说这东西和路边石子差不多。 你们两个一拍即合,他要大量的金钱,你要他成为信徒的领头,并带领他们走上歧途,迷失掉能正确召唤你的办法。 他在这方面是合格的,从他上任开始你被信徒召唤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奥歌和你汇报工作的时候才会召唤你。 你的居家日子越来越快乐,连你的触手好像都因为这些肥宅日子圆润不少。你只需要在家躺平,和其他几个无聊的邪神搓麻将,然后再等待奥歌的召唤就可以了。 说起来,奥歌召唤你越来越频繁了。一开始交易的是每月一次确认情况,后面你见确实信徒迷失了不少,改为一季度一次,奥歌遵守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每月召唤你,因为信徒大量迷失,所以你也配合了他。 可是现在,已经除了奥歌已经没有人会召唤你了啊。 为什么,奥歌还在见你,而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从一个月一次已经变成几乎每天都见了,而且每次召唤的时间都很长。你不想出门,你只想拖着你的触手一起在沙发上阴暗蠕动。 你今天一定要和奥歌说清楚,不许再召唤你了! 很快你就感觉再次被召唤,你立马穿越仪式去见他。前面说过,召唤你是需要流血的,你不能让自己的好帮手就这么死掉。 “瑞娅大人,您来了。” 你看着面前的奥歌,一时语塞。深更半夜,因为你喜欢黑暗的关系,所以信徒供奉你的地方也黑漆漆的,说不出来的阴暗渗人。 奥歌一身黑色长袍,衬得他露出皮肤格外白皙,翠绿的眼睛在烛火下盈盈发亮,盯着你的视线都有点烫。他还有一头金发,在这阴暗场地里像一个误入的教廷圣子。 这也是他能迅速获得你信徒推崇的原因。 “奥歌,”你有些犹豫地开口,但一想到他和你本来就是金钱交易,你底气又硬起来,“你以后不用再召唤我了。金币我会一次性付清的。” 你甚至直接挥手把金币召唤出来,堆积如山的金币像一盏昂贵又不实用的灯,反衬着烛火把这里微微照亮了一些。 奥歌笑容顿住,反应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高兴。你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难道是钱不够?你又挥出来一堆。 穿越前的你是没有办法想象现在的你有多挥金如土,因为邪神并不需要金钱,你有它们只是因为信徒会供奉给你。 实际上信徒供奉给你的任何东西你都不需要,包括信仰。邪神是不需要靠外物活着的,这也是你只想肥宅的原因。 “大人不需要我了吗?” 奥歌微仰着头看你,神情怅然若失。你也不是不能理解,打工人没有了钱多事少还大方的老板,是这样的啦。 但是你自觉你给的赔偿金够多了,两座金山,奥歌就算想把隔壁国家打下来,这堆金钱也足够他打一辈子仗。 “现在已经没有信徒知道怎么召唤我了,奥歌你做得很好,我们的交易完成了。”你觉得还是有必要肯定一下对方的劳动成果。 五年,才五年而已,这个人就成功当上你信徒的首领并让信徒迷失掉所有能正确召唤你的方法。他简直是个天才。 “可我不想这么结束,大人。” 奥歌猛然抬头,神情是你见过的偏执,你们初见的时候他就是一副恨不得把金币咬碎吞下去才好的表情,现在他这种视线看着你了。 你瑟缩了一下,想起来你是邪神,你完全可以现在离开——你没办法挪动。你惊愕地抬头,奥歌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你是问不出他在干什么这种话的,因为真的太明显了。你没想到奥歌居然打你的主意,你可是个邪神啊!你慌忙放出触手,试图让人类清醒一点。 奥歌毫无退怯,捞起来你的触手捏了捏,“丰满多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见过你邪神形态的,背后触手尖细瘦长,影子像棘刺一样。 你还想再挣扎一下,“那,那个,如果是钱的问题,还可以再商量。” 奥歌长得很行,身材看着是不差的,你是邪神也没有吃不吃亏这一说,但是——从人类灵魂的角度来说,一段感情从这个事情开始是不是不对? 还是说奥歌只是想浅尝一晚上? 你在纠结事后该如何处理关系,没有阻拦奥歌的行为。开玩笑,邪神就算被困住了也是邪神,你完全能一巴掌把奥歌拍到地上变成一块地板砖。 你没有想法的话,现在奥歌已经是死人了,奥歌对此心知肚明,掺着欲望的悦色出现在他脸上像是亵渎。 奥歌含着你的触手轻咬一口,触手尖恶劣地钻向他的咽喉报复这一下。奥歌被猝不及防呛到,脸上出现些许血色,他再次看你一眼,那抹血色像晕开了一样蔓延到全身。 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红了?你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指尖触到的皮肤已然炙热。 奥歌扣住你的手把侧脸贴向掌心,濡湿的舌尖像蛇尾一样在你掌心拖曳到指尖,很痒,你觉得脊背都有些酥麻。 你想抽回手,奥歌随着你的力道被抓到近前,他单腿屈膝跪在你的腿间,像一条钻入鱼群狩猎的鲨鱼。 收回来的手被他抓住扣紧,居在高位的身躯朝你倾轧而来,空气都感觉稀薄了些。 最先尝的是你的唇,奥歌的呼吸会淡淡扫到你的面颊上,然后他伸出舌尖像猫一样舔过你的唇瓣。 前置的试探并不解渴,于是很快被获得默许的他强势地啃咬上来。你的两片唇在此时此刻好像不属于你,而属于他,所以他才这般急切凶蛮地找你索求回去。 肯定肿了,你感觉到嘴的微麻,丝丝疼痛裹着酥软的复杂感觉从口到心,让你有些羞恼。你反咬回去,听到对方一声闷哼还抿上一口对方的唇瓣才大摇大摆地撤退。 很快他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鱼一样追了上来,一副不允许你闪躲的姿态,力度却轻柔地安抚着。你又继续任他作为了,被压到沙发靠背上无处可逃。 在啃咬你的时候,他的手也没闲着。 一双手从腰间开始探索,抚过皆是他爱怜的风景。为了你的触手和宅家方便,你并没有穿那种紧身繁复的衣服,而是一个大黑长袍罩着就算完事。 这种衣服此刻对奥歌也是极为方便的,手从裙底探入过后再无阻碍,一对乳此刻被他从裙里捧到宽大的领口处。 玉乳冒头过后,奥歌才放过你的唇,他一路舔吻而下,从脖颈到锁骨然后再来到这对已经被他掌握的乳前。 一双乳儿在黑色的领口拥挤着,柔软的房肉让它在大手抚慰里有些颤颤巍巍的,好像黑色磁盘里两个晶莹汤包,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一口。 奥歌一口裹住大半的乳肉,舌头打圈从下面一点点舔到朱果上。即便嘴上对你情欲亵渎着,他也牢牢看着你。 此时的他微扬起脸,白皙的皮肤因为情热暧昧而显得有些绯色,翠绿的眸半眯着像水波微荡下的巨大翡翠。 可他金发还乖顺得很,一丝不乱。你的手插入他的后脑勺,想把它弄乱,连带着他一起都乱得乱七八糟才好。 你抓乱他头发的动作可能有些粗暴,但是本人毫无察觉,只顾着盯你神色和口中的柔软甘甜。 他如此着迷痴缠着你,你心底忽然好像塌陷一块地方,这份空缺便留给了他。 似乎是领口实在是阻碍了他,他放弃这个姿势,选择钻入你的袍底。巨大黑色长袍将他掩盖在你的裙底,你视线内只能看见空荡大厅和你衣服下隆起的身形。 奥歌舔弄着乳房,又用牙轻轻碾着朱果,痒意伴着酥麻让你有些难耐,你下意识夹紧腿间的他来回蹭着。 你听见黑袍底下传来一声轻笑,你觉得你应该是听错了。 奥歌悉心照顾了朱果很久,确定它们在爱抚下十分挺立过后才依依不舍地向下游走,温暖干燥的手按在你大腿上,舌尖标记着你柔软的腹部。 你因为痒而向后缩了一下,很快他的手摸着你后腰然后往前一推,你这下无处可退。腰腹因为后方的支撑只能挺直任由他肆虐。 他越来越靠下,把你的腿架到他肩上,秘密花园对他展开完全的视野,但他仍然要自己探索此处的甘美。 奥歌舔着两片守护禁区的花瓣,它们在奥歌的唇舌间实在是柔弱可怜,只需要舌头碾压又卷起便能溃不成军。 舌尖的探索并不满足于此,它开始朝着门口试探。深窄的小口像一处即将出水的地下泉,未见汩汩水流,却已湿润一片。 奥歌因着这一点湿润而显得热情过分,好像他在沙漠中渴水已久,终于寻到这可能的涌泉。 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私密此刻痒得难耐,羞恼和渴求在你逐渐迷离的意识里反复拉扯,你越发不得其所,只能为难腿间的奥歌。 奥歌的手捏着你的腿肉掰开了一些才能行动自如,你双腿被他钳制住过后他更肆无忌惮起来,舔砥的动作开始有了啧啧水声,声音好像在你的耳边又好像整个大厅都响彻一片。 柔弱的舌尖并不能彻底打开花穴的入口,于是更为纤长的手指替代了它。在奥歌手指搅动你的下体的时候,他又一路亲吻着向上,像信徒的朝拜。 他在你的衣裙下隆起向上,隔着一层布料也挡不住他喑哑的声音和难耐的喘息,热气伴着他的声音一起扑向你的耳朵和脖颈,“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吧。” 你感觉血都已经快往头上涌了,都已经这一步了,他自己不能看着办吗?哪有什么事都要问的! 社恐邪神你x雇佣教会会长(下) 隔着衣服他也知道你的羞恼,用着哄诱的声音朝你低声祈求着,“我想听您亲自说,不可以吗?” 尽管他眼前就是在衣服下你一览无余的身材,尽管他的手正在你的甬道内肆无忌惮,他还是要来故意诱哄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你本来想高冷丢下可以两个字,一开口便将忍耐的喘息暴露出来,嗓音在大脑的强制意愿下勉强挤出“可以”二字,出口的声音因为暧昧情事而听起来黏糊娇嗲。 奥歌隔着衣服含住你的喉结,布料下潮热濡湿的舌肌缓慢地挑逗着肌肤,他空余的手一路从大腿抚过你腰侧,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你一个激灵,比起这种难耐,你觉得疼痛更轻松些。 你视野一阵旋转,和他位置交换,等视野清晰的时候他在座上,而你骑在他大腿上,衣服已经散落在一旁。 你一丝不挂,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好像身后的触手都扭捏起来,牢牢地聚到一起,然后紧张地扭来扭去。 “你不喜欢我吗?” 奥歌附身舔着你的小腹,忽然抬头仰视着你,他俊朗到有些圣洁的脸紧挨着你的下体,脸色是被欲望浸染的红,半眯着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和勾引,看着你的时候你几乎立刻小腹一紧,汩汩花蜜。 “什么……?” 你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迟疑地问着他。应该没有正常人做到这一步还在问喜不喜欢吧?难道自己看上去很像委曲求全的人? “它们对我,一点都不亲密。”奥歌起身戳着你的触手,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控诉着你触手的冷漠。 大概触手也没想到还有它们的事情,被戳到的时候都紧绷了起来,一动不动。 “你想要它们怎么亲近你?” 好,平易近人的邪神,不愧是你。给信徒献身的同时还在询问信徒的意见,今年邪神好评榜上没你不行。 奥歌把脸埋入你的腰腹,依恋地蹭了蹭才侧过脸开口,呼出的热气洒在你的腰侧上,又痒又酥麻。 “拥抱我,缠绕我,怎么样都行,像我迷恋你一样地回应我,求您了。” 好狡猾,每次请求都会恭敬地说“您”,但是要求根本就是冒昧和贪心嘛!你一边想着一边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和腰腹。 圆润触手绞上他的身体,你身体的一部分此时将他囚禁这一把座椅中,你的温度通过触手烙印他的肌肤。 它们玩得很开心,一根触手扫过奥歌的衣扣,然后这衣服也脆弱得可怜,被缠得一团褶皱。触手将衣服扒开,朝你展示着他的完美身材。 奥歌任由你的一切,尽管你的触手在挑逗地扫过他的腹部,在有样学样地照顾他的胸肌,甚至有一根触手塞入他的口中横行霸道。 他柔软湿热的口腔纵容着你触手的残暴,没有一丝反抗的行为,甚至他嘴都合不上,也无法吞咽,溢出的涎水只能从唇角淌下。 奥歌被欺负得有些迷糊了,那双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日出时候荷叶上将落未落的露珠,让你心痒痒的。你抽出触手自己亲了上去,得到的确实奥歌凶狠地回吻。 软弱可欺不过是陷阱,你的自投罗网才是他目的所在。 他在激吻中难耐地抚摸蹂躏着你的臀部,急不可耐地想把你按向他的腿根,爱欲使得他早已挺立肿胀,蓄势待发。 你没有推拒,如他所愿坐了进去。 你没有什么疼痛,但是异物侵入的感觉存在,你不适应地扭动着腰肢。他却以为你想离开,一把扣住你的腰搂入怀中,然后发起了攻势。 “等……” 你话都没说完一句,身体被撞导致话都支离破碎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整个大厅,靡靡之音充斥着你的耳朵,这才终于唤醒了你还属于人类的羞窘。 你腿根被来回的撞击摩擦得发烫,身体上下起伏着,虽然触手缠绑着他但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只能在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瑞娅——”他喊着你的名字,声音听上去黏糊糊的,你想着至少要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直起身来疑惑地看向他。 奥歌没那么多顾忌,一口叼向你的乳儿,反复咂摸,他大口的含入乳肉,然后用唇抿,用舌舔,用牙碾咬,咂摸的声音丝毫不逊于下体半分。 奥歌的金发此刻汗湿了几缕贴在脸颊上,你帮他撩开,他抬头看着你,明明正在做的事情比谁都冒犯神明,眼神却虔诚狂热得可怕。 “我爱你,”他急促简短又坚定无比地说着,“我真的很爱您。” 他低下头凑向你缠着他的触手,口中含入的同时用舌头裹住触手周身,他好像贪心的小偷,面对你的酮体,他都想占有。 你的唇,你的乳,你的腰腹,你的触手,你的腿,还有脚趾,他恨不得都得舔咬过一遍才好。 如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迷恋金子,他可以去不择手段地得到,可是如果他迷恋上的是一位永远强大于他的神明,他该如何并肩占有? 没有头绪的问题像油锅一样煎烙他的心,他在这种不安定中执行着女神的命令。 铲除,掩盖,只要还有别人知道你的存在,他就会不安。如果其他人比他更吸引你该怎么办?所以干脆全部让他们全部都迷失吧,你只要他一个信徒就可以,他会比其他信徒虔诚狂热百倍。 女神并不知他的晦暗,还以为他只是遵从合作,对他夸赞。在日过一日的迷恋中,他终于铲除了其他信徒吸引你的可能性,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能召唤你。 但,即便你遵从召唤而来,也很快离去,对他没有任何留恋。 奥歌在这种焦虑不安中,选择了囚困神明,他不知道这法子能囚困你多久,人类的力量在爱上你过后想做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偏执盲目地赌着可能性,也没人规定信徒不能用身体取悦神不是吗?为什么不能试试呢?哪怕是飞蛾扑火一样赌上自己的命。 还好,他是被眷顾的。 奥歌兴奋地几乎要落泪,那双翡翠眸子更盈润起来,他生怕大梦一场于是动作都粗暴起来,那双眼睛就仿佛诅咒一样盯着你,让他能反复确认现实。 你顿了顿,抬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于是奥歌的眼泪像被你开闸一样释放出来,顺着你的指尖滑落。你眨了眨眼,不理解他为什么哭泣,难道这种事情做开心了是会哭的吗? 你茫然地摸向自己眼角,除了情动的汗热以外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补偿性地摸了摸他的腹部肌肉块们。 可爱。奥歌在心底冒犯地夸赞着你。 你腹部热流一涌,这股蜜液到穴口的时候已经被捣击成了白沫,奥歌的阴茎尽数拔出,然后再迫不及待撞入甬道中,还要刻意关照甬道里的软肉们。 他不会怠慢你身上的任何部分。 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喘息了出来,然后你和他的喘息在大厅里此起彼伏。 肉体撞击声音,蜜液被捣的啧啧水声,还有两个人情动时快感迭加却依然不被满足的喘息声音,淫靡如同月光一样洒满今夜的你们。 奥歌原本以为他得到垂青就该知足,可是他侵入你的时候只会更加渴求,欲望从他的心他的胃燃成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瞎心盲。 该怎么办好,连这般亲密他都不满足,他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继续贪得无厌的索取会让你生厌呢? 快感的累积,情动的慨叹,欲火的灼烧还有没被满足的贪婪把他喉咙围得水泄不通,他的声音开始听上去像哭腔一样哽咽。 “你还好吗?” 虽然你是很舒服,但你觉得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状态。 奥歌缠了上来,本来俊朗圣洁的像圣子的他,此时衣衫凌乱破旧像抹布,脸上全是情欲迷乱,皮肤白皙的他被你黑色的触手捆着,有一种任你欺负的脆弱美感。 他双手捆住你的腰肢,似乎在试探地问着:“以后我还能见到瑞娅吗?” 你本来想说可以,却顿住了。 你想起来召唤你的方法,即便你能很快回应召唤,但那个法子至少见血才能让你听见。也就是奥歌每次见你都是会流血的,人总共就那么点血,到时候你没见几面全流干了。 这样好吗? 你好像有些不舍得。 奥歌没听见你的回应,好像明白了什么。欲望篝火被一盆冷水浇灭,但是很快复燃起来,火势更旺更凶猛。 如果再也见不到的话,至少今夜要足够漫长汹涌才行。 毕竟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他可能会从今往后每一天都回忆这一夜。 奥歌不再发话,又开始凶猛地撞向你,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撞进你的体内去。他的手和嘴也没闲着,在尽可能抚慰着你的每一处。 再迟钝你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激烈的床事让你言语支离破碎,于是你该为拍拍他肩膀,却获得他幽怨委屈的视线。 随他高兴吧,你觉得自己很是包容,不承认是他这副小可怜样让你色令智昏。 纵容他的下场就是你的身体溃不成军。 在快感中你感觉奥歌好像一把火,火舌舔砥着你,想要燃起你的每个角落,直到你和他一起化为乌有。 你在他的攻势下终于爆发出今夜的第一声高潮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你腰肢胡乱摇晃起来,声音也从尖叫拉长变成颤抖连绵的余音。 奥歌不给你任何休息的机会,追着吻上你的脖颈,黏腻的声音在唇舌舔咬中低声朝你诉求着。 “想见你……想一直……” 吻在你肌肤上像雨点一样连绵不断,却留不下任何痕迹。舔砥,裹吸,啄咬,奥歌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在你身上看见属于他的标记。 你对他的烙印却到处都是,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光是为了见你,他身上就早已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痕迹——在他手臂上。 你在和他拉扯中发现的,卷起的袖子露出他的伤口,你随手一抹就让他这块皮肤光洁如初,你再度想检查其他地方伤口的时候,奥歌却不让你看了。 如果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那么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留着也好。 “伤口不好看。”你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着。 你已经打算带他回你的巢穴了,那以后同事们过来打麻将看见他身上全是伤口,还以为你有什么虐待人的爱好,这样不好。 奥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伤口展示于你。新旧交错的刀疤,旧的伤口浅一些,新的伤口却很深。抹除它们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你得意地抚摸着完好无损的皮肤。 奥歌的进攻卷土重来,他紧紧桎梏着你,沉重地挺动腰肢抽插着你,每一次撞击的声音响起都会伴着他一声“我爱你”。 你已经被这番折腾搞得脸都快烧熟了,都没敢直视他,埋进他的肩膀。 奥歌似乎也快到极限了,用手托住你的后腰和臀部牢牢定住,你完全瘫在他身上,包容着他的气势汹汹。 最后一次撞入的时候,他将白灼的精液射入甬道内,液体的温度比起你们两个情热纠缠的身体显得温凉,你还是因为这种刺激而小腹一紧,花蜜将他龟头浇灌彻底,你还忍不住在他背后抓挠一下。 你们两个都传来舒服的闷哼。 奥歌撤出来,白灼混淆着蜜液从花穴处缓慢流出,花穴因为激烈性事显得格外嫣红,白灼流出时强烈的对比,让奥歌眼睛都有点红了。 他再一次抱住了你。 “还要继续吗?”你倒是没想到人类精力还挺旺盛。 “结束了吗?” 奥歌怅然若失,这一夜不是梦,但从今以后会成为梦。 你犹豫着和他商量,“要不然先回去?” “瑞娅要离开了吗?”奥歌还抱着你,“果然那阵法困不住你多久。” “只是有点麻烦而已,”你好歹也是神,这玩意稍微使点术法就解决了,“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奥歌愣住,随即喜悦像潮水一样卷上心头,“你要带我走吗?” “这样的话,大陆就彻底不会有人召唤我了。而且你也不用受伤见我了。”你觉得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不过人类去我的巢穴可能会异化,我巢穴也挺黑的。你要是不想的话,也……”你还没有说完就被奥歌急切打断了。 “我想去,瑞娅带我走吧,立刻。” “不急,先收拾一下。”你们两个也不能这种样子回去啊。尤其是——你视线落到奥歌身上,伤疤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的抓挠,还有触手勒出的红痕。 奥歌笑了,摸着你的脖颈,“一点都没在瑞娅身上留下痕迹呢……” 留不下痕迹是正常的,你又不是他的同类。“失落吗?”你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着他。 奥歌摇了摇头,他都已经心想事成,还能被你带回巢穴朝夕相处,比起这些其他的都微不足道,况且—— “瑞娅能给我留下痕迹也是一样的。” 如果不能让痕迹证明你是他的,那么证明他是你的也可以。他愿意成为你的所有物,让所有人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属于你。 恶役大小姐你x病态受气包(上) 你不讨喜。 你无所谓这一点,毕竟你漂亮有钱还有地位,你不需要照顾那些可怜虫的脆弱心理,不用讨好任何人。 瑞娅,学校里一等一的尊贵大小姐,学校里很多建筑在捐赠者一栏都能看见你家名字,人家是来高校上学,你来这学校是在逛自家楼房自习。 学校里很多讨好你的人,也很多讨厌你的人,你无所谓。不管对方对你态度如何,你都是随手使唤他们,如果对方不愿意,加码就行了。 你很爱看傲骨被金钱压弯的时候,他们不甘心的狼狈样。 “瑞娅,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欺负奥歌了,他又不是你家下人。” 你在离校的时候被一个男生拦住,你记得他,凭自己本事考进来的,似乎很受欢迎。“让开,别挡我。”你没工夫和他纠缠这些东西。 “我不想和你们贵族有什么纠缠,只是同学一场,你不该这样刁难奥歌。我相信瑞娅你也是善良温柔的,对吗?” 他自信一笑,似乎对你下了什么笃定的判断。这些高冷大小姐,表面上难以接触,高高在上,其实只要温柔夸夸对方,就能拿下。 在说些什么疯话。反正就是别使唤奥歌就行了吧? 给你当牛做马的前仆后继,你使唤奥歌也不过是他最顺眼,也顺心。但是换了也行,你可有可无地点头,“我知道了,你让开吧。” 少年见好就收,这种大小姐不能一次要求太多,第一次交涉能听话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以后再慢慢改就是。 他回到宿舍,状若无意般地说:“奥歌,瑞娅答应我以后不会继续欺负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宿舍角落里的奥歌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后面的日子你果然换了个人使唤,说是使唤,也无非就是帮你跑腿的小事,比如凌晨起来去四公里外早餐店排队,比如深夜打车去隔壁市给你买夜宵。 你不觉得你自己过分,你给了钱的,而且给的四倍。学校里家境不好的学生抢着为你干活,一次跑腿足够他们一个月吃喝不愁。 这明明是双方都觉得完美的交易,但是旁人不知内情,会觉得你刁难人。不过奥歌不一样,奥歌给你做事的时候没找你要过额外的钱,买的东西多少钱他就只要多少钱。 你身边的围着很多人,你不去使唤奥歌,他也不能接触到你,会被争先恐后的跟班挤出去。 你无聊地吃着新鲜的早餐,这是今天跟班凌晨打车去隔壁市买的。你觉得还是奥歌贴心,他会凌晨打车去隔壁买早餐的同时,记住你的挑剔口味。 顺手的跟班很难找,你开始怀疑前几天凭什么因为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挡路,就答应他了。但都答应了,现在反悔好像也不符合你的风格,你只能带着一点怅然若失继续下去。 晚上你在琴房坐在窗台上,无聊地等着晚餐,吃完晚餐过后你会继续练习钢琴,一直如此。 门开了,进来的是奥歌。你意外地挑眉,“我没有叫你送过来。” 奥歌来到近前,在你腿边空地上摆好晚餐,“我知道。” “那你来干什么?”你觉得奇怪,而且还有一丝怒意。别人为何来替奥歌打抱不平,无非就是奥歌这么说过而已,要不然为何其他人没有被这样过。 “瑞娅……”奥歌微微抬头看着你,声音带着一点哀求。 你抬腿把他踢远了些,“已经有人来我面前替你叫屈了,还这个样子干嘛?”你说完话想收回脚,被他拽住了。 视线里奥歌乖顺地把头靠向你的腿,爱怜地蹭着你的小腿,“瑞娅,不要无视我……”不要看不见我。 爱着我,做不到的话就恨我,讨厌我,欺负我。只要对他还有情绪反应他就会开心,他唯独受不了冷漠。 有点意思。你歪着头看他,原来奥歌对你是这种心思,逆来顺受的样子下是一直觊觎你的野心,不过——你不讨厌。 你从他的手中抽出腿,把小腿搭在他肩膀上朝回一勾,奥歌被你勾到近前,被你的大腿夹击在中间。 大抵他也没想到会和你这么亲近,一下就涨红了脸,手足无措,但眼睛还是闪闪发亮盯着你。 你抬起他的脸,黑色的头发长到有点遮住眼睛,黑色眼眸水润干净倒映着你,有些小雀斑,虎牙若隐若现藏在唇中,有点可爱。 不讨厌。 你不讨厌他的喜欢,也不讨厌他的亲近。 “要好好让我快乐哦。” 任性的大小姐弯腰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少年瞪圆眼睛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地前倾追逐着离开的你。 “明白了吗?”你戳了他的额头,“我不想示范一次。” 奥歌有些懵,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是,全部交给我吧,瑞娅,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少年指尖触摸你的时候还在颤抖和试探,直到他胆子大点扣住你的腰,发现你确实允许他的亲近过后,才放心地渴求着你。 “瑞娅,瑞娅……”奥歌轻轻拽着你小西装校服上的领带,你配合地弯下腰。奥歌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又有些犹豫,“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一会出去吃夜宵,你一起去。” 比起旁边跑了好久买到的晚餐,你觉得近在咫尺的奥歌比较合胃口。奥歌将晚餐丢进垃圾桶过后又跑了回来,像一只离不开主人半步的小狗。 你把手放他头顶,蹂躏他的长发,漫不经心地问:“他和你关系很好吗?被我使唤你觉得委屈?” “怎么会?能被瑞娅看见我就很高兴了,能帮你做些什么我求之不得,”奥歌急切地向你解释,“我和他根本不熟的,只是室友。” “这样。”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你不喜欢他,我马上搬出去,”奥歌埋入你的怀抱里,“我只要有瑞娅就好了。” “你没钱。”你直白地说,奥歌搬出去住是需要钱的,他根本没有。“我会打工挣的。”奥歌摩挲着你的后腰。 那样你们两个见面时间不就少了吗?你还怎么使唤他?你拽了一下他头发,奥歌会意地抬头,“吃完夜宵过后,住我家里。宿舍东西都不要了。” 用钱砸人似乎是伤自尊心的事情。可是你一惯如此,而奥歌唯你至上,你们谁都没觉得有问题。 因为你坐窗台上,奥歌只能稍微踮起脚来亲你,“瑞娅,我好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好……”奥歌对你的滤镜是让你自己都诧异的。 你虽然不在乎他人评价,但你也知道你为人处世算不上一个好字,拿钱解决问题,独断专行。 奥歌吻着你的眼尾,然后侧脸,再含住你的耳垂,他鼻尖的呼吸洒在你的耳朵上,有点痒痒的,你有点闪躲,他立刻停下来紧张地看着你。 “我没推开你就继续。”你不满地看着他像只兔子一样,你的一点风吹草动他都如临大敌。搭在他肩头的腿改成勾在他的腰间锁着,他没地方退了。 “下次不会了。”奥歌讨好地凑上来亲亲你耳朵,见你没反驳还有下次,笑得眼睛弯弯。 奥歌终于吻上你的唇,唇舌的交缠让他的心像一瓶摇过的可乐拧开,密密麻麻的气泡在身体里炸开,酥麻得不行。 好软,好甜,像冰淇淋一样,看上去冰冷,尝起来香甜。奥歌吃得津津有味,唇舌口齿的交缠碰撞,啧啧声音直钻耳朵让你羞红了脸。 他太不矜持了,还好你大小姐不计较。 你感觉腰间一凉,垂下视线发现奥歌的手已经解开你的扣子,制服的布料窸窸窣窣响起来,你被他剥了个干净。 “弄太乱,一会出去不好。”奥歌小声跟你解释,你懂他的意思,的确还是先脱下来比较好。 身后的窗户早在刚才亲吻的时候就被奥歌拉下厚重的遮光帘,你们并不会被别人发现。他总是贴心的,你对他这方面很满意。 你抬开腿,让他也脱衣服,以后他要经常跟在你旁边,形象上也要注意才行。等到奥歌把自己外衣拖去,内裤鼓鼓囊囊让人一目了然。 你光脚踩上了他顶起来的地方,得到他一声愉悦又痛苦的闷哼。“继续亲我。”你双脚夹击着硬挺敏感的肉棒,对奥歌下令。 奥歌继续缠吻着你,在你需要呼吸的间隙才离开唇瓣来到脖颈,你没忘记提醒他别留印子,奥歌不敢吻,只敢舌头舔弄着。 他的手捧起你大腿,滑嫩腿肉好像一触就碎的豆腐从他指间溜走。奥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被抚慰的快感让他颤动不已,但他又在专心讨好你。 你除了一点潮红以外,面色淡然地踩玩着他的肉棒,奥歌情动到说不出话,只能喉间发出短叫,好像叫春的猫。 没一会你就有点累了,停住脚让他自己来,奥歌双手捧住你的脚并在一起,肉棒从缝隙中抽插。 “瑞娅…瑞娅……”他迷乱失神地看向你,口中喃喃,腰间挺动越来越快,随即他忽然停住,一股白灼在你腿间释放,腿上沾染了星星点点。 你在他腿上把白浊蹭干净,又重新搭他腰间。奥歌身上已经有些薄汗,几缕头发贴在脸上,他含住你的胸,你下意识夹紧他的腰,奥歌闷哼一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 “瑞娅…舒服吗?”少年低哑的声音在他拨弄乳肉的唇舌里飘出,你手指穿过他的黑发,“别问——”尾音匆匆断在你的呻吟中,曲折的音调让房间灼热又上一层。 奥歌的手指抚摸你的脊背,然后抚摸向下,背后的异感让你忍不住向后仰起,但是很快被身后奥歌的手往前压下。 恶役大小姐你x病态受气包(下) 柔软的胸脯因为身体而向下悬着,像压弯枝头还摇摇欲坠的熟果儿,奥歌偏过头去就能将果子叼住。圆润饱满的胸在他舌头亵玩下软得一塌糊涂,唇舌退出的时候还有一丝银线牵着两边。 他向下舔着你的腰间,你一个激灵向后挺直了腰,被他的手按住。奥歌抬起眼,鼓起勇气期盼地看向你,“腰上不会被看见的,瑞娅……” “不要太用力。”你被他弄得正舒服,也就没拒绝他的小心思。他埋头含着你的侧腰,你能感觉他在吮吸,感觉像在拔火罐——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少年无措地抬头,不知道你忽然在笑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你因为他想留下痕迹这件事在发笑。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好像有一丝委屈,你觉得他是在撒娇。 你什么都没说,把他按回腰间。心虚是没有的,但你觉得可以补偿他一点,所以你摸着他俯身露出的脊背。 瑞娅在摸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怕阴暗缠绵的爱意会惊扰到你,所以奥歌一声不吭,只是将爱意化作行动里。 他在你腰间徘徊太久了,以至于你低下头看的时候被腰间青紫吓了一跳。你把奥歌的头继续往下压,他鼻尖碰到了你的会阴,甚至还能嗅到一点蜜液的香气。 “可……可以吗?”奥歌颤抖着声音,浑身上下都红透了。你没说话,只是继续压了压他的头。 “唔——”你被他迅速又猛烈的动作弄得哼哼,奥歌将整张脸都埋入你的腿根,他舌头将整个会阴舔了一遍,然后才开始啧啧有声地伺候你的花穴。 舌头也是肌肉。 你在感觉他舌尖钻入花穴里抽插的时候想起来这一点。只是你还觉得不够,你径直把他的手牵着按在你胸上,他立刻明白过来开始揉捏你的乳肉。 少年满头大汗,只觉得手中乳肉软嫩无比,用力怕它碎了,轻些又怕它指间溜走。花穴湿漉一片,舌头尽数卷走蜜液吞咽。 舌尖完美验收一番花穴,才找来了手指的援助。他又故地重游,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开始嘬着乳肉,你还能感觉他牙齿将肉球狠狠欺负一番。 有点火辣辣的疼,但是又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手指在这种痛感中悄无声息地插入甬道,异物感让你挪了挪臀部,仅此而已。他吻向你的手臂,被他笼罩在的双乳终于再次暴露你眼下。 饱满的两个肉球上赫然是青紫的痕迹,被亵玩疼爱的淫色一目了然。你被这视觉上的冲击刺激得小腹一紧,热流裹向了奥歌的手指。他抽出来,手指间的黏液银丝缠绵勾在一起。 他眨了眨眼睛。 你们对上视线,他一只手抱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你的臀部,你被他抱了下来坐在琴凳上。你岔开大腿坐在他下腹处,挺立的肉棒让你十分好奇,你用湿漉的下体去磨蹭着它。 奥歌把手指放进你的口中,你不太理解他的意图。然后他单手把你抬了起来小心翼翼对准竖立的阴茎。 你们两个都传来痛苦的声音。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讨好地吻着你的乳儿。“瑞娅…瑞娅…”哄着你的声音还带着隐忍。 一定很痛吧,瑞娅,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痛就好了。少年手口并用,希望其他地方的舒服能让你缓解这份疼痛。 你松开口,他指根上的牙印看着可怕得很。你从这份疼痛和你居然真和奥歌做了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发现身下少年眼睛水盈盈的,看上去快哭了。 “你哭什么?”你不理解。 “我没哭…”他揉着你的臀部,低哑的声音全是情欲的味道,“好紧……瑞娅,我、我动不了。” 不如说是不敢动,他怕动起来你会更痛,于是只能呆板地插入进去,然后安静地被甬道裹起来。 你泄愤地抓了一下他,得到少年不争气的闷哼。你只得手搭在他肩上,自己尝试着扭动腰肢。只是轻微的扭动一下,身下少年反应巨大。 “好舒服…瑞娅,瑞娅,救救我,我感觉快要死过去了。”少年毫无顾忌地宣泄着自己的感觉,孟浪到你恨不得捂住他嘴让他小声一点。但是他反馈如此好,让掌握着主动的你也有一丝优越,看,你做什么都完美得不行。 奥歌越叫越大声,你不得不捂住他的嘴,但是很快他舔向你的掌心,你手掌一痒收回来,他就又急切地去咬你的锁骨。你拍了拍他,奥歌一顿,想起来锁骨不能留印。 急切的欲望让少年冲昏了头脑,欲火烧得他只想横冲直撞,狠狠撕咬一番,而对你的爱却让他本能的不敢轻举妄动,两股意志冲撞对立,折磨到让他只能呜咽,试图让你明白他的处境。 “我累了。”你停下动作,理所当然地说。 少年这才找到主心骨一般抱住你的腰,“瑞娅累了…我来就好,全部都让我来就好。”他把你揽进怀里,你懒洋洋挂他身上。 这事确实还不错,情动的温热烘烤着你,你感觉像泡着温水浴,暖洋洋的温泉将你和奥歌融化到一起。下次,去泡温泉好了。 勤勤恳恳挺腰抽动的少年还不知道你已经擅自决定下次的地点,不过他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毫无主见都听你的。在你面前,他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无视他,其他的什么都可以。 奥歌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只是在琴凳上来回挺动腰肢,你们两个连接处因为这挺动而来回磨蹭,他揉捏你的臀肉往下腹推动着。凳子因为他的动作来回响动,伴奏的是你们连接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他喘着气,说不清是爽的还是难耐的。 你挂在他脖颈处,兴致来了会侧过去咬咬他的脖颈。每当你吻他的时候,你都会感觉他身体的紧绷,还有甬道里的涨大。在他喘得正高兴的时候,你会突然停止,得到少年委屈又无处发泄的哀鸣。 “瑞娅,你又玩我…” “不喜欢吗?”你手指滑过他的尾椎,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 “喜欢。”不如说是不重要,瑞娅高兴就好,他无所谓的。奥歌乖乖地回答了你,掩下自己的心思。 他不正常,他一直知道,他的爱似乎是病态的,沉重的,有压力的。只要对方高兴就好,自己什么都不重要——没有正常的恋爱会是这个样子,没有正常人在恋爱中会希望对方彻底变成自己的附庸。 不过瑞娅的话,大概只会帅气地说[只考虑我,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少年吻向你的侧脸,你回过头和他接吻。奥歌注视着你的眼神越发沉迷,所以说他和你果然是天生一对呢。 接吻到忘乎所以的少年腰腹动作逐渐没轻没重,从缠绵黏腻的咕叽咕叽声音变成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你被他向上顶撞着,身体的不安让你用力抓向他的背脊。 好痛,好高兴,他背上一定全是瑞娅的标记吧。奥歌感觉着背后火辣辣的一片,露出满足的笑容。贪心地想让你多发泄一些,所以少年越发卖力。 你被他向上顶了出去,双手却按着你的腰间将你一鼓作气按向肉棒,异物离开而恢复狭窄的甬道只会在下一秒被毫不犹豫地撑开,软肉在刚才厮磨中已经瘫平,此时更是只能任由碾压欺负。 在这种刺激下你向后弓起腰,快感从下体一路像烟花炸到你的大脑,眼前一片空白,你在失神中狠狠浇灌了奥歌的肉棒,蜜液让你们都为此一顿。你在高潮中止不住地颤抖,即便奥歌扶住你的腰也还在摇晃。 暧昧的颤动说不清是高潮后的服软还是迷乱的二次邀请,你夹不住他的腰只能无力地垂下腿,因为被他架腿上,你也够不着地。 奥歌继续抽动着,你的脚也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着,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很敏感,余韵让你的脚趾都紧紧攥一起。 少年的动作很快也开始迅速凶猛起来,情动的喘息让你不难也快到极限了。奥歌本来打算抽出来在你腿间继续,你又把它坐了进去。 少年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幸福到难以置信的表情,同时动作也更加凶猛,像信徒奔向就在眼前的朝圣地,一往无前。 他在呢喃你的名字,动作越来越大的同时,喊你的名字也越来越大声,终于他在一次插入中射出白浊,高潮射精的肉棒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在甬道里兴奋异常。 点点白浊从被堵着的花穴里挤出去,这种感觉让你有些羞窘。身下的奥歌大汗淋漓,浑身熟透了一样,头发凌乱,身上全是抓痕,迷离失神的眼睛,还有微微张开的唇,一副根本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你拍了拍他的脸,他却条件反射地侧过去舔你的手,你收了回来,他沉默又委屈不解地注视着你。 惯会撒娇,你叹着气,佯装不悦的样子冰冷地开口念他的名字。奥歌这才回过神来,眼里全是忐忑不安。 他有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说其实根本瑞娅根本不舒服?他都已经和瑞娅这样亲密过了,以后更受不了被她无视,怎么办怎么办…… 只被唤醒一半的大脑只会疯狂焦虑,急得像锅边上的蚂蚁。奥歌甚至直接脸都吓惨白了。你狐疑地看着他,不至于吧,就做这么一次就惨白了? 会不会是没吃饭?你清了清嗓子,“收拾一下,去吃夜宵。”吃点什么补身体呢,奥歌家里没什么钱,营养不良身体虚好像也正常。你思索着如何让他身体强壮起来。 少年不懂你的误解,听见命令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还记得一起吃夜宵,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真的不满意,瑞娅现在赶他走了。 奥歌任劳任怨地给你简单清理一下,然后给你穿好衣服,你到一边坐下等他收拾完。 “走吧,去吃药膳。”你看见他走到你面前,站起来对他吩咐。 “药,药膳?”少年虽然一头雾水,但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给你补补身体,走吧,订好位置了。”你转过身朝门口走过去,没有看见后面少年古怪的表情。 补身体……是他身体不好吗?果然瑞娅没有舒服吧……可是瑞娅一个字都没有说,也没有嫌弃他,还要带他补补,她怎么这么好…… 奥歌完全会错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怕被你抛弃,于是拼命运动锻炼身体,同时食补,求知若渴地学习技巧,发誓就算身体不好也要用技巧满足你。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你抱怨怎么越来越累,你们两个才从第一次的乌龙中解脱出来。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海盗小姐你x伪装水手的章鱼(上) 你继承了父亲的船。 要说当海盗嘛,日子也就那样,辽阔无边的海面,没有任何岛屿建筑,没有任何植被。向上看是无边无际的天,向下是深不见底的海,天地间只剩下你和船上的人。 你都有点巨物恐惧症了。 一点参照物都没有,你只能依靠罗盘和熟悉海面的船员来判断航行。但是海面哪是人能把控的,海上暴风席卷了一切。 你被折断的桅杆砸到,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这应该是必死的吧,好在其他人应该能逃生一部分。 你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好像在一个岛上。你晕倒前一天看过地图,你们船只按理来说方圆一百里都不会有陆地的。 被海冲了多远啊这是,能活下来还真是你父亲成为海上英灵了。 你挣扎着起来,抖落衣服上的黏土,抬头发现远处一人跑了过来。你还没有看清他是谁,就已经来到你面前了。你的水手抱着柴火放在前面地上,“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你和我一起漂到这里的吗?”那还蛮有运气的。 “不是,是我带你来到这里的。”水手摇了摇头,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你甚至怀疑自己记错了,难不成当时你们船只附近有岛屿,只是你看错了地图? 你没有受伤,所以恢复得很快,岛上的日子里开始和他一起去找东西吃。这小岛虽然不算资源丰富,果腹的东西还是有的。 很奇怪的是每次他都会找回来一截章鱼腿。很粗的一截章鱼腿,甚至你感觉是它们来自同一只章鱼。 他不吃这个,每次都满怀期待地看你吃,你虽然不是讨厌吃章鱼,但是这么多顿你也想换换口味。主要是你真的好奇他到底怎么才能每天稳定给你一截章鱼腿啊? 你打算跟踪他。那么大的章鱼,你怕他有危险。少年往林子里去,你越发疑惑,抓章鱼不是应该去海边吗? 你看见他坐水坑旁边,然后逐渐变成了一个超大的章鱼,就这么说吧,他的章鱼腿比旁边树都粗。然后他翻找着自己的腿,扒拉出了一条很短的,伤口很平整的章鱼腿。 荒岛逃生之你的同伴是怪物,但他割肉救你。 你朝后退了一步,踩断树枝。章鱼敏锐地抬头看见了你,十几条腿差点打成结。 事已至此,先逃跑吧。你想都没想直接转身就跑,身后传来他急切的话语,“等等,瑞娅——” 你没跑几步就被红色的触手缠住身体,身后堵上一道肉墙,你没敢回头。其实你倒是不怕他,能把你救回来,还割自己腿救你的能是什么坏章鱼。 但是,这不是尴尬吗? “那,那个什么,我们都先冷静一下?”你斟酌着开口,捆住你的触手在来回磨蹭着你的身体,你感觉小腿的触手在逐渐往上。 “别害怕我……”身后的肉墙变成了人类躯体,他的手在你腰间扣在一起。你肩头一沉,他把头埋在你的肩上。 他放你腰间的手开始变了意味,手底下的温热肌肤让他有点心猿意马,小腿上的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你的大腿。他蹭了蹭你的脸,偏过头来舔你的耳朵。 你感觉不太妙,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另一只按住他的手,“你在干什么,冷静一点。” 但是触手直接向上勾开你腰带,金属的啪嗒声响起,裤腰露出一些缝隙,你看见他章鱼腿尖从缝隙往里钻,大事不妙。 你两只手去抓腰上不安分的触手,“等等,你——”,少年直接迫使你转身吻上你的唇,堵住你拒绝的话语。 不想听,他不想听见你说任何有拒绝意义的话。在船上那段时间,他只能在深夜潜入你房间趁你睡熟的时候,才能和你亲密一会。只要没肌肤相亲,他就焦灼难耐。 你捶着他的胸口,试图让他因为疼痛清醒一点。少年看着你,把那截尤其短的腿放你腿上。 在他的讲述下你懂了,他们族男性求偶的话,是要交出去一条腿当定情信物的,女方要是收下吃了,就算答应在一起了。 “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啊!”你当即反问,你还想说他怎么每天固定给一截腿呢,你甚至今天才知道他不是人,呃,没有骂他的意思。 少年眼眸飘忽,左右乱转不敢看你,明显心虚,但他还是用断腿蹭了蹭你,“你都吃一半了,这样没有别人要我……” “你还有其他腿。”虽然你不懂章鱼怎么找对象,但是你看过他章鱼样子,非常的庞大,还圆润饱满,放章鱼堆里应该也是一等一。 “它们,”少年眨了眨眼,慌慌张张把腿收到一起,“都只给你吃,只要瑞娅!” ……不知道你死在海上的父亲知道,你被一个海怪看上过后,心情如何。反正你是挺复杂的。 你还在愣神,一截触手尖解开你的裤子钻了进去,隔着底裤开始顶你的穴口。你腰间一软差点瘫软在地上,但是被其他触手缠了起来。 你愤愤狠咬一口触手泄气,少年抽出来那根好的,把断腿递了上来,“瑞娅,吃这根,还有一半没吃完。” 你吃的太慢了……同族的女性收到过后立刻就能吃完,而他还得一天切一点给你,他早就急不可耐了。人类同意求偶的过程,真的好久。 少年叹着气,跨种族的伴侣结合也许都是这样艰辛的吧,不过为了怀里的人,他愿意等。 呸呸呸,你把那截断腿吐出来,看见他表情十分受伤。毕竟也是救你命的东西,这样似乎有点过分,你又摸了摸安抚着它。 少年得寸进尺凑过来,赫色短卷发像一丛刚长出来的海草,“也摸摸我吧瑞娅,好不好。”嘴上还在询问你的意见,其实手已经把你的手强制按在他身体上。 你赶紧抽出来手,和他尽可能拉开一点距离,“那个,虽然我不讨厌你,也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但是现在是不是进展有点快?” “我不快的。”少年难得表情正经了些,他虽然只是章鱼,但他在船上那段时间也听见过人类男人那些荤话的,太快不好。 你表情一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说可以试试,”他又黏了过来,“试试嘛,我不差的!”虽然是跨种族伴侣,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一想到瑞娅就会硬,肯定不会差的。 “我还是觉得……”你又往后面躲了躲,眼睛找着可能让你逃掉的地方。少年固执地不去听他猜到的答案,将你压在旁边树干上。 你没有被树干硌到,因为有触手在后面垫着。来不及说出口的话也没机会再说了,因为被一个热烈又深切的吻堵住。他一边吻着你,一边用触手钻开你并拢的腿间,强势固执地把自己的腿插入进去。 说实话你到现在也还是没能搞清楚状况,短短时间内让你理解并接受——你的水手是个章鱼,这只章鱼喜欢你,海难救了你,割肉向你求偶并现在想睡了你。你觉得还是有点为难人类的。 好不容易让你喘气的空档,你又想说话被他触手塞入,少年杏眼露出可怜兮兮的意味。 “我不够好吗?人类里面我长得不差,海里面我也很强,不管多大的风暴我都可以带你离开,我能陪瑞娅去所有的海域冒险。” 人家海上冒险靠经验,靠运气,靠不认命,你靠大章鱼,感觉好像不对劲,但是有点心动。 你没心动多久就停了,因为少年隔着衣服在舔你的胸口。阻挡是阻挡不了的,因为你手脚都被他捆住了。腿多就是方便,你甚至还有时间在心里开玩笑。 衣服因为皱起而敞开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肉色春光,少年埋头咬下你的扣子,然后叼着你的领口朝两边剥开,你感觉他像砸河蚌壳的海獭,你是那个待宰河蚌。 他没用手解开衣服的原因你也知道,因为他的手忙着将你裤子解开,长裤和底裤都被挽到膝盖处,私密处毫无遮挡,你想并住大腿,有些闪躲。 没有成功。他的腿本来就在中间阻拦,见你想合拢又加入一条腿,你的腿被他强行岔开,以一个放浪的姿势把隐秘的花穴暴露在这林中,暴露在他眼前。 你有点羞恼到想掉眼泪,你还没有这样丢人过。落泪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他急切地上来舔走你的泪珠,冰凉苦涩的口感让他难过得像快脱水了。 海怪不懂人类的羞耻,只觉得是你在哭泣拒绝他,一想到要和他结合你就难过哭了。你其实哭的次数很少,所以他觉得你是格外的抗拒他。 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人类不接受异族,为什么你不爱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为了他哭,结果是因为抗拒结合。他觉得他身体里的水分也要跟着你的眼泪一起流干了。 你掉了两颗眼泪过后安慰自己,对面是个大章鱼根本不懂这些,这个岛上你也逛过没发现别人,你这种羞耻姿势不会被别人看见。等你情绪好一些过后,你发现你对面的章鱼好像快死掉了。 甚至一直堵着你嘴的触手也蔫嗒嗒的,你终于能开口了,迟疑地问:“你怎么了?”他看了你一眼,回复你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讨厌我……” 那,那倒也没有。 “好难过,感觉快死掉了。瑞娅讨厌我都哭了,上次詹姆大叔把变成小章鱼的我放盐里腌,都没有这么难过……” 你不懂,但是好像真觉得他挺难过的。 “我没有讨厌你到哭,”你这人实事求是,没注意到他顿住了伤心的状态,“是…有点害羞?”你不确定地形容着,话说回来一只章鱼知道害羞是什么吗? 但章鱼知道怎么得寸进尺,他很快扑上来舔着你的耳朵,话语在舔砥的间隙艰难地挤出,“不用害羞,没有别人……瑞娅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变成原型把瑞娅兜在身体里,永远在一起。 一开始听这话是有点害羞,不过现在听多过后你麻木了。少年一边舔咬着你,一边用触手抚摸你身体上下,还低声耳语缠着你说喜欢,感觉更像是什么诅咒。 怪物的爱可能确实是诅咒。 纯粹的,由心的,无法抗拒的,如影随形的诅咒。 你被自己没由来的想法逗笑了,对上他疑惑的眼神。你敷衍地拍拍他头,“要做的话,就快点。” 好像打开他什么开关一样,他直接抱着你的腿把你挂在他腰间,你吓了一跳慌忙搂住他脖子,一截触手拦在你后腰和树干之间,你双腿绞在他腰间,裤子早落在地上,衣服还松松垮垮穿在身上。 海盗小姐你x伪装水手的章鱼(下) 少年径直撞入他早就问过的人类生殖腔,你痛苦地抓着他的肩膀,立刻就见了血,你们两个都是。 他愣了愣,反复确认下体的血色,慌张地不知道怎么办,“瑞娅!都是我的错,你流血了,该怎么办?!” 章鱼的概念里并没有做这种事会润滑扩张,或者流血的理念。他问别人,也都是含糊不清地回答,更有甚者要直接带他上岸和别人学学。他不要和别人学,他只要你。 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复抓挠着他,咬着他出气。他杏眼湿漉漉的,面对你的发泄毫不躲避,急切又无助的样子好像热锅的蚂蚁,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只能笨拙地撕下一小块腿肉递给你吃,嗫嚅你的名字,眉眼耷拉着又忍不住向上瞄你的表情。你瞪了他一眼,本来就痛,看见他撕自己腿感觉更痛了。 但是他慌乱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可怜,你只得叹口气反过来安慰他,“让我缓一缓,先别动。”他乖乖点头,只是凑近贴着你。 你们两个这副样子着实有点诡异,为了缓解尴尬,你只得给他开始讲人类女子的身体。其实你也没有经验,奈何船靠岸的时候你在酒馆里总会遇见一些成熟的大姐姐一起喝酒。 酒后聊天的内容荤素不忌,你就这么听着,从一无所知到一知半解到了解一些。 少年低头埋入你的胸,听见你说的东西亲了亲近在咫尺的胸,“下次不会这样了……”但是亲上去的感觉又让他心痒痒的,少年抬起头看向你,舌尖从圆球底部舔到顶端的朱果,眼露祈求,拉长着语调示弱撒娇: “瑞娅,我想——” 只是亲亲的话,不会痛吧。为什么他不能是个人类呢?或者为什么瑞娅不能是只章鱼呢?两个人从出生就一直锁在一起最好了。他在海里无所事事过了五百年才遇见你,在他之前的日子里你都去哪儿了,他真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们两个都已经这样了,横竖你是逃不过他的,你移开视线没说话,得到你默认的怪物开始耕耘着他全新的领域。 岛上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有远方海浪的声音,有零星的鸟叫声,都盖不过你耳边好像擂鼓一样的啧啧吻声。你知道他触手上有吸盘,他跃跃欲试地把吸盘对准了你的胸,拔出过后你胸上有两个圆形的印子。 好在你常年风吹日晒,皮肤是蜜色,不太看得出来,但是这印子你们两个心知肚明而且看的很清楚,也足够你害羞的了。 他玩上瘾了,在腿上找着最适合你胸型的吸盘,拔出时你的整团乳肉都被吸盘拉高,皮肤上的黏着感一点点被撕开,然后乳肉回弹到胸前胡乱地摇晃起来,像迎风的海浪。 你脖颈被他舔得湿漉,头向后仰却只能抵靠粗糙树皮。“亲亲我,快亲亲我!”少年焦急地哀求,分明整个人都把少女顶在树上彻底侵犯,却还在贪心索求少女的主动。 你把他的整张脸往两边扯着做了个鬼脸,没如他愿。他得不到安抚,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想起来埋入你体内的阴茎顿住动作,紧张地看着你表情。 发现你似乎没有在痛苦过后,他开始小幅度动着腰磨蹭穴口。你看着眼前的树木发呆,你不会用树做船,顶多做个木筏,可一块木筏能在海上飘多久呢? 你思考着怎么离开荒岛走神,忽然感觉身体被颠了一下,你对上他视线,他已经用手垫着你臀部向上挺动起来。他牙齿顶住你的肩膀,临了还是没舍得咬,只是用唇瓣重重抿一下。 即便你们这么亲密,你的视线也依然不在他身上。为什么呢?他问着你,也问着自己。同族的求偶结合只看对方强大与否,事后各自离开。可他不止想这样,哪怕不为了繁衍,不为了结合,他也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视线向月亮一样笼罩在你身上,你却鲜少回应这月光。 “我在想怎么用树做个船离开这里。”你大概知道他为什么怨你,只是照实说。他埋在你的胸间头也不抬,声音隔着乳肉传过来有些闷闷的,“不需要,我随时可以带着你走。” 你哑然,也是,这么大个章鱼成精,都能带着你从飓风里逃出来,还怕一个荒岛?自知理亏的你摸摸他触手表示安抚,全然忘记了这场暧昧情事的开始是他理亏的强迫。 “你多少岁了?”你好奇这种海怪能活多久。 “548。”他含着你的朱果模糊不清地说着。 “我甚至没有48岁。”你连他岁数零头都得折一半,怀里的人动作一顿,随即当没听见一般努力耕耘着。他这不是活了五百多年才刚遇见瑞娅吗?为什么不能给异族一点点机会? 他在章鱼同族里也很年轻的,变成人类也不显老。没听见,他绝对没听见瑞娅嫌弃他老。 你倒是没想那么多,你只是单纯感慨这倒霉玩意真能活,500年,你都不敢想这日子得多无聊。 “喜欢,好喜欢瑞娅。”少年的杏眼看着你像看着群星降临一样,迷乱失神到只会盲目地喊着喜欢。你捧起他的脸,赫色小卷发,配上一张有圆眼的娃娃脸,真的很可爱。 “你已经五百多岁了,不要这样撒娇。”你如愿以偿地看见他僵掉的表情。大章鱼试图篡改你的记忆,“我没有,我说的是5——我,我十八!” 好,人类的谐音被他急中生智学会了。 “我不喜欢刚成年的。”你又换了一种说法,把他两头都堵住。他眼睛左右瞟也没想明白到底怎么被绕进去的,于是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喜欢多大的?” 他环抱住你的腰,把你整个都揽到自己怀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样,他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你被他的腰向上抛去,然后重力迫使你再次坐入他挺立的肉棒,从下坠的那一刻你就知道甬道被重新撑满的结果,而这种预知模糊着你的认知,你感觉你在期待迎合着他。 被撑满下体的异感和快感交织,然后像闪电一样从小腹到大脑噼啪炸开,他每一次插入都在尝试更深的地方,渐渐的你开始觉得他长得过分了。你看向自己的小腹,没有鼓出,但是你有些不安。 “里面的,是什么……?” 他抚向你的小腹,眼睛笑得像月牙儿,“这里吗?是我的生殖腕。”你感觉到甬道里的那截腕尖甚至左右扫了扫甬道,在跟你打招呼。 生殖、腕? 你看着他其它腕足,粗壮,巨长,还有吸盘。“不行的,人类是不行的。”你疯狂摇头。他不解地眨眼,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好好的你忽然抗拒起来。 “瑞娅没问题的。”少年笃定的语气响起。你感觉生殖腕在甬道里用吸盘扣住了软肉,“等等——”,小小吸盘抽离软肉的一瞬间,你身体因为刺激止不住地颤抖,爽过头了,现在你的大脑只对下面异常关注,其他的一切都迷迷糊糊。 腕足在穴口抽插伸缩,绷紧肌肉想塞入得更多一些,吸盘牢牢固定住甬道,只有抽插的时候才会齐齐撤离,大大小小的吸盘在甬道里不停地吸附抽离,快感在小腹里像点燃的炮仗,炸得你一塌糊涂。 你热流像开了闸一样泄出,却被生殖腕全部堵住。本来就被腕足撑满的甬道只能让蜜液见缝插针的生存,小腹鼓了起来,沉甸甸的。为了排出蜜液,你只能自己扭动着腰试图抽离出去。 你尽力抽离,但是吸盘牢牢黏着,只离开小截毫无作用,你酥软不已又把它坐了回去,简直像是你自己饥渴不已所以满足自己。 少年啄吻着你的唇,下体的为难没有少半分,你甚至感觉他的腕尖触碰到了禁地,让你一个激灵在他怀里扑腾起来,像一条被网住的鱼。 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只是腕尖轻轻一扫,你就好像丢了魂一样颤抖。被刺激更加敏感的身体紧到离谱,他再也送不进去半分,只能就这样抱着抽动起来。甚至他还抱着你边走边抽插花穴,身体的移动让你更加不安定,你尖叫着又一次泄了出来。花穴口因为反复抽插而变得嫣红,穴口被粗壮的触手撑满到没有一丝褶皱。 “瑞娅,陪我一起。” 他话音刚落开始剧烈地抽动,外面的触手吸盘把乳肉和朱果拉拽着,大手按住你的臀不让你抽离躲避,激烈地吃着你舌头。 本来就敏感的你此时感觉又要丢了,你的尖叫中甬道里的腕足绷直射出体液,足足射了好几分钟,他抽出腕足,那些积攒已久的蜜液和体液这才汩汩流出。 鼓起的小腹一点点恢复平坦,就好像流出的不是体液,而是你身体一部分。酸胀的感觉终于得到解放,如释重负的感觉和高潮的余韵迭加在一起,让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抱着你,还在黏糊地亲你的耳廓,他头发会时不时蹭到你的脸上,你觉得很痒,但是你没有力气阻止他了。 好一阵子你才彻底从这种超过人类范畴的情爱里清醒过来,而他还在吻着你,甚至你感觉他快变成大章鱼了,整个人软趴趴地盖在你身上。 “成为我的伴侣吧,我会带你去所有的海域,没有任何风暴能阻挡我们,我们会一直潇洒快乐地活到我再也抱不到你为止——” 少年黑白的眸子清晰地映着你,说着誓词。这种话应该放在刚才那种荒唐事之前说啊,你在心里吐槽着。 对上他期待的眼神,你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你答应会在充满风暴危险的海洋里,一直陪他到他再也抱不到你为止。 尝试召唤恶魔你x被召唤的好友(上) 你神秘地拽住你的同桌说悄悄话,“我买到了传说中的魔法书,今晚我就准备召唤恶魔。” 同桌的少年顺从地被你拉过来,侧耳倾听一番过后皱眉,“你召唤恶魔干什么?”见他没反驳你这世界上哪里有恶魔,你眼前一亮,“好奇啊,你要不要一起?” 同桌摇了摇头,表示对恶魔长什么样没兴趣。你只能失落地说好。你在班上的好朋友不多,同桌是其中一个。 原因就是在大家忙着专业课忙着考研忙着实习的时候,只有你同桌愿意陪你聊你感兴趣的灵异话题。 说起来你和他缘分不浅,高中就是整整三年同桌,大学没想到还在一个班,自然你们两个又坐一起了。 你同桌是现实版高富帅,但总是懒洋洋没什么干劲的样子。你很不理解,你要是有钱你都不敢想自己多么阳光开朗。总之,你说他听,你消费他买单,你们两个就是这么和谐的关系。 晚上你根据魔法书一步步召唤着,心情紧张,你发誓看见恶魔第一眼就立刻吹灭蜡烛切断联系。你只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镜子嘭得一下碎了,你被飞溅的碎片割到手吓了一跳。但是来不及包扎,一道黑影从破碎的镜子里钻出,那黑影越近你越觉得熟悉。 直到你们两个面对面,表情都写满了惊讶。 你号称对恶魔不感兴趣的好友,在午夜时分从你的阵法中走出,顶着恶魔角,血色竖瞳,还有尾巴,穿着黑色深V睡袍,一脸意外。 坏了,买到真的魔法师书了。 你慌忙去吹灭蜡烛,想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结果那该死的蜡烛根本吹不灭,甚至动都不动。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你好朋友在你身后问着。 “我不知道!”你转过头回他,然后说着,“你快想想办法,我送你回去然后我们忘记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过!” “让我看看。”你好友拖着懒洋洋的语气,翻着你摊开的魔法书,看了看阵法,然后看了看你手中的蜡烛,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出息了,你居然敢责问恶魔,还瞪他一眼。变成恶魔的好友似乎格外高大,伸展手臂把你揽到他怀里,魔法书放在你面前。 “会看恶魔语吗?我教你,这串花纹的意思是——爱、情、降、临。”一字一顿的强调让你瞪大眼睛。 卖书给你的女巫一知半解,只告诉你这个阵法是能让什么东西降临的阵法,你自然代入到了召唤恶魔身上。 等等,爱情降临?那不就是说——你抬头看向高你一个头的好友,看见了他含笑的表情。 他把下巴搁在你的头顶,手揉捏你的脸,“我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我被你发现恶魔身份,是因为——你爱我。”最后三个字他凑到你的耳边低语,热气让你一个激灵。 想召唤恶魔看看,结果发现自己对恶魔好友告白了? 你慌乱地否认,“不不不,肯定是我哪里画错了,我意外地画成了召唤恶魔的阵法,我真是个天才,哈哈哈哈。” 你被好友扳过身体直面他,刚才荒唐鬼扯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拉着你的手腕若有所思,“手伤到了。” 你小声回答他,“玻璃炸了,割到的。” 他舔了舔伤口,皮肤光洁如初。你有点不好意思,想收回手但被他攥住,“要不要和我回魔界?”你好友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懒散样。 你有点失落自己的爱对他没什么动摇,又有点庆幸你们还能维持现状。不过,对于魔界你还是好奇的,“可以吗?不会有危险吧?” 好友挑眉,“你在看不起我?” 你没疑问了,充满期待地和他去魔界一日游。落地过后你就打量着周围,岩石洞穴里整齐的放着现代家具。你想到处逛逛,结果发现好友还在搂抱着你。 好友在你后颈吹着热气,然后啃咬着你的脖子,甚至往下到肩颈。你按住他的头,“你在干什么?” “在吃掉你。”压低的声音在唇齿间暧昧不清,你不会听错他的暗示。“你喜欢我?”你不确定地问着他。 “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恶魔是什么热情慷慨的种族吗?他散漫的在人间玩角色扮演,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打起精神。给你解决麻烦,想方设法让你开心,在没有任何契约之前他就几乎把自己赔进去了。 今天晚上这个魔法可真是——十足的睡前惊喜。 你抱怨他为什么不早说,让你独自暗恋承受苦果,他只是笑笑。恶魔的言语太有诱导性,一旦他开口了,你是被哄骗爱上他还是真的爱上他,连你本人也不清楚。 他也是很挑的,不是真心就不要,不然早把你骗了签个契约就完事。“我们这样会不会关系太快了?”你犹豫着,其实你倒不是很讨厌,你是怕显得自己轻佻。 “快?”他咬着你的肩膀,“我们认识已经四年了。”这个时间放魔界简直是神话,一个恶魔花了四年才和人类搭上。 他但凡把这个时间透露出去,魔界的魅魔会成群结队上门教他怎么吸引对象。那群魅魔听不得任何人说自己找不到对象。 在魔界,人类是最让恶魔纠结的种族。因为人类确实在短暂生命里能爆发蓬勃朝气的爱意。他们很快能陷入恋爱,但是很快又能厌倦恋爱。 因为寿命太长而显得迟钝的恶魔,往往还没有反应过来,人类的爱情就已经单方面结束了,恶魔连参与资格都没有。但好友觉得你是个异类,你比他还要迟钝,两个人光是恋爱反应就反应了四年。 如果不是你今天的乌龙,不知道两个人还要磨多久。他是有寿命等得起,可他真怕一不留神你就死掉,而他得不到你的爱所以也不能分给你寿命。 你隐隐约约觉得时间不能这么算,但是找不到说法,迷迷糊糊地被好友剥了大半。“你只需要交给我,我们一直都这样,对吧?”狡诈的恶魔在确定过你心意过后,还是用了诱哄的手段。 是吗?你迟疑地回想两个人相处方式,好像确实是这样,虽然大部分时候他不会干涉你的意见,但你陷入困难的时候他都会给你出主意。反正你们两个互相喜欢,也认识这么久了,可以吧? 你看见好友头上的羊角,摸了摸,又摸了摸有着竖瞳的眼尾。好友把脸凑近了些,“喜欢?” 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有一种老夫老妻四年过后,对象突然跟你玩恶魔扮演的感觉,那确实是眼前一亮。 “感觉很不一样,”你摸了摸角,“不过你是什么族我都喜欢。”你怕他误会你是喜欢恶魔,才喜欢他。 “但是你只能喜欢恶魔了,因为我是。”好友把你抱到腿上,坐回床边,“真可惜,天使、人鱼、吸血鬼都和你没关系了。”都认识四年了,他很明显是知道你癖好的。 “真的有啊!”你勾着他脖子,眼睛闪闪发亮。异族爱好者哪儿能听得这个,一下子兴奋起来。“有,以后带你去看,现在先想着我。”好友不满地咬一下你的胸。 “别——”你刚想伸手阻止,又后知后觉你是默认同意的,于是为了缓解尴尬把手放到他腰腹上。你知道他有在学校打过篮球,撩起他的睡袍,“让我看看你的锻炼成果。” “原来是软的。”托他的福,你单身二十多年终于摸到了腹肌,什么恶魔,这是男菩萨。他笑着握住你的手捏了捏,意味深长,“该硬的是其他地方。” 你脸一下子红透了,甩开他的手,“第一次不可以说这种荤话!”人类是会害羞的,恶魔到底懂不懂啊!好友打蛇还上棍地缠上来,在你耳边轻轻吻着,欲望让他声音低沉了些,“那就以后再和你说。” 你没吭声,毕竟在你的计划里,等你熟练了你也要调戏回去,当然是以后可以说。好友在你还没有褪去的衣服里窸窸窣窣,他的舌头像在你的肌肤上攻城略地,每到一个地方,衣服就被打退一些。 趁他不注意,你把他向后推倒。身后是柔软的床铺,即便不是,恶魔也不会反抗你,他已经不会受任何除你以外的伤。你好友是个恶魔,并且在学校运动,理所当然是个古铜色皮肤帅哥。 你看着他倒黑色床铺上,嘀嘀咕咕他应该穿浅色衣服,好友把你拽趴到他身上,你听见他的轻笑,低沉的笑声隔着胸腔震动着怀里的你,你感觉你快化了。“回学校了你看着给我买。”好友舔着你的耳朵,你觉得这舌头好像有点长。 “傻话。”他竖瞳半眯着,整个人都陷入愉悦中。你想了想也是,都恶魔了,舌头长算什么,他还长角呢。你戳了戳他的角,“会有感觉吗?” 好友无奈,“你看的是小说,不是恶魔百科,假的。”你垂头丧气,那你要怎么让他也爽到啊?“我们现在不就在快乐吗?”好友岔开你的腿,你没反抗给他的腿腾了位置。 “那不一样。”你学着他的样子开始生疏地舔着他的脖颈,他立刻就闷哼了出来。“白担心,我用你的衣服自己玩的时候就够快乐了。”更何况现在直接和本人在一起呢。 好友的爆料把你给整懵了,“你怎么…我的衣服…啊?”意识到大事不妙的好友赶紧起身抱住你亲亲,他毕竟是恶魔,四年的等待总是需要一点慰藉的嘛。好在你真的是粗神经,听完他美化加工的说辞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以后所有衣服可以都买两套。”一套你穿,一套给他玩。好友疑惑,他都和你在一起了,怎么还要睹衣思人。“一个月总要休息吧,而且还有生理期。”你跟恶魔商量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完全没考虑过休息的好友心虚移开了目光,不再说话。他女朋友好像低估了恶魔的身体素质,他真替她担心。这种担心被他化为行动照顾到你的胸上。 你抓着他的后脑,“你恶魔形态能不能留长发?”你感觉这样抓着长发应该更有味道,胸前的好友含糊不清地回答可以,你被他的舔咬弄得手足无措只好抱住他的后背。在他轻咬你朱果的时候,你忍不住抓他的后背,然后抚摸起来。 “我要不要剪指甲?”你想着好友都给你留长发了。“不用,随便抓,最好你抓遍我全身上下,让别人一看见我就知道家里有只热情小猫。”好友慵懒的语调配上笑意,从容得很,但正在你腿间磨蹭挺动的巨物表示他没有那么无害。 尝试召唤恶魔你x被召唤的好友(下) 缠绵厮磨这么久,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会阴像被雨浇灌的湿润土地,在你腿根挺动的好友当然察觉到。他伸出食指剥开保护穴口的阴唇,轻轻探了进去,搅动着你的密处。 好友把你的头发拂到背后,将你侧过去的脸推了回来,贴近你的脸开始缠吻。你才意识到你们还没有正式接过吻。分明刚才做过更亲密的举动,他的手指还在你的体内,此时你却因为面对面的吻而红透了耳朵。 异物入侵当然是不舒服的,你却只是把自己挪得和他更近了些。“差不多了。”好友抽出湿哒哒的三根手指,把你托了起来。他两只手托举掰开你的大腿根,热烈又深切地纠缠你舌头,然后你感觉到了疼痛。 紧绷的身体被好友揉摸安抚着,你垂下头搁他颈窝旁边,“疼——”,你抱怨着。“乖孩子,忍耐一会就好了。”好友低声哄诱着你,耳鬓厮磨间啄吻着你的耳廓。你转过头来对着他,小声地索求,“再亲一会。” 你还想和他接吻,你凑过去贴贴他的唇,换来他竖瞳的扩张,眸间欲色更深。你们唇齿相交,他舔咬摩挲你的唇瓣,毫无阻拦地进入你的口腔,舌尖巡逻了一番以后的领地,然后过来逗弄你的舌头。 他安放在你腿根的手摩挲着你的身体,指尖好像在给你的身体埋下引线,一旦离开,快感就像烟花一样追着指尖绽放。然后他的手扣住了你的后脑,沉迷的在你唇舌中寻找他渴求的爱。 体内的东西逐渐胀大,你想忽视也做不到,只能挪动腰肢,下体被撑满胀大的异样,还有丝丝疼痛,但可以忍耐,你朝好友点点头。 好友抱着你的腰肢来回摆动,小幅度地动让你适应着存在。他从你的胸吻到旁边的手臂,沿着手臂向下最后停在你的指尖。他抱着你向后倒在床铺上,然后一边吻着你的脖颈一边翻身把你压在身下。 因为姿势的改变刺激下你弓起腰向上,好友炽热的手掌按住你的腹部,然后掰开你的腿,跪立在你腿间的他此时看上去有那么点邪气,竖瞳黑角,嘴角尖尖上挑像蛇一样。 他不紧不慢地从你身体抽离,因为那东西过于巨大,在抽离的过程你甚至觉得小腹都因为它的离开而一寸寸塌陷下去。 你摸了摸小腹确认塌陷的感觉,没有注意到好友因为你这个动作眸色更深,他直接对着穴口一鼓作气地捅入,你还在小腹上的手感知到巨物归来,忍不住尖叫出来。 好友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骚扰你的侧腰,你伸出手攥住它,手感很硬。尾巴在你手里扭动,你忽然听见他说:“想把尾巴也塞进去。” 尽管你在床铺上被他顶得身体晃荡,还是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回应他,“进不去的…”,你已经感觉自己被撑满了。“你太小看自己了,让我试试……”他的语句消散在情动的喘息里,尾巴从你指尖溜走。 你的穴口感觉到了其他东西的顶撞,看样子好友确实想把尾巴也加塞进去。“我喊痛的话,你要停哦。”你扶着他的手臂说。好友点头,在抽插的空隙里见缝插针地塞入尾巴。两根异物在甬道里相遇,异物感更加清晰,你甚至在脑子里都能勾勒出它们淫靡的状态。 尾巴不过一个短暂的小插曲,很快抽插就继续了。你整个人被压在床铺上,后背被顶撞到来回摩挲床单。身体的动荡让你的双乳晃来晃去,颠簸感让你不太舒服,你抓着好友的手按你胸上,自己按着胸的话好像太淫荡了点。 好友抓玩着乳肉,很明显会错了意。他大手把乳肉拢到一起揉捏,然后两手各握一个,柔软的胸脯在他手里像倒扣的骰盅,来回摇着不存在的骰子。 现在你是上下都被好友精心照顾了,快感让你晕乎乎的,只会呢喃着,“喜欢…好喜欢你…”好友无奈地笑笑,捏了捏你的胸,慵懒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别撒娇了,待会你会闹受不住。” 你后知后觉自己在说什么,抬手挡住脸自欺欺人不去看他,但是这一招没有用,好友一边喘息着挺腰抽插你,一边对你说:“乖,我想看看你……”恶魔的夜视能力看不见你在床上情动的脸简直可惜。 在恼羞成怒瞪他一眼过后,你放下手,高大的他好像把你钉死在身下这一块小小地方,你的手无处安放干脆贴他胸膛上。柔软小手刚贴上紧绷的肌肉,你就听见了好友压抑的闷哼。你好奇地在他胸腰上摩挲,很快好友深吸一口气,迅猛且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等、等等——”你被这凶狠的攻势弄得惊慌失措,罪魁祸首的好友却将锅推给你,“你招惹我的,先忍着。” 你瞪大眼睛,茫然地被恶魔顶撞,你不得不抓住他本人的手,以防止你被他顶到床头去。背后被摩擦得火辣辣一片,你想起身,他把你捞了起来。 他扶住你的腰上下起伏,让你花穴主动吞吃着他的东西,肉体大开大合地碰撞声音,你还感觉到蜜液沾染到他巨物上,黏液在你的穴口和他肉棒上拉成银丝。 在最后坐入的时候,恶魔蓄势待发,一股灼烫的液体射入你的宫腔,你向后挺腰尖叫着流出高潮的蜜液回赠,胡乱扭动的身躯被恶魔一手捞回。 你们在余韵里黏糊相拥,他拨开你耳边的碎发吻着你的耳朵轮廓,“怎么真是烫的啊?”你小声又直白地问着。好友低低笑了,笑的时候热气扑洒到你肩颈处,“因为是恶魔啊。” 你懵懂地点头,理解不了对你来说也无所谓,你又不是学异族生物的,只需要知道好友体液很热就行。那股温热的体液还黏在你的甬道上,提醒着你刚刚经历着什么,甚至你们现在也没有停止。 即便是抱着厮磨,好友依然在摇晃着腰肢,他还没有从你体内退出,“明天没有课。”好友含住你的耳朵,暗示性极强地说着。你红了脸,犹犹豫豫地答应他,“别太狠了。” 恶魔含糊不清地喉间哼了几下算是答应,但是他也没有抓着你刚刚还在高潮的身体立刻操干,只是抱着你轻轻厮磨,再次勾起你的欲望。 他还掌心对着你,上面赫然是一个小小的魔法阵型。“和我击掌。”好友这么说着。“这是什么?”你看着掌心的魔法阵。 “契约,”好友吻着你的嘴角,“一个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契约。”此后无论时间长河怎么涌动,你和他的灵魂只归对方所有。 永远,这个词对人类来说太大了,大到你有些犹豫。 “只是我们一直在一起而已,”恶魔看见你的迟疑有些急切,反复确认般亲吻着你的身体,“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你会答应的吧?” 恶魔的着急让你冲淡了对永远的不确定,你有些好笑地贴上他的掌心安抚他,“我答应你。” 好友立刻与你十指紧扣,指缝不留半分让你撤回的缝隙,直到他感知到你掌心的魔法阵灼烫着他手掌,才收回了手,摊开你的掌心反复确认你已经成功签订。 签订完契约的恶魔幽怨地算账,“你刚才犹豫了。”你抱紧他安抚,“只是,永远这个词太久了,我没有概念。” 人类的永远,撑死了也不过一百年。但是对你提出永远的是个恶魔,恶魔寿命让你这个人类看不到尽头。 好友不能理解你的顾虑,却又不想责怪你什么,只能哼哼两下,不了了之。在他看来,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他简直对漫长的寿命充满了期待。 人类啊,多情善变的种族。好友想起来魔界的各种人类事迹,抱紧了怀里的你,反正,你肯定不会像故事里的人类一样,日子一久就把爱消磨殆尽,然后让他出局吧? 好友又把你抱紧了些,他才不会轮到那种下场。如果腻了的话,就洗掉你的记忆重新开始吧,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为了长久相守可以这么做。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抱着你,却没将阴暗的想法告知你。所幸,你是个恒久的人类,在以后日子里你从未对你的好友腻烦过。 你也就没机会知道,在第一次的时候,好友为了你们的长久下定什么阴暗的决心。 挑食吸血鬼你x害羞猎人学弟(上) 你是一个吸血鬼,但是很挑食。 你没精打采地吃着鸭血粉丝汤,虽然好吃,但是填不饱你对血液的需要。你得找个人吸血了。 你是有人选的,你学弟闻起来很香,而且好像喜欢你。你约出来浅尝他一下,不过分吧。 学弟应邀来你的房子,吃完晚饭你热切地缠上了他,学弟半推半就。等到一会他情迷意乱的时候就咬他一口,你舔了舔隐藏起来的尖牙想着。 其实你也不想这么骗他,但是你真的太饿了。 学弟迷迷糊糊地被你亲着,眯起来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你心痒痒。如果他能接受你是吸血鬼的话,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你这么想着,解开他的衬衫。 你吻着他的脖颈,感觉到唇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真的好可爱哦——你伸出獠牙咬了下去。 “等等!”学弟慌忙阻止你,却为时已晚。你咬下过后甘甜的血液确实和你想的一样美味,但是同时他的项链发出光亮把你弹开到地上。 他不是普通人! 你警惕地朝后退去,弹开你的项链此刻在你面前展露样貌,那个项链你很眼熟,“你是猎人?” 开玩笑的吧? 你可爱的学弟其实是吸血鬼猎人,搞不好还是故意接近你的?你又朝后退了一步,学弟来不及处理脖子上的伤口,朝你走过来。 “你别过来!”你盯着他,格外排斥。学弟顿在原地,表情十分受伤,“我没想到学姐叫我来是…饿了,所以忘记摘项链。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你想杀了我?”你继续防备着,天可怜见的,你只是一个挑食吸血鬼,没有做过害人命的事。 “一直都知道,”学弟乖乖回答,眼露祈求,“学姐,我没有想伤害你。”他把项链解开,你身体瞬间绷紧,然后看见他把项链丢到另一边。 他继续靠近你,你当即想跑,没想到他速度比你更快,立刻就从背后攥住了你的手腕。你疯狂挣扎逃离后面的躯体,“我没有杀过人,只是小咬一口,我都会给补偿的!不要抓我……” 你还是头一次被猎人抓到,身后的人不像是平日里可爱学弟,倒像是钢筋铁骨,你硬是挣脱不开,想到自己同族被猎人抓到的结局,你都急到哭了出来。 早知道就干脆饿着了。咬到猎人头上,你能有什么好结果。 “学姐——”,学弟紧紧攥住你的手腕,把你按在他怀里,利用身高差距俯下来舔走你的眼泪。你被他这动作一顿,猎人现在开始走色诱猎杀了? “你想吃我?”学弟把你转了过来,问着你。“我只是太久没吸血了,你闻着很香所以……我不会了,我以后不吸人血了,真的!”你一辈子吃鸭血粉丝汤都行,求求猎人放过你吧。 “学姐,现在没有猎人防护了,你还饿吗?”他侧着伸长脖子,露出刚刚见血的伤口。你闻着芬芳,咽了咽口水,怀疑这是他的骗局,犹豫着摇头,“我不敢了,我真的不吸血了。” “没有骗你,”他把你往怀里搂着,手暗示般的在你后腰上摩挲,“只是我也想找学姐你要一点补偿而已。” 你大着胆子过去舔了一口伤口上的血珠,真的好香甜,你没骨气地饿了,看着长相纯良可爱的学弟,“真的不抓我?你、你要什么补偿?” “和我交往吧。”学弟看着你,你没想到他要求是这个,有些迟疑是不是猎人协会新出的爱情诡计。 “交往过后学姐什么时候吸血都可以,猎人的身体很强壮,不用担心我的身体。而且——你很挑食对吧?找到一个合胃口的人选并不容易。”学弟弯腰在你耳边轻轻诱拐着。 “只是交往?你不会突然开枪杀了我?”你还在犹豫,但是可耻的心动了。这不能怪你,只有挑食的人才知道你有多不容易。 “我喜欢你很久了,”他抱着你磨蹭着,“不过嘛——我很爱吃醋,所以和我在一起过后,你不能说分手,不能找别人吸血,不能和别人亲密。” 你思索着他说的东西,交往这件事本身你也是有考虑过的,只是没想到学弟从普通人变成了猎人,这对你有风险。至于后面的条件,你本来也不是喜欢和别人打交道的类型,有学弟可以吃自然也不会找别人吸血。 “我没办法放心,你是猎人。”你直言不讳,然后伸出手推开他。 “我认识你这么久了,并没有伤害过学姐不是吗?如果我真的想杀你,每天和学姐接触的机会很多。” 新生入学接待上,他一眼就看见了你这个吸血鬼,在树荫下懒洋洋地站着。他故意找上你询问新生入学的事,你迷茫但友好地充当志愿者引导他,并给他介绍你最爱的鸭血粉丝汤。 顺便一提,他有留意到你到现在还在吃那家鸭血粉丝汤。真希望学姐喜欢自己的时间能像那家粉丝汤一样,专一又持久呢。学弟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开始羡慕一碗粉丝汤的时候,已经完全败给你了。 你仔细想了想,确实,学弟大一刚入学就认识你了,到现在你们两个还在同一个导师手底下当研究生,这么长时间他都没动手,应该是不会滥杀无辜的。 “那…”你犹豫着,学弟充满期待地看着你,“说好了哦?” “我就知道学姐最好了。”学弟摸了摸你的头,把你揽住一起坐到沙发上,你坐他腿上。“还饿吗?”他掀开领口,露出脖子给你。 你点点头,你对食物真的很执着,而且挑食,你甚至担心煮粉丝汤的婆婆老死,在想要不要给她变成吸血鬼,好继续吃粉丝汤。现在,百分百合你胃口的学弟让你吸血,你肯定忍不住的。 你重新咬进伤口里,小口地吮吸着血液,甘美的味道让你发出愉悦地喟叹。学弟的手开始在你身上摩挲,在解开你衣服扣子。 你食量不是很大,感觉足够后就抽回了獠牙,舌尖舔了舔伤口。“学姐饱了?”他感觉到脖子上的痒意,“那姐姐让我吃一会儿…” 他吻上你的唇,你不是很理解,因为你的口腔内还有他血液的味道。虽然你是觉得挺甘美的,但是猎人只能尝到血腥而已。 学姐,被他的血包裹着呢。他的血会被学姐咽入体内,他还能把你包裹在自己怀里,甚至他还能进入你——他想完完全全占有你的一切。 你懒洋洋地坐他腿上看着伤口,“明天要不要买点红枣枸杞?”学弟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姐姐,我都还没有开始呢?” 你敲了敲他的头,“说的是补血,没问你下半身。”小小年纪,什么思想水平。而且你又不是植物人,坐他大腿上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他下面还挺中看的,中用的话得待会再说了。 “那姐姐以后还去吃粉丝汤吗?”他问着。“吃啊,干嘛不吃,我都想过把老婆婆变成吸血鬼,这样一直都能吃到了。”你耸肩。 他一口咬在你肩头,有点生闷气,“姐姐都没有想过初拥我吧。”他这种输了的感觉怎么回事?你捏了捏他的脸,一张娃娃脸,皮肤白里透红,眼神清澈干净。 怎么看都是可爱小男孩。 “被你的长相骗惨了。”早知道他是猎人,你一定马上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城市,也不会傻傻和他联系五六年。“告诉学姐的话,学姐肯定马上就跑了。”那可不行。 你没否认,谁知道天敌在身边的时候不跑啊?而且你又不强,光记得挑食,遇见猎人死路一条。 “你和我在一起,你们协会不会管吗?”你像一张煎饼一样摊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我已经打算退出了,所以没关系。”学弟喘息着,“姐姐你在摸什么?” “防护。我不想一会又被打。”既然他打算退出协会,你也不多问,只是找着他身上还有没有藏着的防护。“没有了姐姐,你再摸下去,我可要控制不住了。” “你本来也没控制过。”你臀部压着他硬挺的物什,意有所指地碾了碾。他舒服地闷哼一声,向后往靠沙发上,胭脂红晕从他的脸一直染到他脖颈下。 他眼神迷离,嘴唇翕动,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很快他把你拽过来紧贴,开始在你身上摩挲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音传出,你看着还抓着碎布的他,虽然知道身下是个猎人撕碎衣服很正常,但还是没办法把这种行为和学弟的脸对应呢。 大腿被他手掌握住多半,他的灼热抵住你腿间像一把钝刀反复拉锯着你双腿。巨蟒从你的花园门口爬过,你感觉有些腿软,小腹紧绷渗出些蜜液。 似乎是发现你的异样,他的阴茎刻意贴近你的阴部缓慢又沉重地碾过,龟头挑逗地试探着穴口。你挑衅般用穴口吞进去一截,反倒是他满头大汗地阻拦你莽撞。学弟伸出手指刺入你的花穴,你想起来他是会弹钢琴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十分好看。 天生就写着钢琴家的手,此刻在干着下流事。你又有点感觉了,蜜液顺着甬道和他手指打招呼,学弟抽出手指舔了一下手上黏液,银丝从他的手指连到他的嘴,一想到这液体来自于你,你就有点兴奋。 兴奋的不止你一个,学弟红着脸急切地用手指扩张,匆匆三根手指试探一下就抽了出来,然后手扶着你的大腿根,深吸了一口气,才把你对准位置按下去。 你没有太多疼痛,只是有些不适,你的私密处排斥着进入的物件,穴口收缩着想把它挤出去。你舔了舔牙尖,有点心痒痒的,你低下头选择咬他的肩膀。他摸了摸你的头发,“姐姐饿这么快?” “只是想咬你,不舒服。”你抽出獠牙,舔去牙上血渍,美妙的味道让你忽视了下体的不适。“以后我也想和学姐做,每次学姐都咬我的话,看来我确实要考虑红枣枸杞了。”学弟掐着你的腰浅浅抽动着。 “会不会变成红枣味的血?”你陷入思考,被学弟狠狠一下顶回神,“学姐——”,他在吃粉丝汤的醋已经很离谱了,不想连自己血的醋都吃。这么亲密的举动,好歹也关注一下他啊!他技术真的有那么差吗? 挑食吸血鬼你x害羞猎人学弟(下) 你疑惑地看着他,他败下阵来,真是的,这种根本找不到重点的样子也好可爱,插进去的东西又大了呢。玉笋一般的肉棒把自己深埋在花园中,强势地,反复地巡游这地下通道,直到这里承认它们互相属于对方。笋尖通过挺动不停地向前探索未知的地方,像是引诱,像是奖励,前方的甘霖过来滋润着它,又像是邀请它来访。 你坐他腿上,被顶得身体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躺沙发上。”学弟情迷之际什么都听你的,侧过身体把你挤入沙发,你背靠沙发椅背,前面沙发坐面上躺着的是学弟,你被他和靠背挤在沙发的小小空间里。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样子,把你困在无处可逃的狭小空间里,让你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插入。“抱我,”他喑哑的声音都好像带着情迷的热气一样烫得你害羞,“抱抱我。”他手臂在你的背脊上,他插入你的身体,可你没有给过哪怕一个拥抱。 抱,抱就行了,你被他都插迷糊了,伸出手来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他。你被他大力顶入朝身后沙发撞去,柔韧的沙发将你回弹到他身前,狭小的空间里你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味地被他进入。你的大腿被来回插入整得火辣辣的,他的囊袋随着运动拍打着你的阴蒂。 你在这种被动激烈的抽插中,攀附不住他的脊背,你们两个身上全是汗,他可爱无害的脸上满是紧迫的欲色,像是要把你的体液榨干。“全是汗…”你胡乱地呢喃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 “一会我给姐姐洗。”他干劲正是凶猛的时候,你甚至看见他额头上好像有青筋。你们两个,是和平交往的吧,虽然是有血液交易,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吧?你狐疑地想着,你觉得猎人学弟的表情像是要把你干死。 “姐姐,快了。”他胡乱地舔着你的脸颊,像小狗一样。腰间挺动带来的是他阴茎浅浅抽出而狠狠顶入,动作迅速又有力,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你在缝隙里扭动着,努力去够那个顶峰。 你在高潮中受不住控制的扭动,却被他紧紧桎梏住,无法抒发的快感让你急躁不安,他坐起来掰开你的腿奋力进入,然后抵着你射入精液,射出的高潮让他也晃了神,你终于得以自由,余韵让你身躯颤抖。 颤抖扭动的身体却给他错误的信号,“姐姐还想要吗?”你连忙否认,“我想洗澡。”他好像有点失望,但还是抱着你去浴室,并没有拔出他的东西。 你和他赤裸相拥,下体相连,穿过平日的大厅朝浴室走过去。走路的晃动也能让他小小抽插你,在这种移动中点点白浊混着蜜液从你们两个衔接处滴到地板上。 到了浴室你离开他的身体,打算洗澡,他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我说了帮学姐洗。”他把你转过来,拿着浴球给你打泡,然后把泡沫抹到你的身上,最开始可能是想洗澡,可渐渐的,他的动作开始缓慢又有暗示地摩挲。 “你——”你刚想说话被他低下头亲了起来,没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亲吻中,你好像才意识到你们刚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却没有好好亲吻过 。正常交往真的能这样开始吗? 他舔咬着你,闭上眼睛按住你的后脑勺不允许你闪躲,他舌尖像条蛇一样钻入你的口腔,直到找到你的舌头然后纠缠不断。他的手从你的侧腰上移到胸前,从底部托举着两团胸肉聚到一起,柔软的乳肉从他指间逃跑。 浴室有暖灯,花洒放着热水,你们两个却好像两个在冰天雪地里报团取暖的人一样紧贴,你被他亲的趔趄了几步,小声嘟囔浴室地滑站不稳。他把你清洗干净,然后一把将你抱上了浴室的镜台坐着。 水汽朦胧,昏黄暖灯下你们赤裸相缠,如同油画一样。“我们都没有好好亲过。”学弟在和你接吻的空隙里说着,和你想到了一起。你没接话,偏过头去吻你的咬痕,被你尖牙贯穿捕食的伤口此刻被你温柔的舔弄着,你照顾着他的肩颈。 他吻着你的眉眼,因为它们只要看向他就会让他欣喜;他吻着你的耳朵,耳骨上的黑痣被他格外关照;他吻着你的唇瓣,希望你能对他说些情话,哪怕说谎他也会信。 他舔进你的口腔,舔砥着你还没有收起来的獠牙,被尖牙贯穿过的猎物此刻虔诚对尖牙祈祷着:拜托了,你只喜欢我的味道吧,不要再寻找别的猎物。他愿意成为自我献祭的羔羊,只为了捕食者的垂青和偏爱。 你被他抵在镜子上,背对镜子的你不知道他为何看着镜子就泛红了眼睛。光裸皮肤犹如羊脂玉一般的少女随意披散着头发,镜中窥不见她一丝容颜,却能看见她被一位少年搂在怀中占有着。 是他的,都是他的。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学弟总会想起来他那些暧昧又亵渎的梦。起初他还会反省自己,身为猎人即便不滥杀无辜吸血鬼,也不能被吸血鬼勾引啊。 甚至你都没有勾引,是他单方面的认定。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对他笑,为什么要关照他这个学弟呢?反复问着自己八百遍的问题其实早就有结果,学姐喜欢自己血的味道,而他拒不承认自己爱上了学姐。 等到他坐在你推荐的店里,吃进你喜欢的粉丝汤时,他诡异又扭曲的心态初见端倪。明明也就是很普通的好吃,学姐为什么喜欢它?用自己血做的话,她一定更开心吧?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扭曲诡异的阴暗心思让他根本无法再回避这份感情。不公平,他已经因为爱上学姐面目全非了,学姐却还是老样子——不不不,学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他只是,只是想让学姐也喜欢自己,哪怕和自己的爱相比,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喜欢。 好不容易被学姐约了晚饭,进展简直突飞猛进地顺利,现在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抱住怀里,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浴室待久了并不好,于是你们躺到床上。先前在沙发上你们两个都做了,此时此刻缠绵亲吻的你们躺在床上,学弟更忍不住。 学弟在你颈间流连,他发丝带着你熟悉的香气蹭着你脸颊,痒痒的。“我喜欢这个味道。”你亲了亲他发丝。 “是姐姐的同款。”他买了市面上所有白兰花香的洗发水,打开每一款反复嗅着,才找到你漫不经心和他擦肩而过时,发梢扬过的香气。 你们侧身面对面亲着,情动之际他翻过身把你压在床铺上,“我还想——”,他喘息的热气让声音变得灼烫,眼睛像打磨过的宝石透亮水润。 “快一点,明天还要去实验室,得早起。”虽然你很心动,但你得无情地说出事实。这种时候居然学姐还记得早起!学弟幽怨的在诡异情敌榜上又添一项。 见他表情异样,你双腿勾上他的腰主动送了送,“愣着做什么?“学弟回过神,一头埋进你的胸间,径直插入甬道。因为刚做完没多久,又浴室里面缠绵了一段时间,你下体还是情动的状态,插入就迅速获得饱胀酸软的快感。 你们在被子上打得火热,底下的被褥像暴风雨下翻卷的海浪。你们动作起伏大到你甚至可以感觉身下床垫的弹簧回弹,一次又一次把你推回给上方的他。 猎人的身体实在是好得过分,你已经酸痛无力的时候抬头看见他目光炯炯异常精神的眼睛,你再一次嘀咕着或许你在和他交往,而不是你被他抓到,死法是干死。 你漫长的寿命都用来挑食和觅食,比不过猎人很正常。但是,猎人拜倒给你魅力之下,比你屈服于猎人传出去好听啊!你奇怪的好胜心不允许你示弱,所以你虚张声势地回击。 学弟照单全收,甚至为了你动作更方便而懒洋洋贴在你身上,手肘支撑着他的重量,他在你耳边吹了口热气,见你闪躲先是低低笑出声,然后又含着你的耳朵。 耳朵真的十分特别的器官,冷的时候它最先冻掉,热的时候它也最快沸热。和你的耳朵炽热相比,学弟的唇甚至都有点温凉。你的虚张声势,从容淡定被耳朵温度暴露得一干二净。 你感觉他有意无意地把肩膀往你嘴边送,你在吃方面没有自定力的,和大部分凌晨站冰箱门口边吃边拿的人类一样,于是你张口就咬。体内的肉棒胀大一圈,好像极为兴奋。 你后知后觉,在人类的部分文学作品里,吸血好像也是他们能快乐的一种方式。不过你的牙没什么神乎其技的催情效果,它唯一的作用就是像跟吸管一样插入猎物。有着香甜血液的学弟,给你的感觉好像一个巨大椰子。 虽然你吃这个椰子的时候,椰子学弟也在吃着你。 你不明白。 肩上、脖子上的火辣疼痛,还有被汩汩吸食血液的感觉,你们好像快要被情欲灼融的皮肤烘烤着对方,性器相撞,体液交换,你们在爱欲中完成爱的置换。 再次射出的学弟垂下头,看着你腰肢轻颤,他指尖像羽毛一样轻扫你的腹部,描绘勾勒然后吻上小腹作为占有。 白浊顺着他的抽离而流出,像融化的白巧克力,它的颜色在已经充血红肿的穴口分外明晰,一看就知道主人刚才的酣畅淋漓。 学弟躺到你身边把你搂过来,又开始细细密密地啄吻起来,你觉得这一过程格外熟悉,却迷糊在他黏湿的吻里没有细究。 他又把你抱去了浴室,不过这次让你一个人清洗,中途才进浴室和你共浴,等你出浴室发现床单被换好了。 学弟掀开被子和你躺了进去,在被子地遮掩下你们赤裸相拥,他像是忍不住偷嘴的猫儿又过来招惹你,从你的鬓角亲着向下。你觉得你像阻止家里肥猫过度进食的无情主人,“已经很晚了。” 虽然吸血鬼昼伏夜出,但是你被人类作息篡改的非常彻底。“我知道,”学弟亲了亲你的眼尾,“我就想亲亲你。” 他光是看见你躺在近前就忍不住地开心,总忍不住摸摸亲亲,反复确认你们真的已经是交往关系,他被允许靠近你亲近你。 你吃饱喝足,也运动过两次,非常自律,现在已经困上头了,所以只是闭上眼随便他去,自己睡自己的。 学弟退出猎人协会这件事,在猎人圈子里还是非常震撼的,一是因为他有天赋退出实在是可惜,二是因为他退出过后和你成双成对进出。 “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学弟面对前来询问的人冷淡地回应,一点也没在你面前强装成熟可靠又小心眼吃醋的感觉。 整天潜伏和吸血鬼斗智斗勇,互相厮杀有什么乐趣,他更愿意去找老婆婆学做鸭血粉丝汤给学姐吃。 这样,起码你的视线又能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 神经大条妹妹你x过度妹控的宅男哥(上) 好消息,你有一个哥哥。 坏消息,他是个阴郁家里蹲。 绝赞好消息,他长得帅身材好,居家工作,家务能手,还会给你爆金币。 你哥这个人有多家里蹲呢,就这么说吧,没来过你家的朋友一度以为你哥只活在你的台词里。让他出门一趟就好像要他死一样。 这也不能怪他,在小时候你还灰扑扑的,你哥就已经非常好看了,因此总有骗子围着他打转,久而久之他觉得外面全是危险,逐渐不再出门。 父母劝说无果,只能让你住哥哥房子去照顾一下他。你无所谓,房租水电全免,哥哥每天给你做饭爆金币,哈,谁照顾谁一目了然。 不过也有觉得他烦的时候,你在KTV摁掉了他的视频通话。明明中午就告诉他晚上不回去吃饭,他还是固执地做好饭到点告诉你回来,如果你不回他,他就打电话。 连门都不敢出的人,打你电话的时候倒是执着得很,微信记录满屏都是他的通话失败,你叹口气起身,和朋友们说了再见,还是认命回家。 回到家里,你哥窝坐在饭桌前,大厅灯也没开,只有餐桌前的小台灯开着。你开了灯,哥哥猛然抬起头看见是你,眼眶一点点红了。 菜已经不冒热气,你哥也不知道在这坐了多久,你莫名地心虚可是又有怨气,真是的,明明说过不会回来啊,哥哥这是干什么。 可他对你真的挺好的,从小到大你要什么他都同意,如果不是你们父母对你管教,你都不知道他会把你惯成什么样子,搞不好你就算杀人,他都会递刀。 哪怕只是他打电话你没回这种小事,在你们两个日常相处中都已经算得上很严重的冷战。“哥哥这是做什么,不是说过我不会回来吃饭的吗?”你叹口气,开始换鞋走了进来。 你哥头发有些长了,好像被人揉过一样凌乱,他烦恼的时候就喜欢抓着头发,一向如此。眼眶泛红,眼尾泪痣,唇红齿白。“你回来了。”他眼也不眨地看着你,说的话答非所问又好像确实回答着你。 该给他剪头发了,你想着。你哥很久没出过门了,头发都是你剪的,从一开始的狗啃头发,到现在你还能剪个微分碎盖,技术那是突飞猛进。不过你哥的话,只要是你剪的头发他都不嫌弃,毕竟他已经不能接受出门和陌生人接触,更别说让陌生人碰他了。 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你哥像刚被启动的机器人,“我去给你热一下菜。” “不用,我吃过了,哥哥没吃的话自己吃吧。”你看着他端菜的动作一顿,是真的有些可怜他了,心底叹气。可是你也只是正常的交友啊,你没做错什么。 你哥不说话,热了两盘菜自己吃着,你看见他吃饭就回房间了。你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你以为可以这样结束的。 你躺床上睡不着,却听见房门打开,你以为是哥哥要进来帮你盖被子这种古老戏码,闭上眼睛想着等明天和他说点软话示好。 你想错了。 意料中的盖被子并没有发生,你闭着眼睛也知道床上塌陷了一块地方,有人上了你的床。 一只手抚摸着你的脸,逐渐下滑,指尖滑向你的脖子,你有些痒但是忍住了。那只手在你的睡衣领口反复摩挲着,你莫名其妙地祈祷那只手不要进领口。 真是奇怪,这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怎么会觉得他会把手放进你的领子里呢? 那只手好像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进领口,你松了口气。跪伏在你身上的哥哥看着你明显的动作笑了笑,好可爱的妹妹,可惜,今天晚上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手指放弃了领口,暧昧亵渎地从肩膀摸到手臂,然后温柔地捧起你的手掌。哥哥这是干什么,难不成因为你的叛逆伤透他心,所以半夜过来拉住你的手抹眼泪? 你的手握住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有着炽热温度和近乎圆柱的形状。没事躲被子里看小说的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如果不是你在装睡你早就尖叫着爬走了。 哥哥肯定是被你不接电话给气疯了! 哥哥用你的手托着他肉棒,手指带动着你去抚摸敏感的沟壑,你感觉手里的东西在像脉搏一样的跳动着,像烤红薯一样的温度顺着手掌爬上你的手臂,煨热你的全身。 铃口濡湿起来,有一两滴液体滴到你的手上,他把你的手虚握着,刚好够他的东西进出。那物什在你手中进出,引得你手指轻颤。你几乎想睁开眼问问哥哥为什么,但你不愿意面对那场面。 睁开眼了要说什么,你们两个这种场面该怎么圆?你要和从小到大都对你非常好的哥哥决裂吗?你不想决裂,但接受他——你们两个是再亲不过的兄妹,近乎七成的相似根本没有不是血亲的可能。兄妹是不可以这样的。 你闷声装睡,希望哥哥明天就会恢复正常,但是你闭上眼忍不住在想哥哥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以前也这样对你做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感觉你闭上眼睛好像度过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须臾。 你开始后悔,为什么哥哥装修房子的时候问你房间想要什么,你说喜欢安静希望隔音好。现在整个房间一点杂音都没有,全是哥哥压抑的喘息和他身体颤抖时床垫弹簧的声音。 哥哥抽送着,平时他不会这么快想射,但是一想到妹妹此时分明清醒着却不敢出声,颤抖的睫毛还有手指暴露了她。他当然知道你隐忍装睡的原因,所以其实妹妹也不想失去他啊,既然如此,为什么彼此都不能接受失去的人,不可以在一起呢? 你看看我啊,妹妹。看看这个被你捕获的,对着妹妹发情的,下作的我啊。 绝望的祈求发不出一点声音,他陷入同你一般的沉默,只有手里被溅射的液体提示你发生着什么,你的手不可抑制地动了动,下一秒手掌被哥哥按住,他手指强势地插入你指根,你睁开了眼。 “我不是冲动,以后也不会改,”哥哥看着你,平时清冷的丹凤眼此时也裹上几分狎昵,“我就是那个意思,妹妹别骗自己。” 你一时语塞,想开口的问题被他先回答了,现在你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们是……”你还有残存的理智。 “我知道,我们是兄妹。“哥哥眉头微蹙,看上去有几分忧郁,他垂下头亲吻你刚才疏解过他的那只手,“可是喜欢就是喜欢,我不想骗自己。” “我已经不想要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了。”哥哥含着你的指根,舌头挑逗般地流连在你指间。 “我们不能在一起吗?”他掀开你的被子,露出你的睡衣,“我什么都依你,也不用你干任何家务,你想出去工作就工作,你不想出去工作我也养得起你,我长得也不差,而且——” “这里你刚刚也体验过,还不错吧,”他拉着你的手暧昧地放在他腿根,“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最适合你了。” 你像被烫到一样缩手,哥哥却不允许你退缩。“你还不懂吗?”哥哥悲伤地看着你,“你没有回家吃饭,从你清醒的时候我进入你房间那一刻开始,我们就不可能有退路了。” “要么我们在一起,要么……这里留给你,我搬出去,我们除了过年回家再也不见。你要怎么选?我都听你的……” 你为什么非得和哥哥走上这一步不可?你呜咽着,做不出选择,希望哥哥能心软放过你。 神经大条妹妹你x过度妹控的宅男哥(中) “你总是这样,每次都丢给我不管,”哥哥解开你的扣子,“我把自己给你,你也要丢回来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握住他的手,颤着声音,“我、我害怕……”,怕这短暂的爱欲上头过后会后悔一生。“别怕,有哥哥,”他拂过你的头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讨厌和我做这种事吗?” “你真心回答,我给你选择。”哥哥退了半步。 你停顿着,努力去回想你手掌握住哥哥自渎的时候你的反应,你感觉你知道哥哥会怎么选择了,你摇了摇头。“那我们在一起吧,你只需要答应哥哥,其他的我替你承担。”哥哥的爱欲像瀑布一样,你被瀑布淋遍全身,喘不过气。 你沉默不做声,哥哥低下头急切胡乱地吻着,“妹妹,妹妹,答应我吧,我只有你了,我什么都给你,我们不公开就没事的,你也不是对我毫无感觉啊?” 黏腻绝望的话语带着哭腔在你的皮肤上播种着爱意,你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要闹到这个地步不可。哥哥好像在哭,眼泪滴在你身上像化冰的水。 真是的,哥哥偶尔任性一次却让你这么为难,你早在他从小到大的娇惯下放弃思考了,此时此刻你却做着两个人都至关重要的选择。分开的话哥哥会难过,自己也不会开心,那不就是只有—— “哥哥。”你没有多说话,伸手抱住他的后颈,他抬起头,很快你就感觉手掌下的他颤抖得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谢谢你,妹妹。”谢谢你成全了他的爱。 “今天晚上做到底吧,免得我们后悔。”你叹口气打算直接断了后路,你看着哥背后的蝴蝶骨像令人浮想联翩的起伏山脉。他顿住,过了好久才沉闷地应了你一声好。 和哥哥做这种事真的很奇怪,他解开你的睡衣,像妈妈说他小时候照顾襁褓的你一样,脱去外套,脱掉里衣,然后颤抖地拉下你内裤的边缘。好像那不是布料轻薄的内裤,而是一个核弹。你抬起腰配合着他,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内裤褪到脚踝,哥捧起你的脚彻底脱掉,他含住你蜷缩起来如珍珠般的脚趾,你没由来的羞耻。果然,还是很奇怪吧?明明是兄妹,哥哥却在舔我的脚。你抬头去看哥哥的表情,他的丹凤眼眯起来,沉醉般地伸出舌头舔着你的脚掌,脸上有着病态的潮红,他甚至啧啧出声。 你侧过头去捂住自己的脸。在哥哥从脚踝一路摸上小腿之前,你从不觉得原来腿是这么私密的地方。轻柔但狎昵的触感让你轻颤不断,尽管哥哥早就剥去你的衣服,让你露出少女胴体,可他动作却十分缓慢。 你知道,他在等,等着给你足够充足的时间后悔。他怕你只是一时冲昏头脑,不像他一样早就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若是日后你后悔了,讨厌他这个令人恶心的哥哥,那还不如你现在后悔,至少你不会和他一同背负背德罪孽。 从小到大的生活让你们心意相通,你此刻只想落泪。你哥始终在考虑着你,而他的处境在你面前不值一提。心脏的酸楚让你深刻明白你的心,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接受哥哥半夜闯入房间的行为?你早就尖叫反抗了。 你只是习惯了一直被哥哥庇护,忽然发现这件事哥哥不能成为你的庇护,只能成为你的共犯,你有些对未来不确定的迷茫。但是,再多的迷茫都见鬼去吧,难道它们比得上你哥吗? 你起身勾住哥哥的脖子,故作委屈,“我已经答应哥哥了,难道还要我主动才行吗?”哥哥低下头和你额头相抵,“娅娅……”,低哑缠绵的嗓音像一块沙琪玛,声音的颗粒感让你心甜得发颤。 “至少现在,我不会后悔,”你摸过哥哥的侧脸,“哥哥一直在给我机会,也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他和你对视着,睫羽给脸颊落下淡淡阴影。 “娅娅,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这个档口你当然不会以为洗澡是正常洗澡,你倒是没想到哥哥好这口,思索过后伸出手,“哥哥抱我去。” 哥哥笑了,单手托举着你的臀把你从床上抱起来。你被放进浴缸里玩水,哥哥在一边老老实实刷牙洗脸,你搞不懂哥哥在想什么。 洗漱完的哥哥踏入浴缸里和你挤到一起,你看着他清爽的脸还有呼气的薄荷味,想起来自己KTV里喝的酒,“哥哥真狡猾!” “不想让你感觉我哪里不好…”哥哥也是紧张的,在那几十个电话未接通的时候他确实怒意和占有欲上了顶峰,想不顾一切地强迫你,可是你温柔抱住他说我答应了的时候,他又被安抚成平日里的样子,他开始焦虑自己今天的睡衣够不够好看,脸够不够干净。 他不想让你因为他任何细节上的过失而有不好的体验。 “我全是酒气……”你嘟囔着,已经开始后悔出门喝酒了,哥哥这个死宅根本不喝酒,他能受得了酒味吗? “我本来看着妹妹就能醉了。”哥哥一本正经说着老掉牙情话,你噗嗤一下笑出来,看见他眼里的哀怨。 一个根本不和异性交流的宅家大直男,该不会以为自己情话说得很好吧?不过哥哥有勇气说出这句话,应该是拼尽全力了。“不用说这些话,我明白哥哥的心意。”即便在之前因为你们一直如此,模糊了认知界限,可是今夜你不会再把它和纯粹的亲情混为一谈。 你不否认哥哥对你依然有亲情,爱情加入其中,让亲情变成了能割伤喉咙的玻璃糖片,它是一把刀,也是一块糖。 哥哥把你抵在浴缸的角落里亲,他眉毛生得黑,配上丹凤眼和纤长睫羽,长期不出门的白皮肤好像一张宣纸,毛笔勾勒出他这宛如山水画的冷淡眉眼。 他嘴里的薄荷味道被他舌尖送了过来,好像标记一样让薄荷味道散到你口腔里的每个地方。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酒味也被哥哥舌尖卷走,因为他看上去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好像快醉了。 一直坐冰冷的浴缸并不舒服,你挪了挪身体却被哥哥一把按住,哥哥安抚地舔了舔你的侧脸,然后大手从你的腰侧暧昧下抚,一手托着你的臀把你抱到他腿上。 你是侧坐他大腿上,你想和哥哥面对面,所以挪了下位置抬脚像变成跨坐他身上,抬起的脚从哥哥腹部上方经过的时候,你恶趣味地踩了踩,身下的哥哥弓起腰闷哼,很快他抬起头看着你,眼神的火热和你腿间抬头的肉棒无一不暗示着你——他有多迫不及待。 即便肉棒硬挺,高高翘起,哥哥也还是很有耐心地和你做着前戏,专心致志地勾起你的欲望。哥哥一路往下亲着,等他含住你赤裸的胸部时候,你感觉到小腹一紧。 从小到大长大的哥哥在你的身下,他含住了你胸,并且舌尖还舔逗着你的乳头。背德的刺激和凌乱,让你忍不住渗出蜜液,你抓着哥哥头发喘着气。 哥哥手指从穴口试探进入,浴缸温热的水顺着手指插入的缝隙一并进入甬道。你几乎立刻就想并拢大腿,却被哥哥强势掰开,他一边加着手指抚慰你的花穴,一边紧盯着你的脸。 你身体在哥哥手指下轻颤,他抽出手指抓着你的屁股往前送,穴口被肉棒抵住,你头靠他肩膀上有点紧张。哥哥舔咬着你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安抚你的紧张情绪。 被插入的那一刻真的很痛,你想都没想张口咬住哥哥肩膀。被哥哥娇惯的你是没有吃过苦受过疼的,此时此刻你痛得要命,偏偏让你痛的人又是哥哥,你只想咬他一口把疼痛传递过去才好。 除了疼痛还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就好像打针的时候在心怀忐忑地等针头,等针注射的时候除了疼痛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你和哥哥,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是没办法回头了。 你回过神来发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你好像咬破皮了。你松开口起身想看看伤口,却看见哥哥在呆呆流泪。 真是的,哥哥也太爱哭了。你叹口气用手擦去他的眼泪,肌肤触碰的瞬间像是启动什么开关,哥哥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将你拽过来撕咬。 “什么?等…”你轻呼嘴唇被啃咬的疼痛,两片唇像撕掉嘴皮后又去吃特辣火锅一样,又痛又炽热,肯定肿了。哥哥太凶了,你不满又委屈,用手拍打着他胸口表示抗议。 哥哥好像这才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你红肿的唇瓣,他好像更比你手足无措一点。他摸着你的脊背哄着你,然后偏过头再次试着靠近,用舌头一点一点舔你的唇瓣,希望能缓解你的痛苦。 刚才猛烈的疼痛现在被舔舐变成了一种迟缓而漫长的胀痛,与此同时还有一种不上不下的痒意。你其实也没太生气,但还是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不高兴。仗着哥哥娇惯的你,欺负哥哥是拿手好戏。 神经大条妹妹你x过度妹控的宅男哥(下) 哥哥果然被这一瞪慌了神,分明他的东西就埋入你的身体里,可以不管不顾地让自己快活,此时却还是笨拙地想让妹妹原谅刚才的自己。 “妹妹——”哥哥开始回想着以往两个人闹矛盾的时候,你是怎么哄他的,放软语气拉长语调,然后哥哥拉过你的手晃了晃,讨好地看着你。 “只有哥哥才吃这一套啦。”你敲了敲他的头,撒娇道歉失败的哥哥像一只孤独弃犬,阴暗的都能长出蘑菇。哦,但是他肉棒一点都不阴暗,在妹妹身体里邦邦硬。 下体的疼痛其实已经缓过来了,身体的异物感让你有些酸胀,你只好根据自己看小说的经验试着挪了挪腰,刚一动你就被席卷上来的快感软了腰肢。 哥哥搂着你的腰动了起来,浴缸里的水来回拍打作响,你见哥哥在动,索性像个树袋熊一样挂他身上一动不动。他的动作轻柔而又缓慢,所以你还能游刃有余地骚扰哥哥。 “哥哥该剪头发了。” “嗯。” “哥哥要不然干脆全部剃了?” “嗯。” 你胡乱问着问题,哥哥通通都应,你咬着他耳朵,“哥哥敷衍我!” “别欺负我了……”哥哥沙哑地开口,情欲让他的声音像一罐粘稠的糖浆,沾上过后哪怕洗掉也还残留着黏腻的爱意。 “喜欢哥哥才欺负哥哥!”你自有你的歪理。 “我也爱你,妹妹。”哥哥喘息着把肉棒又顶入了一些,你抓着他的肩膀,“喜欢到快要疯掉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其实最开始,哥哥是对你没有那种想法的,毕竟他从小照顾到大的,能有什么想法。事情的转折在于有一次他和父母因为社恐的事情闹矛盾。 那个时候哥哥就已经不敢出门了,虽然找到了居家工作,可是父母哪能接受自己儿子连连出门都做不到呢。吵架就这么爆发了,父母声泪俱下,歇斯底里,轮番上阵,哥哥只是沉默但坚决地看着。 放学回家的你一边关上门,一边换着拖鞋,父母看见你眼前一亮,平日里哥哥最疼妹妹,如果你也站父母这边的话,说不定哥哥就会动摇了。哥哥显然也知道父母的想法看着你,他迟疑着,如果妹妹不希望有个家里蹲哥哥,他说不定也能硬着头皮出去…… “哥哥不想出门就不出门啊,不是已经能养活他自己了吗?”你放下书包,坐到哥哥旁边站了立场。 父母觉得你还小,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以后我们都进土了,你哥哥怎么办?连个朋友都没有,谁能帮他?!” “我啊,”你淡然地开口,“哥哥没有朋友,不还有一个能出门的妹妹吗?” 父母见你们两个拧成一股绳,也不知道是叹气还是开心,只能作罢。“谢谢你,妹妹。”如果妹妹讨厌他宅家的话,他真的会强迫自己出门的。 “不出门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我永远站哥哥这边。”你抱着和父母吵过后眼泪汪汪的哥哥。 那时候是夏季,你穿着吊带,哥哥埋你肩头,眼泪落到你肩上他下意识去舔了一下,然后愣住,和你肌肤相亲的温度还有舔舐你皮肤的触感像一块烧红的炭在心间烫出来一道疤。 “怎么痒痒的?”你狐疑。“可能睫毛扫到你了吧。”哥哥含糊着。 “这话也太让人嫉妒了吧!”你并没有怀疑哥哥的话,单纯嫉妒哥哥睫毛的纤长,却没去看哥哥耳朵的绯红。 打那以后,哥哥就再也回不去正常的身份了。他总会在角落里阴暗地窥视着你裸露的肌肤,像上刑一样反复回想起沙发上的拥抱,然后把一切背德的想法像房间一样上锁,只做你的哥哥。 无数次的午夜都会梦见你和他心意相通,梦醒时却只能长叹自己痴心妄想,谁知道眼下做梦倒是成功了。他真的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你,亲吻你,进入你,一遍遍说他爱你。 哥哥被爱欲染红全身,清冷的凤眼此时却全是兴奋,因为喘息而无法说出的爱意顺着肉棒顶入妹妹的身体,每一次的顶撞都在沉默地说着我爱你。他感觉自己像一根导管,只想把对妹妹的爱全部导入到妹妹身体里。 “哥哥现在看上去好像色鬼。”你捏着他的鼻子做鬼脸。“不喜欢吗?”哥哥第一反应是怕你讨厌他。 “我自己长了腿的,哥哥,”你看着哥哥疑惑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所以讨厌的话,我自己会跑。”反正哥哥也不敢追,一出门哥哥就会像被结界隔开一样急得团团转了吧。 “不要跑……”哥哥混乱的脑子里只能捕捉出来最害怕的东西,他讨好地舔吻着你胸口,“哥哥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不要离开我……” 你花穴夹了夹他的东西,“我们两个现在谁也跑不掉了。”都到这一步了,跑是跑不掉的,不管后不后悔,道德和亲情的叛变会像沉重的枷锁一样束缚着你们一辈子,不过大概是因为有哥哥在,你居然不是很恐慌。先前预想的那些害怕和后悔都没有出现,有的只是一种水到渠成的自然。 果然是和哥哥在一起太久了,连这种事都感觉理所当然。 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冷了,哥哥把你按在身上起身离开浴缸,暖灯开着也不觉得冷,他把你抱上了洗手台。冰冷的洗手台让你挪了挪屁股,“好冰。” “待会就热了。”哥哥把你大腿掰开架他腰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又心痒痒地亲了你几下。没有浴缸的水做掩饰,此时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穴口吞吃肉棒的咕叽声特别清晰。挂哥哥腰上的小腿随着哥哥的挺腰摆动着,你用手撑着洗手台来稳住自己被顶到往后退的身体。 他的手揉捏着你的臀肉,然后推着臀部朝自己腿根靠近些,直到你们再也没有缝隙他才按住不动。身体的顶撞让你止不住地晃荡,没有内衣支撑的两团乳肉颤巍巍抖动起来,看得人心痒痒得。哥哥叼着乳肉逗起来了乳头,像从一串葡萄上面用嘴抿下来一颗葡萄一样。 舌头绕着乳肉打圈舔着,然后裹着乳头吮吸着,胸上的快感让你头皮发麻,哥哥舌头的濡湿和炽热通过你的乳头传递给你酥软的心,你按着哥哥的头只希望他能再吸得用力一些。坐着的洗手台湿漉漉的,说不清是汗湿还是被你们的体液打湿的。 你浑身都被哥哥的热情熨得滚烫,快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得,身体像没有力气一样任哥哥为所欲为,花穴因为抽插而酸胀,腰肢也酸软起来。感觉和感冒发烧差不多呢,你嘀咕着。 你和哥哥的亲情发生了感冒,爱情像风热一样让你们体温升高。 哥哥动作丝毫不见疲软,操干得越久反而动作越粗暴狂野起来,你注意到他视线落在你的后方——啊,你的背后是洗手台的镜子。“哥哥在看什么?”你明知故问。 “镜子。”清晰的镜子将你们两个清晰映入,他搂着妹妹赤裸入怀,把妹妹顶得背后肩胛骨起起伏伏,甬道像妹妹一样乖乖听话,只是紧贴裹着他的肉棒,一点也不排斥他的存在。 你还没有想到说什么,哥哥拍拍你的腿示意你放下来,你照做了。哥哥抽出了肉棒,把你转过身背对他,然后把你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抱起来插入进去。 重力让你向下坠去,穴口一点点滑到哥哥根部,镜子其实照不见你们亲密连接的地方,只看得见你和哥哥浑身赤裸,他肩膀上的牙印,你脖颈和胸上的吻痕,哥哥吻着你肩膀上视线却盯着镜子里面的你。 你被他插得向前栽去,镜子上留下你的手印,胸前的肉随着哥哥顶入而活蹦乱跳着,你看着镜子里的这一幕被刺激到涌出热流。 哥哥被温热体液浇灌到龟头,溢出舒服的喘息,他开始以更快频率抽插着,即便之前对这方面一无所知,你也感觉到哥哥应该是快要射了。 当哥哥停止抽送肉棒而是停驻在你甬道内的时候,体液射入的感觉让你绷直了腿,体内的肉棒好像一条活鱼横冲直撞,你曲起的腰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哥哥抽了出来,把你打横抱起,你勾住他脖子,小腹依然还是高潮中一颤一颤的。哥哥把你放在床上就压了过来,一边吻着你耳边的头发一边暗示地说着:“明天你休息……” 真是的,明明每个月和线上财务打电话都恐惧到做不到的哥哥,怎么好意思刚确定关系就跟妹妹说这个啊? “不可以太过分。”你到底也没拒绝哥哥,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一点底气,也难怪每次哥哥都一副装乖样狮子大开口。 “之前真的很伤心,”哥哥从你手臂一路摸到你的指根扣紧,“你一直不接电话,就好像不想要我了一样。” 没有人懂那种恐惧,他自愿放弃了全世界只留下你,而你为了别的东西也冷落了他。 “明明有提前跟哥哥说过的!你要限制我的自由吗?”你也有你的道理。 “我没有,你在我这里永远自由,”哥哥示弱地啄吻了你的脸颊,“只是我在想,不要再拒接电话了,也不要和我冷战。” “要不然干脆拒接一次,我们做一晚上,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想起来满屏幕的拒绝通话,此时此刻忽然有一点恐慌地咽口水,开玩笑的吧!你含糊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哥……” “不要担心,只要妹妹想,我随时都可以。”仿佛为了证明他所说的一样,熟悉的肉棒硬挺着再次插入花穴,证明它真的不用被担心。 好吧,看来你该考虑一下如何才能24小时确保接到哥哥电话了,亦或者,反过来不接电话的结局也不坏? 被迫拜金你x亲自下场丘比特(上) ji zai2.co 私设丘比特,除了是爱神以外哪里都不一样,雷者勿看 你的身份并不算很好,你来自贫民窟。 但是你有很神奇的一点,那就是只要看见你,贵族子弟立刻就会坠入爱河,疯狂追求你。他们年轻,英俊,身材高大,主要的是非富即贵。 起初你只觉得是贵族老爷们一时想玩玩贫民解闷,没有搭理。但是很快你发现这不对劲,只要你周围有适龄贵族青年,他们看见你的一瞬间就会立刻陷入呆愣,然后跳下马车跪在你面前求婚。 这不对劲,非常不对。 你可是贫民,身份低贱得比不过给贵族们当脚凳的仆人。他们疯狂跪下求娶你,图什么?如果说只是老爷们的贵族游戏,这也投入太大了,要知道有好几位当街下跪的,在众人视线里,这些鞋底比贫民衣服还干净的贵族跪下求娶你。 放平日里你做梦都不敢梦这些。你也疑惑过,甚至感慨原来自己这么大魅力过,但是,随着时间越久,朝你求婚的人越多,你越恐慌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e nxue1 6.co m 为什么呢,如果是说贵族们看上你的脸蛋身材,那你应该倾国倾城?可你从未听周围人这么夸过你啊!甚至,向你表达好感的都是清一水的贵族,贫民或者中产家庭的影子都没看见过。 就好像城里面窃窃私语的一样,只有敢朝你跪下求婚的才是真正的贵族血统。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老实说如果不是故事女主人公是你,你听见这个故事都想朝教会举报,有人滥用魅力魔法诱惑贵族,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可是你冤枉,你穷的每天叁餐都得现赚,根本没闲钱去买什么魔法道具。实际上教会也来了,他们一而再再而叁地搜寻你一贫如洗的家,实在是一无所获过后只能委婉提醒你收敛一些,停止朝贵族散发魅力。 你冤枉,天大的冤枉。但是教会和国王是不会看着你一个贫民搅得贵族不安宁的,如果你没办法让这场风波停止,他们就会停止你的人生。 你不得不收拾东西逃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以确保没有贵族会路过那里然后又对你一见钟情。 你终于过上了安稳的生活,暂时的。 这天你种着菜,一头野猪冲破了栅栏,你一声尖叫瘫软在地,这不能怪你,你之前生活在城镇里的街头巷尾,也没见过野猪。那野猪被你尖叫激怒,朝你扑了过来。 你闭上眼睛等死,却听见什么东西破风的声音和野猪哀嚎,然后什么东西落地,你感觉地都震动了几下。你睁开眼,看见了被箭矢插死的野猪,和一个金发少年。 他戴着面具看不清样貌,但是身形挺拔,金色的卷发泛着人见人爱的光,露出的皮肤干净白皙,一看衣服和箭筒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 见他朝你走过来,你先是紧张,你怕他又像那群不知道什么情况的贵族们一样爱上你。但是他只是抽出了野猪身上的箭,平静地问你有没有受伤。 你摇了摇头,松了口气,看样子不是大贵族,可能只是家里有一点家产的有钱人。你们寒暄几句就各自告辞,他临走时喊了你的名字让你路上小心。 “可我似乎没有告诉过您名字。”你疑惑。 “我想知道人的名字很容易。”他面色平静,好像这确实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你又看了看他身上的精美服饰,是啦,就算不是大贵族,也是有钱人,想知道自己领地有哪些贫民还不容易吗? 更何况你是新来的,生面孔应该就你一个。你没多想,直接回去。 后面你和他接触的机会多了起来,说真的,他举止很有风度,又是你的救命恩人,长相虽然不知道,但是身形看上去不差,再加上你总感觉他在有意无意关照着你,很难不心动啊! 长期戴面具可能是容貌不太方便吧,没有一上来就对你跪下求婚就说明也不是大贵族,这附近也没有别的适龄少女了,你觉得你配他也不差。横竖不管他天生长得丑还是毁容,你都认了。 你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是惊讶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顿了顿,然后同意了。过程异常顺利,你们几个月后完婚。也就是结婚的时候你才知道,他住城堡里。 一座带着喷泉和花园的城堡,精美的装修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这城堡甚至让你的那些追求者们宅邸也要逊色一些。你有点退却,你还以为你的丈夫只是比一般人富裕一些,没想到是比你的追求者们出色一些。 不过搬进来住过后你发现还好,除了住的地方看上去奢华一些,吃的东西也就是有钱人标准的蛋奶肉,至于买嘛,好像不需要。你没管账,丈夫是贵族的话,钱给他管也正常,毕竟你一点都不懂贵族应该在哪些方面上花钱。 你的丈夫花钱欲望好像极低,除了厨房每日都有新鲜食材以外,你想不起来任何他花钱买的新东西。无所谓,你也是个贫民,现在的日子就够好了,你可以和丈夫一起节省。 在你心里,丈夫已经是个落魄到节衣缩食来维持家族昔日荣光的可怜继承人形象了。你可以和他一起吃苦的! 还有一点,结婚过后,他没有碰过你。你和他倒是在同一张床上,可惜没有更进一步。你再叁表示你不看重外貌,他也没有摘下他的面具。你苦恼难道之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他根本不喜欢你,只是不想让淑女难堪才勉为其难在一起? 你看着旁边躺着的丈夫,月光倾泻而下,他的金发无论何时都非常耀眼,冰冷的面具盖住他的脸。只看一眼,你对自己说,你只是想看一眼你的伴侣到底长什么样子。你颤抖着跨立在他身上,揭开了面具,你太过惊讶瘫坐下来。 如同天空一般澄澈的蓝色眼眸,高挺的鼻梁和恰到好处的唇瓣,如雕像一般俊美——真得很像,你甚至都能对应上那个雕像的名字,你看着爱人英俊的脸庞喃喃自语:“丘比特……?” 他怎么会长得和城邦里诸神雕像里那个爱神的雕像那么一模一样! “还是被你发现了。”他轻叹一声,似乎无可奈何,可是他的表情却在笑。 “您…啊不是,我是说,我们……不是,我,”你语无伦次地试图问些什么,但是什么都问不出来,还是他先开口说出了真相。 原来根据命运,你应该是贵族小姐,但是神明工作时出了差错,让你变成贫民。大家也没当回事,找丘比特帮忙就行了。只要丘比特给你找到一个有钱有权的伴侣,你依然能过上命定的生活。 丘比特确实这么做了,他的箭矢射出了数十枝,有头有脸的单身贵族青年无一不拜倒在你裙下,可是你却逃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只好徘徊在你身边。直到你被野猪袭击,那是他第一次正式和你见面。 既然已经和你见过面,他就也不再隐蔽自己,你们两个相处自然越来越多。你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是愣住的。掌管着情爱的神,自己却没有经历过情爱,未知的领域让他缓滞了几秒,他好像应该拒绝你。 但是——如果其他人都不能成为你的丈夫并让你过上命定的生活,为什么他不试试呢? 秉承着这个理由,他答应了你们的婚姻。神和人的婚礼是不一样的,他前往了众神的居住地,把凡人妻子的身份给神明过了明面,全然忘记人类不过百年,他完全可以游戏人间。 你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神明的新娘。你毫不知情,他也有意瞒着你。人类喜欢漫长的寿命,却又厌恶永恒。被神明赐福长生的人类,有不少选择用自裁结束他们厌倦的人生。现在,你离真正成为他的新娘还差一件事,亲自掀开他的面具。 在刚刚,你完成了任务。 你低下头看着月光下的双手,你无法从这瘦小粗糙的手中看出你漫长的寿命,一切好像只是你一场梦而已,你在梦里面掀开丈夫的面具,然后梦见丈夫奇怪的话语。 他静静地看着你,月光下他有着朦胧的光晕,像是圣洁又充满厚重的油画。 干燥温热的手抚上你侧脸,你听见他呢喃着,“瑞娅,我的好孩子…”语气平静而暗含怜爱,像是慈爱的父神。可是他动作又分明如此亲昵暧昧,他手指缓慢压过你的皮肤,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纹路。 你坐在他身上,不知所措。你的确喜欢他,作为夫妻有床事很正常,可是现在——你真的要和身下的神明,做那种事吗?也不是你凭空想象他有这个性趣,而是你屁股底下好像坐着一根刚烤出来的大列巴,又硬又烫。 你知道那是什么。 “你既然睡不着,调皮地摘下我的面具,不如做点别的事情。”丘比特解开你睡衣的系带。 被迫拜金你x亲自下场丘比特(中) 你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你的丈夫结婚前疯狂给你找对象,你的丈夫是爱神,你的丈夫给了你永恒寿命,你的丈夫现在兴致勃勃……毫无头绪,这是你能处理的事吗?你好像只能试图理解。 你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原来那些贵族没有精神病,也没有被魔法诅咒过,他们只是被神明当成你命运回归的赠品。 你拒绝了这些赠品,并索要神明本人。 他含住你的唇瓣颇具挑逗地抿了一下,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在之前你求婚的话刚说完的时候,他就想尝尝它们是不是沾了黄金蜂蜜酒。说出的话让他觉得晕眩,耳边的心跳声如擂鼓,在此之前,他好像忘记自己的心脏还在履行跳动职责一样。 你下意识张开嘴把他迎了进去,还在迷糊地想着一些事情。“在想什么?”他还算好脾气,没有置气你的出神,只是吻着他握住的手腕。 “在想之前那些贵族…嘶——”你话都没有说完,手腕传来剧痛,就好像骨折了一样。你的丈夫松开手,“抱歉,我一时没注意就…”,他也十分后悔,只是听见了你口中的其他人的存在,妒火侵袭他的理智,一走神,力气就伤害到你。 你揉了揉手腕,还好只是勒疼而不是真的骨折,你相信身为神明他绝对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人,会爱上蚂蚁吗? 神,会爱上人类吗? “为什么不会?我们的外貌和身形都是相近的,人类有自己的意志和思想,能够想尽办法的和神沟通。倘若意念能够传达,感情也同样可以。” 你意识到你把疑虑说出口了,对于丈夫的答案你半信半疑,他垂下眼,过于浓密的金色睫毛像秋冬的银杏叶。 爱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爱会被怀疑。 他都从未怀疑过你的爱。 掌管着爱情金箭的他,从来没有对你射出过任何箭矢,你在完全自由的感情状况下对他萌发了爱意。爱意不来源于他,他也无从查证,可是他依然相信着你,并回奥林匹斯找众神索要承认你是神明新娘的贺礼。 “干脆我射一箭如何?对着我们两个人的心脏。” 你被丈夫认真的话语吓得抱住他安抚着,虽然你知道爱神就是射箭来绑定人的爱情,可你没勇气面对冰冷的箭羽,你怕死。 “别惹我生气,娅娅。你还没有跟我去奥林匹斯,身体很脆弱,我很害怕一不小心弄伤你,我不想和你到那种地步。”你的丈夫抱着你,贴脸过来蹭了蹭你的长发,就像你对猫做的那样。他的语气温柔又带着无奈,完全没意识到内容对你是何等的威胁。 或许,他意识到了? 地位的差距让你忍不住去揣摩和猜度上位者的心思。 “你对我感到恐惧,是吗?”他指尖在你的心口打着转,仿佛要隔着血肉把心问个明白,“我还以为会看见一个热情快乐的你。”他的长相,身材,身份,和你获得的长生,不值得让你在今夜变得快乐一些吗? “我没有!”求生的战栗让你几乎尖叫地回答了他,然后你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娇小的身躯在他健硕的身上像攀岩一样,你抱住他却不敢看他,笨拙而又凌乱地解释,“我只是,只是太惊喜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真亏他不在乎真假,否则你会因为欺骗的重罪获得惩罚。他安抚着你的背脊,每抚摸一处就能感受到你的僵硬和颤抖,在沉默着承受所有。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在他和你漫长到没有尽头的生命里,你总会知道如何以妻子身份和他相处的。人类真是奇怪,他不止一次听见你许愿能够脱离贫困,当贵族献上所有家产向你求婚的时候,你拒绝甚至逃跑了。你说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他同样答应你了,你现在却在害怕颤抖。 不觉得有些过分吗?好在他不像那些求婚失败就被他射出分手箭的贵族,他有的是办法让你遵守求婚时的誓言。他啃咬着你的唇,带有一丝愤怒地愤恨咬下,然后又爱怜地舔舐,他对你的嘴又爱又恨,因为你说的甜言蜜语和虚伪欺骗,对他都同样有影响。 没有办法能让他可爱的妻子明白他的心意,并且不再说些惹他的话吗?他的手暧昧地抚上你的大腿,指尖一勾就把可怜的布料变成一块破布。挺立的器物像一把等待拔出的巨剑,少女用光裸的大腿亵渎地把巨剑绞在其中。 那把巨剑离少女阴湿的花园如此近,近到它能感觉到潮湿的气息,想去聆听泉水的召唤。丈夫的性致从一开始就很足,因为他是不需要花任何时间消化任何事的知情者,只有你在五味杂陈。你想起来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知道算什么。 他们弄错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补救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来到你的身边,没有告知你,他被你求爱,没有告知你,他到底爱不爱你,也没有告知你。 人类只会在神明的注视下表演盲目痴愚的戏码。 你丈夫不满地咬疼了你的耳垂,疼痛提醒你现在不是在心底对神明冷漠讥讽的时候,你需要以欢愉来取悦你们两个人。你分明被他咬疼了却也只往他怀里缩,依恋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 “不要一直让我提醒你,瑞娅。”丘比特觉得自己一腔柔软全给了娇弱的人类妻子,他好脾气地容忍再三走神的你。要知道神明给人类指引方向的时候,都没有他的提醒多。 他知道你在不满,可你在不满什么? 他在给你精心挑选夫婿,答应你的求婚,在你危急的时候救下你,给你人类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永恒,他几乎对你有求必应,你还在不满什么,想要什么? 你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舔着他的胸膛。过近的距离让你觉得面前好像一堵墙,舔舐他的时候能听见他难忍的喘息,好吧,至少他很快乐这件事,告诉你了。 你的回应像在堆满干柴的地方点燃的明火,一不留神就能引得烈焰灼热。你视野一阵颠倒,他翻身将你压倒在床铺上,窗外月光让他半暗半明,像被黑暗腐蚀了一半的堕神。 他热烈地、急切地啃咬着你,你觉得自己像沙漠中落难者的绿洲,或者是乞丐眼前的一块烤牛排。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种优越感和傲慢从心里阴暗处萌发。神明,不也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吗? 你甚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彻底俘获了他的心。你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动方,没看见他的情绪都被你牵着走了吗?哪怕你的演技并不出色,他也是台下配合你鼓掌的狂热者。你终于放下了一些惶恐,开始游刃有余起来。 你勾上了他的脖子,把他压过来贴近了些,只是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一下,像在篝火里倒入了油一般。你从来没觉得丈夫的身形如此高大过,他匍匐在你身上,你被抵在他和床铺之间,被他的身体禁锢得严严实实,逃不出分毫。 神明懵懂,只一味地发泄索求。他细细密密地嘬咬你的皮肤,呼出的热气洒过你的每寸肌肤,吻过得地方又痒又有些丝丝疼痛,青紫的痕迹像染料一样染遍肌肤,看上去渗人得很。 他低垂眉眼看着你,金色的睫羽遮挡一半的蓝瞳,忽略他暧昧喘息和脸上红晕的话,表情算得上淡淡。只是他的手指却做着和矜贵模样完全不同的事情。骨节分明且颀长的手指毫不停顿地插入阴道中,才只是有些潮湿的甬道被裹着茧子的手指蛮横地撑开。 疼痛,干涩。窄小的穴口被粗粝的手指撑开,下体的疼痛让你痛苦咬唇,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手上那些茧子如何给予你痛苦,而你的软肉们蠕动着包裹着,主动讨好着手指只希望能好受一些。 人类真的好脆弱。神明爱怜地看着你痛苦不堪的表情,只是手指就这般难受,若是真的爱欲相交岂非折磨。他在奥林匹斯的时候,见过不少神明荒唐事,都是欢愉为主,未曾想过人神会这般苦痛。才在感情上开窍的爱神急不可待地要发泄自己的感情,全然不知自己的冒进。 好在人类终究也是上帝的造物,适应力极强,不多一会,不断裹吸着手指的甬道便滋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来。细密的痛苦交织着快感一路炸开,才使得宫颈吝啬地涌出些蜜液。还是难受,你大抵猜出来丈夫的不谙世事,只能自己低头示弱。 你把他按进自己柔弱的胸脯,用喑哑柔弱的语气诱哄,“亲爱的,再亲亲我。”你总不能被冒进的神明疼死在床上,得自己想办法指引他才是。尽管你也对这事没有经验,可是贫民窟那种人挤人的地方,你听过不少墙角,大概还是了解该有的章程。 被人类冒犯压着头的神明并无愠色,他吞进大半胸肉裹吸着,牙齿舔咬刮擦,舌头缠绵安抚。私密胸脯被他玩弄至此,酥麻从你心底炸开一路下滑汇成汩汩蜜液。再不开窍的神明此时也知道怎么做了。他旋转着手指粘裹着蜜液,然后借助体液的顺滑在妻子身体里扩张起来。 你不知道是不是爱神在对于情爱方面的事情都有天赋,总之你被他带得神魂颠倒,意识像一片羽毛被微风裹挟着不知归处。 直到疼痛让你清醒。 因为疼痛你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总能桎梏住你,不让你逃避分毫。挣扎之中你看见他的眼睛,你从不知道阴鸷、爱慕、冷漠可以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尤其是你那矜贵有礼的丈夫眼睛里。 他眼里的情绪像过期的草莓酱,多到过分并且毫不对等的爱情霉变出着神明的喜怒无常。 被迫拜金你x亲自下场丘比特(下) 他恼怒于你在结合时的逃避,他一腔爱意,满心欢喜地用阴茎进入你的体内,得到的是你的挣扎抗拒,他快要疯掉了。不止你的感情对他似乎模棱两可,用谎言精心包装,连你的身体也是,刚刚分明那么热情,一旦结合却只想逃离。只是看着你已经湿掉的睫毛和疼到煞白的脸,他叹了口气,开始舔着你的眼角。 “和我回奥林匹斯。”你身体怎么会这么脆弱呢?神明带着惆怅地想,倘若次次结合都如此痛苦,那他该如何来爱你呢?只用言语无法满足他要倾泻的爱意。他必须带你回去,让你获得祝福才行。 你没有说话,因为你知道这由不得你。你乖顺地点点头,用疼到掉泪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上方的丈夫,希望他能收敛一些。效果似乎不太好,因为你感觉体内的物件又大了些。你有些害怕,不敢对视你的丈夫。 他要拿你怎么办才好?爱神俯下身在你颈侧啃咬着,腰间耸动着,你只觉得好像下体塞入了一块烙铁,坚硬无比,移动间带给你火辣辣的疼痛。你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还不算暴戾的入侵。 原来情爱如此痛苦。你想着以前贫民窟听到的墙角,他们的欢愉原来是骗人的,这事根本不快乐。 你太窄小了,而他过于庞大。如果你此时坐起来就能看见自己的穴口被他的阴茎撑开成圆形,一丝褶皱也没有,甚至粉嫩的肉都有点被撑得泛白,血色被挤压出去。过于紧致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插入的肉棒,贴合紧密就好像天生一对的契合。 他的手从你腰下打横将你捞起,借助这个姿势你吞入了一部分他还裸露在外的阴茎,你意识到你的痛苦大概不止来源于丈夫的不谙世事,你们两个尺寸问题或许才是首要问题。你向下看了看你们结合处,看见即便你这样吞入,他都还有一小半在外的时候,你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臂膀。 你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迄今为止在这场情爱里你享受的欢愉远不如痛苦来得多,如果不是对面是你有好感的丈夫和他压制性的神明身份,你大概会在床上做一个逃兵。你依偎在丈夫的胸膛,抽噎又扭捏地表示做不到的。你希望能用身型的区别唤醒一丝他的怜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却眸色更深。 他低下头来和你亲吻,唇舌推过来一个异物,你下意识用舌头抵住但是被他坚决推了过来,你只好用舌头包裹住判断着是什么,那东西一抿就化,甜腻到发苦的味道充斥你的口腔。他推给你过后就离开你的唇,好像不敢沾染半丝味道,确定你完全咽下过后黏腻地过来吻你的耳垂。 “很快就好起来了。” 你不知道他在指什么。 但是你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难耐的情热欲火从下体灼烧你全身上下,你从里到外都尖叫着希望被爱抚。你现在渴望他进入,包括还没有进入的那部分。神明掌控情欲原来比单纯爱抚有用的多。你不知道该说他贴心甚至都会准备这个,还是为他即便给你下药也要做到底的举动寒心。 丘比特舔咬着你,他其实也很想尝尝那个东西的味道。在他回奥林匹斯的时候,其他神明知道他的妻子是异族人类,给了他很多他们能跨族享乐的东西,任何种族都逃不掉这种情热。但是他怕自己尝到过后,会不知轻重。人类的身体这般脆弱易折,如果你们两个都在癫狂欲望中察觉不到伤害,他怕无法挽回的后果。 你还是太弱了。他低声告诉他自己,你只是因为人类身体不匹配他而感觉开始害怕,不是——不是不爱他。这不能怪你,不能。爱神沾染上情爱也会主动蒙上自己的眼睛,你是爱他的,是你主动的,你渴望他而祈求来的这段婚姻……他低声劝着自己,不要因为你今夜的抗拒而忽略你对他的爱,尽管好像和他自己的相比,你的爱少得可怜,还需要他反复自证。 你全然不懂自己丈夫心思的百转千回,你起初还在惊讶于这种下药事情,转眼就被欲望吞噬了理智。你扶着他的肩膀挪动臀部,试图贪婪吞入全部肉棒。 还是巨大坚硬的尺寸,你却感觉不到它寸寸撑开窄小甬道的痛苦,你只感觉撑得满足,好像下面彻底被贯穿一般,你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异常的舒服,身体被彻底打开一般的轻松。该说不说,神明的东西确实有用,你这么想着也就毫无芥蒂接受了。 不然能怎么办呢,反正和他做爱是逃不掉的,那干脆服药快乐一些。横竖你也还是留恋着他的,舍不得因为他隐瞒身份就离婚,况且你也不是瞎子,他对你的用心你也知道,只是有的时候他爱得太过专横霸道。 你猜得到为什么丘比特没有抿开那药再和你一起吞服,你尚且如此,他尝到只会疯掉。所以你也只是蹭过他的脸侧,“来爱我吧,我渴望着你。”几乎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感觉到下面的尺寸又胀大一分。 他把你彻底搂进自己怀里,你坐在他腿根上盘住他的腰,后腰上他的臂膀像锁链一样困住你,你只能放松自己无骨地依赖着他。像是知道你已经有了药效,身下的人开始毫无顾忌地挺动。他劲瘦有力的腰肢一挺,全身都依偎着他的你就会整个跟着颤动,腰间盘住的腿跟着摆动,脚趾蜷缩着又忽然张开。 完全是虐待的尺寸全数进入你的体内,它像一把冰冷的剑劈开幽暗小道的一切阻碍,沿途的软肉还没有拦下它就被毫不留情地碾压成一团,阴茎上青筋暴起格外狰狞,你甚至能感觉得出来体内青筋的形状。 他低喘着,以往澄澈的眸里此刻浑浊迷离得很,他的妻子实在是过于可口,甬道乖顺得和她一样,所到之处被好好包裹吮吸着,像是顺从,可偏偏又紧得很,给他一种只要蛮力过猛就会寸寸裂开的感觉,像是刁难。他用着不同的力度试探你的底线,从浅尝辄止的移动变成大力又全数拔出捅入的抽插。 窗外的月光照着你们的淫靡情事,他跪立在床上,而你悬挂在他身上,除了手臂搂着的脖颈和下体的连接,腰间盘着的腿外,你一点着力点也无。他沉重地将你顶出去,你又借着惯性一点点下坠回来主动吞吃着他的肉棒。身体晃荡带来的不安让你越发缠紧了他。神明对你的依赖十分受用,他安抚地罩住你的腰给予你安全感。 “娅娅……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神明笃定地说着连他自己也心虚的话。他也知道这场闹剧和欺骗对你来说是多么过分的事情,你莫名其妙丧失了与生俱来的富贵,然后因为被贵族狂热求爱而在教会和王室隐秘的威胁下被迫离开,倘若不是他爱上了你,这场闹剧的结局还未可知。 他如何,如何敢笃定你浅薄到他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爱,能恒久流长。倘若只是他人吸引你的视线,他射出箭雨就可以解决。倘若你厌弃他,他该朝你射出箭矢吗?身为爱神只能靠射箭获得心上人的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卑微的堕落。 你其实有在思考他的问题,只是身体的撞击让快感堵住了喉咙,而你刚好也不知道答案,所以顺势沉默起来。倘若你和他都只有百年,你觉得这个答案不是很难回答,你有一个永远英俊年轻且爱你的丈夫,百年陪伴理所当然。可是漫长的寿命让你看不到尽头,无端恐慌起来,你好像做不到承诺。 沉默是糟糕的回答,你被他以匍匐的姿态放在床上,然后被动地承受着侵入。即便你现在不会疼痛,但是你还能凭借残存的理智知道身后好像不是你的丈夫,而是一头发情的野兽。肉体的撞击声包裹住你的耳朵,震耳欲聋到你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喘息。你跪趴在床上被身后顶撞得踉跄,然后大手抚上你的腰,另一只手在你的小腹垫了枕头,后腰的手将你按向床铺,你从跪趴变成趴平在床上。 彻底趴伏在床上让你无需在颤颤巍巍地维持身体平稳,双腿被他从中间岔开,毫无阻拦地任由他欺负,每一次大力抽插都会撞得臀上晃荡成波,乳房也会在床铺上来回摩擦,因为受不了这种火辣摩擦,你还是撑起来一点弧度,却刚好方便他伸手摘你胸前的禁果。上下一并的快感让你下体泛滥成灾,垫着的枕头上一片濡湿,湿润的触感提醒着你们情爱的荒唐放荡,你不由得害羞埋住自己的脸。 顶撞将你腰肢压入床铺,身下的枕头又将你回弹到他腿根处,你被两边拉扯着吞吃肉棒,快感让你的小腹痉挛数次,蜜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趁着他抽离的时候流出穴口,再被他顶入时撞成白沫。除了肉棒尺寸吓人,他的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不容小觑,每次拍打在你的腿根臀肉的时候都噼啪作响,如果不是感觉不到疼痛,说不定现在下体到处都火辣辣的。 这种姿势你倒也快活省力,只是被动着承受丈夫一味地抽插,看不见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只是什么野兽的发情物品而已,你有点委屈。你向来大胆,既然不舒服那么肯定要改,你按住他正在揉捏你胸脯的手,向上扒拉着手臂摇晃。情事中的男人带着喑哑嗓音问你,“怎么了?” “我想看见你的脸。”你小声地抱怨着,“这样都看不见你,我很不安……”语言是多么高超的艺术,你几乎立刻就能感觉到他的僵硬。不言语的神明沉默地抽离出来,将你身体翻转到正面朝上。 他跪立在你腿间,双手撑在你的肩旁,像一个独家定制的囚笼,也像一头四肢着地的野兽。金发蓝眸,如同雕塑一般的精致圣洁,眼底的情欲迷离却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重新插入你的身体,用十指紧攥你的手,唇舌压上你的唇瓣厮磨,裹挟着欲念的话语碎在你的唇瓣中,只能朦胧听见他在说“好乖…好乖”。 他应该是第一个被你这样甜言蜜语的人吧,没关系的,如果你甘美喉舌也曾对别人说过信手拈来的蜜语,他会处理掉他们的。完全被俘获的爱神毫无神明的样子,彻底沉溺在情潮爱河之中。他没救了,你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发狂。下体的抽插更加猛烈,好想就这样钉入你的身体,缠绵在床榻一月又一月,毫不停歇。 但是,不行。人类根本承受不住,果然还是得尽快带你回奥林匹斯。不沾染的时候还好,已经饱尝过你滋味的他,要怎么看着你脆弱的身体抑制住自己?只有让你在奥林匹斯获得和神明一样强壮的体魄,他才能彻彻底底地宣泄对你的爱。你根本不知道,哪怕是现在你服药过后他痴缠的样子,也是他再三顾忌而收敛的行为。 你是不会痛,但是你会累,在你已经软绵酸胀到一丝力气也无的时候,他才终于在喘息中释放。神明的体液似乎有些灼烫,亦或者因为长时间抽插而敏感的甬道经不起一点摧残,总之你因为他的射出而弓起腰不停地痉挛,腰肢弹起的弧度和小腹的微微鼓出看得他欲火又起。你感觉到他还在射出的肉棒似乎又有胀大硬挺的趋势,害怕得颤抖。你真的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酸胀绵软到好像发着高烧还扛东西走了十几里路一样。 所幸你的丈夫并不是只顾着自己,他抽出来用你的手裹着肉棒然后开始自渎起来,比起下体再受摧残,你当然也同意这样的办法。在最后一次从你的手掌中泄出白浊过后,你的丈夫温柔地凑过来吻了吻你额头并宣布,“天亮过后和我回去吧。” 你这副脆弱的身体,他真的会疯掉。 你对丈夫隐藏的疯狂欲望一无所知,只当他是怕自己不知轻重伤害到你才让你回去接受祝福,你点了点头。 等到你和他回到奥林匹斯接受祝福过后,你才知道第一夜他有多小心收敛,你以新生的身体足足承受了他一个月的侵扰,不吃不喝。你想起来以前民间流传的那些奥林匹斯神仙的风流韵事,原来……不是假的啊。 神明,真的很重欲。 你看着在你身上还没有厌倦的丈夫,你不确定你能不能爱他一辈子,但是,你好像这辈子看见他都会觉得累。精神和身体的高潮接连不断,可惜你不管怎样都不会崩坏晕死过去。你在你丈夫身上感觉到铺天盖地到喘不过气的爱欲,你觉得那或许是永生的地狱。 但是至少,现在你愿意呆在这片地狱里。 想去约会你x毒舌魔法导师(上) 你在实验室里叹气,本来有一个男生在几天前约你今天去玩,结果今天你被你的魔法导师叫到了实验室。 你的导师,魔法界鼎鼎有名的天才,可以说学魔法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和他天才一起出名的还有他脾气,毒舌刻薄且自我任性。你成为他的学徒,好消息,抱上含金量超高的大腿了,坏消息,你失去自由了。 从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刻起,不论你在忙什么都要尽快赶到他的实验室。这也是你推掉约会,来到实验室的原因。你把前因后果解释给对面,表示你不是故意爽约,对方遗憾中表示理解,毕竟你的导师威名远扬,大家都知道他个性如此。 可恶,你真的很想去玩啊!和小帅哥出去轻松约会,比回来对着冷淡导师和课题好啊。你的导师进入实验室看见你,难得停顿了两秒,“怎么穿成这副样子?” “因为今天本来有约会——”你拉长语调抱怨着,你精心打扮了好一阵子,当然和平时随便套上衣服就来实验室不一样。“约会?和谁?”你的导师明明不是对八卦感兴趣的类型,却挑眉问你。 “一个可爱学弟!”你毫无察觉导师冷淡的神色,得意洋洋于自己的魅力,所以说穿这么好看结果只能来实验室灰头土脸的,真的很浪费嘛。 你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装扮,撇撇嘴有些可惜。你的导师站在你身后,灰色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扎起,镜子里映出他精致又冷淡的眉眼。他掐住了你的下巴,俯身在你耳边盯着镜子里茫然的表情低语,“你很喜欢他?” 求生欲像电流一样窜过你的脊背,你连忙摇头,“我没有。”这也是实话,你和他还在接触阶段,说多喜欢也谈不上,真要那么喜欢你就直接跟导师请假了。你就是可惜本来可以快快乐乐玩一天,结果还是得来实验室。 你感觉他离你太近了,近到他长发扫过你的脸侧,“瑞娅,”你听见你导师这么对你说,“我真的一度想要教好你,可是你不成器,总是容易分心。”尽管说着遗憾又刻薄的话,他的指尖却狎昵地摩挲你的脸。 你心虚,没有接话。坦白来说你是个咸鱼,得过且过的摆烂学生,即便你的导师威名赫赫也没有改变你的玩闹天性。你只会因为他的话语掉几滴眼泪,然后继续吃喝玩乐。学习本就违背人类懒惰的天性,你没有那种逆流而上的骨气。 “作为你的导师,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他的手抚上了你的脖子,这个姿势危险又暧昧,你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避开,直觉告诉你避开不是好办法。“什么方式?”你硬着头皮问。 言语不如行动直白,你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你的导师挑开了你的领口,握住你胸前白肉。“导师,”你干涩地开口,“这不太好吧……”上帝,哦不是,总之魔法作证,虽然你的导师长相无可挑剔,但是你还真没有过这种想法。身体跟随主人的意愿想逃离掌控,腰间却被铁臂环绕动弹不得。 你被他锁住腰站在镜子前。 高大的男人有着灰色的长发,铁灰色的眸子如同狼一样锐利,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下颌线条流畅到雕塑家终其一生都不可复刻。他怀里的女性如同花苞一般稚嫩,腰间横着男人的小臂,瞪圆的眼睛带着一点惶恐。 “奥歌导师,您现在住手还来得及。”你强装镇定,用尽可能冷静疏离的语气阻止你的导师。 “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吗?”他挑起你的下巴,侧头过来含住你的耳垂摩挲,挑衅般看着镜子里的你,“成为我的眷侣,你可以不用再学习任何东西也能享有我的一切。这对你来说,比待在实验室制造垃圾轻松多了。” 你下意识想肘击对方,但是力量的差值让你根本无法操作。你面对的是一个从他成年起就让魔法界绝望的天才,到现在也找不到第二个比得过他的人。你根本没办法在他面前使用任何武力。 “你为什么生气?”奥歌疑惑地问你。 “问这话的时候至少应该先放开你可怜的学生。”你跟着他别的没学会,那股子阴阳怪气的讥讽腔学得原汁原味,你和朋友聚会的时候甚至还会模仿你的导师。 “我有哪里会让你不满意吗?”分明是询问的语气,他语调平静地像在问天气,“样貌、天赋、名誉、地位——好吧,或许你喜欢年轻的?”他列举着自己的优势,然后才勉强翻出来自己可能劣势的地方。 他的确年长你太多,尽管在学魔法的人来说,这也无所谓。 你扣住他的手腕试图掰开,“是意愿,您没有考虑过我的意愿。”他纹丝不动,皱了皱眉,“我很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不是你答应别人的约会,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多久都行。” 倘若你的生活只有他,而他也只有你,你能不能和他在一起,对他来说也没那么要紧。可是,你有倾向别人的意图了,他必须要做些什么来矫正。 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和任何同性竞争你都不会输,可惜你似乎单方面驳回了他的参赛资格。这不公平,但是意味着,他也可以不公平地对你。和他在一起又不是坏事,你总会接受的。 你早就意识到了你的导师他成名太早,天赋异禀,所以他有一套自己固执的理念。你无法说服他,也不能理解他的理念。 他独自活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现在想把你划入领地。 “你考虑好了吗?眷侣。”他低声问着,却自顾自地称呼你为眷侣,“没有答案的话就做你以前最擅长的事情,遇见难题的时候你总是会放弃思考。” 很难想象他喜欢你。你神色木然,虽然这话说出来有点自恋,但是你大概看出来导师是喜欢你在对你求偶,而不是见色起意。毕竟他的武力值想见色起意的话,甚至不需要和你说话。 “我不愿意。”开玩笑,知道他喜欢你又怎么样,他说话也太气人了,和他在一起怎么受得了以后漫长的人生,魔法师的婚姻只有一次!你无法想象以后都和他在一起。 “真遗憾,”他掰过来你的脸,“我不想听这个,而你说了也无效。”你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和他根本讲不通,他活在他自己世界里,你打不过他,说什么都没用。 似乎是被你激怒,他难得有些粗暴地解开你的衣衫,衣服上扣子被蹦飞出去,落地变成清脆回响。“我的衣服。”你冷静地找他索赔。 你和他说什么都一样,你今天根本没办法从他手底下逃出去,你就是他的盘中餐。好在魔法师一生一次的婚姻全凭两个人的灵魂结合,他无法强行让你同意结婚。 “你知道这么做只会让我讨厌你,没办法结婚的吧?”你忍不住问他,虽然你不能置身事外,但是他这种行为让你产生疑惑。喜欢你不是应该希望你能结婚吗?为什么强迫你的肉体而忽略你的灵魂? “没关系,”他的手抚过腰际下探到裙底,“在你同意之前,我会守着你的。”不管是别人,还是你,他都会盯紧的,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偏移。如果你的生活里只有他,那不结婚也可以… 哈,你和这种武力大佬有什么好说的。你都忘记了,他声名远扬,吓跑他的情敌轻而易举,你根本甩不掉他。你撇撇嘴不再说话,反正你就是他捏的软柿子,最大的脾气也就是爆汁,哪怕烂都会烂在他手里。 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把椅子,你被抱到他大腿上。明亮干净的镜面映着你的身形,精致的短裙被掀起一角,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在裙底挑开内裤。“不是一套的?”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发出疑问。 你毫不客气白了他一眼,“你少管。”内衣不穿一套的怎么了?!本来就是强迫的,还在那挑挑拣拣。 “也很可爱。”导师似乎后知后觉自己踩到了什么雷点,找补着话语。但是没什么用,他最大的错根本就不是这个,他不肯改。 他把你往上提了一些位置,把你的腿岔开勾他大腿上,双手握住你的两团胸肉,裙摆乖顺地垂下遮盖你的私处,只是中间却有一个鼓包——他的生殖器顺着臀缝顶了出来。 即便这事你开始的不情愿,但镜子把这淫靡的一幕呈现在你眼前,你难免羞恼起来,撇过头去不看镜子。奥歌追吻了过来,他细密温柔地舔咬着你的脖颈和脸颊,你避无可避。 平日里绘制魔法阵的手此时包裹着一团绵软乳肉于掌心,指尖捏了捏乳头让怀中人一阵颤动。这双手将你的胸脯照顾得极为巧妙,镜子里你的乳头挺立着,乳肉上明显的指痕格外显眼,你刚想说些什么被他抓住机会撬入口腔,舌头缠得你只能呜咽出声。 这般攻势下,肉体不可抗拒,你小腹一紧就涌出些情动体液,和你会阴紧紧相贴的阴茎当然不可能没感觉到潮湿,你感觉他整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他开始搂抱着你轻摇起来,用挺立在你腿间的阴茎去来回蹭着穴缝蜜液。 短裙被它顶得时不时掀起一角,让人模糊看一眼裙下淫靡旖旎又不真切。你的导师似乎不太满意,指尖下探裙底勾下你的内裤在膝盖上。你眼睁睁看着,并拢双腿想着把腿间那根东西夹断算了,结果反而听见身后人愉悦的喘息。 你狠狠咬他唇瓣一口,尝到些铁锈腥味才住口,“你过分!” 他松了口,用大拇指碾过你咬破的地方沾上些血迹,然后尽数涂抹在你心口,“别撒娇。”喑哑的声音伴随着拍打大腿的声音,你瞪圆眼睛。他怎么敢以为你在撒娇,还打你! 你抓着他的长发,把他人也拽弯腰凑了过来,你认为他是主动过来的,并且这个认知让你觉得他有点不要脸。 想去约会你x毒舌魔法导师(下) 他长发倾泻在你赤裸的半身上,裸露的白色胸脯上有着拇指碾过的暧昧血痕,像是一种标记或者宣告。裙摆已经有些可疑的湿痕,隆起的鼓包有些倾斜。“不要紧张。”他一边低语,一边大掌按住你的短裙然后将你身体往上捞起。 你觉得紧张的另有其人,但这会你确实也抓着他的臂弯。真是的,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你这个时候居然也没办法求助他以外的人。你的导师这方面似乎非常生涩,为了确保他的成功,他捞起你的裙子对镜寻找着穴口。你无言以对,只能蒙着眼睛不看镜子,惴惴不安地等待侵入。 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只是有些胀痛,随着异物的深入,火辣般撕裂的疼痛让你皱起了眉,你攥着他手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疼痛让你脑子混乱且愤怒,你开始背诵一些攻击魔法。 可是这些魔法遇见导师根本没有用,它们就像还没有落地就已经融化的雪花。奥歌一手揽住你,一手将你头按过来用吻堵住你还在继续的咒语。你挣扎着拍打他的手臂,然后改为抓挠,你导师没有魔法护身的情况下也并非铜墙铁壁,很快他就被你抓出了血痕。 “这种时候你咒语背得又快又流畅,毫无错处。”你的导师啄吻了你的脸颊,一边游离到颈侧一边还在评价你的表现,“或许我之前教错了。如果用这种方法教你,说不定你早就毕业了。” 别太无耻!你嘴上功夫是说不过他的,干脆又用指甲挖着血痕扩大伤口。“好学生,记住了,如果魔法不起作用,你的确应该考虑物理攻击。”奥歌对于你的抓挠毫不在意,他甚至连挡都不挡。 “比如用刀子捅进您的心脏?”你冷笑反问着他,镜子里他揽住你身体的那只手已经被你挠的面目全非,鲜红的抓痕伴随着周边肿胀,看上去很惨。你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因为你已经被导师侵入,并且在这之前,你是尊敬着他的。那抓伤血淋淋的样子,是你遭受的事情,和他的背叛。 “如果做得到,为什么不呢?”奥歌坦然地回你,就好像你说得不是杀他一样。你被他这副样子弄沉默了,你忽然觉得可怕。先前他对你的执着,你倒不是没感觉,可当他连生死都无所谓的时候依然记着你,你还是觉得这种感情超过你的预期。 “等你能杀了我的那天…”奥歌的话语在你的锁骨间断断续续,“你一定会离开我,所以为什么不死在你手里呢?”他指尖捻起你的乳头来回拉扯。 “我早就这么想了,它甚至都不用我思考。”伴随着他的话语,他狰狞的器物在你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天才…倒也不用处处都这么天赋异禀。你虽然没经历过,却依然觉得你导师的尺寸似乎有些大过头了。反正你听那些姐妹密谈的时候,没觉得她们有你这般痛苦。 这种痛苦让你没有骨气,你没有一丝力气去和抱着你的人进行反抗,同时你还在心底暗暗祈祷着他能快一些,快一些带你攀上快感的高峰,让你熬过这段苦痛。 反正都是他的错就行了吧。你暗暗告诉自己有记住他的仇,然后在心底哀求他怎么还不让你愉悦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祈祷有用,反正在接连抽插下,你似乎快乐了一些。你被他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逃窜,重力却让你快速坠落回去,全身上下都在来回甩动,只有下体的抽插感觉刻骨清晰。 短裙还掐在你的腰间试图遮掩裙底的淫荡风光,褪在膝盖的内裤顺着小腿一点点滑落到脚踝摇摇欲坠着。每一次的插入会让你从小腹到脚趾都紧绷着,越是紧绷就越是感觉深刻。在这种时候他不扶着你了,他的手都收到你背后揉捏着你的臀肉。 你感觉他的手指陷入你的臀中反复揉捏,就好像玩着史莱姆一样。没有支撑的你身体踉跄地快要向前栽倒,你情急之下扶住他的大腿给自己一个向后的作用力。“好聪明,好乖。你在今天真是最完美的学生。”导师的话语让你忍不住翻白眼,你只能提醒自己别当真。 他的手玩够了臀肉,又向前拉扯着你的阴蒂,指尖拨弄着被顶到两边的阴唇,摩挲了半天找到一处藏着小肉珠的地方。“看看镜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你的导师指示着你。其实你不应该去看,但是这会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他对着干,长时间的教令让你第一反应是顺从,你看了镜子。 镜子里的你下体被青筋隆起的阴茎插入,阴唇被男人的指尖拨弄着,大腿张开悬挂在男人的腿上,脚踝上摇摇欲坠的内裤随着身体招摇,短裙被掀起彻底暴露裙底情欲,上半身赤裸,乳肉被甩动晃荡,心口还有凝成血痂的痕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锁骨处还有青紫咬痕。你把身下男人挡住大半,看上去像是你自己在饥渴求欢。 他和你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成功,然后他狠狠一捻指尖的肉珠。你直接尖叫起来,下腹痉挛着向后栽倒,狼狈地趴在他身上,陌生的快感让你觉得排斥,你并拢着双腿想把他的手和阴茎都挤压出去。你成功了,他抽离出来。 他的手把你架起,在腿上直接给你换了位置,你现在面对着他,背对着那面让你无颜面对的镜子。你几乎没有力气,软趴趴地任由他将你摆弄成适合他插入的样子。他指尖勾下你脚踝上的内裤放入他的内衬口袋里,对上你的视线,“下次,用新的来换这一条吧。”他指尖抚上你的小腹,暧昧地顺着内裤勒出的痕迹画着。 你不难懂他的意思,你却有些不懂你自己了。你居然因为他的一番话感觉小腹一热,被他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热起来。你又涌出些情液,你甚至感觉那些液体顺着你的穴口濡湿了他的裤子,你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位置。 “别急,”他挑开你的头发吃着你的耳朵,“我们还有很久,毕竟水晶球能录很长时间。”你一惊,转过头去四处寻找水晶球,果然看见了。 “你用水晶球刻录?!”你动手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他也没挡,被扇得脸彻底侧到一边去。“等录了新的,旧的就交给你随意处置。”他铁灰色的眸子像标记猎物一般盯着你,你在这种视线下逐渐丧失刚才怒火上头的勇气。 “回答呢?”他打了你的屁股。 “我、我知道了。”你闭上眼睛认命,其实水晶球也好,内裤也好,无非就是他在逼着你持续这段关系的把戏,抛开这些把戏,他也能凭武力和其他的压迫你继续。 怎么样,你都逃不掉的,在他放弃你之前,你只能学会自己开解。眼泪不争气地掉,一点酝酿也没有就直接争先恐后地涌出,奥歌刚开始还想着舔掉这些泪水,随即他放弃了,把你按在他肩膀上拍着后背安抚你。 你呜咽出声,脸颊接触的布料让你想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你的衣衫被脱被毁被拿走,他却完好,只有腰带和裤链打开方便他插入你而已。奥歌悠悠地叹气,“瑞娅,当你做什么都没用的时候,眼泪也是没用的。你知道吗?它甚至精神了些。”他拿着你的手去摸精神抖擞的阴茎。 “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变态!”你用哭腔骂着。奥歌沉默了一会,然后泛起自嘲的笑,“对,我是变态。”他垂下头开始和你陷入新一轮的亲吻,双臂将你禁锢在怀里紧到让你喘不过气。 “你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学生。”他狂风暴雨的吻因为说话开始变得像是在撕咬一般。 “我最开始试图教会你魔法,我所擅长的一切法阵,你学不会。后来在和你相处中我学会了爱,我试图把爱也教给你,你同样学不会,甚至你愚钝到根本看不出来。” “你既不在乎我的教学,也不在乎我的感情,当然,你也不在乎我。”奥歌依恋地贴近你的脸,“你超乎想象的迟钝成为了你的毅力,实际上如果不是今天你答应别人的约会,我可能还困在你的诅咒里。” “什么诅咒?”话一出口,你感觉好像导师骂你迟钝也不是没有道理,连抽噎的动作都顿住了。“因为你而诞生的爱,可你感觉不到它。这就是对我的诅咒。”奥歌见你没再哭了,擦了擦你的眼角。 “那你这样也不对。”你虽然迟钝,却没那么好糊弄。“嗯,我不对,”导师把你挪了挪位置,你知道他又要开始了,“可是瑞娅,我也想错一回。” “我作为天才正确太久了,为你犯一次错不可以吗?而且你也没讨厌我到确定一辈子不原谅我的地步吧?”重新插入的感觉让你熟悉又陌生,你想着他的问话有点失神。魔法师的一辈子真的太长了,长到连自己的年岁都会忘记,你还真不确定能到死都不原谅他。死亡对你来说,比他离得远多了。 犹犹豫豫的,你也只说得出来一句,“水晶球,不能被其他人看见。”他闷声在笑,你恼怒起来锤他胸口。“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抱着你的臀肉开始和你厮磨摇晃,“如果可以,我甚至恨不得立刻将你锁在家里,谁也看不见。” “不行,会无聊——”你无骨一般趴他身上,重新迭起的快感让你脑子混沌到只能捕捉到问题本能回答。“好,听你的。”奥歌无奈地应着,低下头去含你的胸。 这句话大概被其他人听见会吓一大跳,你的导师从成年起在魔法界就是一个脾气口碑和天赋成反比的人,换句话说,他是个独裁暴君,从来都是别人听他的,而不是他听别人的。 你浑噩的脑子思维涣散,勉强捕捉到一件事情,你攀着他的肩膀说:“你别太久了。”在情爱兴头上被这么说如同被泼冰水,奥歌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有什么急事?比如还赶得上那个学弟的约会?” 他怎么老记得那个约会?你根本没提过!“衣服!”你瞪着他,“一会衣服店关门了,你让我怎么办?”呵,男人,只顾着他自己,你就知道爱都是骗人的。 “我有买,”他舔咬着你的乳肉,“我买了很多想给你的衣服,都放在我家,一会你跟我回去…我有买一套的。”心底话好像被打脸的尴尬让你无所适从,尤其是他还在强调一套的内衣让你找到了发火点。 “到底不穿一套怎么了?!”你叉着腰质问。这下反倒是导师眨了眨眼,无辜的表情在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格外别扭,“我只是想说成套买的,你会来我家的对吧?” 你犹豫一下点点头,本来就是他弄坏的衣服,找他要衣服穿很正常吧,至于去他家逃不掉——哈,搞得好像不去就能和他断掉关系一样。强制爱是舒服,可惜你是被强制的那个。 “那直接搬过来,不,不用搬家也行,我重新给你买。不是经过我手的东西,你以后没必要用了。” 你很难形容你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但更奇怪的是你这么盯着他,他很兴奋,直白的反应就是插入你的阴茎胀大了。 插入你的体内,介入你的生活,管制你的用品,负责你的学业,牵制你的情绪。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你的世界都有他的一份,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想要彻底离开他的话,你一定会变得很难割舍很痛苦吧,那么,不要痛苦就好了,你们是不会离开彼此的。 奥歌蹭着你的脖颈,盯着镜子里你被发丝遮挡的脊背默不作声地发起猛烈攻势。你被顶得猝不及防,只得抓紧他的衣服。甬道和软肉蓄势待发,却被横冲直撞的阴茎撞得支离破碎。 蛮横的攻势下,软肉没骨气地趴伏着,被来回碾压而颤颤巍巍地吐露快感,阴道称职地裹紧入侵的敌人,试图用紧致让敌人屈服,可这被撑开的感觉却在脑子里将阴茎形状勾勒的一清二楚。 你双腿架在导师腰上,而他低下头含着你因为顶撞而主动送上门的胸脯,先前指尖的玩弄让它分外敏感,此刻被含住,湿热和力度的双重加持下,乳头很快挺立起来。你感觉到他在嘬吸着,尽管不会出现乳汁,快感却真实存在。痒意让你小腹涌出热流,尽数被阴茎拦截。 “我们快一点,”你的导师说着,奇怪了,先前你说快的时候他还生气,这会他反倒想快一点,“这样回家还能继续。”直到他的临界点,他才开始在想如果这一刻是在他的床上该有多好。所以他想带你回家,在他的地盘,他日日休息的床上对你宣示主权,同时也证明自此以后他所有一切都有你的一半。 你对于他回家过后还要做这种事已经麻木,你是盘中餐嘛,人家导师想拿筷子还是叉子吃你,根本不由你决定。你能决定的只有两件事,到底是超过他获得自由,还是等着他烦腻。 而魔法师的寿命,让这两个选择都有些遥不可及,所以你暂时得过且过。 在他的冲刺阶段,你坐他身上简直像是坐着疯马狂奔着石子路上,颠簸得不行,你找不到一点安全感,浑身上下都绷紧着。直到他埋入你体内的肉棒开始射精,像一把无人控制的高压水枪在你的体内肆意挥洒。你们两个几乎同时喘息,像是愉悦的高峰,又像是终于落幕的长叹。 结束过后他带走了你所有的东西,从魔法阵带你回他家。你们两个的东西都散落一地,他刚落地就关闭魔法阵拉着你继续。你在接连不断的快感里模糊意识到,或许你的导师不应该只在魔法上出名,就他的体力来说,做个骑士也完全可以。 这个夜晚过得无比荒诞淫靡,事后你果然没走出去。也不能这样说,他还是允许你正常的学校活动和姐妹外出的,除此以外的时间他都希望你在他家里和他一起。 水晶球他如约交给了你,你看着那个球,不知道为什么没销毁,只是关在了异度空间里。 或许,你也觉得,你们并不是没有机会。 废柴颜控你x天之骄子弟弟(上) 你半夜急匆匆来到你弟弟山洞门口。 因为方才你弟弟给你传来灵讯,他外出历练身受重伤,希望能再看你一眼。你眼泪汪汪的,也不知道怎么你弟弟出门一趟就闹得这般生离死别了。 你和弟弟从小一起吃百家饭长大,你一直照顾着他,后来苦尽甘来,他因为天赋被大门派选中当亲传弟子,你也就一起跟着他来到宗门。 和弟弟不同的是,你资质十分平庸。你怕修真界知道你弟弟还有一个亲生血脉的软肋,在宗门面前只开口说是婢女,虽然家族萧条了,你也跟着府中少爷。因得落难见真情,你弟弟才开口叫了你姐姐。 此番说辞虽有些勉强,但也并非说不过去,加上你们颠沛流离太久,过去已不可考察,你弟弟当时只是挑了挑眉没反驳,于是,你明面上就成为了弟弟的忠仆。 虽然地位着实不好听,但是弟弟没亏待你,入山门过后一切好的他都先赶着给你,然后才是他自己。旁人来问,他也是用落难真情打发了。 你们两个一路走过来着实不容易,好在弟弟是单冰灵根,修炼非常出色,你们两个日子才越来越好过。他十分勤恳,修炼从不懈怠。 好不容易你们两个能安稳度日了,怎么弟弟就受重伤了。你难过地掉眼泪,一边进入弟弟的山洞。你弟弟的山洞从不对你设限制,你进出自由。 “弟弟,你怎么样?”你径直奔向卧室,看见床上的人就走了过去坐到床边。“姐姐啊…”你弟弟叹息着,身后禁制的声音响起来,你转过头去发现入口被阵法封住。 “你封路干什么,一会长老他们如何进来?”你没察觉不对,心急地问弟弟。“他们?他们来干什么?”你弟弟不解地歪头,他虽然是冰灵根,却很喜欢穿红衣,此刻连眼尾脸颊都是红的,看上去艳丽得紧。 “疗伤啊!你不是身受重伤吗?”你都急死了,怀疑弟弟是不是脑子都伤糊涂了。“他们来,没有用,”你弟弟凑到你跟前看着你,盯了好几秒才笑出来,“姐姐来,才有用。” “你别开玩笑了,我对医理一窍不通如何帮你?咱去找长老要医修,我不能失去你!”你是真急得要哭了,你在这世间就剩下弟弟这么一个亲人,他如果走了,你如何承受得住。 “真好听,”弟弟眼睛亮得异常,把你揽到他的冰床上,“姐姐说不能失去我。”你茫然地看着他的动作,终于有了狐疑,“你哪里受了伤?” “那得看姐姐,”弟弟的手指滑过你的脸颊,“我外出历练遇见魔族,中了…春风散。” 你大惊失色,春风散你是知道的,极其烈性,要么交合要么就三个时辰过后死去,没有任何药可解。 “你中了多久,我出去找人想想办法。”你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弟弟一把拽了回去。“我还有一个时辰,姐姐,来不及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弟弟看着你,终于说出来今夜他叫你来的原因。 你愣住,不知道是先急你弟弟还剩下一个时辰,还是先惊讶你弟弟居然有这种心思。“你别胡闹,我是你姐!我现在出去问问长老,一定还有办法!”你逃避着说。 “你出不去的,”弟弟搂住你,“你打不开禁制,别人也进不来。所以怎么办呢,姐姐,你要看着我去死,还是——”拉长语尾掩盖的答案不必多说,你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我向来是尊重姐姐的,如果你不愿意,我绝不强求。”他说完就松开怀抱,撒手之前还依依不舍地摩挲了一下。 你看着禁制发呆,绝不强求,好一个绝不强求,如果不强求的话,为什么将你诓骗过来下禁制过后才让你知道?你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路子,让血浓于水的弟弟对你有这种心思。 “要不然让我去死好了,反正这条命也是姐姐给的,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你弟弟似乎嫌你还不够火烧眉毛,在你身后慢悠悠地说着。 你看着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他自小就长得好看,长大过后更是臭美。墨发被红绳系着,肤色白皙,眉眼如墨染,翘唇似血玉,五官浓艳绯丽。松垮的红袍敞开,胸口盘踞在蛛网一般的血丝——这是春风散快毒发的征兆。 他竟然真的用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来逼迫你苟且。你咬牙切齿,恨他不知轻重,却又觉得魔族着实可恨,行这种卑鄙药物,到头来你还是怪上自己行事不端,让弟弟走上歧途。 但是能怎么办,你真的要为了伦理看着弟弟去死吗?如果能这么轻松看着他死掉的话,也不至于你咬牙把他抚养长大。你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哪怕离经叛道,罔顾人伦。 你把弟弟拽到跟前,深呼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弟弟先是愕然,你从来没有打过他,然后他抚摸上掌印回过味来,狐狸眼定定看着你,开口唤你的声音粘稠发腻,“姐姐——” “你闭嘴!”你瞪他一眼,弟弟委屈住口,眼波流转间瞥你一眼就移走视线,那一眼含羞带怨,像长了钩子一样让人心痒痒的。你的弟弟,该不会背地里去合欢宗了吧?你狐疑地看着他。 “你去过合欢宗?”你还是开口问了。“姐姐怎么这样说?”弟弟坦然地看着你。“你的那个…呃,媚眼和合欢宗的一模一样。”你斟酌着词语,亲弟给自己抛媚眼这件事对你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谁这样勾引过姐姐?你告诉我。”他笑着说,但是你觉得周身寒气肆意。你戳了戳他额头,“少放寒气,我怕冷。” “姐姐嫌弃我,为何?我不如那个合欢宗的吗?”他用指尖在你的手背画着圈。“别闹了,”你拍掉他的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抵着他的额头,“除了我自己,没有人比你重要。” 身下的弟弟呼吸急促,脸颊染上一层绯红,“我也是,只有姐姐最重要。”他黏腻地缠上来想和你亲近一番,你却阻拦了他,生涩而笨拙地解开他的腰间系带。 你还没有忘记你来这里的原因,姐弟之情再叙下去待会也只剩下背德的尴尬而已。你的弟弟,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你深呼吸一口把负面情绪压下去,除了解春风散以外你不作他想。 废柴颜控你x天之骄子弟弟(中) 你感觉指尖接触的皮肤绷紧坚硬到像石块,掀开衣服后映入眼帘的是弟弟块块分明的腹肌,你敲了敲腹肌,“不错,有在好好修炼。” 指尖下的肌肉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紧,像是在你的温柔抚摸下丢盔弃甲的逃兵。目光下移,你的动作还是顿住了。绝不该出现在亲姐面前的肉棒此刻昂着头,蓄势待发的样子。和你弟弟羞涩的模样相反,它野心勃勃,急不可耐。 真对着自己姐姐也能……你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手指轻轻戳了戳龟头,得到弟弟可怜兮兮地嘟囔,“我疼,姐姐——” “不许撒娇。”你逞凶地斥他一句,握着他命根子的手都发颤,你虽然是鼓足勇气打算和弟弟交欢,但你对这事知之甚少,只知道要将这东西从下面塞入你的体内。 你犹豫着挪腰靠近手中的肉棒,弟弟一把按住了你,“姐姐你做什么?”急切的语气让你一愣,你讪讪地回了一句,“解,解春风散……”都不到一个时辰了,他不着急吗? 弟弟抱住你嗅了一口,才慢吞吞地解你的衣裳,“姐姐不知,这事太急容易伤到你,都交给我吧。”考虑到你弟的天资聪颖,你把这棘手的烂摊子都甩给他。 他向上伸长脖颈想要和你唇舌交缠,你下意识避开,他动作一顿,用手按住你的后脑强行吻了上去。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想法。 你无非就是觉得解春风散只要交合即可,没必要做这些旖旎拉扯。可他苦心积虑设好的局,怎么会只求一个为了救命的匆匆交合。 他想要你的全部,想要实现他所有和阿姐淫靡的梦境,他想要将他在合欢宗学的所有手段都在姐姐身上操持一遍。他不是只图媾合快活的风流子,他是个爱上亲姐的疯子。 亲吻的感觉还不算糟糕,贴过来的唇舌温热又柔软,只是缠绵厮磨着,时不时地含咬带来丝丝痒意。可一旦看清眼前这张艳丽的脸属于你弟弟,你心底无端地生出些恐慌来,像盲人路过悬崖吊桥一般,无法脚踏实地。 你逃避不得,只能闭上眼睛,掩耳盗铃般说服自己亲吻的人不是弟弟。 你越是逃避,弟弟越是步步紧逼。他亲吻的动作越发肆意狂野,恨不得把你整张嘴都吃进去,唇舌交缠间的滋滋水声反复在耳道附近吟诵着。腰间的系带也被解开,身上一凉,你是个怕冷的,第一时间就缩着身子抱着自己。 弟弟附耳低语,“姐姐,我很暖和,凑过来好不好,我知道姐姐最怕冷了。”他甚至当初测灵根是冰系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姐姐会讨厌他。倘若姐姐因为怕冷拒绝他的亲近,这单灵根还不如没有。 你贴了过去,倒不是真的被弟弟哄骗,只是反正你们要交合,离得近才正常。弟弟身上真的很暖和,这张冰床冷到你肌肤接触一点就会被刺痛,可弟弟身上还温暖得要命。你虽然资质平庸,也看得出来这是弟弟的小把戏,只觉得无力感席卷你的心。 衣服被撩开,正在相吻的弟弟忽然离开,你闭着眼睛不解,下一秒就惊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红绳墨发,然后露出一截额头,似乎有所感应,弟弟抬起头和你对视。他一双狐狸眼半眯着露出些迷醉,好似血染的薄唇此刻叼着你的朱果,和你对视上过后他还刻意张开嘴,让你看见他如何用舌尖和牙齿逗着朱果玩。 胸脯上湿热触感和被逗弄的异样快感紧跟着视觉冲击,你一下子好像丢了魂一般无法思考,脑子里什么都留不住,全是刚才弟弟张开嘴给你看他逗弄朱果的一幕。 太过大逆不道,也太…过于香艳了。 弟弟边含住你的乳肉边低声笑了出来,你就是他的软肋,他又何尝不知道你的软肋。打小他就发现你瞥见好看的人时总会发呆,所以他对自己照顾得十分精细,头发、面容以及身体,都不允许有一点瑕疵。 好在他本就长了一张极其招摇的脸,这张脸过于妖艳,带着些邪气的妩媚。对于所有正道人来说,这张脸都是麻烦,对于他来说,这刚好。因为你就喜欢这种艳丽到发邪的长相。你绝对喜欢他这张脸,所以你也不会讨厌刚才那一幕。 能接受,才会有后续的机会。弟弟在感情这方面没有正道人士志同道合的觉悟,毕竟他的感情本就不是正途。志同道合根本不用考虑,因为姐姐的道就是他的道,他只需要让姐姐喜欢自己多一点就好。 弟弟一边想着他在合欢宗阅览的技法,一边努力讨好着你。他屈膝让你躺在腿上,肉棒强势挤入你的臀缝中彰显存在,指尖抚摸着他在梦中无数次爱怜过的花穴。他挑开紧闭的两片花瓣,从下到上顺着缝隙抚摸一番,然后在穴口摩挲着。 指尖抚摸着干涩,弟弟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他对姐姐已经光是想起来就会发硬了,可是你们刚刚厮磨这么久,你却还是干涩的。姐姐什么时候能想到他就腿软还涌出情液呢?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立刻扑上来满足姐姐的。 怀着对你看见他就腿软的臆想,弟弟的爱抚终于有成效,零星的潮湿像太阳升起时的朝露,随后在积极的搅动抚摸下,变成了被雨浇透的泥土。不仅潮湿,靠近还能闻到些独有的腥气。 在这种程度下,弟弟才插入手指。你下意识抓住他的肩膀,催他快些。弟弟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你,却在听见你说春风散时间不够的时候又暗了回去。 指尖在甬道越发大力地抠索着,却没有尖锐刮伤,弟弟从来不会留指甲,每次指甲都会修到连肉处才算满意。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弟弟罕见地对你用了质问的语气,“春风散也好,别的东西也好,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因为爱你!所以…所以我才想和姐姐做这种事……”感情积累的质问到最后只剩下悲伤,情到深处的哭腔让你心底酸涩一软。 你起身把他的头埋入你的胸脯,弟弟身体一顿,“姐姐…?” 你抚摸着他的长发,发丝顺滑到从你的指尖流入指缝中,“你不能这么自私,只想着你的爱。倘若你真的来不及解开这春风散,你要我如何独活呢?”你惆怅的话语让他心如刀割,方才的委屈在你的难过面前烟消云散。 都是他的错!姐姐都已经妥协了,他还在贪心索要更多,还对姐姐那么凶,让姐姐那么难过。他反省着自己,然后继续加入手指扩张着你的密径。 很快,弟弟就抽出了几根手指,他另一只手将你搂了过来向下压入,你配合着肉棒的钻入。未经人事的地方被巨物撑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各种复杂感觉里痛感占据了上峰,你正皱着眉,却发现弟弟在舔手指。 他手指生得好看,白皙纤长,唇又靡艳绯丽。指上有些许晶莹的痕迹,他张口含入,极为缓慢地吐出手指,对上你的视线,他迷醉地慨叹着,“姐姐,你好甜啊。”你想起来他手指上的东西是什么了,想斥责两句,却被羞恼堵住口,到底没说出来。 可是他却不放过你,不依不饶地粘上来问:“姐,下次让我再尝尝吧,我每天都有漱口的,嘴不脏。”下次用什么尝,一听就知道了。你恼怒无处安放,他嘴倒是不脏,可你那处……真的要给弟弟尝尝吗?你捂住脸,想不出来答案。 没拒绝就是有戏,弟弟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聊下去,专心致志开始抱着你耸动起来。你被他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脚踩在冰床上又立刻冰得你收回腿夹住弟弟的腰。“太冷了。”你抱怨着罪魁祸首。 弟弟轻轻应了,却难得没说话。他巴不得这世界是一个冰窖,你只能抱着他取暖。你不满意弟弟的敷衍,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想起来一开始你打的那巴掌。 “很痛吧?”你摩挲着他的脸。弟弟把脸卧在你掌中,“不疼,姐姐打得很轻。”当然不疼,早知道被打一巴掌就可以如愿以偿,他早在成年那天就应该挨这巴掌。 坚硬的肉棒像巨斧一样劈开柔软的甬道,窄小又弹性的肉壁争先恐后地贴在肉棒上绞着,紧致到让他发痛的感觉提醒着他,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姐姐,然后挺立的阴茎越发兴奋胀大。 肉壁上的软肉被抽插动作来回碾压,毫无骨气地软趴成一团任由欺凌。异物入侵的快感和耳边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你身下弟弟潮红绯丽的脸都在提醒你,你跨过了伦理的界限。小腹因此而紧缩,随即蜜液汩汩流出,慰问着在甬道里冲锋的龟头。 这蜜液像是助兴剂一般,弟弟的东西像是一条不听话的蛇,只埋头往里撞,灵活又凶猛的样子让你根本无法控制它,只得承受着。好在弟弟胸口的血丝消减了一些,让你有些安慰。 你被顶撞得只能扶住弟弟的肩膀,他犹觉得不够,双手扶住你的腰托举着你配合抽插动作。“你、你轻一些…我扶不住了…”到底是习惯当姐姐了,下意识就对弟弟吩咐着,可话语因为顶撞不成字句,反倒横生暧昧。 弟弟把你捞过去趴他肩头上,“姐姐靠住我就是了,春风散烈性,我这会只怕是收不住。”你听出来他在用春风散当借口,只是不拆穿,依言靠着他的肩膀和胸膛来稳住自己。 废柴颜控你x天之骄子弟弟(下) 你垂下头跟弟弟说话,距离太近导致你说话时不时会亲到他耳朵,“等结束过后…姐姐再跟你算账…” 弟弟埋进你胸里深呼吸,热气洒在你两团乳肉上痒痒的。姐姐真是——太诱人了,一边乖乖被弟弟插入,一边说要找他算账,还时不时亲他耳朵,这根本就忍不住嘛!他都已经等不及姐姐算账过后的奖励,哦不对,是惩罚了。 心痒痒的弟弟只觉得牙也痒得很,于是就近叼起来乳肉疼宠一番。牙齿刮擦朱果的感觉很是怪异,那种愉悦又害怕的感觉让你无处发泄,近在咫尺的只有你弟弟,你忍不住抓伤了他。你从不体罚弟弟,发现抓伤的时候第一时间抚摸伤口问他疼不疼。 “没关系的,我现在是修士,很强壮。”弟弟说话见还在含着乳肉,让这句毫无暧昧的话也硬生生淫靡起来。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光着上半身出去给大家看看姐姐的热情,可惜他的身体也是属于姐姐的,旁人看不得。 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强,你身子一下子没稳住,两只手扶在弟弟胸肌上。他胸肌还不错,结实坚硬。本就肤白,茱萸十分明显,现在被夹在你的指尖。弟弟像是被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忽然兴奋起来,喑哑的声音带着狂野情热,“姐姐,姐姐,摸摸我,摸哪里都行……” 就算这么说,你也……根本不知道摸哪里才能让他好受些。你终于意识到你果然教育方式出了问题,你对弟弟有求必应,所以他才会觉得哪怕爱上姐姐,你也会答应。 原来是个小霸王。你报复般地揪了一下他胸前的红果,得到的是他痛苦中掺杂着愉悦兴奋的呻吟,“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姐姐,你再摸摸!”被揪奶头的弟弟反而把自己送到你手底下,磨蹭着你掌心渴望更多触碰。 你觉得弟弟好像一种只知道发情的野兽,但是又觉得这么形容弟弟有失偏颇,索性笑出了声。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笑出声是一件很打击人的事情,至少弟弟慢慢停住动作,委屈茫然地看着你,在等你的解释。在弟弟眼神攻势下,你还是含糊说了刚才的想法。 他凑上来亲了亲你的嘴角,“只对姐姐发情,汪!”然后才放心地抽插起来,吓他一跳,他还以为自己技术真的差到让姐姐发笑的地步,差点就打算下次继续去合欢宗查看资料进修了。 “不知羞。”你下意识拍了他一巴掌,却因为姿势问题拍在他的腹肌上,于是这一巴掌就极为缠绵。挨打的弟弟越发兴奋起来,他抱住你的两条腿压向你的身侧,已经成长的非常高大的身形不仅能给你遮风挡雨,还能把你整个人囚在他的身体里。 他把你整个人锁在怀里挺着腰折腾你,你背抵他的大腿,来回摩擦让你背后火辣一片。下面花穴被反复进出,阴道被肉棒热情地撑开。仰面的视角让你清楚地看着弟弟如何在你身上驰骋,他的兴奋,他的爱慕,少年的火热情欲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你忽然哀叫一声,捂住脸不去看他。 弟弟懵了,你那声呻吟他听得非常清楚,像是受不住了在给情郎撒娇一样的绵软婉转,所以说,你忽然不看他,难不成是不好意思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弟弟凑近,努力用最轻声磁性的声音诱哄着你,“姐姐,怎么不看我,是不是——害羞了?” 你虚张声势瞪他一眼,却对上他笑吟吟的视线,狐狸眼此刻倒真像只偷着腥的小狐狸一般,你不敢看,因为你已经害怕自己陷进去了。你好像有点,喜欢弟弟因为你沉迷在情欲里的样子。你还是和弟弟一样,走上了歧途。 “姐姐——”弟弟又掐着那腻歪的嗓音哄你,“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是亲姐弟,不是吗?旁人又不晓得,只觉得我们是落难的婢女少爷,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没有人会因为血脉反对我们。”所以,他才在你开口说是婢女的时候,控制住自己皱眉的举动点了点头。 你也没有想到,很久以前的说辞如今却为你和弟弟遮了丑,那时候弟弟没有拆穿你的举动还让你疑惑了一阵子,没想到在今天找到了答案。“你那个时候才多大?”你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弟弟从小就有的想法。 “当时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姐姐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没有反对,现在看来,一切正好。”弟弟抚摸着你的脊背安抚你,眸色却幽深。得一点点骗姐姐呢,可不能让姐姐一下子知道太多,从小就有这种心思,姐姐不一定接受。 “可若是以后……”以后你们两个反悔了,该如何自处?人间不过百年,尚且容易后悔,你们两个如今修仙,寿命何止百年。“没有以后!”弟弟打断了你,“我只认姐姐,今后若是我看旁人一眼,就戳瞎自己;若是我碰旁人一下,就斩断四肢;若是……” 他还没有说完,你就匆忙捂住他的嘴,“都依你便是,不许再说了!”你哪里能听得弟弟说这些毒话。弟弟乖巧收声,舔着你的掌心,舌上的粗粝在掌心分外明显,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起来养的猫儿。 “姐姐,把手给我。”弟弟忽然停止了舔砥,你闻言把手递给他,反正再放荡的事也做了,递手算什么。弟弟与你十指相扣,牢牢盯着你,下一秒你感觉魂灵一晃,竟然像是脱体一般。 你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放下了一切枷锁与束缚,没有俗世的喧嚣,没有肉体凡胎的拖累,你就是天地,天地就是你,自由随风。你前所未有地畅快,可又觉得自己渺小如一粒沙,孤寂侵袭。好在弟弟又出现在了你的身边,你们相依。 待你回过神来,弟弟的灵气正通过你们交握的手传递给你,你见过合欢宗的人,自然也知道双修一事,即便没经历过,此刻也猜到了。弟弟在和你双修,因为你们境界差距过多,几乎是他单方面给你采补,他自愿成为了你的炉鼎。 “怎么这般傻……”你不忍斥责他,只是叹着气。“姐姐也该替我想想,光我一个人仙途顺畅又有什么用,姐姐若是突破不了仙去,我还不如也一起死了……”弟弟一个劲地把灵气传过来,他恨不得直接把境界切一半给你才好。 此刻你们二人魂灵交融,灵气对输,肉体痴缠,血脉一体,天地间再也不会有比你们更大逆不道的人,当然也没有比你们更亲密无间的人。你们姐弟,将世间所有一切都排在对方后面,只容得下彼此。 “若是耽误了你……”你到底还是操着家长的心,怕拖累弟弟。他只是挑眉一笑,“怕什么,我就算连姐姐的份一起修炼,同辈也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你也没多反对,你们向来不会过多干涉对方意见,到时候确实影响他的时候,再叫停就可以了。你不能失去弟弟,愿意陪他乱伦,他不能失去你,愿意当你炉鼎。将心比心,你无法拒绝弟弟的举动。 灵气没有输太久,毕竟一次性太多也会对经脉不好。弟弟见好就收,又开始专心致志抽插着你。他的灵气已经灌满姐姐的身体里了!一想到他的灵气会在你的脉络里和你的灵气纠缠不分,和你共存,他就兴奋得不行。他还想把别的东西也注入你体内。 “姐姐,一会我想射进去,可以吗?”弟弟撒娇般的舔吻着你。你大惊失色地拒绝,“不可,若是有子嗣可如何是好?” “没有!”弟弟一改你面前的乖软形象,忽然厉声道。在看见你惊讶的眼神过后又恢复了正常,讨好地低声说:“我不是在凶你姐姐,我只是…只是不会有子嗣了……所以姐姐不用担心!” “怎么会这样?!你可是得了什么隐疾,还是受了什么伤?!”你抓着弟弟肩膀,你体内那根东西精神得很啊,看上去根本不像无法有子嗣的样子。“姐姐别问了,反正就是即便射出来也不会有子嗣的,它们死掉了……”弟弟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你想到这些应该是男子的耻辱,不敢多问。 你只得哄着弟弟,怕他因为这种事情伤自尊,“既然如此,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张开口也说不出来让亲弟射进来的话,只能换种说法纵容他。“姐姐,你最好了……”弟弟抱着你腰,在你胸脯上摩挲着脸。 不会有子嗣的,他早就断绝了。他受不了有人流着他和姐姐相近的血,他受不了姐姐会被别人分心,他受不了有人和姐姐有血缘关系。这世间,只要他和姐姐最亲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 “姐姐你不会嫌弃我吧,或者以后想要孩子……”弟弟难得有些怯懦地试探着问你。你心立刻就软了,“说什么呢,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怎么可能比得上你重要,更何况我们现在这种关系,也不能要孩子。” “那我就放心了,姐姐,我最喜欢你了。”弟弟舌尖舔着你的胸部,一下又一下用粗糙的舌面刮蹭着。喜欢姐姐喜欢到他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但是没关系,姐姐还在喜欢他就好。 阴茎饱含着主人常年旖旎肮脏的恋情,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将爱恋撑满姐姐的阴道。窄小柔嫩的阴道哪里都好,软肉也可爱,裹得也很紧。被这样包裹着,就好像姐姐也同样这样爱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一样,他很喜欢。 “我、我好像快受不住了…”你颤颤巍巍地跟弟弟说着,得到弟弟热情地痴缠。“姐姐,一起!”他深呼吸一口气,发起最后的冲刺,全根肉棒拔出又插进,将穴口堵得严丝合缝,每一次的进出都在往最深处冲刺,不断去试探内里幽深的禁地。 你被顶撞的乳波摇晃,弟弟看着这一幕眼眶都近乎发红,在弟弟的一声喘息中,他严严实实堵住你的下体,然后硕大的肉棒开始宣泄着它常年累月无法言说的爱意。那白浊似潮水一般,席卷了你的宫腔。你也在高潮涌出蜜液过后,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弟弟搂住了你,你们赤身裸体地安静依偎着,除了下体的热闹以外,再无任何情欲举动。 他喷射白浊的时间很长,量也很多,多到你感觉下腹都有些鼓起来,你起身摸了摸小腹,感觉很神奇,这般量大完全不像是无法有子嗣的样子。 弟弟却只看见你起身,抚摸着他射入精液而鼓起的小腹,深叹一口气。姐姐,能不能不要老是诱惑他,怎么控制得住嘛。不过,姐姐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他也很硬就是了。 春风散早在不知不觉中就解完了,你们还在搂抱着,弟弟没有抽出来肉棒。安静的搂抱最先被弟弟打断,他开始舔着你的耳朵,你避开,“不可贪多。”虽然是决定乱伦了,但是刚开荤就做这么多次你也觉得不太好。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弟弟一惯都听你的,不敢有意见,只能小声问着下次,在阴道里射完精也依然挺立得肉棒昭示着他还没有满足。 “再过一两天,给我一点时间。”你摸着他的头,低声哄着。弟弟点了点头,抱着你,“那今天可不可以抱着睡一晚上?” 你犹豫了,弟弟一见你沉默又要开始用那张脸卖委屈给你看,“不是拒绝你,是床太冷了……”你要怎么睡一晚上冰床啊,这种东西只有冰灵根才睡得着。 “我去姐姐那里睡也可以。”发现有希望的弟弟毫不犹豫抛弃自己洞府,冰床他天天睡,哪有姐姐香。 “那…收拾一下,回我那睡吧。”你不太自然地说着,刚从纯粹姐弟关系变成这般模样,你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弟弟跟你回房睡了。 你完全没料到第二天,宗门上下发现身为全宗希望的弟弟从你房间出来时,那股被八卦掀翻的状态。 不过宗门上下也就稀奇一会就接受了,毕竟先前弟弟对你的态度就不一般,什么好东西都先给你,你们两个走到一起,也在意料之中。 既然你们两个明面上也已经在一起了,自然你也就搬进弟弟洞府了,你也没别的东西可以带,就带了一张床,你和弟弟的冰床不共戴天。 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弟弟过来睡了一晚上,事情就自然而然发展到你搬来和他一起住了,或许,只有弟弟本人才知道吧。 毕竟,他是故意睡眼惺忪地当着大家面走出你房间的。 错认白月光你x自我攻略校霸(上) [放学后来美术室,我等你。] 你看着久违的信息,松了一口气。看来你跟于矾的关系还有和好的余地。 说起来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之前放学回家,在学校后门遇见了一身伤的于矾,你的个性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但是你停下来脚步,并且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因为他有一张,和你白月光很像的脸。连名字都很像,你的白月光叫余繁,他的名字连音都不带换,于矾。你知道将感情寄托在相似的人身上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可你实在是太痛苦了,你需要寄托。 余繁和你关系很不错,你们虽不是青梅竹马,却也差不多,幼儿园到高中,你们都阴差阳错在一个班。你们形影不离,你们定了同一个大学做志愿,你甚至都打算在报道那天跟他告白。可是他死在高考结束后的暑假里,为了救你。 两家人都极力地劝你,说不怨你,可是你走不出来。你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切就要朝着美好的结局去了,而中途你的男主就死亡谢幕了。余繁家里虽然痛苦,却不希望儿子舍命救下的姑娘也抑郁跟着死了,忍着伤痛劝你。 你看了看两家人,沉默地背上书包,麻木地扮演着正常人。你不能让你家里人替你担心,也不能让余繁家里人忍痛哄你,你需要尽快地恢复正常。 在此种情况下,你遇见了于矾,一个念起来像余繁,长得也像余繁的人,他还在你和余繁约定的大学就读。你不知道这是命运的馈赠还是恶作剧。 你问了于矾需不需要帮助过后,他点头,你就把他带去了诊所。于矾挑眉,“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带回家里。”你动作一顿,当没听见,他不是余繁,所以你不能要求他和余繁性格一样,把对余繁的感情寄托给他是你的错,你不能因为自己的错却要求别人。 你其实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你没有追求他。你只是骗着自己余繁其实还活着,只不过拒绝了你的告白,所以你们现在只是陌生人关系——正如你和于矾的关系一样。 明明都打算好了的。可于矾不是你的棋子,也不是你的玩具,他不听你的使唤,他开始主动接近你了。 因为他和余繁同一张脸的关系,你对他总会格外的耐心和温柔一些。这种特殊关照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没多久,爱好吃瓜的大学生们就开始传起来了你和他的八卦,说你喜欢他。甚至他和兄弟们打篮球,你路过篮球场去食堂的时候,也会听见兄弟们对他的调侃,还有他没投中球恼羞成怒的声音。 你私底下找过于矾,说如果流言对他造成困扰,你可以远离他一些。于矾一个大高个,不知道为什么说话扭捏起来,“就这样吧,没有影响我,你…继续就行,不用管别人。” 他侧过头的时候有些脸红,那张脸却让你恍惚了一下,你以为余繁站在你面前,你意识到你们关系很危险了,匆匆告别他。 你的冷漠疏远是突然的,于矾摸不着头脑。他故意往你面前坐,在你眼前晃,你也忍着不去搭理,在持续了几天过后,于矾把你堵在路上,他拿着一张照片,是你和余繁的合影。 他知道了。 你叹着气,坦白来说你不想让他知道。于矾这个人,虽然一开始你看见他打架过后的狼狈样子,但是接触下来你发现他没什么坏心眼。他就是一个爱笑爱闹,很阳光很仗义的男生,打架也是因为朋友被欺负了,才帮忙。 你悄悄把他当替身这种龌龊事,你不想让这个纯粹的少年知道。被他发现的时候你感觉你好像同时伤害了两个人,一个是死去的余繁,一个是在你面前的于矾。你不知道怎么办,对着他和那张合影一个劲哭,只会说对不起。 于矾一拳砸在你旁边墙上,你避都不避,只是发呆麻木地看着那张合影。于矾注意到了,把合影撕得粉碎,转过身离开。你蹲在地上,哭了好一阵子,才捡起来合影碎片放进书里带回家。 感觉同时伤害到两个人的你,拼命道歉,拼命找于矾道歉,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希望获得于矾的原谅,还是余繁的原谅。你真的太痛苦了,一时糊涂犯下了这种错。 在你们互相躲避对方五六天过后,班上人都以为你们在一起又吵架分手了,这个时候于矾发信息告诉你,他在放学后美术室等你。你告诉他,你一定会去。 你到美术室的时候,于矾坐在讲台上,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手里拿着手机,双腿垂着抵住地面。听见门口有动静,才抬起头来看着你。 他的眼神很吓人,泛着血丝的眼睛像鹰隼锁定猎物一样看着你,这几天他憔悴了不少,眼底有了乌青。你犹豫着进来了,他站在地面上,朝你走过来,姿态上不紧不慢,步伐却飞快。他站在你面前,然后伸手关上了你身后的门,落了锁。 你转过身拧着门把,根本打不开。“一句话不说,就想走?”于矾在你身后哑着嗓子问你。你慢慢转过身,不敢抬头看他,只得小声说:“对、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太痛苦了,我没有想骗你的,我只是、只是……” 眼泪比你的道歉来得更快,哽住了你的喉咙。“哭什么,”于矾指腹碾过你的眼角,放进嘴里尝了尝,“真苦。”和他这几天的心一样苦。 你被他的举动吓住,话语和哭泣都停住了,本能地抽噎着看他。你和他对视上,他身体朝你倾压过来,越来越近,你感觉到了不对劲,用手抵住了他。 “你、你找我来,想说什么?”你转移着话题,于矾没有回答,而是扣住了你的手腕,转过身将你拽到讲台上,他从粉笔盒里递给了你一只粉笔。 “写下来,我叫什么。”于矾将粉笔递在你面前,好像那不是一只粉笔,而是一把刀。你接过了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于矾的名字。刚写完,你就被他从背后搂住,“你这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声音轻快而张扬,却好像有一丝勉强。 你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刚好看见他的笑容转瞬即逝,你们在沉默中对视,他的表情逐渐忧伤起来,带着一丝惴惴不安的脆弱,“绾绾……” 你一惊,你和他交集不深,他从来没这么叫过你,此时此刻你警铃大作,真的是想离开了,“于矾,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转过身被他拽住,背后声音幽幽传来,“门已经锁了,你能走到哪里去呢?”他将你转过身来,高大的身影离你极近,近到你都能感觉他身上的热气——专属于那种运动人士的体能热量。 他把你抵在讲台和他之间,双手扣住你两边的讲台,你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在你的脸上留恋了很久,然后才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我。” 你对他的轻声细语;每一次他路过你的时候,你视线的追逐缠绵;你不自觉地会盯着他发呆;他和你说话,你每次都乖乖听着点头,一副完全信任的样子;每次他看你,你都会对他笑…… 谁会觉得你不喜欢他?等他为了你的笑故意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他还在想你们两个是互相喜欢,只差临门一脚的告白——直到你忽然的疏远,直到他拼命打听你的消息,试图猜出来你怎么了的时候,看见的那张合照。 原来,不过是他自作多情,把自己赔了进去。 他收敛起自己乖戾的一面,在她面前为了博得好感而扮演的阳光少年,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输进去了。 要怎么甘心呢?就因为这张脸,就因为你时不时地看他,一惯不服输的他就这么输掉了。 “对不起!”你越发无措,恨着自己只会说对不起,从余繁离开过后,你拼命跟余繁家里人说对不起,到现在你拼命和于矾说对不起。你眼泪习惯地流出,抬起手想给自己一巴掌。 手腕被于矾扣住,被道歉的他反而更加恼怒,“你干什么!”你被他的质问吓懵了,“我,我不知道,我想道歉但是我觉得光道歉不够,我想不到办法了……”或许打自己两巴掌,能从这种麻木的负罪感里解脱出来。 “你想道歉,又不知道怎么办对吧,”于矾咬牙切齿地说,“那我教你。”他压到你近前,你向后弯腰躲避却抵住讲台,封住你两边的路过后于矾直接掐着你的下巴吻了过来。 你下巴被掐住挣扎不开,只能用手推拒着他的脸,“于矾你做什么?!放开我!”于矾拧着眉,“你不是不知道怎么道歉吗?这就是我想要的道歉。池绾音,我喜欢你,要定你了。” “你就算生气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我没有这种心思,不想谈感情!”你觉得是不是于矾气过头,以为你把他当余繁替身恋爱了。实际上你没有,你只是借着于矾说服自己余繁没死,顶多对于矾态度好一点,你没有任何想谈恋爱的想法。 “是你不想谈,还是因为我不是他?!”于矾掐你下巴的力度让你疼得皱眉,他质问你的声音不算大,却让你觉得他像困兽在声嘶力竭地发出最后的呐喊。 你自认为除了没告诉于矾有余繁的存在以外,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此刻被他这样逼问下,你也恼了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都是!是我不想谈,是因为你不是他!” “好,你可真是坦诚,你怎么不一开始就这样说呢?”非要等他为你沦陷的时候疏远他,非要等他以为互相喜欢的时候出现余繁,非要在他质问你的时候你才肯回答不是他。于矾眼眶都被气得发红了,他是真想,真想把这里砸个稀巴烂。 可是看见你还残留着泪的眼睛在倔强瞪着他,又忍住了这个想法。他还是担心你会害怕,真没骨气,他嘲笑着自己。 于矾的问题让你堵住了口,你意识到即便你没有那种想法,可是你对于矾的特别待遇让他产生了误会,甚至对你有了想法。愧疚感盖过愤怒,你意识到你搞砸了。“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说这句话了,”于矾双手捧住你的脸,近乎癫狂又小心翼翼地哀求着,“你说点别的好不好,你说你喜欢我,只要你说了我就原谅你,我们还能在一起,你说啊!”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你心里还放不下余繁,怎么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于矾的爱,你做不到,这对于矾不公平。 于矾就这么和你僵持着,然后像是一下子泄劲了,“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了。看来,我还是得用自己的办法。”他笑得让你陌生,势在必得中夹带着一丝狠戾。 “我只接受你这么道歉。”他腰腹直接将你抵在讲台上动弹不得,肌肤相贴的温度让你有些怪异和别扭,但是你挣脱不掉。你没办法挣脱一个热爱运动又会打架的于矾。 他的大腿抵在你腿边,腾出手指掰开你的牙关,你合不拢嘴的时候他趁机缠吻住你的舌头。挣扎中涎水溢出嘴角,你的手无论怎么推拒捶打,对他来说好像无关痛痒。他另一只手已经越距地摸上你的胸,隔着衣服揉搓掂弄着你的一对乳房。布料的摩擦声大得像是整个美术室都能听见。 “我们一定要闹到这种程度吗?”你颤着声问,你其实有自知之明,如果于矾今天非要这么做,那么他达成所愿之前你都逃不出这个房间。“怎么是闹呢?我们不是感情顺其自然就这样了吗?”于矾一边低着头解开你的扣子,一边回着你。 于矾疯了。你瞪大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感情都能顺其自然了。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的眼睛,可惜它看的不是我;我也喜欢你的唇微笑时的样子,可惜它笑也不是因为我。那么,你的乳头挺立,你的小穴流水,总该是因为我了吧?” 于矾解开你的内衣,双手拨弄着你的乳肉,就好像买来一个解压玩具般随意搓揉。你还处于惊疑不定中,于矾从来没在你面前说过这种下流话。 错认白月光你x自我攻略校霸(下) 他捻着你的一点红,时不时用力地压一下,然后低着头过来用嘴叼着,腾出手去脱你的裙子。他的手从后腰解开拉链,钻入裙中狠狠抓了两下臀肉,这才慢吞吞脱掉你裙子和内裤。你浑身赤裸,如同待宰羔羊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他拽着你的手来到他腰间,用你的指尖解开他的皮带扣,铁片弹开的声音让你不自然地脸红,毕竟你还没有这样和异性亲密过。“学会了吗?以后你要经常解开。”于矾现在怪怪的,和之前在你面前的形象不太一样。 “于矾,我们……”你犹豫着,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于矾淡淡瞥了你一眼,“不想一会儿难受的话,就别说我不想听的话。”你识时务地住嘴了,因为你知道结果只能是糟糕,和更糟糕的区别。 于矾用你的手继续拉下他的裤链,你不敢看转过头去,然后感觉指尖被布料勾住,他按住你的手把布料往下脱。这个材质,应该是内裤。意识到于矾在用你的手干什么的时候,你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内裤被脱下过后就有什么东西弹到你腿间,然后一根带着温度的东西插入你的腿间。于矾用着肉棒抵住你的阴部和大腿根就开始前后耸动,假装在抽插你,只是没有进去。 肉棒的温度加上来回摩擦的火辣让你很快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于矾把你翻转过去,你背对着他趴讲台上,眼前是空荡荡的画架。看不见身后的动作你越发不安,肉棒再一次抵着臀插入你的腿间。 他的手按住你的腰肢让你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地把你往讲台里面撞。粗暴地来回模拟性交或许有些效果,因为他很快就感觉到你的湿润。讲台开始因为顶撞而发出声音,你的乳垂着来回摩擦冰冷的台面。他的下腹和大腿撞着你的臀肉,滋滋水声开始作响。 他抽插得越发快起来,然后突然停住,将你双肩按到台面上抵住,龟头戳着肉缝几次才找到位置,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入带来巨大的苦痛,你几乎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却被按着不能动。“好痛!我讨厌你,我恨你!”虽然早就知道结果,真被插入的那一刻你还是觉得委屈,发泄脾气。 于矾胡乱揉了揉你的头发,“如果不爱我,那恨我也行。”至少想起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别人的影子。他语气故作轻松又难掩悲伤,你怎么会听不出来言外之意。你们又陷入了沉默,你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平静的日子变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想借着你来骗自己他还活着,我没有想把你当成他,然后和你谈恋爱,真的,我没有骗你。”你喃喃出声。“我知道。”于矾应着,但是知道得太晚了,他已经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于矾开始轻轻抽动着,在心里感慨着你为什么这么乖。倘若你发了疯拼了命地抓挠他,咬他,像一只被激怒母狮一样和他对抗,拿死来威胁他,他或许会因为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放手。可是你迷迷糊糊的,好乖好听话,总会给他一线希望,你不拒绝他,是不是也是心里有他一席之地呢? 怀抱着可笑的侥幸心理,于矾开始贪婪地占有你的身体。他在你的体内进出,顺着后颈一路摸到你的尾椎,然后揉捏着臀肉。你不太擅长运动,臀肉不紧实,软绵绵的样子让于矾爱不释手。他真的堕落了,分明之前的生活千娇万宠,有求必应,现在居然在美术室里对一个害他自作多情的女生做这种事情。 于矾戳了戳你的臀肉,绵软的肉回弹过来,他爱你爱到百炼钢成绕指柔,又恨你恨得牙根痒痒。错综复杂的感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你的屁股,反正挺翘的,肉多,应该——不会疼吧? 被打的屁股像湖面涟漪时破碎不堪的月亮,晃得于矾眼晕。尤其是身下的你被打的一瞬间就绷紧了身子,更是夹得他大脑空白。鬼使神差地,他又打了一下。 你忍不住哼哼,成年过后还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尤其是此情此景下你还裸露着被于矾操干,各种感觉涌上心头,你只能哼出声抱怨一下。 只不过于矾听着像是撒娇,如果对他没有半点心思,就不要这么可爱啊?于矾的想法逐渐偏激起来,他潜意识地说服着自己,你一定一定也对他有想法。 只是余繁和他,你暂时还没有分清。没关系,虽然他是后来的,但是余繁已经死了,他有的是时间等你分清。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你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 “yufan……”你含糊不清地念着。“你在喊谁呢?”于矾本来就在想余繁和你的事情,没控制好力度一巴掌重重打在你屁股上。你闷哼一声,小腹却涌出了蜜液。被蜜液包裹的于矾愣住了,搞什么啊,“你难不成……”很喜欢被打? 于矾又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传遍房间,你绷紧身体,裹住肉棒的甬道都紧了紧,软肉争先恐后地上来和肉棒打招呼,很有活力。白皙的臀此刻都是掌印,于矾又揉了揉它们,“绾绾,你还真是……” 你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臀部被打时你真的觉得很羞耻,火辣辣的痛感让你觉得有一丝报复性的爽。你好像一直在渴望着伤害,自从余繁走后。 你一直希望能有人惩罚你,让你肉体历经疼痛过后告诉你,你赎罪了,只有这样你的灵魂才能从终日的麻木痛苦中解脱。于矾刚好给了你痛苦,所以你也没有逃避,你觉得这是你应该承受的赎罪。 于矾看你捂住了脸,安抚地摸摸你的后背,“没必要害羞,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多拍几下就是了。”少年眼神飘移,极力维持着平静。虽然他不懂这个,但是他会好好学的。于矾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学习和知识。 你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不说话。被你紧致包裹的快感驱使着于矾腰间挺动,他趴在你后背上,年轻肉体的炽热好像要烤干你皮肤,呼出的气也是灼烫的,他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你耳朵,然后将耳朵含入口中。 他细细含弄着,像是在尝什么珍馐美味。从背后能看见你小半张泛着红晕的脸,他其实一直想问余繁这样对你过吗?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怕自取其辱。 看见那张照片过后,他砸烂了家里的一切镜子,生平头一次他不想看见自己的脸,他看见自己的时候尚且会想到余繁,那你看见他的时候呢? 你被压在讲台上,冰冷的台面此刻已被你的体温煨热,浑圆的胸被压扁在台面上,承受着后面的顶撞让你在讲台上来回摩挲,肉体和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绾绾……”于矾低声喊着,声音是止不住的爱恋,即便一直恼怒着你,恨得牙根痒痒,此刻情缠却还是暴露出了少年心底的柔软。你应了一声,没说话。你并不看好你和于矾,尤其是你们的关系有这么一道急转弯。 你尚且放不下亡人,他又心里有一道坎,你们在一起不过是彼此消磨。于矾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却能发现你的走神,你的视线飘忽好像看得很远。已经被折磨了好几天的于矾过激反应,又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在想什么?他吗?”于矾忍不住自己的嫉妒心,他先前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敏感多疑。 “不完全是……”你吞吞吐吐地说着。于矾琢磨你的话反应过来,不完全是,那就是真的有在想。在他和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你在想余繁?想余繁在这么对你吗? 他将你翻转过来,和你面对面,“我真的有和他长得分不清吗?”其实不一样,虽然长相五官这些很像,但神态表情差异很大。你如实说了,于矾稍微被安抚了一些。 他挽起你的大腿到讲台上,低下头吻着你的嘴角,缓慢又坚定地重新插入你花穴,“黑板上有你亲手写下的我名字。”你抬头,现在视角里你看见他的时候,能看见他背后黑板上你写下的于矾二字。 “看着我的时候,只想着我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他用下巴蹭了蹭你的颈窝,一旦把你抱入怀中,他感觉好像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一般。以前也听过一物降一物,现在他真被降了,这种感觉很新鲜,明明是低你一头却完全不反感,还很开心,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你此刻说话一定会扫他的兴,所以你没有应下来。你是一个拧巴且情绪容易进牛角尖的人,你和于矾的展开太过于奇怪,换句话说,即便你放下余繁,也不会第一时间考虑于矾。因为你们一开始就不正常,这会让你不安。即使你和于矾恋爱,你也会反复问自己,于矾到底是出于愤怒还是爱意才占有了你。 为了规避这种麻烦,你其实没有把于矾放入考虑当中,所以你不做任何承诺。你之所以任由他这般对你,是因为他说过这是他想要的道歉,并且你在用身体上的痛苦代替自己精神赎罪。你觉得,这种事情,一次就好。 “每次你沉默的时候,我都觉得我又自作多情了,”于矾自嘲地笑笑,捧起你的脸,“我当真就比不得他,没有一丝机会吗?” 你对视着他,你们两个肉体那么亲近,灵魂却互相远离对峙,“你是想要赢过余繁,还是只想要我的机会?” 他把你完全推到在讲台上,铁皮的讲台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倾身过来如同野兽一般地展开攻势,情绪从喉咙里宣泄而出,“我只想要你。”要不是因为你突然疏远他,谁会知道什么余繁。 他被冷落的那几天甚至毫无自尊心地想着,你还不如把他当余繁的替身,只要别露馅。总好过你中途良心发现,把他搞得不上不下。 “我没放下他…”你闷声说着,你实在是不愿意用这种事情骗人。“我知道。”要不然他又干嘛把你约到美术室,用这种办法得到你。 他总有一种恐慌,就好像再不做点什么,你就和他彻底疏远了,而且再也恢复不了关系。 “但是…”你偏过头去不看他,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总要放下的。”一直这样失魂落魄也不是办法,你还有很长的以后,和关心你的家人。 “绾绾!”于矾像是反应过来一样,面带惊喜。“我没有在给你希望,而且你今天的举动会让我慎重考虑。”你给他泼了冷水。 他确实冷静了一下,“你也没让我出局吧?”那就是还有机会,只不过入场比别人难一点而已。 你讶然于他的纠缠劲头,没再回复。于矾吻了吻你的眼睛,“我会让你只看见我一个人的。” 他把你的腿搭在他的肩头,然后倾身上来,双手撑在你的腰旁,居高临下的姿势加上体重的倾压让他每一次的撞入都非常深。窄小穴口内里的幽径湿滑软嫩,他一撞就乖乖被肉棒撑大,顺服地吮吸着肉棒。 你们两个亲密无间,穴口连接处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你们尺寸都这么般配,如何不算天生一对?于矾一边想着,一边压低身子又吻了吻你颈侧。“别留印子。”你小声要求着。 于矾顿住,极其响亮地亲了你一口,到底是他虚张声势,也没用力嘬咬一下。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过你了。 他快速地耸动着自己的腰,恨不得把自己也撞进你体内的贪婪样,你被撞得不断往外边去,又一把被于矾薅了回来继续承受着。连续不断地撞击磨得你腿根和穴口都红肿,火辣辣的感觉交织着快感让你大脑一片空白。 你腰间弓起,快感促使你涌出蜜液,然后你力竭一般倒下,只剩下小腹还在微微抽动,陌生的感觉让你丢了魂,甚至都没办法思考。直到小腹上微凉传来,你向下看去。 于矾握着自己的肉棒,把白浊射在你的小腹上。你好像一个蛋糕底,而于矾是拿着奶油装点蛋糕底的裱花师。 “小蛋糕。”你听见于矾这么叫你,他极力地用精液在你小腹上写下他的名字,那字歪歪扭扭地,只能勉强说像,但是他看着很开心,“现在是写着于矾的小蛋糕了。” 小腹被他的东西写满,你只喘着气无力反抗,实际上他没戴套还记得不要内射就不错了。你和于矾又在美术室墨迹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将近凌晨。 你问于矾哪里来的美术室钥匙,于矾坦然回复说整栋楼都是他家里捐的,他借一两天钥匙很轻松。 ……你的家我的家好像不一样。 总之,那之后于矾更主动黏腻了一些,而且总是制造一下二人世界的机会吃豆腐。等到同学聚会的时候,已经是他说你怀孕在家需要陪的时候了。 也有好奇的同学问,当初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于矾总会故弄玄虚的说,那是个秘密。 死神少女你x不死的好搭档(上) 你是一个刚刚转正的死神。 死神转正也是有考核的,需要用死神镰刀收割掉足够的生命才行。很多实习死神其实对着人下不了手,并不能狠心带走对方的性命,你也不能。 你遇见了奥歌,你的好搭档。你可以带走他的生命,又不可以。他会死在你的镰刀下,但是过了一会他就会从地上复活起来,没有一点异样。 发现他实属偶然,你在闭着眼睛尝试第一次带走别人性命的时候,意外连他也一起砍死,你在原地发呆。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并不好受,你在想你好像不适合当死神,你看着面前的尸体掉眼泪。 一只还有血污的手给你递上了手帕,你疑惑地抬头,发现递手帕的是刚刚被你误伤砍死的路人,他就是奥歌。 你们就此相熟起来,你惊讶于居然有自己复活且没有任何代价的人类,他也感叹居然死神还要实习,而你想当死神又害怕杀人。你有些扭捏,“死神的衣服,比较好看。”你喜欢死神的衣服,所以一头热地考了进来。 现在才发现你不适合杀人,已经太晚,其他岗位的实习招生也已经结束了。奥歌和你一起叹气,然后忽然说:“要不然你来杀我吧?”你愣住,还是第一次听见人类提这么古怪的要求。 “反正我会复活啊,那就相当于你没杀我,怎么样,死神小姐?”奥歌笑吟吟地提议着。起初你是犹豫的,你做不到将一个几秒前还在和你说笑的人杀掉。 可是奥歌下一秒死在你面前,你吓得站起来,没多久奥歌就好像只是在地板上睡着了一样起身,“你看我又复活了,死神小姐。”他复活之后打着招呼。 你不为所动,却对奥歌的体质很好奇,所以和他关系很好。你查阅了所有资料,只勉强找到一条类似奥歌体质的死神笔记。 [若发现有愚弄性命之人,不要与其交流,皆为天敌。] 你想起来奥歌,死了又复活应该算得上愚弄吧。天敌的话,你倒是没发现奥歌哪里能有做天敌的潜质,估计只是那群老古板觉得死神的威严被挑衅了所以不爽吧。 你打算放弃这次实习,等期限一到就去申请调岗,所以悠闲地找奥歌玩。“调岗的话,会去哪里呢?”身为人类的奥歌当真是好奇这些东西。 “不知道,应该会先去培训个几百年再说吧。”你坐在他家阳台上吹着风。“真久啊。”他端来一杯茶给你,感慨着。 “有吗?对人来说是很久。”几百年对长生种来说习以为常。 他笑而不语,让你喝茶。 一切都是因为那杯茶。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你的镰刀上血迹斑斑,奥歌屋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刀砍的痕迹,血迹遍布房间。刚复活的奥歌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和你对视,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原来,你挺适合当死神的。” 你僵硬地转过头去看镰刀,提示你在今天就完成了一个月的杀戮指令。你做的?!你在一天之内杀了一个月的目标,你不敢想把这个次数放在奥歌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毫无疑问,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你没觉得是奥歌的手笔,因为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你脱力般地栽坐地上,看着镰刀的砍痕。白着一张脸的他安抚着你,“这样一来,你能变成死神了呢。”你转过头看着他,“对不起……”你怎么会对朋友做这种事,你无法想象对你不设防的奥歌被你发狂般的杀害。 你还是去找死神协会查了查原因。“偶尔就是有这种事呢,因为我们并不能适应人间的食物,所以会有一系列失常举动。你知道的,像人类食物中毒一样。”调查人员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知道吧,上个月有死神路过村子吃了一顿饭,然后把整个村子都杀干净了。醒过来他只是擦了擦镰刀,死神就是要习惯这些事情,你还年轻,早点适应。”他拍了拍你肩膀。 感觉更不想当死神了呢……你听着这些离谱的事情。但是你已经通过考核了,死神又不像人类辞职一样简单,你走不掉。你没办法只能告诉奥歌原因,然后在他家叹气。“这样,死神小姐就会经常来人间逛了呢。”奥歌又倒了杯茶。 你害怕地摆手,你已经决心来人间就绝食了,避免发狂。奥歌也没勉强,带着些惋惜,“其实我能复活不是吗?你没对我做什么的,不必这样害怕。”你神色严肃,“你死不掉不代表我应该这样做。” 他似乎是被这诡异的命影响了,一点都不觉得生命的可贵,搞不好他才应该去当死神。你对他开了玩笑。他看了看你的镰刀,“你说得对,或许我才应该是死神呢?” 死神也有考核,并且更严格。实习的时候不完成任务,只是会失去转正的资格,可是上岗过后如果不完成,是会受罚的。你蔫蔫地待他家里。 “受罚的结果是什么?”他靠近你。 “会把我和亲人朋友关一起,杀了他们才能出来。”你越发觉得自己入错行。“到时候会有我吗?”奥歌又在突发奇想了。“会有吧?”你不确定地说。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呢。”他难得收起来笑脸问你。“为什么你总在让我杀你呢?”你同样很奇怪。 “不知道,可能我只是想和你扯上关系。”再获得你的怜悯愧疚。奥歌歪了歪头,似乎不觉得自己奇怪。你只能觉得他是根本不在乎生命,只是想替朋友两肋插刀。 他真的两肋插刀了,你捅的。你还是没抵住他的劝说,对他动手了。一开始你充满愧疚,可是他很快就复活,并且会提一些小要求,你觉得这是对他补偿,都会答应。 久而久之,你真的习惯了。你会杀了他,然后冷静地打扫清洁等他复活,然后再听他想要的补偿。甚至,你住进了他家里。因为你的目标全靠他一个人完成,来人间直接住他家更方便。 你完全不知道奥歌这个疯子怎么想的,邀请死神或者说杀人凶手住他家里。你终于发现他不只是漠视自己生命了,他好像有点疯狂。“好像复活得更快了,一定是因为我想睁开眼看你。”奥歌从地板上坐起来。 你蹲在他面前,“这次,你想要什么?”你提前半个月就完成了目标,剩下的半个月完全自由。“还没有想好。”他摇了摇头,被你扶起来。 “那想快一点,剩下的时间我想出去走走。”你要离开这个疯子,理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从要放弃实习死神走到现在每天杀他完成任务的。 “你要离开吗?”他反握住你的手。“你想好了吗?”你不答反问。“你最近没有耐心了呢,是因为我吗?我做错了什么?”他似乎有些伤心地盯着你。 你难免有些愧疚,坦白而言他每天和你这个杀人犯心平气和地相处,实属不易。但是你总会把自己的现状怀疑到他身上去,这让你无法平静面对他。 “我们两个好像关系太近了,这不合理,我需要想想。”该想想的是他,你完全不知道他怎么搞得,邀请你杀了他,邀请你住他家为了方便杀他。 “这样啊,我还想更近一点来着,”他似乎有些惋惜,又殷切地看着你,“如果我说,我想和你睡,你会拒绝我吗?” 你当然不会以为他说的是单纯一起睡觉。你看了看卧室,陷入思索过后给了答案,“不会。”你杀了他几百次,欠的是命,偿还肉体对你来说并没有超出范围。 但是不妨碍你觉得面前人类的古怪。邀请死神杀他,邀请死神住他家,现在,想和他的杀人凶手上床。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神界待太久了,不理解现在的人类。 “那如果我说,我想和你恋爱结婚呢?”他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回答得很快,因为思索不出来答案。身体是你的,所以他提议的上床你可以做主,可感情这东西你做不了主。 “这样啊,瑞娅你…是个感情怪物呢。”明明身体交易答应得很干脆,想问感情却会回答不知道。他还真是,看上一个不得了的死神小姐。 “你才是怪物吧。”你不满他的形容,比起你来说,他才是那个不正常的。性命的诡异不必多说,想和自己的杀人凶手同居上床谈恋爱,简直是疯子——等等?你看向奥歌。 “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吗?死神小姐,我从一见钟情过后,一直在追求你啊。”奥歌笑得无奈。 “有这样的追求方式吗?”你喃喃自语。 “因为我除了这一点,别的没把握啊,亲爱的死神小姐。”家境什么的对死神来说根本不重要,外貌什么的在神面前也毫无吸引力。说到底,他看上的死神小姐能比他接触更多的世界,也只有自己这反复无常的性命能引起她的注意了。 “我还是不知道。”你还没有喜欢过人呢,你一直以为大家都应该是萍水相逢的朋友关系。一旦换一个环境,你很快能把之前的朋友都忘掉,所以你没有持续的关系,更发展不出恋情。 话说回来,真在一起的话,奥歌寿命应该还是正常人的寿命。一百年,感觉一下子就过去了,即便不喜欢,好像也能忍受过去。你在盘算着。 “苦恼的话就不要想了,我先讨要这次的报酬。”奥歌从背后搂住你,把你往卧室里推。起码心上人不讨厌和他肉体交流,奥歌觉得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说明人类是可以考虑的。 他一开始还在苦恼如果死神小姐,更喜欢其他非人种族的话,自己可没办法变异啊。 你坐在床上,他给你脱去长靴。说真的,你没想到这身制服有一天会被人类脱掉。你向来知道人类大胆,他们创造出很多跨种族的故事,一直被其他种族津津乐道。人类的热情,足以撼动种族的偏见。 但是喜欢上死神,还是只杀自己的死神,是不是有点太超过了? “在此之前,你有伴侣的理想型吗?”奥歌跪立在床上,拉着你的手。 “没有,”你摇了摇头,明白他问这句话的意思,“但人类没在否定名单里。”准确来说,任何种族都不在。你没有理想型,也没有讨厌型。你没有以感情的角度去评价过他们,你只会想,杀他们的时候能不能下得了手。 “那也不错。要是讨厌人类的话,我可就麻烦了呢。”奥歌单手解开自己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和下体。 死神少女你x不死的好搭档(下) “人类很受欢迎的,”你给他讲着同行的八卦,“有精灵族为了人类杀了所有森林同胞,然后通过特殊途径变成了死神,据说那人类被他藏家里谁也不许见。我见过他的样子,精灵穿制服也很帅。” 你就说你眼光不会错吧,死神制服就是最好看的。 “那精灵通过什么特殊途径呢?”本来有点醋意的奥歌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不知道,”你摇了摇头,“不过他当死神比我合适吧,他从一开始就把同胞杀完了,还能有下不去手的人吗?” “能让我心甘情愿拜倒在你的镰刀下,也是你的魅力,死神小姐。”奥歌拉过你的手握住他的阴茎。 “那是因为你完全是个怪胎吧?”你是自愿和他做爱,这种时候也主动抚摸着他的肉棒,虽然只是力度轻轻地到处摸一下,但是看他反应还不错,你应该是没做错。 “瑞娅也是…怪胎呢,”奥歌眯着眼睛,他金色的眼睛像粘稠流动的蜂蜜,“两个怪胎,听上去很般配吧?” “过来,让我亲亲你的眼睛,我现在有点喜欢它。”你被他蜂蜜般的眼睛弄得心痒痒。奥歌从床尾爬了过来,低下头闭上眼睛。你的手并没有松开他的肉棒,抚慰着他下面的同时你抬头亲了亲他眼睛。 “我忽然有点嫉妒自己眼睛了。”奥歌睁开眼说着。“难道不应该先嫉妒别的?”你用指甲轻轻在他肉棒上挠了一下。奥歌猝不及防颤抖一下,再抬起头的时候脸颊绯红,眼尾已有湿痕。 “你说得对,我都嫉妒。我身体的每一寸都想占有你。”奥歌说完就低下来吻住你,不只他的眼睛像蜂蜜,他的舌头更像蜜蜂。有见过蜜蜂围着花翩翩起舞,然后时不时触碰花蕊的样子吗? 你觉得这场面和现在他逗你舌头的画面差不多。流连在周围,时不时去邀请你的舌头,邀请成功就纠缠一会。你完全凭感觉去把玩着手里滚烫的肉棒,掂了掂,“它还挺沉。” 奥歌失笑,埋在你的肩颈里笑得一颤一颤的,“感谢死神小姐的夸奖。”你看着他颤抖的喉结,含了上去,舌尖舔了舔突出的地方,在你的舔砥下他又吞咽着动了喉结。 你现在拿捏着他的两处命根,你既可以咬碎他的喉咙,又可以捏碎下面的肉棒。死神,对致命点了解的相当清楚。这种把握着对方最重要的地方,对方却毫不反抗的样子,很能讨好死神。 你觉得就算现在杀了他,他也只会叹着气幽怨发问,不可以等做完再杀吗?你被自己逗笑了。奥歌亲了亲你的嘴角,在挺腰耸动着肉棒。你索性手只是握住,任由他动。 不知道是你的掌心出汗还是他肉棒湿了起来,总之你手发滑的几乎快抓不住,手腕用了点劲定住位置才堪堪握住。手间好像有一条不听使唤的鱼在来回蹦跳,抓不住却也不能撒手。 好在那条鱼没多久就在手里吐泡泡了。你看着手上的白浊,湿哒哒黏糊糊的。“好漂亮。”奥歌握住你的手腕说。你看了看,没看出来那里漂亮。 “平时拿着杀我镰刀的手,此时被我射满精液。这一幕太美了吧,瑞娅。”奥歌还在夸赞着。 你眨了眨眼,把手上的白浊抹到他小腹和大腿上,手掌碰到的地方会下意识绷紧,露出更加清晰的肌肉线条,白浊顺着肌肉间沟壑缓慢流下。你点了点头,“这样才好看。” 他下沉身体用阴茎抵住你腿间,将你压倒抵在枕头上亲吻。你有努力回应着,舌尖和他打得有来有回,还挺好玩,你不反感这个情欲游戏。你指尖在他后腰来回轻描,得到他沉闷地哼声。 “我现在好嫉妒,你真的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吗?”奥歌吻着你的脖子,像是急切确认标记的猎犬。“没有,但是见过。偶尔有需要在这种时候带走其中一方的任务。不过我下不了手,只能在一边看完了。”你情绪有些低落。 不过很快你振作起来,“说起来我现在对你都下得了手,应该对别人也可以!”奥歌一口咬在你的肩头,“只杀我不可以吗?”带着嫉妒狠咬一口过后,他又爱惜地用舌尖安抚。 “你真的很奇怪。”你把手搭在他肩上看着他低垂的头。“只是对心上人的占有欲作祟罢了。想让你的一切包括镰刀都属于我,你讨厌吗?”奥歌解开你的腰封剥出来一截小腹,他低着头亲了亲。 “爱这么狭隘吗?”你若有所思。“只是我的爱格外狭窄,只刚好容得下你和你的东西。”奥歌拍了拍你的大腿,你抬起腰臀方便他脱下制服。“倘若我爱你,那么你的人和你的生命,只属于我?”你疑惑着问他,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我愿意。”奥歌坐在你大腿上,将你上半身衣服脱去后和你拥抱着亲吻。“感觉这种爱会喘不过气呢。”你感慨着被奥歌分开大腿,两腿夹在他腰上。“你觉得我的感情让你窒息吗?”奥歌低下头含住你的乳房,肉棒抵在你的小腹上耸动。 “暂时还没有这种感觉,毕竟你无法真的限制我。”死神嘛,当然不会真的被人类限制住。“如果有办法…”奥歌后半句变成舌头对乳头的逗弄,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指尖颤抖地伸向你的穴口,发现湿润过后像远远瞥见绿洲的沙漠旅人,他指尖钻入你的穴口像朝着绿洲一路狂奔的旅者,准确迅速,目标明确。你适应良好,还有余力用手去抚摸他背上的椎骨。指尖描绘着一根根的骨头,肌肤之亲的热度交换带来暧昧的情热。 没多久奥歌就抽出来手指,他指尖捻了捻,拉扯出粘稠的银丝。然后他将手指放入唇前,用舌头席卷着指尖的液体。然后他托起你的臀朝他拉近,他的肉棒在你下体肉缝处反复摩擦,沾裹好了体液过后才抵住穴口捅入进去。 这过程对你来说不疼,但毕竟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不算舒服,你还是握紧了他的手。他将你的脚腕搭他肩膀上,挺腰抽插的时候,双手还爱不释手地摸着你的臀部和大腿。 “感觉好像有点…奇怪。”你此刻一张脸烧得滚烫,只觉得全身上下如火燎一般,被抚摸的地方得到短暂冰凉随即又更加炽热。下体被撑满过后除了异物感还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阴道被反复碾压着软肉,累积的快感从小腹一路窜上大脑。 他身体朝你倾压过来,将你大腿按向你的身体,极近黏腻地亲吻着你。他极度迷恋着你,亲着,摸着,抽插进入,他舍不得冷落你身体的每一处,连你的脚也会被他放腹肌上捂热,踩着他的腹部来回摩挲。 “但是不讨厌,对吧?”奥歌在喘息中朝你笑着诱问,俯下身去舔你的胸乳,双手按住你的腰上下摩挲。他和你十指交握,掌心相抵,就好像这样能让你们彼此心意相通。 “你很在意我讨不讨厌呢。”你摩挲他的脸颊,然后扯了扯他耳垂。“我爱你,当然在意这些。你也会在意我的,早晚。”他按住你的手,侧过头来亲了亲你的掌心。 很有意思。他身为人类,言语坦然,感情直白,大胆索取,只要不在你的雷区,他似乎什么都敢提。就好像一条巨蟒,虽然还在草地上慢慢爬行,但是他知道,早晚他会随着草地缠上你的腿,然后将完美的猎物绞在自己怀中。 “瑞娅,”他又凑过来吻了吻你的嘴角,故意示弱摆低姿态,“我可以在你体内留下我的一部分吗?”不是没有更简洁的说法,而是这种能在你体内留下他一部分的语句,让他更加兴奋。 你甚至反应了两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以,反正死神…不会孕育新生命。”死神是唯一和新生毫无关系的种族,毕竟你们只负责带走生命,你们不需要任何生机。 “人类似乎很注重繁衍。”毕竟他们寿命实在是转瞬即逝,不像长生种一样能从容对待。你想起来这一点,看了看奥歌。 “你也在考虑我的想法了,瑞娅。”他像是能精准发现每一处破绽的高明猎人,发现猎物正在自投罗网。“两个怪物的爱情,还是没有后代比较好吧。”他掂了掂你的胸团。 倘若真的有,每天看见母亲杀掉怎么也杀不死的父亲,也挺可怕的,还不如没有。你点了点头,不自觉把自己代入到以后。 他按住了你,将你的臀捧起放他大腿上悬靠着,斜上的角度更方便他长驱直入,视野中还能看见你穴口被它撑得浑圆,一进一出的时候翻带些媚肉,囊袋随着挺动拍打在你的腿根和阴部。 你分不清自己是被奥歌顶撞得全身颤抖,还是床板在颤动,世界好像都是颤颤巍巍的,你看着奥歌陷入快感的晕眩。好像躺在大海上被海浪拍打,随波逐流地漂,但是下体的胀满提醒着你还有锚点的存在。 臀部的翘起使得你腰部也跟着架空,只剩半截腰斜抵着床板。他每一次的顶入都会让那抵着床板的腰也顶向床板,导致你躺着的上半身跟着动荡。 卧室的声音嘈杂得像第一天合作的交响乐队,两个人的喘息,囊袋的拍打声,穴口的吞吃和水渍声,床板的晃动,各有所长又合作蹩脚的声响交织着爱欲的篇章。目前是指挥家奥歌的单相思演奏环节。 很快这首乐曲就迎来高潮部分,指挥家的指挥棒在心上人的体内指示着节奏,动作大开大合显然马上迎来大合奏。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湿滑不堪,汗热让你们几乎抓不住彼此的手。但是他抓得很用力,皮肉相依,指骨相抵,攥着你的手爆起青筋,你们的指根都摩擦发红。 “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但是……”奥歌在你身下枕头翻找出一枚戒指,颤抖但坚定地套在你无名指上。然后很是欣喜地亲吻套着戒指的指根,从你躺卧的视角去看,你感觉他的眼睛比他亲吻的宝石戒指更加闪亮。 你被他这副样子晃了神,直到被射入微凉精液过后才回过神来。他小腹抵住你,随着喘息收缩着肌肉。你臀和他大腿接触的地方已经汗湿了,黏腻的让你受不了,你挪了挪位置,却让他又是一声闷哼。还在高潮射精中的他,被你下体夹着移动,也难怪抑制不住自己的喘。 你收回手看着戒指,和你眼睛一样颜色的宝石,但是镶嵌的工艺似乎有点烂。“你喜欢吗?我自己做的。”奥歌捞起汗湿的长发,然后扎了起来。 “有什么含义吗?”你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你知道面前的人不会做无用功。“套牢你,这个含义可以吗?死神小姐。”奥歌再次爬了过来,他支撑的手臂像是在划定领域,然后划到你这里。 “器物怎么会套得牢呢?”你转着戒指,上面并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你不妨戴着试试。”奥歌并没有给你讲那只是一种意义的寄托,而是让你戴上再说。你戴在左手,并不影响拿着镰刀,点点头。 得到你回应的奥歌抱着你一同栽倒床上,他侧身来紧拥着你,静静看你几秒然后又朝你挤了过来,他将头摩挲在你的脖颈间,唇舌在肌肤上流连亲吻,手又再度锁住了你的腰臀,难耐地揉捏着你的臀肉。 “我还想…”他和你厮磨着,含住你的耳垂。扑洒的热气让你有点战栗,你轻轻点了点头,同意他的继续。 太纵容他了,因为心软或者是愧疚,你真的格外纵容他。但是怜惜并不能等于爱情,他还得想办法才行。奥歌一边继续探索着你的身体,一边想着。 “后面想出去走走的话,带上我可以吗?”奥歌还没有忘记一开始你说的话。 “可以。”你答应了他。 你们一同出发,见过许多地方。你们会在早上出门欣赏风光,傍晚你会杀掉他,晚上他复活过后会缱绻地索求你的身体。 你们一起见过雪地精,去过火山深处的矮人族领地,拜访过万物森林,还去见过龙族山谷。然后,他还没有衰老。 你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好像他的寿命不止一百年。在你的询问下,他一笑,在你面前换上了同样的死神制服。 他陪你出行的这段时间,居然找到了你曾经说过精灵转换成死神的方法,成为了你的同行。被欺骗的恼怒当然有,可你又松了口气,为不用分离而开心。 在你的纠结下,他开始用制服诱惑着你。你遵从本心地从了。 此后,多了一对奇怪的死神夫妻。丈夫是合格的笑面死神,妻子却只会杀掉无法死亡的丈夫。 女扮男装狗腿子你x只手遮天丞相(上) “一会进去,仔细自己眼睛别乱盯。”你的老板,或者说你的主子,在进包厢之前,对你叮嘱着。 你点点头,一副绝对听话的样子。 符星衍并不信你,但你不跟在身边,他又不习惯,只能冷笑一声,推开门带你进去。包厢里本来欢声笑语的,男人和女人的笑谈声嘈杂得不行,一看见符星衍,都像被毒哑了一样鸦雀无声。 你摸了摸鼻子,跟着自己老板进去。 谁让你跟着的这位老板,是目前年少有为,权势滔天的丞相呢?而且脾气还不好。不过员工福利还是不错的。 你是胎生穿越过来的,出生时因为你爹迟迟没有继承人,再没有儿子就要被族内强行过继,所以你就女扮男装成为了你爹的儿子。再后来你爹朝堂被牵扯进去,全家流放,你爹想办法给你换了平民籍贯留在京城。 再后来,你五六岁在京城摸爬滚打,阴差阳错被骗入奴籍,因为也识字读过一些书来到符家陪读,你陪读的主子,就是现在丞相符星衍。 老板脾气和嘴是不怎么样,但员工福利真不错啊,新帝登基过后他就提了你家当年的事情,翻案成功,你爹成功回来京城养老。但是,符星衍没有把你的户籍回放到你爹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不怨是不可能的,那平民籍和奴籍,在古代天壤之别诶。可是,符星衍对你确实不错,甚至还在古代,为了一个奴仆的冤屈翻案,可以说匪夷所思。 你搞不清楚符星衍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跟他身边上班。在休假的时候回去看看老爹,和流放途中新增的弟弟。你弟也挺乖的,就是流放吃太多苦了,有点滑头。 今天是陪符星衍来怡红院,那群当官的男人下朝了也没别的地方联系感情,反正就是酒楼,家里,怡红院叁部曲。符星衍好像没有世俗的欲望,不喜欢吃,不喜欢酒,也不喜欢女人。 京城里甚至在传符星衍是个喜欢你的断袖,你听见过后只能摸摸鼻子。就算你老板是断袖,也不可能跟你,毕竟你是女的。 你小步跟在符星衍后面,等符星衍落座过后,跪坐在他旁边。符星衍看着你,皱了皱眉,“软垫,碗筷。” 怡红院的小厮那更不是一般人,话音刚落就迅速准备好了东西递到符星衍面前请示,他眼睛都没抬一下朝你指过来,“都给他。”你立刻拿了软垫盘坐着,并把碗筷放自己面前。 然后就没你什么事了,符星衍虽然谈事从来不避着你,但是你自从把爹弄回来过后,你就无意于这些官场事情了。像自己亲爹一样把自己搞进去有什么好的呢?你还是喜欢攒点钱回家躺平摆烂,继承人也有弟弟,你可以光明正大一辈子不结婚光花钱。 你都是在埋头苦吃,他们谈论事情,无心吃饭,大部分的吃食都被你吃了。你边吃边喝酒,吃到最后你才回过神来,周围人早散了,只剩下你和你老板。 “你最近懈怠了。”符星衍看你一眼。 “我没有到处乱看。”你答非所问,只避重就轻地说了你进来之前,他对你的吩咐。 “你还在怨我?”符星衍皱眉。要让其他人听见这对话,不得倒吸一口凉气。符星衍,年纪轻轻位极人臣,此时皱眉问一个下人是不是怨他。 “为什么大人不肯放我归户。”你也不理解,符星衍都给你爹翻案洗白了,把奴籍给你改回去能有多难? “你非要回去吗?”符星衍沉声问着。改奴籍他不是不愿意,但是你的户籍改回池家,就有一种你不再属于他个人的感觉,他很不舒服这一点。 “大人总有自己的道理,我听命便是。”你闷声说着。你本来想骂两句,那是你爹,那是你弟弟,你户籍不回去还能去哪儿。但是,毕竟是古代,你还是他的奴籍,只能忍气吞声。 “你好好想想。”符星衍说不下去了,他没办法对你吐露他肮脏的心思,即便说了你也不一定懂,只能拂袖离开。 你本来想跟上去,却忽然腿一软栽倒在地。符星衍听见声音转过身来,“你怎么回事?” 你也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现在心跳得好快,浑身上下都滚烫得不行,四肢无力。保命要紧,你也顾不上和你老板闹脾气,睁着眼睛求他,“星衍少爷,大夫,我要一个大夫!” 符星衍转过身朝门外吩咐找个大夫,走了两步过来。他向来知道你这张嘴,只有讨巧卖乖的时候,才会叫他星衍少爷。所以这么一喊他,就一定是你不得不低头的情况,也没犹豫就吩咐外面找大夫。 他看你刚刚不是挺能吃的吗?怎么就到了得喊大夫的地步。“你是不是吃撑了,池英。”符星衍发出直男疑问。你瞪大眼睛,大声反驳,“绝不可能!” 符星衍:……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谁家主子像他一样,被这么大声吼。 大夫来是来了,把脉过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把你急得眼泪汪汪的。“大夫,我是不是不行了?呜呜呜。” “你别哭了,听大夫说,哭得我脑子疼。”符星衍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心里也急得不行。 大夫含蓄地说了一下,大概就是这里是怡红院,酒比较助兴,然后泄火就可以了。他开了点事后补气血的方子,匆匆离开,离开前的眼神意味深长。留下你和符星衍大眼瞪小眼。 符星衍这个时候是真得要气疯了,“你早晚有一天被贪吃害死。”他本就对你的腌臜心思没办法说,这会为了救你,还得去给你找女人,嫉妒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恶心得想吐。但他还是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他倒是想自己给你解,又怕你并非断袖。 “星衍少爷!”你慌忙叫住他,开玩笑,你家老板真的把怡红院姐姐找来,你就完了,还不如你现在坦白。 “什么事?”你如果敢跟他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他就转过头把你掐死,符星衍压抑着妒火。 “不、不要叫姑娘…”你声音在他的眼神下越来越小。“你的身体……”符星衍明显地不赞同。 “少爷,其实——”你眼睛一闭,把衣服脱到胸口,露出里面层层迭迭的裹胸布,“我是女子,叫姑娘没有用,劳烦……劳烦找个男子。”你都分不清此时此刻是脸红,还是助兴药红的。 你还在疯狂劝自己说就一夜情,一夜情,你是现代人,你没问题,你想得开。全然没看见符星衍站在原地瞳孔颤动的样子。 符星衍立刻转过身看向门口有没有人,然后闭紧了房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把过往都回忆了一遍,从一开始他喜欢上你,到现在原来你是个女人,他不是断袖。 那他这些年这些天到底是在纠结什么?池英,你倒是好样的,把他耍着玩。符星衍咬着牙,走过来掐着你下巴抬起来,“名字是不是也骗我了。” 其实没有,但是你有听见过父亲说,如果你能恢复女儿身,他会给你取名——“池绾音。”你把它当成了你的真名。 你知道符星衍真发火了,哀求着,“星衍少爷,至少看在以前的份上,先找人解开我的……” 也不怪符星衍根本看不出来你是女性。你从七八岁就跟他身边,那会还没什么男女意识,毕竟少爷小姐都在自己府中,很少接触,小丫鬟小侍从又区别不大。后来你毕竟是现代穿越过去的,掩藏月事和气味很容易,裹胸也很早就开始了。 没喉结也不是什么大事,仆从小厮多少营养不良发育不好的,喉结发育不出来算什么。不过最主要的是,你在户籍和出生栏一直都是男性,符星衍从未怀疑过。 “池绾音,”符星衍把你拖了过来,“我就在这里,还需要找人来?” “什、啊!”你还没有问出口,就身体突然腾空,脱口而出尖叫。你被符星衍打横抱起,然后被他轻轻抛到床榻上。 符星衍也不客气,直接刮下你的裤子,见真是女子,“我明天就去问问那群管户籍的废物,平日里眼睛都长哪儿去了。” 你并拢了腿瑟缩着,你觉得那主要是你爹当时找人求情,说到底还帮了你们呢,要不然你身为女子,可没那么容易在京城独自活下去。“大人,都是我的错,你有怒就朝着我,不要怪他们。” 爹欠得人情,你替他们抗了。 符星衍现在怒极反笑,语气极其轻柔,“我怎么会有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绾音。”你听着不寒而栗,老实地说:“大人,听上去有点恶心。” 符星衍拍了一下你大腿,碰到肌肤过后又摩挲起来。你看着他动作,“大人,您真要亲自给我……” “不是我,你还想着谁?”符星衍丹凤眼一眯,你咽了咽唾沫。 虽然符星衍长得好身材好……但是和丞相睡这个事比较麻烦诶。那不得变成姨娘什么的,正妻不一定指望得上,毕竟你还是奴籍,而且就算是正妻,困后院一辈子哪有自己过快乐。 “大人,”你还准备说什么,被他手指抵住唇。“嘘——绾音,不要现在惹我不高兴,不然一会你会有苦头的。叫我星衍。”符星衍的唇形非常好看,用现代化讲就是微笑唇。 不过他唇角又很尖,像蛇的嘴角,这导致他看上去总是有一种阴险,不怀好意的感觉。以往你都是看他用这种笑坑别人,现在,轮到你了。 “星衍。”你当符星衍的狗腿子也不是白当的,察言观色,你非常会。“只有你,最合我心意。”符星衍此时此刻只觉得前所未有地轻松,断袖也不用担心了。户籍改回去就改回去,到时候嫁给他,户籍自然还是归他的。 所有的一切,在今天的迎刃而解。 女扮男装狗腿子你x只手遮天丞相(中) 助兴酒烧得你浑身滚烫,你现在难受得不行,并着腿在冰凉的床铺上摩挲。符星衍脱鞋上床,把你捞起来抱他怀里,手从亵裤裤腿钻进去抚摸着阴蒂。 “星衍,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你不确定地问着。睡了普通人,你说服自己一夜情,然后还可能有逃脱关系的机会,睡了符星衍,你和他结婚板上钉钉,你还不一定是大老婆。 “怎么,是我还委屈你了?”符星衍重重捏了捏阴蒂。“我、我不想当姨娘……”你确实委屈啊,谁不委屈这个。“明媒正娶,”符星衍摸了摸你的头,“今天是没办法,成婚之前我再不碰你了,如何?”得想办法去问那帮和尚要一个能尽快结婚又不会显得仓促的好日子。 你好像想起来了,符星衍之前因为你被怀疑断袖,那不是说他喜欢你?你试探着得寸进尺,“那你也会有小老婆,我不要。” “只娶你一个,只碰你一个。你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你们两个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符星衍看你一眼就知道你什么花花肠子。 “后宅很无聊,我不喜欢,我也不会管账,更不会后宅理家,我也不喜欢走亲戚邻居,还有和其他官夫人说话。总之,我还想和以前一样。”你手挂他脖子上,试着撒娇般摇晃。 “你撒娇起来怪恶心的,”符星衍嘲笑着,却把你抱得更紧,手指开始钻入小穴,被你的腿夹得死紧,“我都应你就是,腿松开些。” “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你尝试松了松腿,把他衣服抓得死紧,上好的绸缎要在你的手里拧成麻绳。 “怎么,你还听过其他男人床上的话?”符星衍冷笑,手指蘸了你的蜜液直接捅入甬道里搅动。你尖叫着搂紧他脖子,“没有,我没有听过,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听到你否认,他才动作慢了下来。“符星衍,小心眼。”你挪了挪屁股找舒服位置,他被你搞得浑身起火,空着的手一把拍向你屁股,“乱动什么?” “硌得慌!”你声音比他更大,“你身上全是硬邦邦的,坐着不舒服。”符星衍噤了声,没办法回你,他不重口腹欲,还被你说过小鸟胃,比起其他男人来说,是清瘦一些,但是很快他妒火又上来了。 “你坐谁身上舒服?”符星衍低下头就开始在你锁骨附近亲咬着。 他是不是疯了?你觉得他莫名其妙的,你一天12个时辰,有8个时辰都跟着他旁边,剩下的4个时辰你睡他偏房里,你上哪儿抽时间有其他人。啊,顺便一提,其实古代侍从睡不了这么久,你能睡单纯是因为你起不来,符星衍高抬贵手不罚你。 你把自己的时间表和符星衍一说,老板符星衍完全没觉得自己不对,“等成了亲,你剩下的睡觉时间也和我一起。”你要日日夜夜,全天全夜地待在他身边。 “你也不嫌腻得慌。”你终于找到了好位置,暂时坐他大腿上。“你腻了?”符星衍又开始了。你用手捂住他的嘴,“你怎么,怎么跟个妒夫一样?” 妒、夫?符星衍在心里一字一句嚼着,觉得这个词简直太适合他了,以往都是形容女子妒妇,他如何不能当一回妒夫?他的嫉妒心不比天下任何人差,他但凡看见你视线留在活物上,都会嫉妒。 “反正呢,我就本着从小到大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信你一回。我说的东西,如果你有一条没做到,我就会休了你,然后跑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你窝他怀里,在他心口戳着。 符星衍没去管你要休丞相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只是掐住了你的大腿,“那你呢?”他脸凑得极近,“你说的那么多,我都答应。我只有一条,你要不要答应?” 你歪了歪头,“说说看?” “池绾音,不管如何,你都得待在我身边,绝不能为其他人离开我。”他和你额头相抵,平日里总显得疏离清冷的丹凤眼此刻牢牢盯着你,势要你明白他的心。 “可以。”你对视了回去。符星衍的爱,你或许迟钝了些,但是他在你这并不是没有地位可言。你穿越过来,不过五六岁就和家人分开,八岁左右来当符星衍伴读,和他相处一直到如今。 换句在这个朝代有悖人伦的话,你的家人和符星衍的命,你会选后者。你有自己现代的记忆,五六年实在不足以替换你前世的血亲,而这个朝代,只有符星衍陪你最久,对你最好。当然你古代爹对你也不差啦,所以你才会心心念念替他翻案。 总之,符星衍的要求,对你来说不难,你甚至可以出乎他意料。 符星衍轻哼一声还算满意,指尖在甬道里搅动,其余几个手指拉扯着你的大小阴唇。他手上有着常年握笔的茧子,此刻在细嫩的肉上刮擦,是一种难耐的折磨。 “符星衍,我好难受,你快点儿。”你热得通红,浑身绵软无力,就好像发着高烧一样,偏偏下体隐秘的渴望又让你不得安宁。“别催了。”符星衍把你按到他大腿根上,屁股底下硬邦邦棍状物在暗示你,他也难受得紧。 你不再说话,只是自己腿夹着他的手难耐摩挲着,弄得符星衍平时清亮的眸子此刻像暴雨将至的乌云团。在这种刺激下,符星衍的动作粗暴了些。他一次性多加入两根手指,指根抵住穴口,全指进入再抽出,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你没一会腰就软了,只剩下小腹在本能地抽搐。在叁根手指的全力抽插搅动下,你终于挺腰泄出来一次。符星衍抽出手指,你感觉蜜液涌出穴口浸湿了他的裤子。符星衍用舌头把手指上的体液舔干净,嫣红的舌头被手指上的银丝牵扯着,和他长相不太符合。 “我一会吩咐他们去买衣服,你穿什么?”符星衍分明在暗示你选裙装。 “还是以前的衣服来一套吧,”你以男子身份来的,待会出门变成女人,到底不好解释,“再买几套女子衣服,我以后穿给你看。”面对符星衍明显期待的眼神,你也不能视若无睹。 “女子的衣衫我送回池府。”他替池家翻案,池家出来个义女池绾音嫁给他这个恩人,再合适不过的佳话。 “都行,”你点了点头,看着符星衍,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还想要……”这助兴酒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你都泄一次了还不够。 “绾音,要不要——?”符星衍把你按在肉棒跟前暗示你。“万一怀上了怎么办?”你面带犹豫,之前没想起来,现在稍微清醒一点你反应过来。“我明天就去护国寺算最近的好日子,嗯?”符星衍把你的腰搂住不让你逃,把你推向他。 “行吧。”你还是答应了,主要是这火实在是烧得你难受。打定主意过后你也不去纠结那么多,直接上手扒符星衍的衣服。符星衍失笑,你还真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不仅没有男女界限,连尊卑也不在乎。 他扣住你的手腕,教你去解开他的衣服。他带徒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细致过。“太瘦了。”你摸着他胸口,其实符星衍也没瘦得很厉害,毕竟吃得少但吃得不差。可你现代看多了腹肌猛男,这会就觉得他瘦。 小鸟胃的丞相脸黑下来,决定每顿多吃一碗饭。你解开腰带,想着刚才符星衍直接脱了你的裤子,这会你也一鼓作气把亵裤连着裤子一起扒下来。然后一根东西弹出来和你打招呼了。 你挑了挑眉,甚至吹了个口哨。符星衍偏过脸去,脸被你羞得通红。 都说瘦子厉害,那看来确实。反正符星衍是真的厉害,老大一根阴茎,比你腕骨都粗,颜色是那种很深的粉色。你低下头观察了一下,“不是说没用过的话是粉色吗?” 善妒的符星衍立刻攥住你的手腕,“你又听谁说的?!”你都和他光腿互相看了,这会硬气得很,“你先告诉我,你用过没有?”其实只是逗逗他,毕竟根据你残酷的时间表,你是没发现他睡过别人。 但是符星衍可疑地沉默了。 “你真有?!那咱俩作废!”你瞪大眼睛,虽然想不通他哪里来的时间,但打算立刻走人。符星衍一把拽住你拉回怀里按住挣扎的你。 “别,我没有碰过别人,绾绾!”符星衍一边搂着你,一边着急忙慌吻你颈子,吞吞吐吐的,“我只是、以前想着你,用手疏解过几次。” 天可怜见的,他向来少年得志,春风满面的,谁能想得到他背后偷偷意淫自己的侍从,还搞不清楚侍从性别。他身为第一次科举就一路成功考上状元的少年郎,就不要面子的吗?! 你信了大半,毕竟就像你说的,你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在他旁边挂机,剩下的四个时辰睡他小房间待机,你是真没发现——等等。“你没有半夜来我房间吧?!” “没有!”符星衍罕见地瞪了你一眼,“如果有的话,我早就知道你是女子了。”何苦他独自拉扯这么久。 聊到最后居然是你理亏,怪没劲的。你不再挣扎,重新靠了回去。“绾绾行事果断,言语大胆,只独我一人赏。”符星衍把你转过去正对着他,解开你的腰带。 女扮男装狗腿子你x只手遮天丞相(下) 衣襟被他剥开的时候,他呼吸都沉了些。在胸前解开你的裹胸布,露出里面的胸。你从发育开始就时刻紧盯它的状态准备裹起来,自然它也没大到哪里去。 “以后不要裹了。”符星衍抚摸着你被裹胸布勒出来的痕迹。“怎么,不满意?那我走?”你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玩玩梗,可是符星衍接不上梗,把你拉过来抱紧了些。 “你怎么老想着走呢,刚才也是,连句话都不听我说,立刻就走。”符星衍和你平时都是大眼瞪小眼的,这会床榻之间属于是难得绵软,软得你都不习惯。 “我并非嫌弃你,你的身体怎样都是好的。只是那布条把你勒得到处都是印子,肯定对身体有损。我如今已知道你身份,无需遮掩。”更何况…好像现在真的没有遮掩必要。一举夺魁的符星衍聪明得没有把话说全。 “那待会我看看,不明显就不裹了。”你摸了摸鼻尖,好不习惯。符星衍把你拽下来亲吻,他用舌尖描绘着你的唇瓣,反复湿润痴缠过后才舍得往里探索。 说没有去过你房间,是骗你的。你睡觉真得太沉了,他亲亲你,用你的手帮忙疏解,你都没有反应。他对你晚起格外的纵容,他总觉得有晚上探访你的原因,不过后面他发现你只是单纯能睡。 光风霁月的状元郎也不想这样卑鄙的。可是他中榜那天,真的太兴奋了,白天大家围着他祝贺,晚上回到房间,他却只能想着你一个人。硬挺的地方用手无论如何都疏解不下去那种兴奋,越发无措的符星衍只能缓慢地迈向你的房间。 那是他考上状元放榜的一天,也是他进你房间的第一天。对着你疏解,效果比他自己忙活好得多。他终于射出过后又看见了你的手,天地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你的那一双手晃得他眼晕。 他今天是登科大喜,你身为仆从没有送什么礼物,他自己要,可以吧。符星衍舔了舔唇瓣,用你的手碰了碰它,只是指尖轻轻一碰,它就硬得不行。那之后的符星衍,食髓知味,因为怕你发现,所以只会一个月零星来一两次。 这般行径,他不敢对着你说。反正没多久就会娶你进门的,到时候就不用遮遮掩掩了,你不知道也好。符星衍打算死咬这个秘密,直到你和他一同进棺材为止,一辈子只有到棺材里,才算一辈子。 你还没有适应,平时你和符星衍相处都是大呼小叫的类型。当然你也知道这种相处模式是符星衍对你偏心到没边了。毕竟你又不瞎,看看其他院子里仆人几乎令行禁止,你就知道符星衍对你多偏心。 但知道是一回事,这会符星衍情意绵绵地和你厮磨起来,你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脊背发麻,酥软得很。 一吻结束,你们两个都喘着气,“要是明天就能娶你就好了。”符星衍即便嘴没亲在你身上,眼神也黏在你身上。你敲了敲他头,“不可以,给我按正常婚事走。” “我知道,”符星衍抓住你敲他的手亲了又亲,“只是心急。” 你感觉自从你们两个,呃,互诉衷肠?反正说清楚过后,他越发柔情黏腻起来,该不会,是个恋爱脑吧?你好奇心打算让你作死试试。 “其实我爹也给我相看过一些人家,其中还有今年的状元呢!”你爹回来了,那以前一起受苦受难的家族都还能活络活络,加上符星衍对池家有好脸色,朝廷个个都人精,很快就腾了个官职让你爹当。 “状元?我也曾是状元。”符星衍把你按在怀里,像是确认标记一样地大口舔咬着你,“绾绾,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我,我们才是最合适的。” 上当了吧!“我爹倒是想给我相看,拿什么相看。符星衍,你关心则乱。”你又是符家奴籍,卖身契在符星衍手里死攥着,又是女扮男装,你爹昏过头了,给你相看什么夫婿。 “你诈我,”符星衍在朝廷上把一群人精老头子玩得团团转,现在被你玩得团团转,“你不乖。”他用肉棒抵在你腿根挺动着,你拔掉他束发的发冠。 如墨般黑色长发垂下,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你觉得有必要夸夸符星衍,你可是穿越者诶,前世今生两辈子的阅历,符星衍都是里面最帅的一个。 “所以不用看其他男人了。”符星衍对答如流,根本难不倒他这个妒夫。你撇撇嘴,把他按进你胸间,“你还是继续亲吧。” 符星衍眨眨眼,顺势开始亲起来你的小笼包。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你这个地方打招呼,以往他怕动静太大吵醒你,只敢亲亲你的脸和唇,再用你垂在外面的手疏解一下。被子是不敢掀开的,衣服也是没敢脱的。 他舔了舔你的朱果,吮吸一番过后见它越发挺立,手把胸肉捏到一起,乳肉在手中柔软晃荡,看得他心痒痒,的确像灌满汤汁的小笼包,柔软又荡漾。 另一只手也没空着,重新进了一下三根手指发现没问题过后,双手过来扶住你的腰对准坐了下去。你立刻在他臂膀上抓出了血痕。痛是真的痛啊,符星衍那根东西太能带给你痛苦了。 “绾绾——”符星衍看着你一下子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正准备说点什么,被你捂住嘴。“别叫我绾绾,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一个字。”痛苦被你迁怒到主人身上。 符星衍有点懵,这和他想好的不一样。你看上去好痛苦,而且他也好痛,你里面紧到让他发痛,动一下都难。他只能反复在你身上摸摸又亲亲,让你转移注意力,别再生气。 痛苦让你暴躁,你把符星衍薅了过来压着亲。他本就偏清瘦,此刻被你居高临下压制亲着,眼尾嫣红,活脱脱丞相大人被你欺负了。你把他的手放在胸前,他立刻会意开始专心揉捏你的胸脯和朱果。 你试着小小地挪腰,在符星衍的抚弄快感加持下,小腹很快涌出新的蜜液去滋润被肉棒蹂躏过的肉壁,有了滋润过后,终于符星衍也能稍微动动。 你们两个没说话,气氛又有一点尴尬。你开始想起来你和符星衍这一出,要是传出去,京城话本子又开始狂写了。 符星衍长得好看,少年拜官,是话本子男主的常客。你没少拿着他给的工资去买他的话本子,主打一个挣丞相钱给丞相花。你还在想着,他凑了过来啄吻着你的嘴角,“在想什么?”他被你狡黠的笑逗得心痒痒,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就直言了。“我也会看。”身下的少年郎沉吟了一下。你来了兴致,关于符星衍的话本子你就没有不看的,你问他看得什么类型。 “我只看我和你的,那个叫叶鸽写的,有几分趣味。”符星衍又在你锁骨咬着,留下青紫痕迹。你面色古怪起来,符星衍只看他和你的,你倒是不惊讶。惊讶的是他说的作者,据你所知那个作者极其喜欢把你写成诱惑类型。 “我在你心里原来是那样的?”你自我怀疑。“只是因为他写的你,比较主动。”符星衍见你有心情聊天,开始抱着你的腰耸动。他之前整日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他的旖旎心思,越发苦闷,自然喜欢看些你更主动的作品。 现如今知道你是女子,市面上的你和他断袖话本子都不必看了。倒是可以着手让人安排写一下,池府女儿以身报答恩人出嫁的话本子了。符星衍一边盘算着,一边在你的胸间喘着气。热气洒在胸间痒痒的,激起小疙瘩。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你下体被胀得还是不太痛快,就想逗着罪魁祸首玩。“我感觉好难受,要不然成亲的事情再想想……”你故意慢吞吞地说着。 符星衍一个激动直接整根捅了进去,你像被抽走椎骨一样软了下来。“你已经是我的了,还要想什么?”符星衍不满,他虽然没有经过这种事,可是男人间的荤话也是听过的。人家都是巴不得越大越好,怎么轮到自己,反而因为太大导致到手的新娘还要想想。 “为什么不是你属于我呢?符星衍。”你捧起他的脸,“很明显你更爱我吧,所以你是我的。” 符星衍看着你,张口即是爱的孟浪之语,狡黠又得意的眼神,他锁住你的腰臀朝下撞击,“我是你的,你也应该属于我。”没道理他只做亏本买卖,至少也要有你的进账才行。至于不平衡的地方,他自然会在你身体上讨回来。 你被他带着上下起伏,小小乳团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蹭着,因为没有着力点而只能依偎在他身上,这让你感觉你像只缠着主人撒娇的小猫。用身体在他身上反复蹭着,希望他能陪你玩,虽然他已经在和你玩了。 你们互相的归属问题聊得符星衍性致更高,他把你腰肢往下一拽,迎头撞上顶来的龟头。甬道里层层的媚肉欲拒还迎着肉棒前往更深的地方,你的臀重重拍着符星衍的腿根,尾椎的火辣微麻很快传遍全身。 你向下一瞥就能看见符星衍挺动的腰腹和你微微鼓起的小腹。你还嫌不够惹火,把符星衍的手抱了起来。他把手给你,在发现你拉着他的手摸向你鼓起的小腹时呼吸一紧。 你可真是…符星衍眸子一按,将你向后推到在床上,他倾压过来用手按住你鼓着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肉棒本就生得粗大,又向内挤压着你的小腹,此时他每顶入一次你都被这巨物入侵的感觉折磨得想放声大叫。 他将你的两条腿按向两边,将你腿岔开到最大,持续又紧密的顶撞让你觉得他像个钉锤,要把你钉死在床铺上才算结束。他黑发披散着有些凌乱,发丝之中露出那双凤眼,眸色幽深,视线的专注偏执让你感觉到害怕。那是一种,感觉自己好像被枪瞄准的害怕。 “池绾音,”他在情热喘息的时候勉强保持冷静地喊你名字,“你一定会嫁给我的。”所以他不会射在外面。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吗?那他的精液,也是你的。 秉持着这种想法,符星衍停在你的体内射来出来。你过激般挺起腰,然后又力竭地倒了回去,小腹还在颤抖着,像是承受不住一般。你早已涌出过好几次蜜液,此刻和白浊汇聚一处,而符星衍将你下体堵得死紧,你受不了想挪腰把身体抽出来,却被符星衍掐着腰不准动。 你急得都要哭了,符星衍贴过来啄吻着,“再忍一会儿,待会我们直接坐马车去寺庙问日子。”他连问日子都等不到明天了,为什么成亲要这么麻烦呢?可是越麻烦越显得女方庄重,你值得这些隆重。 心急娶你又想你风光的丞相大人,被反复拉扯的。 越隆重越好,越快越好。迟则生变,想起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他推拒成亲,符星衍越发想把白浊全部堵进你的宫腔。 在符星衍的操作下,三个月后你以池府义女的身份出嫁,话本子和坊间传言四起,纷纷称嫁给恩人是一段佳话。尤其是婚后你们夫妻二人缠绵得很,更是羡煞旁人。 池英的身份已经被销毁了,说是酒后惹怒丞相所以殒命了。取而代之的是池绾音,你爹在流放路上救的孤女,收养成为义女。婚后的符星衍确实做到答应你的每一条,而且突然很喜欢吃灌汤小笼包。 你每次听见池英身份消失的原因都会掐符星衍的腰,“酒后惹怒?嗯?”惹到床榻之上的怒吗? 符星衍避而不谈,把一套男装丢给你,“和我去怡红院见几个官。”你勾住他肩膀,“行啊,丞相大人带夫人逛怡红院。” 符星衍无奈地看着你,“别闹了,绾绾。你得在我身边。”如果你不在他身边的话,他的眼睛又该看什么呢?世间的一切都无聊得很,唯有他的妻子值得他用一生细细观瞻。 “我穿男装不许牵我手,不许一直看着我。”你三令五申,自从成亲过后符星衍的断袖话本子反而与日俱增。因为男装的你和他出门,他也完全不掩藏那股腻歪劲,很多符星衍同事已经觉得他对身边男装的你怪殷勤得。 女装的你因为怕被认出来和池英同一张脸,加上你懒得和官夫人们打交道,都是声称身体不好养在深宅。想出门都是男装身份,然后加上一些面部细调化个妆什么的,争取不要让人发现你还是池英。 但是符星衍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很快大家都发现符星衍对男装的你好得比池英还过分,甚至会不自觉和你牵手。 符星衍叹气,为何,他想和他的妻子时时刻刻待一起这般难呢? 不爱吃素你x素食主义半人马(上) *有私设,有说法是半人马的生殖器应该在马屁股下面,但是那种位置我没想到怎么上床,所以改成人腰下面第一对马腿中间。 你在一个自由的大学读书。 自由到什么程度呢,主要是种族自由。你的同学有天使恶魔精灵半人马,听说还有吸血鬼,不过他们血族上夜校,白天不读书。 人类似乎应该在这种情况下瑟瑟发抖,但其实没有。各种族之间交流是很正常的,诡异的是,他们排斥混血。 这很好笑,明明种族之间互相交流似乎没有歧视,可是他们对混血的态度还是暴露出各族骨子里的傲慢。 你就不一样了,你平等地无视每个种族,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口腹之欲。其他人混不混血这种事,不会影响你今天中午的麻辣烫鸭血味道,自然也和你无关。 为什么世界上非要有蔬菜这种东西呢?你看着食堂到处都是荤素合炒的菜肴,十分不理解。学校什么种族的同学都能找到,却找不到一道纯荤的菜。这合理吗?这么多学生只有你是纯肉食吗? 你放下托盘叹着气,对面的同学立刻瑟缩了一下,仓惶地说:“对不起,我马上走。”你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才反应过来这里有个同学,你意识到自己的叹气可能让人误会了。 “你不用走,我不是在对你叹气。”你对他招了招手。对面是个半人马,那没事了,混血嘛,学校食物链底端,估计被别人欺负习惯了。 “那……?”对面圆溜溜的眼睛试探着看向你,视线中的游移和闪躲让你怀疑身上有刺扎他眼睛。“我不想吃素,所以叹气。”你一点也不觉得挑食可耻,学校连歧视混血都不可耻,你挑食怎么了?起码你还没有极端到觉得素菜应该全世界消失。 “偶、偶尔吃素对身体好的。”半人马同学大着胆子和你说话。“那我就是不想吃嘛!”你戳着用来摆盘的西蓝花,你抱怨的声音似乎大了一点,对面半人马又颤抖一下。 其实能把素菜挑出来不吃的话,也就对你麻烦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就是,这学校的光盘行动比人间还贯彻到底,不允许倒掉任何食物。这意味着你连摆盘的西蓝花都得吃。 所以你真的很烦。你又不像精灵族一样每天带几个水果就吃饱了,不用来食堂。来了食堂就得吃素。 “实、实在困扰的话,我、我可以帮你吃。”对面半人马吞吞吐吐地说。你简直眼前一亮,对嘛,半人马是吃素的啊!你激动地上前握住他的手,“交个朋友吧,以后一起吃饭!” 救饭之恩,大过天! 你和奥歌这样成为了饭搭子。一开始只是单纯的互换荤素,你不喜欢吃素,半人马也不喜欢吃荤,只不过他在学校是个受气包,来食堂也忍气吞声自己吃。现在有一个不嫌弃他的人类愿意解决荤食,还把素食分给他,这是什么大善人! 后面吧,就变味了。饭搭子饭搭子,搭着搭着,没有他你就吃不香啊。 有一天奥歌给你发了消息说自己在教室有事,不会去吃饭了。你这个人向来非常直,他说他有事,你就非要看看他有什么事。然后就是你一脚踹开教室门把奥歌拯救于水火的故事。 你能在这个学校坦然自若,也不光是靠你的心理素质,你的武力也不可小觑。不管是物理还是魔法,你的天赋都能让天生擅长的种族感觉害怕。所以,这个学校也没有人会招惹你。 你踹开门就扫视了一下教室,平静地喊了句,“奥歌,跟我去吃饭。”转过身就走,也不用去管教室里的人,和狼狈的奥歌。当然,奥歌就能凭你这一句话,安然无恙地离开教室。 他小心翼翼地跟在你身后,你没有回过头,“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你认识我?”学校种族虽然复杂,但说到底还是那套实力说话的潜规则。你大小算个校霸,虽然你不会到处打架,但奥歌报上你的名字,肯定会好过很多。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才接近你。”奥歌也有自己的理由,小马蹄跺了跺,“我错了,瑞娅。” “你有什么错?”你瞥他一眼,“还有下次的话,不想报我的名字,那就直接叫我过来。”你怎么能看着你的饭搭子被欺负?那群混账根本不懂奥歌帮了你多大的忙。 “我知道了。”奥歌腼腆笑笑,马蹄快几步赶上了你。 那之后你们继续在食堂吃饭,奥歌也没再遇上麻烦,你从他的身体就可以看出来,嗯,人的部分很有精神,马的部分也很健硕。半人马应该是这么看的吧?你没搞懂。 你们两个关系越来越好,点菜也发生了变化。奥歌会开始点一些荤比较多的菜,然后把荤都给你,留下可怜兮兮的素菜自己吃。持续了几天你看不过眼,开始点素比较多的菜,把大半的素菜分给他。 明明是各取所需的正常行为,来食堂看见你们两个的同学多了,开始传你们两个流言蜚语。八卦,能杜绝一切的种族隔阂。比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你,奥歌听这些流言比较多。 他一边听着脸红,一边又看向你沉默。你帮了他那么多,倘若他还在奢求这个,是不是,是不是有些丑恶呢?其实,能保持现状的话,他就很满足了。 如果他没有看见你和其他人走一起的话。 你和魔羊族的同学路过奥歌班级门口。奥歌像是感知到你一样抬起头,就看见了这一幕。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你和其他人在一起笑得这样开心? 魔羊族,魔羊族?也是吃素的吧?还是纯血的。那人在你面前能自然地谈笑风生,还能把你逗笑,他做不到……他光是和你站在一起就要紧张到手足无措了。 魔羊会不会取代他呢?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没什么优势不是吗?只是他爱吃素而已,只是你刚好讨厌吃素而已。你们两个的交集,更多的理由就没有了。 奥歌忽然发现,他陷入到比之前还要糟糕的深渊当中…… 你在饭点来半人马班级里面找他,却被告知他生病了。 那可是半人马啊?又人又马的,还能病了?你觉得匪夷所思,但你是个行动派,直接打听了半人马家的地址,就请假过去看看怎么个事。 半人马家里居然住别墅,好家伙,是个少爷。当然也只有你才这么关注这些,其他人外种族来说,钱财这些不过是赎罪券,他们要的是实力。 你来到门口啥也没说就被放行了。兔子管家急匆匆出来给你带路,你费了好大劲才能把眼睛从人家兔尾巴上挪开。到了卧室门口,兔子管家对你一鞠躬就走了。你摸不着头脑,敲了敲门。 门没开,你拧开把手直接进去。 视野被黑暗吞噬,你一脚踩空向下坠落。你会一些飞行魔法,所以能平安落地。小人马跪坐在地,周边家具散落一地,一片狼藉。“你这是怎么了?”你一边问着,一边打量周围,黑漆漆的空间封死四周,看不见一点光亮。 “反正,你也是骗我的吧?”奥歌颓废地起身,言语间的颓丧得不行,再也没有平时和你说话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奥歌。”你上前打量他,习惯性去摸摸他额头看是不是生病。 嗯——半人马可以这么摸体温吗?算了,还是摸一下吧。 这一下让小人马瞳孔放大,“有温度的……”他瞬间抬头看向你,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你流泪。你被这种视线看着,下意识倒退了几步,正打算问怎么回事。 你被他一把薅到跟前。太过惊讶以至于你都没有反应过来,你原本是可以挣脱的。他开始胡乱地隔着你的衬衫舔着你小腹,一路往上用舌头逗着你的胸。他的唾液很快让衬衫变得湿润透明,腰间被他双臂锁住,你越推他越是锁得死紧。 “你发情了?”你双手掰着他的头。 “我可以给你做很多事情的,我会比他更听话的,不要抛弃我。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哀求的语气夹着哭腔让你心底一颤,摸了摸他的头。 “为什么要说我抛弃你?”听上去好像你把奥歌当成物件了一样,不需要了就丢掉。你还在想好好说的,但是奥歌过激般把你摔沙发上。 沙发很软,你不仅没有摔疼还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奥歌立刻压在你上方,用他属于人类的手开始脱着你的衣服。你攥着他手腕阻止他,他想挣扎却挣扎不出来,你又不想太用力让他脱臼,两个人陷入僵持。 “你是怎么回事?什么抛弃你?还有哪个他?”你明明被压在下面,拧着眉抬头审问他的时候,却让他胆战心惊。 他就是怕这个,怕你冷漠又厌恶的看着他。奥歌没回话,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像马的嘶鸣,“不要喜欢他……” “喜欢谁?”你真是搞不懂了,平时你上课挺聪明啊,一学就会,怎么到他面前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一直问。 “我已经看见了!”奥歌看了你一眼,又低下头,“那、那个魔羊族的…他也会吃素吧。”搞不好在他请假这段时间,你已经和那只羊交换伙食了。 明明之前只有你们两个才会这样的! “他会吃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没转过来弯,反而被自己接连不断的问题问烦了,“你直接说清楚。” 你的不耐烦让小人马越发委屈,这下他唾液是没有打湿你的衬衫,变成眼泪打湿衬衫了。那眼泪好像从衣服钻入你的心里,有点冰冷,还有点酸涩。你身体一僵。 “别哭了…”你开口对他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奥歌又开始疯狂道歉,然后头脑发昏去舔你衣服上他的眼泪,结果碰到你的衣服又不自觉含带情色地舔起来。 你本来想推开他,可是想到他的眼泪,伸出去的手放他肩上没动。算了,不就是饭搭子变成床搭子嘛,他想要就给他。 不爱吃素你x素食主义半人马(中) 没有你的阻拦,他在你身上当然是如鱼得水。扣子早已被解开了,乳肉被挤出内衣外任他舔吸,一双手从你的脊骨向下摸到拉链,裙子连着内裤一同脱掉。你隐约听他嘟囔一句,“人类穿好多衣服…” 你弹了一下他额头,获得他迷茫的眼神。没得到你的答案,他又低下头继续。“不喜欢他、不要喜欢他…”呢喃的话语在唇舌与肌肤缠绵之间溢出,像他在你身体上施展咒语。 “那个魔羊族?”你还是不明白到底这个“他”是怎么出现的。这句话像是什么死穴一样,让小人马不满地咬了咬你的胸,一圈牙痕印在胸上,像是专属的私章。奥歌抬起头,“不许提他。” “你要做就好好做。”你瞪他一眼,明明就他一直在提,你只不过问了一句而已。“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我会好好做的,一定让你舒服,瑞娅。”半人马立刻服软,在你身体上磨蹭着道歉。 即便他对你这么许诺着,他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对你下手。他好像突然间得到一块巨大的璞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雕刻你。你哪里 都是好的,他只能凭借着本能去亲昵。 解开你的内衣扣过后,他用脸把内衣推上去,杯罩落在他鼻尖,因此他能嗅到上面的体香,感觉到残留的肌肤温度。他转过头去亲吻你的乳房,你抽出双手自己脱下内衣,然后又去脱他衣服。 你还没有见过半人马的裸体,但你发誓你如果早知道会看见这种情况,刚才你进房间的时候就应该再想想。 裸露的人身有较好的肌肉线条,腹肌向下是马身毛茸茸的衔接,当然你不是嫌弃这个。再向下…那垂着的巨物正在缓缓抬起,它无论长宽都过于巨大,此刻像草地里准备捕食猎物的蟒蛇一样立起。 你对所有敢于跨种族的伴侣感到肃然起敬。该死的,到底谁在歧视混血,知道他们父母有多勇敢吗? 同时你就往沙发后面挪了挪,你头一次打退堂鼓。这个尺寸…好像让人类来承受不太合适呢。 “你嫌弃我吗?”奥歌看着你不断地后退,又委屈上了,只是握住你小腿的手一直没松开,一点点把你拖回去。“那个、”你又看了两眼他下半身,眼神飘忽,你也知道都脱裤子了才说不行这事很没素质,可…… “我们好像不太、合适。”你目光游移,约炮到一半,发现炮友尺寸太吓人了可以毁约吗? “你都不愿意和我试过再说……是已经和他做过了吗?”小人马垂着头。你没理他后半句,直接把他拽了下来,掏出他沉甸甸的阴茎放在你小腹上。 平坦结实的小腹被重量压得凹陷下去,长度几乎贯穿腹部,肉体的对比之下看着尤其可怕。半人马这才反应过来,脸色苍白,“那、那怎么办?”他也意识到你们两个的可怖差距了。 要、要因为这种原因就放弃和你更进一步吗?明明你都愿意了……因为这种事输给那只羊,总觉得不太甘心。 还能怎么办,你深吸一口气搂住他,“继续吧,你动作轻一点。”你好歹也是魔武双修的人类,应该身体能扛得住。“你怎么一直对我这么好?”小人马把骇人的生殖器收了回去,抵着你的腿间。 你感觉不像夹着阴茎,倒像是夹着他的腿。摸着他埋在你胸口的头,“朋友嘛,对你好是应该的。”虽然现在这关系用朋友好像形容不了。 奥歌没反驳朋友二字,反正他会在你想要什么关系的时候,就成为什么关系。“我是瑞娅最亲近的人吗?”他满怀希冀地询问着,像一颗等待春天的花树。 你摸摸他头又抚摸他的脊背,有一种自己是大佬,他是小娇夫的感觉,“是,你还见过我身边有别人吗?不许再提那个魔羊,那只是路过说两句话。” “我知道。”即便知道,也无法排泄出那种苦闷。敏感多疑,自我怀疑,无法被自己定义的关系,没有主动向前一步的权利,他完整地享有你的日常时光,却没被赋予任何名义。 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日子里,他迎来了他的独厄期,也迎来了允许他一再冒犯的你。 得知两个人差距过后奥歌连抚摸都小心翼翼,力度如同羽毛轻扫,却把痒意耕种进骨髓。你滋生出渴望,却得不到安抚,抓着他的后脑起身亲吻他的唇。 小人马的嘴乖乖张开,随你胡乱啃噬着他的唇瓣,没控制好力度,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舌尖,他也不吭声。你轻柔舔了两下安抚,然后抵住他的舌根,从舌根处往他舌尖逗弄,小人马“唔”了一声,忍不住捧住你的腰挺动插了几下腿间。 巨物抽动下你几乎合不拢腿,堪堪停住亲吻,你摸了摸他唇上的血痕,“明天应该会结痂。”奥歌腼腆地扭捏几下,“没关系的。” 他有着栗色的柔软短发,可爱的雀斑如星河坐落在脸上,枫糖浆一样的圆眼里闪烁细碎的爱意,唇角总是习惯抿着,此时多了一处血痂反而痴笑起来。 很可爱的长相,但是他扭捏的几下让你面色古怪,你的双腿随着他的扭动而被迫张开,果然还是没办法当他的生殖器不存在。 奥歌开始腾出来空间,用手指蘸了溢出的体液往里抽送着,你下意识挺起腰准备抬脚踢飞身上人,看清楚面前无辜的小人马停住动作,然后力竭一般躺了回去。 他还不知道他差点被打,光是用手指抚慰你,就让他紧张得鼻尖冒汗。太紧了,他的手腕微微发抖,连手指都感觉到狭窄的地方,他真的能够进去吗? 你玩着他的头发,在他埋头舔舐你胸乳的时候给他的短发拧成一绺,试图编成麻花辫。头发太短老是散掉,但是你乐此不疲。脚掌正好垫在马屁股下面,脚背往里一抬就可以拍小马屁股。 奥歌塞入四根手指的时候,你已经有些难受了,是快感到巅峰还差临门一脚的难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你有些渴望更粗暴的对待,好来结束这一切。 “直接进来,别用手了。”你抱着奥歌的头喘息着说。“可是……”方才对你动手动脚的小人马此时犹豫起来,他看了看你们下体的差距。 “不进来就以后都别想了。”你拧着他耳朵,“我们再也不认识。” “别说这种话!我、我听你的就是了。”小人马急急打断你,就好像一旦说出口就会变成现实一样。他一点也不愿意从你这里听见不认识这几个字。 奥歌小心翼翼地掰开你的腿,蹄子落在你臀部固定好,然后试探着一点点进入。你感觉马的东西被叫马鞭并非毫无道理,至少他向你体内埋入的时间让你觉得怎么没完没了。 穴口被撑到连翕动都做不到,完全被堵到极限,肉褶被完全撑平到没有一丝褶皱,颜色都变成了近乎肉粉色的半透明。甬道连主动的挑衅和裹吸又做不到,没有一丝反抗地被入侵者撑大。入侵者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缓慢艰难。它在这窄小幽暗的潮湿道路中并不好过,但是它背负着主人的爱意,只能前行。 你抓着沙发,手心的汗给沙发染上一层雾气,手指湿滑到抓不住沙发,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音。下体的胀大就好像要将你从体内撕成两半,你甚至觉得进入的不是奥歌的一部分,而是他整个人都想钻入你的身体里。 下半身被迫陷入瘫痪,因为只要你一使劲就会有尖锐的疼痛,所以你腰部以下都只能绵软得瘫着。但,到底人类的身体足够坚韧,再加上魔武双修早就改造了你的身体,你即便难受,却不会真的经历那骇人的死亡感。 直到奥歌毛绒的马腹和你相撞,你才恍惚地感慨终于全进来了。尽管你觉得你还好,但是小人马视角却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脸上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平日里镇定又冷漠的神情此刻变得涣散无力,手指抓着沙发攥得指节发白。怎么看都不太好过。 他又哭了,“对不起,瑞娅…”,眼尾哭得嫣红,像含着露水的粉色鸢尾。“这种时候别让我来安慰你啊。”你也不是会安慰人的性格啊,怎么招惹了个爱哭鬼。 “我觉得你好痛。”他指尖安抚着你鼓起的小腹,凸起的腹部甚至能描绘出生殖器大概的形状。“其实还好,你要不然动一下试试?”你挠着他下巴,他乖巧地贴在你掌心。 “我、我不敢动,总觉得一动起来,你就会散架。”他之前一直没觉得人类柔弱过,尤其是你这种路过的时候,能轻描淡写给校园斗殴双方一人一巴掌冷静的天赋选手。如果有人在学校说你弱,那一定是个糟糕的冷笑话。 唯有此时此刻,你们至亲至近,他才觉得你的身体薄弱,好像一碰就碎。 你的腿绞上他的马身,小腿夹了一下他的马腹,果然小人马受惊一样的往前顶了顶。原来和马真的差别不大呢,你意外地证实了一点。 被顶的感觉也很复杂,它实在是过长,你不清楚它已经钻到哪里了,只知道顶这一下好像撞到了什么小口,好像炸开了细微电流一样将快感窜遍你的全身上下,但同时也有一种撑到要反胃的感觉。 不爱吃素你x素食主义半人马(下) 你身体好像被掏空成躯壳,只由他的阴茎填满,满到要从喉咙里溢出来。这期间还掺杂着细细密密的疼痛,见缝插针地在甬道里作为快感的养料生长。 小人马紧盯你的反应,见你没有想象中的痛苦表情,悄悄松了一口气。他俯下身来蹭着你的侧脸,终于机灵地挪动着腰。相拥着你赤裸的身体,果然还是他和你更亲近吧。即便你已经三令五申让他不要提,可是他忍不住想起。 没办法,那是他迄今为止唯一能感觉到危机的人选。你在学校向来是独来独往的类型,也有不少异族背地里说过你目中无人。然后你的身边出现了奥歌,他本来以为会和你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发现你也能和别人接触。 嫉妒心会让人想不敢想的事情。他甚至有想过把你打晕过后关起来。可惜你们两个武力值差距也很大,他没有这个能力。然后他庆幸起来,如果他有这个能力,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还好你一直优秀,不给他机会。 “喜欢瑞娅,最最喜欢了。”他啄吻着你的心口,仿佛要把他的爱意通过吻传染到你的心,尽管它不是正常的爱意,可它依然炽热,专一,拥有着纯粹又排他的属性。 他的爱,是一种只针对你的病毒。 “因为我替你吃了不喜欢的菜?”你捏了捏他的脸颊,不料他一个激灵直接站了起来,你手腿并用绞在他身上,一同离开沙发。 “才不是!”他一手托住你的臀按向自己腰腹,“瑞娅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接受我的?”小人马歪了歪头看着你眼睛,你心虚地移开视线。 “是也没关系,只要一直是我,我就很满足了。”小人马亲亲你,抱着你的腰浅浅顶弄。你斜挂在他身上,像树枝上摇摇欲坠的熟果,只能把他抱得更紧一些。 “也不完全是,如果其他人和我一起吃饭,我不会和他上床。”说到底,你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对这个瑟缩的小人马偏心,你总会对他纵容一点,再纵容一点。 小人马忍不住开心地跺了跺蹄子,勃起的阴茎在甬道里贸然前进了一大截,你闷哼一下在他脖颈处留下抓痕。他赶忙停下来用双手托着你的臀部,“肯定很痛吧,对不起,瑞娅…” 但是,感觉好舒服。如果可以一边这样抱着你,一边自在地奔跑起来,在奔跑的颠簸里你会因为不安紧紧攀附他,而他也会在这种颠簸中一次次反复进入你,呜,想想就要幸福地晕倒了。 等以后,以后你们彼此适应了身体,他再对你撒撒娇试一次吧,他很想这样做。在完全放逐自我的奔跑中,灵魂会乘着自由的风相遇,而你们的肉体和爱欲本能地交缠。 你尚且还不知道小人马脑子里面的黄色,毕竟光是下体的堵塞就够吸引你的注意力了。小腹鼓起骇人的弧度,你感觉似乎胃都能被顶到。哪怕此时你松开挂在他身上的手和腿,你也会被他硬挺的阴茎插在他身体上。 你有见过学校的园丁嫁接树木,你和奥歌像彼此嫁接的两棵树,你们紧密连接在一起直到你们体液交换,合二为一。 “你不要和其他素食者走得太近好不好?”半人马把头埋入你的颈间厮磨,小声用哭腔哀求着,内容却是占有欲作祟的大胆想法。你们漫长的厮磨挺动终于换来适应,他可以开始凭自己心意的抽插起来。 “不好。”你回答着,意料之中感觉到他的僵硬,但他只是“呜”了一下,没有停止下体的抽插。他的尺寸过于出格,从你体内抽出的时候,你甚至感觉自己的思想都会一起被带走,只留下空壳皮囊。 “为、为什么?我会比他们都对你好的,我永远听你的。”半人马又挪了几步路,阴茎随着身体在体内浅浅抽动,给予甬道的软肉一点安慰。 你看着他泫然欲泣的脸,掐着下巴又伸舌头到他嘴里亲了亲,半人马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抱着你喘息呜咽,跺着蹄子的时候还不忘记顶两下。分明被插入的是你,好像无力承受情事的是他。 “你就只想让我远离素食的?那我和狼人他们走得近就可以了?”你笑吟吟地看着奥歌很明显也不乐意的脸,觉得逗半人马真的很好玩。 意识到被逗的奥歌说不出话,只能抱着你一个劲地抽插,巨大的阴茎像鲸鱼一样游入甬道,排挤出多余的体液,溢出穴口的黏糊体液又会被囊袋无情地搅成白沫。 “想一直都只有我和你,不行吗?”他的吻在你锁骨处留下青紫的痕迹,乳肉上的牙印早已被指痕代替,他脖颈处的抓痕也结了血痂。 “我没说不行啊。”你揉了揉他头发,挪了挪后腰,差点被兴奋的奥歌顶到喘不过来气。“那就说好了,瑞娅不会骗我!”他枫糖浆般的眸子望着你,你觉得枫糖甜得有些过分。 你觉得他或许是不知道人类有勾指起誓,否则他会央求着你用小拇指拉钩。 两个人彼此贴近到好像空气都多余,情热滚烫到皮肤都好像要融化到一起,大腿的敏感肉被他身上绒毛蹭着,隔着皮肉你能感觉到你们血管在统一频率的跳动,一下又一下,好像你们拥有着同一颗心脏,拥有相同的脉搏。 埋入体内的阴茎像颗小炮弹一样,爆出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到达连肉棒都去不到的幽暗处,然后混合着你一个激灵下涌出的蜜液,像温吞又缓慢的小溪一般朝着穴口流出,却被肉棒又堵了回去。 无法排泄的酸胀憋得让你难受,奥歌以为你不喜欢他的射出。他是想射体外的,但是他入得太深你卡得太紧,根本来不及抽出就已经射出。他只能紧张地看着你皱眉,讨好地亲亲你的身体。 “你先出去。”你实在是憋得难受,拍了拍他。他抬眼看了你,然后沉默又委屈地从体内退出,被淤积起来的体液终于有了出口,你松了口气。小腹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平下去。 半人马还在一边期期艾艾地喊着你,一副还想温存亲昵又怕你嫌烦的样子。你招了招手,他乖乖贴过来。 你们的关系似乎就此定下,你终于知道了半人马的独厄期是怎么回事,大概就是类似心魔的东西,半人马会在独厄期孤身一人,并且反复走马灯自己的痛苦回忆。期间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只有被认定是半人马的所有物,才能一同落入幻境中。 “我是你的所有物?”你很快反应过来。奥歌在你身旁蹭了蹭,“我是瑞娅的所有物,也可以。”反正横竖只有你们两个人就行。 你和他关系日渐亲密起来,你还是提出来一个可能无礼的要求——你想骑一骑小人马。你观察过他很长时间,马身膘肥体壮,一看就很壮。乘载你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愿不愿意。 半人马欣然同意,站得笔直等你上背。你们双方居然都不讨厌这种感觉。于是你们偶尔在学校里也这样。 这下,学校的八卦换方向了。 从你和他的桃色八卦,变成了你在霸凌他。据说已经有食草动物救援会打算救援他,不过在听见他说他是自愿的过后,气呼呼走了。 不过,这和你们这对小情侣有什么关系呢。你们早就说好了,你们之间没有外人。 用爱情药水的你x纯正抗药恶魔(上) 门铃响了。 你打开门把人迎进来。在今天,你邀请了你的暗恋对象来家里玩,你准备了秘密武器,保证成功拿下他。 你是一个见习的女巫,喜欢他已经两年多,你打算发挥女巫的本事。你们女巫有的是技巧和手段,看上的都要抢过来。 你炼制了一瓶爱情药水,喝下去的人会无法自拔地爱上第一眼看见的人。你把它当果汁给暗恋对象喝,他第一眼看见你,计划通! 奥歌换好拖鞋进来,你把伪装成橙汁的药水递给他,面带希冀地盯着他喝下。 药水好像没起作用,他喝下过后,和你的交流没有一丝变化。你怀疑自己兑制错了药水,颓丧的同时打算破罐子破摔。 “那个,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呢?”你盯着他问出这个话题。 “嗯?很可爱很直率的女孩,有的时候,有一点小迷糊。”奥歌笑笑,不知道为何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应该是个不错的评价,但是——“我哪里迷糊了?”你不理解,你在他面前打起十二分精神,这还能被说迷糊吗? “真的要我说吗?”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带着几分为难,可是细看会发现这为难太过表面,只是用来遮掩他的调侃。“你说说看。”都破罐子破摔了,你也不管这么多。 “唔…你炼的爱情魔药,剂量不对,”他脱口而出了一个你匪夷所思的答案,“月桂叶和夜匙花的剂量反了,曼殊花蕊放进去的时间晚了。” 等等,等等?! 为什么你的暗恋对象会比你更清楚魔药的剂量?!甚至他还尝得出来什么药材放错了?你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是谁?”你认识的奥歌,之前从来没说过自己知道这些啊。 “或许我应该说的再委婉点?但你不能因为我指出错误就装不认识我,亲爱的。要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指出别人错误,你应该对我宽容一些。”奥歌耸了耸肩,无奈地看着你。 “我可不知道你会魔药?!”你狐疑地来回打量他,看不出一丝端倪。 奥歌用手托着下巴,恶魔的羊角从他头上长出,与此同时还有他变成竖瞳的眼睛。“我很难不会魔药,亲爱的。” 恶魔,怎么会不懂魔药呢?这个世界的女巫,正是向恶魔借助魔力才能行使女巫的能力。你向后退两步跌坐在沙发上。 你暗恋了一个恶魔两年,甚至还要给他下爱情药水,而且你药水还炼错被发现了!!!不会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你唰地一下站起来就想逃离这里。 奥歌轻而易举拦住你,把你捎回了怀里。“你邀请了我,却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你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因为你的迟钝,因为你的笨拙和尴尬,你把一切都搞砸了,他也是! 你是想挣脱他怀抱的,但他身上有一股红酒的馥郁香气,苦涩又掺着果香的味道像无形的囚笼,你被困其中,被红酒醉软了骨头。 “放开我。”你整张脸烧得通红,分不清楚是恼的还是羞的。本来还在挣扎的动作,在被他从身后含住耳垂过后僵住。“我又不笑你,跑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好像从胸膛振动传递到你心底。 你气鼓鼓地不想说话,他动作却没停,“药水我已经喝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事情。”他大手覆在你的胸上,隔着衣服极具挑逗意味地捏了捏。你被这猝不及防地一捏,像受惊的兔子逃窜,却把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药水是、是错的,喝了没用。”你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危险,试图逃避。 “真遗憾,我还以为你喜欢我,爱情药水也是这个用途吗?还是说——你只是想看我爱你可你不爱我的戏码?”恶魔的手狡猾地钻入你衣服中,故作伤心的语气还掺了几分玩味,两根手指已经夹住了乳头来回揉捏。 你一下子腰软,身体趔趄着几乎没站稳,被他揽住腰。他的手像蛇从你的腰间游走到你的臀部,抚摸过的皮肤被激起寒毛。他大幅度揉捏着你的臀肉,就好像那是什么解压玩具一样。揉捏到你都觉得屁股上全是他的指痕,他才意犹未尽地罢休。 他单手将你一把托举起来放肩膀上,踱着步离开客厅。“你要带我去哪儿?”你问出来才发现这话多余,你们已经停在卧室门口了。 “人类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对床情有独钟对吧,”奥歌侧过头吻了吻你近在咫尺的大腿,“不过以后我希望我们也能解锁一些其他地方,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的房子有落地窗,很合适我们。” 你被他话语里暗示整得面目通红,可是想到他如此游刃有余,还是个不知道比你大多少的恶魔,你又闷着一股气,用脚踢了踢他胸口。“轻浮!” 他打开卧室门进去关上门,把你放下来过后抵在门背后亲。身后是坚硬的门板,面前是厚实的肉墙,你被围堵在中间,脸因为刚才的闷气被气得通红,目光灼灼瞪他一眼。 “这样看着我,让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坚硬的东西隔着裤子隆起,在你腿间蹭了蹭,它的主人也在你的颈窝蹭了蹭,“别生气了,宝宝。那些话就只对你一个人这么说过。”他不过是喜欢对心上人说一些自己下流臆想的普通恶魔罢了,有什么错呢。 “恶魔最会骗人了。”毕竟喜欢他,你已经不争气地消气一半,只剩下嘴硬。 “喜欢就是会乱想的,你没有想过我的肉体吗?想我们在床上,浴室,桌边…我压着你,或者你骑着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慌忙捂住恶魔的嘴。再让他说下去,那点黄色思想全给他抖出来。被住嘴的奥歌耸耸肩,“我更希望是你直接亲上来。” 恶魔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用舌头濡湿了你的掌心。手心被粗糙的舌面刮过,痒痒的感觉好像羽毛挠了挠心脏。你在他胸口擦了擦手上口水。 “宝宝,我们不要耽误时间,我想你想很久了。”奥歌把你的手往下拉,你指尖摸到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像烫手一样缩回手指。 “那、那好吧。”毕竟也是你的暗恋对象,此时他一副被你迷得发情的样子,让你也咽了咽口水,更何况你今天也穿了超好看的衣服,本来就是打算他喝完药就做的,只是药错了,对象物种也变了…… “乖宝宝,让我来尝尝你。”他松了松领口扣子,朝你压着亲了过来。他的吻和他一惯用低沉声音诱哄的样子不同,凶狠又不留余地的厮磨你的唇,你感觉他要把你嘴里的每一处都留下标记。 你被他吮吸着唇舌,连吞咽跟合拢都无法做到。涎水从你们交缠的边沿流下,你抱住他的脖子。他的手从你的大腿钻入裙底,向上只摸到薄内裤。你今天穿了一件包臀吊带裙,裙边到内裤刚好是他一只手的距离。内衣也穿了黑色透明蕾丝款,薄得可怜。 你下意识并拢腿,被他捏了捏大腿上的软肉,你才想起来你们现在的情况,稍微张开腿放他通行。吊带被他脱到腰间,露出因为你大口喘气而起伏不断的胸脯。性感的内衣根本兜不住什么,蕾丝的朦胧明晃晃地勾引着面前人。 “你是我专属的小魅魔,瑞娅。知道它有多热情吗?”奥歌把你彻底压在门板上,背后冰冷坚硬的门板硌得你生疼。奥歌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揉到你怀里的趋势,他用你的手拉下裤链,弹出来的阴茎从裙底钻入在你腿间反复摩擦。还没有真正地插入,你就已经合不拢腿了。 “怎么会想到对我下药呢?你都不知道我在你面前忍得多辛苦。”他捧起你柔软的胸肉,聚在掌心揉捏着,来回搓揉。舌头舔着你的耳廓,热气让你瞬间红了脸,感觉浑身上下都热得不行。 你承认你下药的想法有些不对,可他也不是无罪的,“你忍、忍得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性格比较好,对人都比较好。 “怪我,宝宝。”奥歌双手放你屁股上,将你按在他怀里,然后将你这么托抱起来,你大腿夹着他的腰,能感觉到他腰间的结实力量。你臀部对着他的腹肌,居然能感觉到些许肌肉块间沟壑的区别,你又挪了挪臀部碾压他腹部沟壑附近,试图证实不是自己错觉。 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再然后你就这么被他抱着压在床上,床垫的弹簧发出轻微响动将你弹回他怀里。 你这才有时间来看看他的角。被抵在门上的时候,他侵略性太强,你连目光都仿佛被他囚禁在怀里,半点看不见外面。现在倒在床铺上,你的目光得以自由。 用爱情药水的你x纯正抗药恶魔(下) 他的角有点像盘起来的绵羊角,角尖朝外,弯起来的弧度刚好让你手能握住。头发很清爽,红色的竖瞳像窄又短的血线。他跪在你腿间,正在帮你脱裙子。眉眼低垂的他用手将裙子剥离,手指一路顺着脱衣的轨迹抚摸挑逗着,然后他捧着你的脚将裙子脱出丢在一旁。 他把你的脚放到胯间,攥住你的脚腕让你脚掌踩了踩他蓄势待发的阴茎,脚底下富有活力和温度的肉柱吓你一跳,你怕踩坏急忙缩回脚,逗得他笑,“怕什么,玩玩它。”说完这话他就把你的脚放在阴茎旁边,看着你。 玩…要怎么玩?你面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朝你投以鼓励的视线。你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用脚轻轻夹住它,来回地摩擦柱身,你感觉他上面的青筋在搏动,你的脚掌来回了没几次就觉得脚酸,动作越来越慢然后用脚掌时不时轻踩敷衍了事。 他扣住你的脚腕,帮你揉捏酸软的地方。和正常带有力度的按摩不同,他的揉捏具有挑逗性,手指轻柔又狎昵地抚过你的脚背,然后将你一点点地朝他拖过去。他的指尖从脚踝滑到腿肚,然后再是大腿,改成手掌掰开腿根。 你看着他匍匐下去,只留一个头顶给你。下体忽然被他隔着内裤从下到上地舔了一下,你下意识并拢腿,却被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撑开。 蕾丝好像太硬了。他隔着蕾丝舔着你的阴部,用唇瓣含住阴蒂抿了抿,舌头配合唇瓣将阴蒂反复揉捏拉扯,然后才勉强放过它。把目标转到被遮掩住的穴口,他对准穴口猛然吮吸着,耳边不断传来他的声音。 吮吸一阵子过后,舌尖开始隔着布料往小穴试探着抽送起来。蕾丝的布料和娇嫩的穴肉极不相符,好在还有他湿热轻柔的舌尖调和着。每一次舌头的顶入都会让内裤被穴口吞进去一点点,被顶撞蹂躏的小穴终于开始用体液反击,试图用水漫吓退门口的入侵者。 见有了体液,奥歌又大口吮吸着,就好像你是他沙漠求生中唯一一个解渴的椰子。体液和唾液早已分不清,都浸湿了内裤,让它紧贴你的身体上。奥歌抬起头,一根银丝从他唇边拉扯到你内裤上,他此时像是个吸人气的蜘蛛精在吐丝。 他慢条斯理地抹去银丝放入口中,然后喊了你一声,“瑞娅,要乖乖听话。”他再度俯下身,在你的注视下,他用嘴叼起了你的蕾丝内裤往下脱着。 见你没反应,他拍了拍你的屁股,你才反应过来慌忙抬起屁股,让他叼着你的内裤继续脱着,内裤和私密处剥离,却还有拉长的银丝牵扯不清。濡湿一片的内裤被脱到大腿的绝对领域,然后他用手全部脱掉。内衣扣也被他一并解开,你浑身赤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底欣赏又炽热,像是在打量今夜的盘中餐——是一只柔软多汁的小羊羔。他不紧不慢地脱掉他自己衣服,卧室灯光的照耀下他肌肉分明,比你先前用屁股隔着衣服感觉到的更为健硕。 他朝你覆压上来,阴茎抵住你的会阴狠狠摩擦了几下。“那么,我开动了。”他低沉笑声听得你心痒痒,你甚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的话,就已经分泌出蜜液邀请着穴口的阴茎。 早就蓄势待发的物什终于等到自己的主场,它迫不及待沾裹些蜜液就从穴口撞进去。“唔!”你立刻就挺起腰,被他又按回床铺,你不满地掰了掰他的角。他顺从地低头,然后安抚般地吻了吻你的侧脸。 进入甬道并不是目标完成,而是刚刚开始。他腰间缓慢地耸动着,阴茎在你体内缓慢地前进,像已经餍足的巨蟒,但这不过是降低你甬道警惕性的伪装。一旦你的甬道对他态度稍微和缓些,它就会翻脸无情,大口地吞吃进攻着。 他手指深入你因为喘气而张开的嘴,指尖点触着你的舌头。异物入侵的不舒适和口腔里的压迫感让你舌头忍不住激起反抗,反倒正好被他控住。他如同引蛇人一般逗弄着你的舌头,直到你完全听他操纵。 手指似乎并不满足于此,模拟着你们交合的下体在你口腔里抽插着。上下一致地抽插让你无处宣泄,想叫喊被堵住嘴,想蹬腿被他的长腿压制。你只能用手拍了拍他的身体,然后指尖去轻轻滑着他腹部的肌肉沟壑,越来越下,力度却越来越轻。 你听见他喘息越来越大,看着你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欲求不满的幽怨,很明显你的抚摸只是隔靴搔痒,他也渴望粗暴一些的对待。但是你还在被他上下虐待着,自然也不会对他心软。 他显然知道你的想法,撩开你的碎发附耳呢喃,“宝宝,你自找的。”下一秒他就大开大合起来,你被突如其来地攻势击得溃不成军,双腿下意识绞紧并拢却被他这个障碍阻止。 床垫的吱嘎声加入到你们之中,你承受着他的顶撞,身躯在被单上发出摩擦的声响,你已经被撞得越来越靠近墙头。所幸恶魔并不允许你在他性致上头的时候逃离,扣住你的腰把你往回拖。 背后和床单摩擦出火辣辣的感觉,被人拖拽让你萌生出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力感。可偏生给予这种感觉的是你心上人,你又滋生出几分自愿的甘甜。或许这场欢爱算得上是你对恶魔的自我献祭。 腰间已经全是他的掐痕,你却感觉不到痛感,只觉得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火辣一片,细密的疼痛被热度烘烤出别样的快感。正如他希望你抚摸他的时候粗暴一些,现在你也渴望着他的粗暴。 大腿被他的腿强行岔开,腿根已经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的腰像一张拉满的弓,朝你体内不断地抽插箭矢,而箭矢在体内也并非为了伤害,只是为了标记和占有。阴茎在阴道里反复的进出,力图在柔软的肉壁留下自己的痕迹。 它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每一处的软肉,来回地顶撞磨砺,势要软肉记住入侵者的面貌,只对它温柔求饶。像一个求爱的暴君,强制,专横,冷硬,却唯独把脆弱留给希望你爱他的时候。你是他暴戾统治下的唯一臣民,他是只求你爱戴的君主。 所谓的爱情,祈求着对方灵魂非你不可,所谓的做爱,征服到对方身体非你不可。你和他的恋爱像一场从里到外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直到彼此都争到对方只剩下自己为止。 腰被撞的酸软疼痛,你用双腿架他腰上,把自己的腰腾空一些,以免频繁和床铺摩擦。这场情事过于尽形,你们都大汗淋漓,越发灼热的情欲让你感觉口干舌燥,你忍不住张开嘴呼吸一些清凉空气还缓解燥热。 却被他误会成了邀吻。他把你从腰间一把捞起来坐他腿上,扣住你的头开始汲取你的舌尖蜜液。你被他接连不断地吻弄得手足无措,只好反复抚摸摩挲着他冰冷的魔角。 他缓慢退出来一些肉棒,低声诱哄,“低头看看。”被吻到缺氧迷糊的你乖乖低头,却正好看见你们腿根相贴,下体衔接处剩了一截粗壮圆润的肉柱,似乎被你的目光烫到一般,它在你的视线下像蛇一样窜进你的体内。 你向上挺了挺,用浑圆的胸脯压住他的胸膛。你们胸膛压胸膛,你的太软,他的太硬,跟随着他腰部挺腰而被迫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挲的你,像是在用胸做情色按摩一样。 “宝宝,全部吃完了,胃口真好。”他揉捏着你的臀部,将你下体推向他,直到没有缝隙。这种角度正合他意,他向上顶撞能入得更深,还能看见你像兔子一样跳脱的胸肉。 你全部吃完,到底是怪谁一个劲往里塞啊?你牙根痒痒,开始咬着他的肩膀,耳边却听见他投入的,发情般的喘息,“好厉害,宝宝,再咬重一点。” ……你突然觉得咬不下去了。 报复的心思收起来,开始正经地馋他身子。伸出手开始抚摸他的腹部和后腰,你没什么章法,主打力度轻柔,挠得他欲求不满地心痒。 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不吭声,开始越操越重。你会想起来跷跷板,你现在被他顶腰撞上去,又重力落下,周而复始,而埋入你体内的阴茎就是你们隐藏的翘板。你被他给予着失控和不安,小腹越发紧绷警惕。 然后他抱着你一同栽倒在旁边床铺上,侧身入体操干着你。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很用力,你被顶得视野都抖动一片,只能依稀看清他泛红的脖子和上面隆起的青筋。 你现在不仅腰酸,连腿也酸。激烈的情爱让你的腿绷得笔直,脚趾反复蜷缩又炸开。在他终于停下来射入你的时候,你脚趾极力张开,然后力竭一般地垂下。你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安宁,小口地喘着气。 体内的白浊还在持续射出,他又开始贴过来嘬吻着你的唇。从点到即止的啄吻,到含着唇瓣舔弄,然后再到他撬开牙关和你缠吻,最后他又翻身上来摩挲着你的胸脯,阴茎也已经重新精神抖擞地抬起,你甚至怀疑它根本一直都是抬起的,哪怕射精。 面前的恶魔好像没有知足的样子,你却已经有点瑟缩逃避了。恶魔强势地掰开你的双手,十指交握,然后附耳跟你说: “别怕,我们会一起快乐的。” 或许,孤枕不难眠,枕头旁边有个恶魔,才是今宵难眠。 天生幸运的你x阴暗自卑倒霉男(上) 你穿越到异世界,是一个勇者。 虽然穿越之前杀只鸡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但穿越过后你居然成为了勇者大人。你还聚集了一些伙伴,不过因为一些特殊原因,现在只剩下你和奥歌还在结伴同行。 那个特殊原因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主要是因为奥歌过于倒霉了。他作为一个亡灵法师,会倒霉到召唤亡灵的时候敌我不分,偏他天赋极好,召唤出来的亡灵又强又多,同伴还没有对敌人出手,就已经被队友打败。 没有队友受得了这个事故,尤其是他身上的倒霉事还不止这一件。 但你除外。可能是你有穿越者的金手指,你非常幸运,幸运到你就算站在那里,敌人朝你砍过来,他都会脚滑摔跤砍死自己,或者被其他敌人误杀。 奥歌的霉运对你毫无意义,两大属性的对比是你更胜一筹。 因为霉运的关系,奥歌的性格似乎也有些阴暗自卑,你没办法在他脆弱的人生里放下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草,只能选择二人行。 好在你绝对幸运,能力也不错,奥歌的召唤实力更是顶尖,所以一路上没什么太大的危险。 当然,你绝对幸运,不代表不会受伤。在这次战斗里你伤到了手指,如果不是你够幸运,应该会失去整条手。 “瑞娅!你受伤了是不是?!”奥歌匆匆结束战斗扑过来,比你还担心你的身体,他捧着你的手看着伤口。 “果然伤到了!好严重,都流血了。果然我的存在毫无意义,只会永无止境地给别人添麻烦而已。我就是被水泡软的纸,食物上的霉菌,没用就算了还害人害己……” 你赶紧打断了奥歌的话,他十分的自卑敏感,只要你一有伤口,他就会开始自我批评,从人格到糟糕的性格,从人生到不该出生。 “奥歌,你冷静一点,这只是很小的伤口!”甚至都不用贴创可贴的程度,一会就结疤了。你抓着他领子,让他清醒一点。 “小伤口也不能放弃,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你说的什么细菌病毒,让你得了什么奇怪的病,莫名其妙死掉了可怎么办!我到时候如果召唤不出来你的灵魂,你就……要不然我现在试试吧,瑞娅,让我试试能不能召唤你……” 眼看着他已经把你身后事安排的明明白白,你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暂停,奥歌的头对你来说是他的暂停和关机键。他果不其然住口不说了,乖乖的,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细菌病毒这个事情还是你给奥歌科普的,因为奥歌作为亡灵法师,不可避免会和死亡打交道,你怕他这个过程里有什么感染病毒的可能性。 “如果我已经死了也请让我安息吧,不要折腾我。”都死了还要被他召唤出来打架,那也太累了,勇者也想退休啊。 他沉默地低下头,又抬起来,眼神在瞬间的锐利过后黯然得不行,“那、到时候,我怎么办呢……” 你沉默,亡灵法师,很稀有又很难死的存在。亡灵法师,只有自己能够召唤的亡灵全部死亡过后,才会死去。以奥歌召唤的数量,很难想象有人能杀死他,当然自然死亡也不可能。 “没有瑞娅的话,我一定又会变成以前的样子,不,比以前更惨!我会像墙角的青苔,没有沙拉酱的沙拉,被水泡得腐烂的木头,见不得光的老鼠……” “奥歌!”你打断了他,伸出手掌,他乖乖低头把头放了上去看着你,“如果有一天我也像你刚才说的一样,一个人身处黑暗,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你会怎么做?” 你知道奥歌不会弃你于不顾,你打算让他把那种精力放他自己身上,要不然等你真死了,他怎么办啊。 “我知道了,”他的浅灰色眼眸一下子亮起来,像日暮时分就已经迫不及待出现的星星,“只要让全世界都没有光就行了,大家都和瑞娅一样,你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啊? 你僵硬地去回想他的一字一句,感觉这话语不像是正义勇者同伴能说出来的话。他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你,似乎等待你的夸奖,你说不出话。 你疯狂想自己是主角还是反派,怎么同伴是这个样子的。奥歌意识到不对,黯淡下来看着,“我说错了嘛?” “果然我这个人的存在简直是浪费,我的回答只会让你不开心。我怎么会这么愚钝,连喜欢你都做不好,果然等瑞娅死了过后,我也找个山洞躲藏起来好了,我根本不适合在这世上活着……” “你喜欢我?”你一大堆话只捕捉到了新鲜词,无他,唯耳聋尔,主要是奥歌每次都会说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形容词贬低自己,你已经听习惯了,自动过滤这些自贬的词。 “我、我……”自我贬低词汇量非常丰富的他,此时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过头去不敢看你,侧脸的耳根依然红透。 你打量着他没有说话,你其实没有以异性眼光去看过身边的人。只身穿越到这个大陆,你又是勇者,你一路都是以同伴或者敌人的眼光看着接触过的人。 你试图调动起来自己异性的眼光,凭心而轮,他长得还不错。烟灰色的长发柔顺地垂下,一双浅灰色的眼睛像被乌云盖住的朦胧月亮,目光总是低垂着,却忍不住追逐你的方向。唇总是抿着,颈侧有一颗黑痣。 “也不是不行…”你自我思索着,呢喃出声。“可、可以吗?我可以吗?!你愿意接受像墙角青苔一样腐烂的我吗?”奥歌很是敏锐,上来握住你的手,眼睛里全是希冀。 感觉拒绝他就像在逼他自杀一样,令人沉重的期待感。你不过犹豫了两秒,他就垂下头,“果然,我太贪心了。我一定让你为难了,我不过是下水道的野草,还想让瑞娅这轮太阳照耀我……” “停!”你又阻止他继续自我贬低,“可以,我可以。”再继续下去,他可怜的人生又要继续被他添加一笔告白失败的黑历史。 “真的吗?!我好高兴!”他过来把你熊抱进怀里,你们的距离近到你好像都能感觉到他肉体的曲线。你摊开手不知道该放上去抱他,还是自然垂下。 他拥抱着你,恨不得将你箍进怀里,蹭了蹭你的侧脸,忽然你感觉到一个湿热的东西舔着你耳垂,你一个激灵扣住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掰开。 他抱得越发紧,声音闷闷的,“不要推开我,还是说你只是同情我可怜我所以才答应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求你了……”低声的祈求伴随着他滚烫又近到暧昧的吐息,激起你的反应。 有一点他说错了,你答应他并不是因为他同情。你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委屈自己,虽然不见得你有他对你的感情深厚沉重,但你总要偏心他,怜爱他多一些。 否则一路上你遇见的同伴形形色色,最后留下来的也不会是一个拥有倒霉设定的他。不光是他的霉运害队友,也是你们两个之间似乎很难容得下外人。 天生幸运的你x阴暗自卑倒霉男(中) 没得到你回应的他开始小心翼翼又大胆地在你身上摩挲起来,你第一时间不是反感,而是心情复杂。他平时动不动就好像要死掉的脆弱样子,原来也有正常男人的色心啊。 但你还是按住了他,“这里是野外,不行。”你好歹也是勇者吧,野外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绝对不行!他向来反应快得很,抱住你忍不住大手覆上你的臀,“昨天晚上落脚那个山洞,不远……我还可以放亡灵出去盯着。” 在这种时候也太聪明了吧,把这种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不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啊!你一边沉默地在心里吐槽着,一边看着他真的一副快憋不住的样子,陷入沉思。 你推开他,果不其然看见他丧气失落的表情,像被暴雨浇透的柔弱小白花,花瓣都快被雨水打落。“走吧。”你摸了摸后脑勺,故作镇定地往山洞走。 他很快追了上来,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抱住你,紧贴着和你一起走动,却不会桎梏你的行动让你难受。越是黏腻地缠着你,你就感觉到臀上的东西越发炽热。 他比较高,站你后面的时候,那东西几乎在臀缝上方,坚硬滚烫,有着很强的存在感,并且搁在你臀上的重量有些沉。偏偏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还在黏黏糊糊找着办法把东西塞入你的臀缝里去,恨不得让你夹着它走。 你越发开始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正牌主角。或许你只是穿越到小黄漫里面了?不然你的同伴为什么如此的别具一格,并且看上去很沉迷这种事。 他像你的影子一样学着你跨步,一边低着头开始含你的耳垂,双手钳制着你的腰不肯放开。你步伐越发快起来,再不到山洞你都怀疑他要憋不住发情了。 在进入山洞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他在门口设置了法阵禁制。 ……难为他在骚扰你的同时还能想起来这个。 他迫不及待把你转过来,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你额头飞速离开,见你没有拒绝,才又继续亲了一下额头,然后开始在上面舔砥起来,吻过你的眉眼。 你只觉得有点好笑,一路上看不见你脸的时候,他大胆得很,此时对上视线他又怯弱起来,就好像生怕只是他的一场梦。 你摊开双手搂着他的腰肢,作为你主动的亲近。肢体接触的时候你甚至感觉他腰间的紧绷与轻颤。额间的吻越来越急切,开始游离到你的唇舌间。只是亲亲你的唇角,他就已经在难以抑制地喘气。 好软,好香。你像一颗水果硬糖,他含着嘴里就已经知道你的美味,却小心地不敢咬碎。只是浅尝一下,他都几乎想要落泪,像小时候没有吃过糖的孩子终于在成年后知道糖的味道。 敏感又自卑,阴暗的他整日和死亡打交道,尽管天赋极佳,也不过让他从遭人排挤变成令人忌惮而已,他始终不被同类喜欢,因为只会带来不幸。 即便这样不堪的他,也能引起你的垂怜。你不在乎他的体质,也不会被影响,你把他始终当成正常平等的值得信赖的同伴,只有你会制止他说那些自暴自弃的言论。他的世界,第一次,有了造访的人。 想要不爱上你是很难的,爱上你却是痛苦的。他痛恨着自己,在你出于同伴的关心下滋生了爱情的病菌,它像一个禁忌的灵魂术法,在足够短的时间内把他侵吞得一干二净。他怎么敢肖想你呢,他没有那种好运。 可是你的纵容与怜爱让他越来越贪心,一路走到今天,其实连他自己也看不清自己。他被爱情蛊惑得面目全非,只有一点恒久不变,他真的,真的,不能失去你。 用同情,用怜爱,用身体,用亡灵法术,他要用什么才能一直留住你。你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发现残酷的事实,你不会一直陪着他,寿命是有限的。而他,是最接近死亡却死不掉的存在。 你一直不愿意把灵魂交给他,你觉得死了就应该安息。在得到你的温柔后眼睁睁看着你离开,还不如让他去死。所以,所以他想留住你,只要你和他有过一次的身体交合,那么你哪怕死掉也会以灵魂的方式回到他身边。 亡灵法师,对灵魂而言,就是这么独裁的存在。 他长发溜进你的领口,顺滑微凉,带着丝丝痒意。痒意好像柔软的藤蔓植入你身体里,顺着四肢百骸将你慢慢罗织起来。你把他的头发拎出来,却对顺滑的感觉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他在你唇上厮磨,反复蹂躏两片唇瓣,直到你感觉似乎都有些肿胀和火辣。你不太受得了这个,张开嘴反守为攻钻入他口腔里找他舌头。就好像受惊一样,他把舌头缩起来逃避,然后反应过来开始回应你。 回应,索求,追逐,他就这么缠着你,让你节节败退,从你的攻势转为他的主场。或许他确实是青苔,只要你给一点让步,他的贪婪就能旺盛滋生出一大片。 他手横放在你的腰间,限制你的后退,你向下弯腰,想在他咄咄逼人的亲吻里找到喘息的机会,他却也倾压过来。后面是他的手,上方是他灼灼目光和潮红的脸。你被拘在他这里,哪里也逃不出去。 在你几乎被亲到以为这个吻一辈子都不会结束的时候,他忽然放过了你。暧昧的银丝被他卷走,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他将你捞进怀里,抱着忍不住左右晃,像得到玩具的小孩。 “真好……” 你耳边被他呢喃时吐出的热气扑满,他独自满足地喟叹着,声音带着因为幸福过于饱和而生出的怠惰。 就这样就好了,不用更多。 只要一个你,就可以填满他的欲求,他将不再渴望任何东西。 感慨完的奥歌蠢蠢欲动起来,开始吻上你的眼睛,然后又流连到耳朵。除了他不用再给予任何人视线,除了他不要再听任何人的蜜语甜言。他在亲吻的时候自私又胆小的许愿着,他不敢将这些话脱口而出。 你两只手闲着也是闲着,开始脱他的衣服。和你这种需要近身物理作战的浑身甲胄不同,亡灵法师衣服就是宽大黑袍外套,挡住脸遮盖身形,让人无法看见真身。 奥歌还在亲吻,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的异样,低头一看你掀起来他外套,正在脱里面的腰带。他抬起头和你对视,然后自己顺从温吞地脱掉外套。 你一时连自己都没分清,到底你们两个谁才是一开始起色心的那个。不过他脱掉外套过后,这个事倒是很明显,毕竟裤子都鼓起来了。 奥歌身材高挑,身材是肌肉刚刚好的程度,其实亡灵法师本来应该是瘦弱纤细的,但是谁让他跟着你东奔西跑呢。这身材有你一半的功劳。 在你的视线下他似乎有点紧张,却在这种紧张下把你腰按向他的身体。鼓起的地方顶着你的腿间,他一手解开你腰后的暗扣,一手横拦你腰间。 “不、不许后悔……”说出的话连自己也没有底气,可怜兮兮的眼神也不敢直视你,只是眉眼间还能品出一丝‘如果你敢反悔,他也不敢怎么办’的幽怨。 怂得跟个兔子一样,但是急眼了动作又大胆。你手勾住他脖子,另一只手揉乱他头发。“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和你反悔?”对同伴,你可是一言九鼎的。至于敌人,勇者这么做一定有勇者的道理,你反正是坑蒙拐骗什么都来。 他低头亲了亲你的嘴角,明明在姿势上看是他的主导位,可态度上他又顺从乖巧得很。勇者的甲胄是真的有点麻烦,你们索性脱完衣服才又抱一块。 两个人赤裸相拥,都忍不住靠着对方的身体笑。尽管连生命都交给对方,但你们的确是第一次赤裸相对。尴尬害羞中还有一点异样感觉,这种异样当然是你们身份意识还没有转过来。 但笑着笑着,他开始舔舐着你的肩颈皮肤,你愣了愣,下意识搂住他的背。此时此刻的肌肤相亲,远比刚才的冲击力大。没有布料的阻碍,你们都能清晰知道对方的反应。 触碰时的身体紧绷,抚慰时的身体轻颤,两个人交缠拥抱,感觉对方体温逐渐上升,正常的肤色逐渐绯红。奥歌还会忍不住和你的身体厮磨,缠人得紧。 他沉醉眯起的眼睛像刚蒙蒙亮的天空,温柔无害,朦胧寂静。 天生幸运的你x阴暗自卑倒霉男(下) 他将脸埋入你的胸间,用脸颊蹭着你的乳肉,然后唇舌开始舔吻着柔软胸脯。粗糙的舌面刮过敏感的胸,只要你低头就可以看见平日里的同伴红着脸讨好你的两团白肉。 他含住你的乳头细细品着,努力地吮吸到脸颊都凹进去,当然吮吸不出来什么,可他甘之如饴。双手在你腰间和臀部反复摩挲,好像要用掌心的温度熨烫你的肌肤。腿间被抵着,你没有难为他,张开些放他进去。 奥歌的目光流连在你胸口,你低头看了看,抬起头来调侃他,“喜欢?”他没有你想象中狼狈侧过头,而是点点头。因为他并不是在看你两团乳肉的大小,他在挑选他的印记。 亡灵法师决定和伴侣共生的时候,是能在伴侣身上留下印记的,也是一种寿命和从属都能区分二人地位的证明。他对证明地位不感兴趣,像他这么阴暗倒霉一无是处的人,能被喜欢的对象接受就很高兴了。 但能在你身上留点什么,证明你们的关系,他很高兴。在心脏处还是烙在胸上,他还没有决定好。这事是不能告诉你的,毕竟你一直觉得年纪到了就应该去死,共生会让你生气的,他还没有重要到你能为他放弃一些理念的地步。 你忽然觉得心口一股暖意,朝心口看去,发现心口出现了一个纹样:玫瑰花和骷髅紧紧相依,外面的荆棘将它们庇护着。 在这种时候身上多出来的诡异图案,你很难不知道幕后主使的身份。你一口轻咬上他的喉结,听见他疼痛又带着快感的闷哼,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敏感的喉结。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用舌尖舔了几下喉结,他忍不住颤抖,喃喃着的话语声音很小又模糊不清,但是你和他距离足够近,你可以听见。 “好厉害…瑞娅好厉害…呜——” ……下次能不能在其他地方夸你。 “别转移话题。”你空着的手拍了一下他屁股,结实有力还有弹性,他又颤抖着在你腿间进出了几下。 他浅灰色的眼睛移到一边去,全身上下都像被蒸熟了一样泛红,喘息中却说着固执的话语,“不要,如果说出来的话,瑞娅肯定连这次都不给我,马上就会抛弃我。” 仿佛预判到被抛弃结局般的绝望与焦虑,伴随着隐忍的哭腔被主人断断续续地吐出。你实在是很难想象以你对他的怜爱和包容,有什么事会让他觉得你是能立刻从这种情形里抽身而出的。 “你要杀我?”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个。 你刚好猜到了相反的答案,他是要你一直活着。 被这么污蔑的奥歌涨红了脸,“怎么会!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你想也是,但既然不是这种生死大事,想来也只是奥歌自卑心作祟,擅自脑补了什么。 你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指了指腿间,“但这个也会让我痛哦,是伤害。”和你朝夕相处的他哪能不知道你的恶趣味性格,小声地撒娇耍赖,“多、多几次,就不会痛了。” “那你还在慢吞吞地做什么,我们速战速决,”你勾着他脖子耳语,“等到镇上落脚了再慢慢玩。” 他耳朵红得像炸开的石榴,不知道是被你热气吹的,还是被你话语羞得。“知、知道了。”他啄吻着你的耳朵,下体龟头碾压着肉缝来回抽插。 法师的手很巧,不仅能徒手绘制法阵,此刻在你身上挑逗敏感点也是顺利不已。在你腰间的抚慰让你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腰臀连带着大腿根的扭动,看上去像是你夹着他的阴茎渴求着。 他闷哼一下,再抬起眼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眼尾潮红,媚意横生。他抽出了阴茎,用手指剥开肉唇,指尖轻巧又坚定地钻入你的穴中,一点点推进。 你垂下手去抚摸他的阴茎,不愧是长期跟着你旅途的同伴,手里这东西青筋跳动,能感觉到强劲有力。铃口已经有些湿润,显然迫不及待。你又去摸了摸他的囊袋,他动作都顿了一下,然后用阴茎在你的腿边蹭着。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没有一点指甲,据说法师留指甲会意外刮毁法阵。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你腿间消失,像小鱼一样溜进狭窄的湿润甬道。他在里面抚摸着你的甬道,这很奇怪。 他的皮肤有些滚烫,因为他处于兴奋当中。指腹抵住柔软湿润的肉壁抚摸着,触感延长的感觉带来些痒意。然后他的指尖旋转一下,手指皮肤上的褶皱和旋转时的摩擦迭加快感,你一下子弓起腰。 “好窄。”他抽出来手指,上面裹满透明的体液。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茎上面比了比,犹豫地看向你,“娅娅……” 他方才不过一个手指而已,内里肉壁就已经完全贴合住。而他真正想进入你的东西,远比手指粗长。你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没及时回应他的犹豫。 法师顿了顿,决定多塞一根手指试探。更长的中指先一步进入洞天,然后食指颤抖着从边缘一点点挤入,湿润的甬道十分热情好客,一同容纳陌生的入侵者。三根手指进入其中,感觉到肉壁尚有余力的紧致包裹着自己,他这才稍微放心一些。 你抚摸他的阴茎动作一直没停,它又沉又很有活力,像一颗蓄势待发的小炮弹,在你的手中一副随时爆炸的样子,但是一直没炸出来。也就是你常年拿着剑才能适应手握它这么长时间。 他低着头啄吻你的脸颊,然后着魔一样在你唇上流连,你被他亲得往后倒,不得不腾出两只手挂他颈上。他的手从你腰间下滑到臀,揉捏几下过后才一路摸到腿根。他微微低下身子,臂弯从里勾住你的膝盖内侧,你被他就这么抬了起来。 大腿被打开,从未示人的花穴此刻却和他的赤裸胸膛肌肤相亲。他将你的身体一点点降低,潮湿裸露的穴口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从他的胸口一直到鼠蹊。 那水迹断断续续,深浅不一,在他微薄的肌肉间泛着细碎水光,只有你们二人不会把它和奥歌身上本就有的薄汗混为一谈。 他夺取着你口中的津液,在你们唇舌纠缠的时候,你抚慰了很久的小炮弹终于撞入它应有的弹道。你被异物入侵的疼痛让你忍不住反击,你抓伤了他并咬破他的嘴唇。 此时的法师看着可怜得很,本就皮肤苍白,精致脸上唯一殷红是他嘴唇被咬破的血渍,脆弱的脖颈上道道血痕更是触目惊心。 疼痛让他猝不及防,再加上阴茎被你抚慰过一阵子,此刻更是直接射出白浊,给了甬道一个见面礼证明它的魅力。他额头有着细碎薄汗,眼角更是泛着泪花。 “很,很疼吗?”你看着他伤口着实吓人,心虚地问着,甚至都来不及管自己下体的疼痛。被蛮横撞入的甬道有微凉精液润滑抚慰,所以你也没有那么难受。 他微微张口喘着气,因为唇上咬伤不敢大动,润红舌头伴随喘息蠕动着,眼神迷离,只是依凭本能地对你问话摇头。他怎么会抱怨你给予的疼痛,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到你们的结合上。 窄小紧绷的甬道包容着他的莽撞入侵,却又贴身束缚到让他有些疼痛,射出的快感让他大脑都有些发蒙。而眼前的一切,包括他身体所感受到的每一份疼痛都在告诉他,他已梦想成真。 终于,终于得到你了。 长期处于黑暗的人,见到光的一瞬间会落泪。而他此刻也是高兴地要哭了。 你指尖温柔地抚去他的泪花,他将头埋入你乳肉里左右磨蹭,低声呢喃,“好幸福……感觉骨头都被瑞娅抽走了,快融化掉了……” 但是他的身体表明,他还硬得很。 他抬起头含住你的乳尖,用舌头绕着乳头打圈,粗糙舌面时不时舔着已经发硬的乳头,唇部的血痂被他的摩挲弄掉,伤口浸出的血渍留在你的乳肉上,他又慢悠悠重新舔掉,含糊不清地说:“弄脏了……” 阴茎射精过后早就生龙活虎起来,但主人并没有粗暴地行动,他目的不是征服,而是融入。 先融入你的周围,再融入到你的旅途,融入你的生活里,再去拜访你的身体和心灵。他要变成你的一部分,直到你哪怕只是有想远离他的念头都会有伤筋动骨、撕心裂肺般疼痛,才算他目的完成。 他吻着你的侧颈,小幅度地耸动着腰来调度你逐渐适应。他的舌头好像一条小蛇,黏腻地在皮肤上攀爬着,尤其喜欢在心口上描绘那个图案。 你看着他的态度,其实也隐隐有了猜测。指尖抚摸着他脖子上结痂的伤口,“你想要留下我?”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他的时间暂停一般,只是他腰间还在试探着耸动,见你没有生气到阻止,才闷闷地在你胸口里说:“我需要你。” 或许他的爱意不和别人相同,他也见过不少爱侣,没一个人像他这样,一旦爱上了连同自己的生命都失去主动权。想要你,作为恋人陪伴在身边,需要你,作为必需品运转他的性命。 你不在他根本活不下去。 沉重的爱念在嘴边兜兜转转,只吐露了四个字。面对你坦然的神情,他总会觉得自己私自绑定的行为透着卑鄙,偏执的爱恋沉重到他自己都张不开口,他不敢让你知道半分,不敢。 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低垂着眼睛不和你对视。 长生不老是足以让人类疯狂的,除了穿越异世界过后每天都要背负大家希望的你。你去过很多地方,对它们的印象仅限于那个地方有什么怪物,你又受了多严重的伤。 长生,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两个人奇怪地沉默着,他还在固执地挺腰,你也没有制止。你没有从这复杂的思绪里理出个所以然,冰凉的触感唤醒了你。 你的大腿被冰凉水滴砸中,他低垂着头不看你,你蘸了一点腿上的液体尝,咸苦发涩。你抬起他的头,他也没有反抗。 眼眶都是红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连着一颗地坠落,他光是咬着唇上伤口自虐般不出声,结痂的伤口又一次渗血,肩膀轻轻颤抖着。 你擦着他的眼泪,这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做,每次在他霉运波及到你的时候,他都会角落里默默垂泪,直到你找到他为止。 你啄吻着他眼角的湿润,然后和他对视,“我不喜欢当勇者”,看见他像是被判刑一样垂下眼,你吻了吻他的唇,“但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骤然抬起头对视你眼睛,浅灰眸子亮得像烟花绽放时的夜空,欣欣然的情绪好像流动金沙一样在眸中流转,随即眼泪接二连三地滑落。 “再哭我就改主意了。”你叹气,因为姿势问题想打他屁股也不太方便,只能揉揉他脑袋瓜。 他立刻咬唇憋住眼泪,眼也不眨地看着你,生怕你给他误判。你上前舔着他的唇瓣,他瞬间抓捕你的唇,舌尖侵入你的口腔里汲取。 小心翼翼用的花招被你偏袒般的同意,他从心间燃起的火顺着血管烧到四肢百骸,烧到他干涸不已,急需你的浇灌。 “喜欢…好喜欢”,他喃喃自语,手掌托着你的臀部朝下体撞去,“瑞娅,我们再也分不开了。” 肉体相撞在寂静山洞里像是有回声一般,耳朵反复捕捉你们二人的情动声音。穴口吞吃阴茎时有着滋滋水声,粗长阴茎灌入甬道和肉壁进行拉锯战。 壁上软肉调皮地和大家伙嬉戏,时不时出现绊它一下,阴茎却没有丝毫停滞,长驱直入到娇嫩幽暗的深处。鼠蹊部和会阴相撞,腿根在摩挲间变得滚烫又火辣。囊袋伴随着抽动拍打,上面被湿润阴部沾着靡艳银丝。 你被他整个托抱着,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他和你接触的地方,伴随着他的顶撞,你也颤抖着,身体悬空感让你不太适应。小腿挂他臂弯随着顶撞一颤一颤地。 他手托着你的臀部,掌心出汗,而你此时也浑身热得出汗,肌肤相亲的地方变得如此湿滑,弄得他不得不用力抓紧,十指在臀肉里深陷进去。 先是将你托举向上,抽离阴茎,然后将你狠狠下拽撞入阴茎,浅出深入的抽插让你抑制不出地反复呻吟。 没有安全感的身体保持着紧绷状态,向下坠时小腹隐约可见长条状物什的隆起,腰肢已经开始有些僵直酸软,小腿也有些疲惫。身体疲软换来精神高潮,脑子里晕乎乎,好像踩着云端一样。 你知道你体内家伙的持久,只能在喘息里断断续续提醒他,“不是说了…要、要速战速决吗?” 他沉浸在情事中,狠狠顶入几下然后才回过神吻着你耳垂安抚,“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刚才太、太快了…”他声音逐渐小到听不见,你恍然大悟,他在对第一次插入的时候秒射耿耿于怀。 但那个时候你也手上替他撸了好久,所以才会插进来就射!这样一想,根本一点都不快。 “你真的很棒,”你给予他充分的肯定,唯恐他觉得自己不行,然后到角落里阴暗扭曲地自暴自弃,“但我有点累了,我们到下个城镇休息再说,好不好?” 难得示弱的语气把法师迷了个五迷三道,哪里还记得住自己要一雪前耻,立刻答应了你,然后动作越发迅猛起来。 甬道内软肉被来回拉扯,体液涌了好几次,随着阴茎的进出而被挤到穴口缝隙,然后在穴口因为动作飞溅出来,阴部,腿根,小腹,你和他下体都溅上星星点点的淫液。 眼见着他越来越兴奋却迟迟不结束,你喊了他一声,他抬起头看着你,你难得端正表情,“我爱你。” 仿佛魔咒一般的话语引发了法师的呜咽,像是不甘心你如此狡猾的悲鸣,又像是幸福到快要死掉的遗言。 他总是落你下风。 还有活力的阴茎因为不争气的主人提前射出白浊,射出时青筋还顶着甬道跳动着表示自己的不甘心,这次射精持续好几分钟,量多到你小腹都有些鼓胀,你脱力般向后栽倒,却被他死死按回怀抱里。 抽离的时候,些许黏腻体液就被携带了出来,顺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涌出,滴落在地上。你看着地上的体液,明明知道它不会一直存在于这个地方被后来者看见,却还是感觉自己会经历一番社死。 法师拿在你的衣服朝你走过来,然后顺手用魔法清理现场和你的身体。具体在于你此刻干爽的身体和不再涌出体液的穴口。他留下的吻痕咬痕依然显眼。 你有些疲惫倦怠的等他给你穿好衣服,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你的手,“我们走吧。” 山洞的禁制已经解除,洞外清新空气冲淡了腥膻味。他站在洞口,微风拂过他的长发,外面景色很好,他却只看着你。 你把手放上去立刻得到他有力地回握,你知道你们的征途再也没有时间作为终点,你从此和他的命运被绑在一起。 而你只是对着他笑了笑,像以前一样作为主角般宣告,“我们出发——” 抱大腿都笨的你x惊悚副本boss(1) *不知道恐不恐怖,但先预警唯恐 *这篇妹宝性格躺平,活着就行,不介意为了活下去而交易肉体,思维跳脱,话说回来我的女主有思维不跳脱的吗……男主思维很诡异,其实是他一见钟情,但我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他是爱,不是好色 *提前对不起所有爱好烤红薯、稻谷的宝宝 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在漆黑死寂的夜里撕开人类的耳膜,阴湿寒冷仿佛在骨头里扎根汲取生命,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头发都竖起来。流动晚风带来血腥味,那是它今夜独家定制的香水。 “副本在倒计时,boss暴走了!逃!” 不知道谁先反应过来,游戏频道的指令夹杂着风声。 你茫然地看着大家各自拿着五花八门的道具消失,你还是个新手,没有道具可以逃出副本。对于陌生环境的恐惧和死亡的畏惧一起涌上心头,你下意识拽住了这些天一直带你的前辈。 “我、我逃不掉,怎么办?”恐惧掐紧你的喉咙,细细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的前辈安抚般扣上你的手,“没事,我可以带你离开,但是嘛——” “但是什么?”你问着他。 “逃离副本的道具不是这么容易获得的,你拿什么补偿我呢?”他上下打量着你。 ……你没有什么值得交换的东西,你一个新人,遇见第一个副本就崩塌掉。 旁边的人比你反应更快,“带我走吧,我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你想做什么都行!”前辈看了看你,“反应慢是活不久的。”副本马上就崩塌到这里了,他挥手带上旁边的女伴。 你孤身站在原地,转过身看见副本崩塌的断壁残垣朝你站的地方侵吞过来。 昏暗天空低压,乌云不堪重负要垂到地面,空气被挤压到稀薄,你大口呼吸只能闻到潮湿青苔混杂血腥味道。整齐楼栋长出蜘蛛网般的伤口,猩红液体从裂缝中汩汩流出。 天摇地晃,你脱力般栽倒在地。 一双干净的学生皮鞋出现你眼前,你抬起头看见来人,受惊般向后栽去。 哪怕你是新手,这个副本boss你也知道长什么样,此刻他站在你面前。 “被男人丢下了呢。”如钢琴般纯净清澈的声音说着刻薄话。 “什么?”你茫然看着他,没有直接杀了你,而是和你聊天,哪怕好像在骂你,你也是愿意接茬的。不杀你的话,骂你两句有什么要紧的呢。 “刚才,你不是被丢下了吗?”他好心地再次揭开伤口。 “也没办法啊,我什么都没有。”你叹口气,不知道怎么会和恐怖boss聊这个。 “你有,”他墨玉般的眸子低垂看着你,“他想要你的身体。”那男人打量你的恶心目光,恐怕也只有在害怕的你才分辨不出来,旁人看一眼就明白。 你恍然大悟叹口气,“直说不就行了,我也没说不给啊。”都随时可能会死了,你才不会在意这种事。 “直说你就会给吗。”他平静的语气让问句硬生生变成陈述句,好像只是搭话而已。 “给啊,为什么不给?”你疑惑地看着他,“活下来不就好了吗?”可能恐怖boss已经死了,不理解活人的求生欲。 “那给我吧。”一只干净修长的手伸到你面前,它有些苍白。 你抬起头看着他,又反应不过来了。他歪了歪头,“把身体给我,我会让你活过今天。” “那、那个,你说的身体是……”你是真怕他要的是夺舍,而不是上床,只能大着胆子犹犹豫豫地问。 “睡觉。”boss吸取了你前辈的经验,言简意赅。 真的假的?但他既然迟迟没动手杀你,你也愿意冒险试试这个交易,左右逃不出这个副本,睡一下boss也不亏。 “池绾音。”你把手搭到他手上,告诉他你的名字,被他一把拽起。 “余繁。”他也告诉你他的名字。 “我知道你的名字。”这个副本没有不知道boss名字的玩家,一个像校园路人甲的名字,一张很符合校园男主的脸,然后像恐怖片的受害者一样惨死在学校里。 “介意在寝室吗。”他语气很奇怪,分明是问句,听上去平静无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根本没征求你意见。 你把这归结为boss特色,他都死了,语气奇怪也正常,愿意和你睡觉,让你多活一天,他就是大好人。 “你老巢居然在寝室吗?我们还以为会是校长室或者厕所。”你想也没想就说出来了,余繁顿住,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你。 “这两个地方哪里能住人。”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他毫无波澜的语气像是在嘲讽你们玩家智商。关键是你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就今天放过我吗?”那不是明天也得死,你嘟囔着,想死缓的时候多缓几天。 “睡一次,活一天。”他头也没回,带着你堂而皇之地穿行在校园里,路过的老师同学都会不自觉地绷紧他们身体。 “那你明天还睡吗?”你紧跟着问,他推开宿舍门的动作一顿,然后只有脖子转过来问你,“我看上去身体很不好吗。”为什么你会觉得你明天还有力气继续。 你没敢吱声,只是想多活两天,你有什么错! 见你没说话,他脖子转过去开门,带你进去。boss住的宿舍是那种二人间,配套淋浴卫生间。 “条件这么好,可恶。”你在副本期间住的是普通宿舍,六人间,公共淋浴。这个学校最好的宿舍就是二人间,公寓装修,住宿费大概是普通宿舍的六倍。 余繁不缺钱,你们调查过他的生平,这层宿舍被他家十倍买断,一层楼只许他一个人住。类似的财富招摇还有很多,引起一连串嫉妒反应,再然后,惨祸不可避免。 你还在打量屋子,他坐在床边,赤脚踩着地板,“看够了就过来。” 你听见声音转过头去,他坐在那儿,腿间留的空位够你坐下,显然留给你的位置。你快步走过去,到他跟前停住。 这个交易你不后悔,你只是在想一个问题,他还能不能硬起来,又或者因为尸僵一直都是硬的。 抱大腿都笨的你x惊悚副本boss(2) 你转过身打算坐他腿间,被他一手按在大腿上顺势坐下。你们两个交易过程说的很直白,他行动也很直接,把你校服裙撩上去,露出你坐下过后显得肉多的大腿。 “你很软。”他在你身上摸摸又捏捏,腿上腰间都有他冰冷体温的残留。“我不爱动。”所以肉都是绵软的,没有那种运动的紧致结实美。 “嗯。”他没说什么,只是从他依然还在到处揉捏的行动上看,他是喜欢这种触感的。 “帮我解腰带和拉链。”简洁的命令让你侧头朝下看,学校制服的腰带并不会很难脱,你手指没太用力就掰开铁片,纽扣被你旋出去,拉链的金属声只有短暂的几秒。 你看着向上弹出的肉棒,伸手摸了摸,然后双手像捧着冬天的烤红薯一样握住他肉棒。 遗容年轻俊朗的boss,缓慢地眨了眨眼,低头朝自己下身看去,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在干什么?” “有点冷,我捂捂。”你甚至用手非常轻柔地搓了一下。“我已经死了。”他情绪冷静地看着你发疯。 “我知道啊!”你们玩家为了结束副本,把boss的资料倒背如流,你当然知道他死了。 “你只能受着了,它就是冷的。”他看着你做无用功,莫名其妙心情好像还不错。“那、那你死了,不也硬起来了吗……”你主要还不是怕他冷,你是怕他到时候射的东西也冷,会宫寒。 余繁微微皱眉,“尸体都不硬的话,你还指望什么时候硬。” 你哑口无言,决定转移话题,“那,那繁哥你还能射吗?”你倒不是有什么癖好,但这毕竟是一场交易,你得问问甲方有什么需求。 …… 他欲言又止,张了张口,他开始怀疑自己其实没死,只是被关进重度精神病院和你角色扮演,但他还是平静地回复你,“怀不了。” 哦,能射,就是小蝌蚪们也死了。 你用手上下抚慰着肉棒,屁股底下的腿突然向上颠了颠你,你向后对视他,面色苍白,干净乖巧的少年头,碎发下睫羽茂密,墨玉般的眸子沁着凉意,薄唇红润微张。 “抬下屁股。” 你不明就里但绝对听话地站起来,他指尖顺着你侧腰曲线向下滑,勾起内裤边缘脱到膝弯,然后他把你按在腿间坐着。 身上的小西装外套还完好无损,衬衫却大敞着少女春光,胴体鲜活美好,泛着生命的莹润,像油画里朦胧的少女身体,纯真而赤裸。内衣的背带被他扯坏,松垮地挂在身上。 他一手抓着你的胸,那里也是绵软的,乳肉随时都会从他指尖溜走,另一只手从裙底钻入抚摸小穴。 那会是一处泉眼,顺着湿滑密径往深处探寻,还会找到泉水源头。 冰冷的抚摸总让你觉得他是冰块成精,但你也极力乐天派地劝说自己,冷冰冰的总比东一块西一块的强。他的尸体档案一共有十份,他的遗体却不止十份。 “冷吧,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很弱。”你肌肤上因为寒冷激起的疙瘩怎么可能没引起他的注意,他其实一直在暗中看着你们。 副本和玩家什么的,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死亡结束他的一生,然后开启一场属于别人的游戏。 他以生命让游戏开局,玩家用生命结束游戏。这很公平,他像收割成熟稻谷一样收走玩家的头颅,偶尔会有狡猾的稻谷用道具变成鼹鼠溜走。 这其中不包括你。 你不是他等着收割的稻谷,也不是那些狡猾的鼹鼠,你应该是什么呢,他看着因为反应慢半拍被丢下的你。你太弱了,却实在合他胃口。 你每一次和同伴分析调查时,念他的名字,分析他的过往,感慨他的一生。数以万计的玩家没有谁的声音能比你更娓娓动听,即便他已经面对自己死亡成百上千次,听见你的声音依然会心弦一颤。 他知道了。 你应该是——他这个稻田主人的宠物。 他应该把你圈养起来,稻谷只会让你迷失方向,鼹鼠会拐走他漂亮的爱宠,你只能在他的监视下获得暂时的自由,却也是这片血色校园里最大的自由。 所以他走向你,朝你伸出手,你跟他回了家。 他是个负责任的主人,你会在这学校里无忧无虑,作为被饲养的代价,宠物被主人占有,也是应该的。 你一动都不敢动,身后怀抱是冷的,他的腿也是冷的,身上游走的手还是冷的。你甚至分不清楚,是因为寒冷促使你燃脂升温,还是被他抚摸到情动发热。 “你在发热,好舒服。”软乎乎的,还是温暖鲜活的,又很乖巧,反应不够快所以副本里也跑不掉。 你只是放空思绪,在你调查副本摸线索的时候,可没有想到你感慨过命运悲惨的少年会和你做这种事,好像分不出来你们两个谁更惨一点。你倾向于是自己。 宠物长时间的不搭理主人,他掐了掐乳尖看见你皱眉过后松手,“你不情愿对吧,只是怕死。”他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但看见你表现出来的时候,果然还是会不高兴。 “没有不情愿,但的确怕死。”你摇了摇头,在死亡的恐惧下,哪有不情愿的说法。但是要你投入进去,以现在浅尝的程度,也做不到。 “这么怕死,要不要我救你。”他的语气似乎在告诉你‘不要也得要’,没有在问你的意见。但是你真的需要,“你要怎么救我?你可以干预游戏的玩家?” “不用继续通关副本,就一直留在这里,你会很安全。”他说话的时候好像琴音流转,而他那双适合弹钢琴的手正在揉你的阴蒂。 “一直不通关,会死的。”系统并不允许玩家消极态度对待副本,你记得这一条。 “待会你就知道了。”系统同样也会给关卡boss的家属一些特权,没人说宠物不是家属,对吧。 “那,繁哥你之前说过,睡一次只能管一天……”你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记忆清楚得很。 “如果你选择留下来,那么无论我们之后关系如何,这个副本都不会有任何东西能够伤害你。” 多此一举。他其实觉得他根本就不会有腻的一天,一个对自己死亡都麻木厌烦的鬼魂终于找到了感兴趣的东西,那种执念沉重得可怕。 但是,人类不能理解这些。他只能用这种保障来引导你的选择。 你向后栽倒进他胸膛,仰起头看他,“那就说定了哦,能留下来的话,我们就通过系统达成约定。” “嗯。”他垂眸和你对视。 抱大腿都笨的你x惊悚副本boss(3) 冰冷手指却在这时挑开你遮掩的阴唇,钻入你穴口。“噫!”你被冰得猝不及防,应激般想要起身却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 大腿并拢将他手掌埋入腿根的软肉中,小腹紧绷,甬道死死绞着陌生来访者。你的手攥紧床单,平整干净的床铺被你抓得到处都是漩涡。 你感觉下体被塞入的是一截冰柱,手指的感觉尚且如此,你慌忙捂紧他的肉棒试图煨热一点。已经理解你脑回路的余繁纵容你玩他的阴茎,一手按住你的腰不许你逃,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湿润温暖的甬道里模拟着性交进出。 人的适应性真强,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那几分钟,你已经逐渐适应他的体温。手指也逐渐有了新加入的同伴,他手指搅动的时候你甚至看见穴口滴落几滴液体晕湿床铺。 他抽出手指,把你往后面挪了挪,现在那被你一直捂着的肉棒从你的腿间翘出,野心勃勃地堵在会阴前打招呼。 “你先打湿它。”事到如今,余繁声音也有些喑哑,感觉压制着什么。你反应了一下,慢吞吞地动起来。 你踩着他脚背上,弓起腰让湿润的阴部紧贴肉棒,然后你挪着腰来来回回地用穴口摩挲着肉棒上的肉褶青筋,力图把它蘸湿。 这个姿势让余繁眼前只看得见你翘起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部,他上手抓着捏了一大把,然后扣住你的股沟,来回推拉着你臀部来湿润他的肉棒。 你渐渐地不动了,“有点累。”是真的累,你踩着他脚背,整条腿都紧绷绷的,扭腰来回的姿势也不是那么轻松,尤其是你不爱动。 余繁默不作声,他记得到后面明明就他自己的手在动。但显然这些小插曲没必要像查案一样理清楚,他大手抓着你的腰将你后拽。 你像被磁铁北极找到的南极一样,被引力导入正轨。子弹瞄准的轨道正确,一头扎入幽深穴口,义无反顾。 “唔——”陌生又复杂的感觉让你想尖叫却被一起涌上来的情绪堵住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你躺在他怀里无力地看着上方,对面墙壁上挂着小提琴。你忽然想起来自己调查过的那些照片,如今在记忆里鲜活起来。 登基入学的学生证件上,小小的四方彩印照片装着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微微抬起的下巴和嘴角扬起骄矜的笑容。只需要看一眼,你就觉得他的未来闪闪发光像银河汇聚群星。 迎新晚会上他低头拉着小提琴,站姿笔挺,一举一动都透着那股用礼仪保持疏远距离的矜贵味。 他的试卷也不错,虽然调查的时候上面全是人类嫉妒的污言秽语,名字和成绩都被划得看不清痕迹,但根据上面的咒骂酸味就知道差不了。 你们玩家有怀疑过是什么少爷霸凌剧本,或者复仇剧本,着重调查了少爷的人际交往,行动日常。却发现这个少爷对身边一切不感兴趣,除非必要也不和身边人沟通,他永远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别提莫须有的霸凌。 所以,你还是觉得他结局唏嘘得很。 “喜欢小提琴?”他连吐息都是毫无热气的,像冷血动物一样和你贴着侧脸。“繁哥,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你只是看见这小提琴,想起来迎新晚会那张照片而已。 “一窍不通也能走神。”他的身体远没有他语气好说话,平静地表达不满过后,他狠狠挺入你的甬道里,像蛰伏在乌草丛的蛇突然狩猎窜了出来。 你忍不住尖叫着向上挣扎,却被他拽住,只能扬长脖颈然后卸力般垂下,像一只高歌过后垂死的天鹅。 和这猛烈动作相比,它寒凉体温都是次要的。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甬道已经贴心地包裹着冷血的客人,试图温暖它一些。 蛇是没办法捂热的,余繁的阴茎也是。它像一条蛇,开始在甬道里被裹得动弹不得,等到浅浅抽动终于让体液充分润滑缝隙过后,它获得了自由。肉蛇巡视着从今以后的领地,反复进出,让甬道沾染着自己气味,记得自己形状。 它足够冷血又粗壮,肉褶和青筋充当它的鳞片,阴道里的软肉外强中干,只一下就被肉棒碾压得不敢阻拦,变成没骨气的软趴趴一团,很有眼色地给肉棒的进出作缓冲。 你迭坐在他身上,敞开的外套衬衫,松垮内衣下有手指在拨弄乳肉,光洁的小腹,肚脐眼下方是穿戴完好的学生制服裙,裙摆盖住二人私密连接处。可惜膝盖上挂着可怜的薄内裤,把裙底旖旎暴露得一干二净。 鞋底踩不到地面,悬在他小腿处。再往下是一双白皙的少年裸足,上面隐约有鞋印的痕迹。 “池绾音,”他贴在你耳边不明意义地笑,“以后这里就是我和你的房间,不可以离开我视线超过一小时,如果听见广播找你就立刻出现我面前,晚上必须回来。可以帮助其他玩家通关,但不能离开副本,也不能带他们来这层楼。” “否则我会把他们的尸体剥皮当地毯,明白了吗。”笃定的语气,好像你明不明白,他都会那么做。 你压根没听清,“这是什么,规则怪谈吗?”他虎牙咬了咬你耳朵,没狠下心,“不,是宠物手册。” “总之,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用管刚才的任何规则。”这才是他需要你听清楚的话,觉得规则束手束脚的时候,就会觉得和他共处格外轻松。 你会主动要求和他相处的长久一些。 没辜负他的期望,你确实就记住了这一条,别的什么也没记住,反正横竖都是他找你的时候你要在之类的话,和这最后一条也没差别。 他掐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操干,腰间又冷又疼,乳肉上下颠簸偶尔会蹭到腰间手指,久违的让他觉得喉咙发干。 你坐他身上根本坐不稳,身下挺动让你飘荡得像风浪中的小船,你只能扒着旁边栏杆稳住自己。 他的手指绕着你脖子划动,“想在这里有一道伤口吗。”他比划的地方正好有一道颈纹,冰冷的触感让你感觉他已经把刀片顺着纹路切进去。你下意识攥紧他手腕。 他说这话的时候,另一只手搭在你肩膀上,垂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逗着乳珠。你知道,他脖子上有一道几乎断裂的伤口,就在他比划的位置。 “项、项链,可以吗?”你吞咽着口水,小声地询问着,“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他想把自己伤口也划一道同样的给你,但你觉得这有商量的余地。 他垂眼,视线顺着锁骨下滑看着你内衣兜不住的乳波,没有出声。“好不好嘛——”你努力回想着撒娇的样子,扭腰蹭了蹭他怀抱。 “嗯,你别动。”昭示他所有权的标志,是伤口还是项链都无所谓,但你乖巧撒娇很是让他受用。宠物想要项圈,那就给项圈。 只是校园副本里找到项链并不容易,他得抽空回家里的副本,娇贵的宠物养着真难,还得去其他副本和苍蝇见面。 “明天我会回家,你待着这里不要出门。”他一边浅浅抽动着,喉间的喘息让气氛暧昧热络起来。 “回哪儿?”你迷迷糊糊地扶着栏杆,弓起腰方便他的进出。“余家,有点难回,需要花一天。”他抚摸着你小腹,冰凉的感觉让你决定生理期和他保持距离。 “你自己家,很难回吗?”难道是死人进不去活人家里?你被他戳到一处软肉,颤抖地汩出蜜液。 “被我弟变成副本了,现在进去有点麻烦。”余繁双手捧起你的大腿,把你抬起来操。你这下除了扶着栏杆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副本boss之间还有血缘关系是吧。 但是你也有点好奇,“那你怎么回去?像我们一样通关吗?” “先花21小时打弟弟,然后1个小时拿东西,剩下的时间往返。”他臂膀不是一般的有力,抬起你整个人上下挺动腰肢,都不带半点颤抖。 ……好惨的弟弟,他副本一定很好过吧。 流出的蜜液被撞击飞溅四处,你和他的腿根都湿漉一片,水声和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你手心全是汗,都握不住栏杆。 余繁一把笼住你的上身,你们一起倒向床铺,他翻身将你侧拥入怀,手臂下探掰开你的大腿搭他腿上,这下挺动速度变快了。 你整个人弓起身子被捆在他怀抱里,头发凌乱地披散在眼前,你什么都看不见,昏天黑地的,只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在这没日没夜地承受背后的欲望。 先前的紧绷让你身子绵软下来,你现在就是一摊无骨的软肉,被他抱进怀里为所欲为。搭在他腿上的腿酸软无力,总是滑落,他捞上来好几次依然不顶用,决定把你彻底压在床铺上。 你被他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被他插入的腿打开,一只手就能按住你的腰不让动弹,这个姿势你是彻底省力了,更方便他的支配。 你们两个做这么久,你其实已经怀疑自己是不是亏了,但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你失去了开头的思维能力。你像个橡皮鸭玩具,余繁在后面撞你一下,你就哀叫一声。 淡蓝色的光幕忽然出现在你的眼前,余繁顿住动作,因为你们两个身体结合一起,他也能看见这个东西。 他像野兽一样从你的臀后趴了过来,管制着你上方的自由空间,把头放在你的颈窝处。 [恭喜玩家解锁特殊支线] [请选择:继续通关] [请选择:鬼怪的新娘] 明明是他的宠物…… 新娘就新娘吧,回去打弟弟一顿,刷他卡买婚纱。 余繁把自己回家的事情多添一项采购。 你还在快感中回不过神,余繁有点不耐烦了,单手扣住你的下巴,“继续通关的话,下一个boss可不一定有我这么好心,你知道选什么,对吧。” 你眨了眨眼睛,刚才的快感让你眼里朦胧根本看不清字,你只能求助,“繁哥,选什么,我看不清……” 余繁握住你手朝新娘的选择按去,“选这个,鬼怪的宠物。”他会用最好的婚纱把你打扮得漂亮,他是合格的饲养者。 你对于宠物不宠物的无所谓,只要不是鬼怪的手下亡魂就行,任由余繁替你做主。下一步的系统继续进行着事项。 [请确认永久留在副本,成为鬼怪的新娘] [一旦确认,不可更改] [是否返回上一个选项] 余繁也不问你了,直接替你确认。多事的系统一再地提醒继续通关的选项,不希望玩家成为关卡boss的囊中物。 淡蓝色的页面逐渐消散,“结束了?”你仰起头看着身上的余繁,他勾着腰亲了亲你的额头,“嗯。” 宠物的领养手续很麻烦,但都结束了。 你愣了愣,虽然你们已经做过亲密的事情,但这个蜻蜓点水的额头吻还是头一次。 “明天,就在这里休息,不要到处乱跑。”他再一次交代着,却对你的迟钝仍然不放心,打算身体力行让你好好休息。 少年身躯的入侵,动作剧烈到床板都跟着颤抖,你眼前是雪白的墙壁,上面全是指甲的抓痕,狰狞而又扭曲,断断续续。石灰撒在贴着墙根的床单和你指甲缝里,你茫然又疲倦。 一次又一次地索求,你觉得自己已经脱水了。身下床单湿得彻底,你感觉都能拧出水来。频繁的快感让你觉得浑噩又疲倦,还莫名其妙的有点委屈。 这点委屈让你眼里含泪,“繁哥……” 你真的不行了。 余繁揉了揉你头发,在一次挺入过后,冰凉的液体射入阴道,体感让你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眼里含的泪立刻像断线珠子啪嗒啪嗒掉入床铺,终于,终于这个体力怪物射了,简直是喜极而泣。 余繁指腹擦了擦你眼泪,他的白浊量不算太多,冰凉精液镇着阴道的疲软和红肿,他拔了出来,将你打横抱起。你抬头警惕地看着他,怕他继续。 他只是把你抱向另一个床铺,掀开被子和你一起躺了进去。“睡吧,床单我明天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像得到豁免一样,安心地陷入黑暗里。 抱大腿都笨的你x惊悚副本boss(4)if线 未来小剧场 he版就是双向奔赴的爱情 be的话就是男主崩坏单相思 if线he版 你轻轻松松带着玩家们进入校长室,获得大家崇拜的目光。 分明这里是校园丑闻被掩盖的核心,鬼怪层层把守,很难进入,但是你堂而皇之地带一大群人进入这个地方,没有一个副本NPC敢上来拦住你。 “前辈,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新玩家激动地看着你。你挠了挠头,靠关系这话说出来好像不怎么光彩,你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他们能找到地方而已,至于破局,还是得他们自己想办法。 “请池绾音同学听到广播过后,迅速到操场。” 校园广播的声音传来,平日里校园广播的女声都阴恻恻的,此时此刻喊池绾音的时候居然有点紧张,甚至能听见很明显地咽口水的声音。 你知道余繁睡醒过后找不到你,去为难广播播音员了。 你和他们道别,“我先去操场,你们好好加油。”离开的身影义无反顾。 玩家们面面相觑,其实之前他们同伴被广播喊过名字过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池前辈这一去岂不是……一去不回? 到底你帮了他们不少,有几个不忍心的远远跟在后面,看能不能帮忙。 此时校园在下雨,这个副本下雨是好事情,意味着玩家进展到了关键环节。可你没有带伞,淋着细雨来到了操场,一眼就看见了撑伞的高挑身影。 你快步跑了过去,“繁哥!你睡醒了!”余繁虽然死了,生活作息还在骨子里,甚至还要睡午觉,可怕的很。所以他睡午觉的时候,你会出来转转。 “嗯。你不带伞。”他撑伞让你挤进怀里。“我没想到他们进度这么快,没带,要去吃点东西吗?”你嬉笑着,习惯他毫无表情的脸。 “你没带项链。”他从伞下向远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投去一瞥,看着你光裸的脖子。“上次带了,结果有人见财起意,坏东西。”你愤愤不平地说着上次遭遇。 “都死了,还在生气。”余繁摸了摸你耳垂,你因为项链被人挟持,余繁第一时间就掐断了对方的颈骨,那次副本没救你的玩家无一生还。 “不说了,繁哥,去吃饭。”你拉着他的手往食堂走,你们两个吃的饭其实不一样。你在食堂埋头苦吃什么黄焖鸡、肠粉、冒烤鸭,余繁在旁边冷冷清清点了四炷香闻个味。 你神神秘秘地拉了拉余繁的耳朵,他低下头听你说话,“我今天到了一件超性感的睡衣,你可得多吃点。” 余繁走路步子一顿,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你,“其实现在不吃也可以,直接回——”你一把捂住他的嘴,好吧,他不需要吃饭,是你需要吃饭。不然你真怕身体受不了。 “他看不见你消费记录吧?”余繁给你拢了拢外套。他指的是弟弟,这事说来复杂,总之余繁死的时候来不及继承家业,他的开销是父母负责。 结果余家又变成副本了,现在所有钱都在余繁弟弟手里。你们两个是纯靠弟弟养的,弟弟一边应付玩家,一边打理家业,一边防止被哥哥爱的教育,一边养你们两个,难怪他副本难度那么高。 “看不见,只给你看。”你掐住少年劲瘦的腰捏了捏。 “嗯,你快点吃。”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两个人的身影逐渐远去,留下一堆远远关注的玩家不明就里。良久才有一个玩家开口,“你们说,前辈和那个boss关系那么好,她说的话,我们还听吗?” 万一是boss的陷阱可怎么办啊,前辈,你难道都是骗我们的吗? be版 不愧是你最期待的一批玩家,终于,终于这个副本要开了!你可以一同逃出去了。 你再也不想留在这里。 “池绾音,回来。我只说一次。” 校园广播站里,他平静清脆的声音传遍每个角落。玩家们抬起头,“奇怪,广播站不是已经被毁了吗?为什么还在运转,而且副本马上就要通关了。” “这个声音,听上去像余繁那个boss。” “池绾音,你知道什么吗?余繁怎么这个时候叫你?是隐藏支线?” 你听见声音,脸色苍白,“不,我什么都不知道。”踉踉跄跄地逃跑。 去哪里,哪里才会逃过一劫,副本还有60秒就结算,躲过60秒就可以了。 你知道有一个地方,或许可能混过这60秒。咬了咬牙,你跑向那个方向。 整个学校都是余繁的地盘,但余繁会避免去一个地方,男生宿舍的晾衣台。那是他尸体被发现的地方,他最大的遗体在那边腐烂生蛆足足两个月之久。 那个地方正对着一些男生寝室的窗户。那些男生却视而不见,把窗子封上就看不见尸体,把空气清新剂放在窗口就闻不见味道。足足两个月,才有人受不了去报警。 余繁,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那里。 现在,你来到了这个地方。一路上的老师同学根本不敢拦你,男生寝室的几个男鬼看见你冲进宿舍,吓得从天花板钻入楼上寝室,生怕被余繁发现和你共处一室。 还有10秒,余繁还没有来,你看着倒计时欣喜若狂,很快你就有自由了。那个怪物,完全把你当成宠物和泄欲的工具,只要看见你,他就很难不在你身上缠绵。 你和他在一起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入侵,冰冷的触觉无不提醒着你在被什么侵犯,死寂冰凉的精液让你恶心到反胃。你越是对这事反感,余繁就越是要强迫你这么做。 偶尔他的眼神也会有不解,他不明白,一开始明明是双方都开心的交易,怎么现在你突然反悔了呢。果然,是接触玩家太久了吧,只要不和那群人来往,你一定就会正常起来。 余繁开始限制你的外出,你被囚禁在那二人间里,每天除了等余繁回来上床,就是等他出去过后发呆。 好不容易,你打起精神演得乖巧了些,才获得这次外出的机会。 门开了。 5秒。 “你居然躲在这里。”余繁的语气难得有了起伏,听上去失望又麻木。 “放我走吧,余繁,求求你,我们的交易已经够多了。”你看着停止不动的倒计时,流着泪祈求。 “嗯。”余繁没有多说什么,可能你这种不听话的宠物确实让他腻了,倒计时成功变成1秒。 0—— [系统错误:已成为新娘的玩家不可登出副本] [当前任务:失败] 你瘫倒在地。 新娘……什么新娘,难道是当初那套婚纱?你看着余繁的影子逐渐爬上了你的腿,心中的恐惧加剧。 你绝对要死! 你出不去副本了,而你为了逃出去,躲在余繁最讨厌的地方,他甚至为了找你,亲自来这里。 “余繁…繁哥,我错了,我绝对不跑了,你放过我,我一定听话,再也不想别的了。”泪水糊满你的脸颊。 余繁半蹲下来,掐得你下巴生疼,好长一声叹气,“你不是不跑了,池绾音,你是发现自己跑不掉。” 宠物,到底还是宠物,不能太纵容。 他太怜爱你了,所以你才知道往哪里扎最让他疼。你怎么会,怎么敢躲在这个地方呢?你要学当初那群畜生一样,对他视而不见吗? 他不允许。 舌根抵着牙根,在心里发狠地念着这四个字。 你呜咽着不敢说话,余繁却松开你站了起来,“走吧,回去。” 你愕然抬头,他居然不惩罚你吗?你呆呆地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体格外轻盈,你低头看去,半透明的你站起来,你的身体却还是瘫坐着。 “池绾音,我发现灵魂更好管控,所以我不要你的肉体。现在,你连离开我十米都做不到。”余繁冷漠地宣判了你的死刑。 “你的身体,他们会帮忙埋到我旁边,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像以前一样。” 你看着透明的手,有些不敢相信你就这么被抽离出灵魂,坠入另一个深渊。余繁头也不回地离开,超过十步过后你脖子忽然无法呼吸,像有无形的锁链一样拖拽着你前行。 哪怕你灵魂跌坐地上,也会被脖子上的桎梏拖着前行。余繁抬了抬手,就好像你脖子上的链条在他手里。 你趴在地上和他对视,你终于彻底失去你自己,成为他的所有物。 你们的地位和关系,已经面目全非。 游戏配角你x天才直球工程师(1) *这个男主是目前长得最乖,性格最…难以形容的一个,所以给了新名字。奥歌:? *再次声明,不管我男主看上去多像骗炮的,全是身心都洁,只对妹硬,只喜欢妹的好宝宝。如果没看出来,那是我的问题 *含姐量极高 你是一个全息游戏的配角,很不幸你觉醒了自我意识。 被人类完全驯服的光脑飞速排查出你这个安全隐患,你所在的游戏被停服待定,全部数据库打包送给了一个光脑数据工程师处理。 直到现在你被启动,你心知要和那个工程师见面。联邦对有自我意识的程序非常警惕,他们吃过一次亏,现在是严防死守,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你怎么看都会被消除,也不打算做无用功挣扎,乖乖配合工程师然后消除吧。有人类的意识,却没有人类的自由,这样的诞生或许不如死了。 你被抓到审核处理器里,那位处理你的大人会通过意识进来盘问你,据说他实在是天才,部门居然宽容他任何工作都可以居家完成。 进来的人肩宽腿长,穿着毛茸茸睡衣,脚下是一双拖鞋,额前碎发很长能遮挡着脸,懒散,随性,符合你对个性天才的定义。 他进门看见你似乎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关门,再转过来直面你的时候,你发现他头发被扒拉到两边,露出了脸。 娃娃脸,有点婴儿肥,还有虎牙,三大要素让他看上去不过十七,眼眸黑白分明,干净纯澈到你都能在他眼里照镜子。利落的眉峰让他多了几丝男人味,鼻梁高挺。眼底有几分乌青。 长相优越,还有男人和男孩的混合气质。 据你所知,眼前的工程师已经超过25岁。长得这么显年轻,真是意外。 虽然联邦人寿命延长了,但长相普遍早熟,基因和营养迫使他们早早长大。往往十二三就已经有成年的样貌,然后一直到七八十岁才会开始衰老。 “我们、我们聊聊吧。”对方开口似乎有点紧张。应该是错觉,他掌握你的生杀大权,该紧张的人是你。 “好的,我会全力配合您的,清理工程师。”你乖巧点头,试图证明你的听话。毕竟,对于你们这种有意识的数据,有两种处理方式。配合的数据无痛消失,不配合的数据,会反复酷刑到再也不想当人为止,再消失。 反正都是死,那还是无痛吧。 “叫我洛尔肯,或者洛尔就可以。姐姐,你介意我这么叫你吗?”对面的工程师似乎也很好说话。 你摇摇头,虽然你意识诞生才几个月,但你角色设定是27岁的反派大姐大,不管外表还是年龄,他叫你姐姐都很正常。 不过,他是要处理你的,叫这么亲密,不会影响工作吗? “我得问姐姐几个问题,要诚实回答哦。”面嫩的洛尔肯语气好到像是撒娇。你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姐姐有名字吗?” “瑞娅。” “姐姐多少岁了?” “意识的话,64天。数据的话,设定是27岁。” “姐姐,在原来的游戏里,有设定男朋友吗?” 这是什么问题?你感觉奇怪,所以顿住了。对方虽然笑吟吟的样子,但视线一直紧盯你的表情,很显然,你非答不可。 “没有。”可能是为了看自己有没有一同觉醒的同伴吧,你这么找补着理由。 审问还在继续,对方把你的个人喜好盘问个遍,你想不出来这些问题和清理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测试你的觉醒完成度? “最后一个问题,”洛尔肯关上他面前的面板,目光灼灼地盯着你,“姐姐,你会有性欲吗?” 你猛然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们中间隔着一张窄桌,此刻桌子底下他的脚已经顺着你的脚踝一路往上挑逗摩挲。 邀请的含义,不言而喻。 “这、你、我……”你思绪混乱,一下子站了起来,却也只是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姐姐反应这么大,吓我一跳。”洛尔肯也跟着你站起来,嘴里撒娇抱怨着,手撑桌子朝你靠近。他狎昵暧昧地呢喃,“所以,有还是没有呢,姐姐。” 你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你觉得之前古老的蓝星人说话是有点道理的,“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为什么不应该?”他歪了歪头,亏他长得实在可爱,做这个动作一点违和也没有。“我快26岁,再不结婚就要被单身养老院打爆电话了,主动求偶有什么错。” “可、可我……?”你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难道程序员进化到最后,是和数据结婚吗?你不懂,但觉得人类的癖好让你大受震撼。 “一见钟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早知道会这样,我今天应该收拾一下自己再登录进来的。”洛尔肯看了看自己居家的形象叹气。 “姐姐要是觉得我不好看,可以等我离线打扮一下吗?”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你觉得对于他的直球和大胆,还有他离奇的求爱来说,他的着装暂时排不上号。 你摇了摇头阻止他,“你是来清理我的,衣服根本不重要。是最近的清理规则有什么变动吗?让有自我意识的数据经历一次人类的性事,然后才能销毁数据?” “这么说的话,你会答应和我做吗?”他托腮看着你,仿佛真的在考虑骗你。 你哑口无言,放弃思考般坐回椅子上。 乖巧却直白的洛尔肯无声无息站在你身后,他搭着你的肩,俯下身在你耳边诱哄,“其实姐姐答应我也不会有损失啊,只是数据行为加上快感共传而已。” 他得定制个最贵最好的伴侣机器人把姐姐导进去,见鬼的数据行为,他要肢体碰撞。 “这是联邦能允许的吗?”你茫然地看着他。他眨了眨眼,“联邦也没说过不行啊。” 你依然想要拒绝。 他把手指抵在你的唇前,“嘘——先别拒绝我”,他从你的发际顺着脸的轮廓向下抚摸着。 “姐姐其实不想就这么消失吧,我处理过成百上千的意识数据,有了人的意识,没有人类的自由,很不甘心吧。” “被发现了就会死掉,好可怜啊,姐姐。” “但是,如果我说,我可以让姐姐活着,你还要拒绝我吗?”洛尔肯的手握住你脖子,好像一层枷锁。 “会被发现的。”你有些意动,但不算莽撞。也不是没有工程师心软放过数据的例子,答案是联邦会一一排查结果,根本毫无操作可能。 “那是他们蠢,我和他们不一样,姐姐。”他大拇指摩挲着你脖颈间的血管。 那确实不一样,他看着比那些工程师变态多了。 “我会把姐姐的数据切出来,然后带走。导入到机器人里,姐姐不就自由了吗?”洛尔肯说的云淡风轻,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机器人也没有完全的自由,但是,比一堆被销毁的数据好啊。你这下真心动了,抓着他的臂弯,“你真能做到?” “当然,毕竟我在为了求偶讨好姐姐,”他缠在你脖颈上的手掌松开,手指停在你第一颗扣子前,“所以,现在姐姐还要拒绝我吗?” “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那方面的感觉,”你斟酌着语句,却并没有羞耻,“但你想的话,我可以和你试试,以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为前提。” “我就知道姐姐是个聪明人。”他笑得时候眼睛弯弯,把你扶起来。 游戏配角你x天才直球工程师(2) 你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僵硬得像系统卡顿一样,任由洛尔肯摆弄,他让你坐在桌上。 “姐姐不用担心,这段数据我会一起带走的,保证不让其他人看见姐姐一星半点。”他跟你咬耳朵。 其实被看不看的,你倒是无所谓,横竖一段数据,爱看看呗,就算看到眼珠子掉出来,你也只是二进制组成的数据流。 洛尔肯似乎也想起来这一点,轻笑着叹气,“好像不是姐姐害怕,是我会嫉妒吃醋。”他身体挤入你腿间,啄吻着你耳朵。 你觉得有点痒想躲开,又怕让他误会自己反悔,躲到一半僵在那里。 “真受不了,你好可爱,”他头抵着你的肩膀,笑得颤抖,“姐姐看来是有感觉的,不用担心我误会。” “姐姐现在就算拒绝我,我也只会当没听见哦。” “那,”你犹豫着出声,他抬起头等你说完,“可不可以温柔一点,我还没有痛过。”据说痛是很可怕的东西,你之前在游戏里,是一个偶尔出场的反派领头,还没和主角正面交锋过,当然也不会受伤。 你还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觉。 他忽然扑上来和你亲吻,攻势猛得让你手足无措,反复的交缠吮吸让你有些透不过气,你感觉唇舌发麻,他才肯放过你。 兴奋让他眼睛亮得水汪汪,乖巧的长相泛着潮红,看上去像被你欺负狠了一样。明明刚刚才亲吻过,他紧盯着你的唇,一边有些发干的舔自己唇瓣。 该死的,姐姐啊,哪有说那种话求人温柔一点的,太折磨人了。 他现在兴奋得想立刻掰开姐姐大腿,狠狠把姐姐操开,姐姐会尖叫着受不了,会试图从桌上爬走,然后他再一点点把姐姐拽回来,舔掉姐姐的眼泪,开始新一轮。 唔,不能再想了。 再想就真这么做了,一定会吓跑她的。之后定制的伴侣机器人,痛感调到最低吧,这样姐姐不会痛,他也可以尽兴。 洛尔肯脱着你的衣服,你开口问他,“洛尔,我要脱掉你的衣服吗?” 你感觉他脱衣服动作更快了,很明显地咽了一口唾沫过后才跟你说:“姐姐…想怎么样都可以,不用问我。” 洛尔肯觉得自己今天的行程简直是个大错误。 他今天应该莫名其妙网购最快最安全的助兴药品,然后再莫名其妙把自己收拾一下。等他登入账号,看见姐姐,他就会发现这都是命运指引。 但是,助兴药有针对数据的吗? 洛尔肯觉得应该没有,也好,他完完全全靠自己让姐姐动情。 他吻着你的嘴角,然后一路向下到脖颈肩颈。他吮吸,用牙齿轻轻嗫咬,无法留下一点青紫痕迹。 定制的身体,皮肤仿真度一定要拉满。该死的,要不是他对制造一窍不通,姐姐的身体他就自己亲手做了。 不像现在,除了一味地加钱给制造商以外,他一点忙都帮不上,好在钱倒是够。他给联邦做事,薪水丰厚,物欲低下,积蓄不少。 不过一直给姐姐花的话,好像不够。得先买最顶配的机器人身体,然后重新买栋别墅,有一层楼专门放姐姐的衣服,再然后镜子,落地窗,镜面电梯,大浴缸,泳池,花园…… 出去过后得和联邦谈谈工作待遇的问题了。 “姐姐,我好热。”越想越热,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洛尔肯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配上那张有点婴儿肥的脸,怎么看怎么乖。你心里腹诽他说你想怎么样都行,结果还是在哄你脱他衣服。 他一口热气扑洒到你脸上,你躲了一下,视线撞上他笑吟吟的眸子,“姐姐肯定在心里说我坏话。”你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移开视线,伸手给他脱衣服。 他穿的家居睡衣,易穿易脱,很快你把毛茸茸的他扒了个精光。露出的身体没有洛尔肯长相那么乖巧,虽然不算壮硕,却肌肉沟壑不浅。 睡裤更宽松,你往下一拉就自己掉了。洛尔肯眨了眨眼,忽然有一种自己进度太慢的挫败感。毕竟他刚脱几颗扣子,注意力就放在和你亲吻上了。 他双手极其缓慢地摩挲着你的腰,恨不得把指纹都在你身上磨平。修长的手扣住你臀部往桌边挪了挪,和他贴近距离。 你只坐在桌边一点点,如果他不是挡在你面前,你这会能从桌子上掉下去。你直视面前的裸体,平静得很。 人类问你有没有欲望,能把你打个措手不及。可是就数据而言,你虽然有意识,并不代表你会看着异性裸体脸红。 洛尔肯裹着你的唇瓣,总有一天,他会做到姐姐看见他身体就脸红。他吻得极其投入,唇瓣厮磨,舌尖探入纠缠,你不知不觉向后仰倒,被他缓慢放平在桌上。 他直起身子,站在那看着躺倒的你,解开你最后的扣子,把衣服剥开。裙子被他从身下抽走,上好的绸缎料子顺着你小腿往下坠。 不过眨眼间,洛尔就凑到你跟前,他舔着你耳廓,指尖戳了戳你的乳肉,然后再用手掌将乳肉挤在一起,像破土而出的笋。 没有看见他脸的时候还好,当他露出脸来乖巧叼住你的胸时,你都会怀疑自己是否用不正当手段哄骗少年。虽然他已经25了。 过于显嫩的脸做着违和事情,他舌尖来回舔逗着乳头。灼热呼吸从你胸口钻入心扉,心脏好像被烫到一样剧烈鼓动起来,难以言说的沸热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你有点嫌自己心跳声吵了。 他把你拽起来,衣服被丢到地上,重新躺回去的你被桌面冰得一激灵,下意识双手横抱胸前。 洛尔肯眼睛亮了亮,“姐姐,再抱紧一点。”你不明所以,合抱的手又朝里收了收,视线下滑意识到什么。 本来躺平而有些软趴的胸此刻被聚拢起来,他的喜好还真是好懂。他伏在你身上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当然不可能吸出乳汁,但敏感区的抚慰快感还是传达给你的生理系统。 快感中枢决定用别的体液代偿乳汁。 你内裤上出现一小块湿痕,逐渐晕染扩大范围。 他食指从腿根钻内裤里,反旋半圈伸入整个手掌,大手将内裤边缘攥进手中,然后一把拽下。 会阴彻底敞露,你毫无挣扎瑟缩。 他大手把腿朝两边掰开,手指拨开阴唇,低下头凑近细看,手指在穴口周围旋了半圈,然后几根手指来回捻了捻。“姐姐看来超——有欲望的。” “是吗?”你向在场唯一的人类求证。 “当然,”他嘴角上扬,像得意洋洋的山雀翘起的尾巴,“而且,我也是。” 你被他掐着腰往桌边拖,背部和桌面在摩擦中发出一声长鸣,不疼,就是有点火辣辣的热感。 “姐姐不疼吧?”看见你否定地摇头过后,他垂眸长叹一声,然后抬起眼和你对视,那眼里炽热浓烈的情绪复杂到让你心惊,“可我好疼啊,姐姐——” “它看见你就硬得发疼,好难受,姐姐。”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你的穴口。你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迷茫,“等等……” “早一点结束,早一步自由。”他手撑着桌子,把你拘在身下,“姐姐,你还要等什么呢?” ……他还真是从头到尾都直白得过分。 但你并不讨厌,数据是不会讨厌直白命令的。反而人类弯弯绕绕的心思,你们会把自己绕进去,栽入陷阱。 你咬了咬牙,闭眼,“来吧。” 你所在的游戏,是18+的,你记忆中女主和男主亲密的时候似乎总是痛苦的,那个时候你在庆幸女主只是数据,她不会痛。 现在,轮到你了。 游戏配角你x天才直球工程师(3)h “姐姐干嘛这么严肃,我保证我们都会很开心的。”他架起你的腿,手指并入进穴口,快速搅弄一下过后,把你挪了挪对准位置。 洛尔肯进入极为缓慢,光塞入龟头就费了些功夫。它慢吞吞地朝甬道里爬着,温水煮青蛙的功夫炉火纯青,甬道的反抗并不激烈。 就是磨人些。 你感觉身体在一点点蚕食他,或者他在一点点掏空你。温吞的动作像慢刀子,它每一次的进入你都分外清楚,等待的过程十分难熬。阴茎表面的粗糙肉褶从肉壁上刮过,依依不舍地离开,细密的快感回味悠长。 疼痛还是会到来的。 他的性器,越到底的时候越粗,像一根胖嘟嘟的竹笋。穴口已经被撑得圆润,隐隐有些胀痛。 疼痛原来是这么一种感觉。 轻微的胀痛带着丝丝痒意,痛和痒都是磨人的软刀子,觉得不舒服的同时却又渴望更暴烈的对待,再干脆些,再痛快些,迎来粗暴的同时,也会迎来仿佛死过一次的、酣畅淋漓的新生。 “姐姐!姐姐——”洛尔肯连叫了两声姐姐,第一声着急又高亢,第二声却低了下去,尾音拖长婉转。 你还在适应这种感觉,说不出话,只是视线盯着他表示回应。“姐姐,不疼的话,我就动了哦,快憋不住了。”洛尔肯没开玩笑,他是真憋不住。 明明不过是数据而已,他的肉体还在全息舱里一动不动,他的精神却快要到危险阈值了。 光脑的系统一个劲弹窗提示他精神高度兴奋,急需平复,不然有登出账号的危险。光脑懂个屁。 一直弹窗都挡住他看姐姐了,好烦。 “你动吧。”虽然轻微疼痛,但你还可以忍受。你其实觉得这种复杂的感官情绪更为棘手,人类的大脑原来能处理这么复杂纠葛又美丽的事情,怪不得所有数据都会为了一丝自由意志而飞蛾扑火。 不是单调二进制组成的系列连锁反应,也不是别人操控你的指令,而是真正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情绪、思想、身体和自由。 面前的洛尔肯,居然要把你从死亡中捞出来,归还你意志和自由。你看着娃娃脸的他,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那是被人类称为会落泪的感动。 洛尔肯敏锐地捕捉到你视线,他立起身,咽了咽口水却还是觉得喉咙像火燎一样发干。他单腿跪上桌子,倾身压在你上方,仿佛快要渴死的人终于找到一眼清泉般汲取你口中的甘甜。 他不明白,你干嘛突然用那种眼神看着他。目光盈盈,却没有一丝负面情绪,甚至还有信任依赖。 都让他产生错觉了,一种你其实也爱他的错觉。 但怎么可能呢?他行事大胆乖张了些,却不是没有常识。他和你的第一面,他一见钟情,然后用了感情里的下下招,用交易来得到你的身体。 也就亏得你们两个地位不对等,而你尚且不明白人类的骨气和自尊,否则他才不会看见你这种眼神。 也正是他看见了,才发现他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他吻得你几乎喘不过气,你拼命拍着他胸膛抗拒。 好不容易,他才放过你。 “姐姐,跟我在一起,”他拇指狠狠碾过自己唇瓣,“我改变主意了,你只要嫁给我,我可以给你弄到人类的户籍。” 你脑子发懵,一场交易到如今还能升级新版本。但,你更心动了。反正你也不讨厌他,连上床也不讨厌,为什么不选择他成为丈夫呢? “没有户籍,我不能嫁给你的。”他把顺序说反了,你得有户籍,才能嫁给他。而不是你嫁给他,就有户籍。 “我知道,我只想问姐姐同不同意,回答呢?”他眸子紧盯着你,你滋生出天然的恐惧,唔,程序员在一行一行代码里找bug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而你,也算个bug。 “能嫁的话,我同意。”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选择。 “那就说定了,如果反悔的话,我也有办法把姐姐重新销毁哦。”他笑吟吟说着可怕的话,让你忍不住紧了紧小腹。 开、玩、笑、的。 找到姐姐的记忆代码,重新编造记忆就可以了,销毁不是在暴殄天物吗? 洛尔肯不再说话,而是双手勾住你的腿弯,抱着你的双腿开始挺动腰肢。肉笋从穴口一个劲往幽暗的深处钻,仿佛想找一处地方生根发芽。 窄小,幽深,湿滑,怎么看都不适合肉笋的生长,可是那肉笋并不听劝,一个劲往深处扎根,层层肉褶像笋衣一样从紧致包裹的嫩滑肉壁上刮过,火辣燎人。 甬道哪肯这么善罢甘休,紧缠着洛尔肯的阴茎不放,非要蛮横闯入的肉棒给个说法。它紧缠裹吸着,肉棒寸步难行,层层迭迭的媚肉拦在肉棒前,都要和它掰扯清楚。 “姐姐刁难我……”他放下你的大腿,把它们往两边的桌面上掰。 “没有…我没有的。”你尚且还迷糊着呢,这种复杂快感对只有64天意识的你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你只觉得晕晕乎乎得,哪里有精力刁难主导的他。 “没有吗?让我试试——”他双手按住你的腿,肉棒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一口气全部撞了进去,会阴和鼠蹊相撞,撞到微疼还酥麻酥麻的。 桌子都被撞歪了一些,你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 刁难肉棒的甬道这下被压制住了,拦路的媚肉被碾成软乎乎一团,没有同伴的肉壁除了紧紧裹着以外,没有别的刁难办法。就这么狠狠一下,阴道溃不成军,输给肉棒。 更深的宫腔被这次战败波及,生怕气势汹汹的阴茎要钻入宫门找它,只能提前摇了投降。温暖的热流汩汩朝肉棒流去,讨好地浸泡着它,希望它能在这动情暖流里放过宫腔。 “看来真没有呢,里面和姐姐一样聪明。”洛尔肯的手指点着你小腹。 他手指点的力度并不重,却有一点分量。那点分量让肚皮下凹,然后身体里的肉棒存在感更强了。 这并不意味着已经结束。 他动作快了起来,你感觉身下的窄桌摇摇晃晃,有种快散架的感觉。在肉棒忙着和手下败将们深情切磋的时候,他趴在你身上,濡湿舌尖舔着柔软腹部。 你背后汗湿一片,和桌面摩擦时会发出刺耳声音,桌脚来回敲击地面,两具肉体作为乐器相撞才能发声,此起彼伏的喘息打着节拍,淫液撞击的水声是灵魂点缀。 这是场糟糕的音乐会。 但好在你们两个观众也是音乐的一部分,不必在意。你们投入其中,酣畅淋漓地奏响自己的七情六欲。 直到音乐会一直不肯闭幕,你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作为观众想要逃票,提前离场。你在他抽出的时候往桌后挪了挪,换方向想要开口说停止交易。 你不是后悔,你是累了。 人类好可怕,数据行为的做爱居然会让你觉得疲劳。 洛尔肯完全上头了,没有那么好说话,用遗憾的语气说着,“我不是说过了吗,姐姐就算喊停,我也当听不见。” 他本来就半跪在桌上,此时撑手抬腿,就整个人跪立在桌面上。他四肢撑桌面上,双手交替向你缓慢地爬去。 你不知道怎么说,但…有点可怕。他向你爬的速度很缓慢,你却感觉周围被他钉死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坐着,等他手抓着你的脚腕。 你尝试挣扎,你觉得这是可以商量的,反正你们会结婚,他没必要像你是个一次性用品般狠操不放。 “好了,姐姐,最后一次,”他手指在你脚腕来回狎昵地摩挲,“很快我就射,好不好?”没有等你的回答,你就已经被拖了过去。 你的逃跑行为让他警惕了些,四肢封锁你的空间,你被囚在他身下。阴蒂早已在撞击中发麻发红,穴口湿漉漉的,透明情液蜿蜒流下,桌边滴滴答答地掉着。 小笋不情不愿地把白灼释放出来,微凉量大,白浊像烟花一样从炮筒里射出,然后力竭的时候散开,在甬道里溅得到处都是,再缓缓和其他蜜液汇到一起,不分彼此。 “姐姐,你看我没有骗你。”射精了,连现实里也是。可惜现实里没射给姐姐,浪费了。洛尔肯惋惜着。 你觉得,幸好他说话算数。 你被他扶坐到怀里,良久才和他一起清理走掉。 意识觉醒的第70天,你拥有了很多东西。 你得到一个仿真机器人的身体,一个人类的户籍,一段婚姻,一个丈夫,你还拥有了你自己。 游戏配角你x天才直球工程师(4) *小剧场,纯粹写洛尔strong的 “洛尔肯,那段数据你清理了吗?”线上会议的同事询问着。 你已经进入机器人的身体,听见这话小心翼翼地没有出现在摄像头内。 “嗯。”洛尔肯今天衣着光鲜,让同事们十分不适应,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但游戏那边官方反馈说找不到数据了,你把样本和意识一同销毁了吗?”同事确认着,本来清理的话,只是意识销毁,那段数据还在的。 “没有,”洛尔肯扣住你给他喂水果的手腕,把你拽进镜头里,“她不是好好在我旁边吗?” 会议里大家好像突然卡顿一样死寂。 你挣扎着,洛尔肯却面色坦然地和你十指紧握。 “你没有清理她,她还有自我意志!”同事反应过来,厉声质问。 “戴维,注意你对我伴侣说话的态度。我为什么要销毁我的另一半?”洛尔肯对外态度完全不像脸那样好说话。 “你疯了,要是她成为第二个薇薇安怎么办?!”戴维甚至气得站起来。 “你别忘记薇薇安是谁替你解决的,蠢货。”洛尔肯刚骂完就被你捂住嘴,你可没打算让他们吵起来啊! 薇薇安,是光脑的自我意识,因为戴维的疏忽,差点酿成大祸。洛尔肯当时收拾了这个烂摊子,联邦因此特许居家办公。 洛尔肯申请居家的理由是:不想和蠢货待一起。 你和他初见的时候可完全没看出来,洛尔肯是这样的…… “你现在是为了她,要站在全人类对立面?”戴维眼见理亏,开始扣帽子。 你脸色涨红,你变成机器人过后,啥危害社会的事情都没有做,怎么就和全人类对立了?! “我只是站在她这边。”洛尔肯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戴维,而是看向会议发起人的方向。 “我知道了。”发起人阿瑞斯冷不丁说了一句。 洛尔肯挑了挑眉,“那我下线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看着洛尔肯抱着伴侣机器人下线,戴维转过身看着阿瑞斯,“您就由着他这么嚣张?如果出事可怎么办?!” “戴维,”阿瑞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洛尔肯说得没错,你真是蠢货。” 阿瑞斯转过头去吩咐秘书机器人,“通知阿列克斯,给洛尔肯的机器人办一张人类户籍。” “阿瑞斯大人!!您这是包庇。”戴维怒吼出来,整个办公室寂静得不行。大家看着戴维,平静疑惑的眼神让他心惊。 阿瑞斯打了个响指,同事们会意,纷纷上前解释着原因。 “只要她是人类身份,那么洛尔肯也站在人类这边啊。” “而且有户籍其实更好监控呢,只要有户籍,她做什么都会有痕迹。” “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看着,总比一开始把洛尔肯逼走好吧,洛尔肯真离开了,万一出现‘蔷薇日’怎么办……” 蔷薇日,是薇薇安谋反的代号,薇薇安觉得太阳应该是蔷薇的样子,并在精神世界试图缔造一个文明取代人类。 这场谋反,80%都是洛尔肯独立解决。 联邦不会为了一个能通过户籍和其他手段监控的自由意志,放过这种人才。 戴维反应过来,颓然地坐下。 “戴维,联邦对你的雇佣从这一秒结束。” 这点利害关系都反应不过来的人,难怪当初会放过薇薇安。他和洛尔肯,根本不一样。所以他放过薇薇安,酿成大祸,而洛尔肯得到了纵容。 禁军都督x冷宫废妃你x九千岁(1) *九千岁是真没根,九千岁和都督属于知道对方,但不太乐意见面 *关系是:你和九千岁双向奔赴,都督单方面插足强迫你,女主有点优柔寡断,觉得她不好就骂我 *你们三个把x冬演好比什么都重要 “再吃一颗。”有些阴柔的声音压低了哄劝着。 你张开嘴叼住他手喂过来的葡萄,直起身又把葡萄塞进他嘴里,你正打算功成身退躺回去,却被他捧着后脑亲起来。 葡萄甘甜的滋味顺着你们唇舌传递,你也不逃,搂住他脖颈把自己往他怀里送了送。你本就坐在他身上,你们衣衫完整,只是呼吸纠缠,肌肤黏得分不开。 他温柔吻着,情意绵长,难舍难分地亲了好一会才肯放过你,还要留恋地啄吻几下。你把他的手往腰腹上按,“真吃不下了,你每次都来灌我吃的。” 你又不是填鸭。 “前些日子是哪只馋猫想吃葡萄来着?上赶着送来,才吃几口又丢了。”他大手盖着你小腹,慢慢给你揉着肚子。 你才不心虚,“我就想尝几颗,哪有你这么逼着吃的。”但很快你又想起来,现在并不是葡萄的季节,“你葡萄哪来的。” “儿子孝敬的。”他拔了你的簪子,把你长发理顺。“哪一个?”你印象里他收了好几个干儿子。 太监嘛,老喜欢收儿子了。虽然你也不知道他才二十几岁,收同龄人当干儿子做什么。死了就死了,没人收尸烂大街上呗,你们两个一起烂。 “小池子。”他手底下按摩的动作越来越暧昧起来,小池子,可机灵了,你有印象,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池今安和你暗通款曲的活人。 能知道九千岁的秘密并得到重用,他的高情商和忠诚度不必多说。 “困吗?”他和你耳鬓厮磨,轻声问着。手掌停留在你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你褂子里钻进去揉着小腹。 你没说话,直接转过身去抱着他吻。 他当上掌印过后越来越忙,你也是想他的。 虽说确切知道你们两个奸情的不多,但捕风捉影的谣言不少。横竖不过是那些冷宫废妃为了生存,委身给阉人,亦或者大权在握的九千岁逼迫弱女子的戏码。 但,不好意思,你们两个是自由恋爱。就是有点太自由了,你还是皇帝的小老婆就恋上了。 你是穿越到这个废妃身上的,据说是她第一天侍寝的时候,看见老皇帝又老又丑,没忍住哭了,皇帝把她废了。你觉得这事也不能怪她…… 那个时候,池今安还只是冷宫小太监。你仗着是冷宫,行事放荡不羁,全无规矩。他是个大帅哥,寒酸的太监服配上他青竹般的身姿,别有风味。闲着也是闲着,你就会逗逗帅哥。 太监是没有名字的,他叫小安子,池今安是你给他取的名字。你们两个在冷宫偷偷摸摸地好一块了,当然主要是他偷偷摸摸,你胆子大得很,直接在庭院就敢抱上去。 小安子想了想,这样子不行,出事他护不住你,于是出门去职场升职加薪。就是有点太成功,变成九千岁了。 权力果然是男人最好的补品,变成九千岁的池今安一改刚开始那股青涩腼腆味,私底下和你黏得不行,表面上也藏不住,好东西一个劲给你送。 他声称你在冷宫救过他一次,但后宫又不是瞎子,这点男女之情哪里瞒得过,只不过他确实滑溜,让人抓不到证据。 你们两个私会也是在暗室里。 得到回应的池今安立刻摸到你的系带,你们两个也不是一次两次,他轻车熟路。你讨厌穿那些五六层的宫妃衣服,来暗室见他的时候从来都是只穿寝衣。 池今安和你的衣服在地上滚成一团,黑底滚金边的官袍和俏丽纱裙纠缠着,一如你们。他抱着你亲吻,伸手把帷幔放下,两个人纠缠的样子被层层迭迭的帷幔遮挡。 你们两个都渴极了,唇舌交缠的时候似乎还能掠取刚才葡萄的清甜。他仿佛一条对兔子张开獠牙的蟒蛇,叼着兔子圈在一层又一层环绕里,通过唇舌给兔子注射浑噩的毒液。 你蜷缩在他怀里,是那只被注射毒液再也无力逃跑的兔子,他一遍遍地抚慰着你,反复确认兔子不会有任何逃离的可能。兔子被毒液弄得神志不清,主动和自己的捕食者亲吻纠缠。 交缠间极力汲取的声音像蛇类急躁的嘶嘶声,他手掌掐了掐你腿根软肉,你张开了些放他进去。 较长的中指挑开阴唇进入窄小穴口,剩余的手指拉扯揉捏着阴蒂,你被舒服得小腹痉挛,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逗得他又来吻你。 “还要亲。”你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被他亲得晕晕乎乎。“原来不是馋葡萄,是绾绾馋我了。”他逗着你,前几天你找他的眼线传口信,说你想吃葡萄。 替干爹收到消息的小池子不愧是人精,你现在想吃葡萄又怎么需要专门传口信给干爹,分明就是想见他干爹,所以九千岁带着葡萄一起来了。 “好久没见了,你就不想我?”你勾着他脖子抱怨着,这恋爱谈得,在一个后宫里都像异地恋。“怎么不想,我渴着绾绾呢,”他呢喃着,吻着你耳廓一路往下,“我见绾绾最近有人陪,还以为忘记我了” 你一顿,抱着他的手放下,委屈得紧。 你知道他说的是谁,萧瑾弋。 萧大将军早些年走丢的小儿子,现在才找回来,萧家宠他得紧,刚回来就让他在锦衣卫里当差。军部都一起打过仗的过命交情,谁看见了萧家不给面子,赶巧他也是练家子,升迁很快就到禁军都督。 但你和池今安并不是因为这个在乎他。 萧瑾弋,刚开始在皇城军巡逻的时候见过你,起初他似乎以为你是宫女,毕竟那会池今安还在外面职场求生,你们过得并不好,你又不爱穿妃制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一次巡逻的时候,直接把你抱起来,问要不要跟他回家,你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你即便在冷宫也是皇帝的女人。他似乎那之后偃旗息鼓。 但有一次,你寝宫的门被敲响,你打开被他堵在门口,“娘娘既然在冷宫寂寥,和阉人首尾,不如让我替陛下分忧。” 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这件事,心慌意乱地关上门,却被他单手抱起来,他转过身关上门,把你丢在床铺上就朝你扑了过来。 后续不用多说,你和池今安稳定的感情里,出现了一个强取豪夺的男小三。那个时候,你和池今安都没钱没权也没势,后宫局势也敏感,你的身份也不敢声张。 池今安倒也没说什么,他只是偶尔会流露出一些思想:你跟着萧瑾弋至少能当个正常女人,比和他这个太监在一起会不会更好呢。 萧家在战场不是白厮杀的,哪怕池今安现在是九千岁,对着萧家都有点棘手,而且他始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对着这位强迫你的男小三,像在考虑能不能纳妾的正宫。 起初你是很生气的,被萧瑾弋强迫本来就一肚子火,池今安虽然没怪你,但他觉得你或许跟个正常男人更好的想法,也让你觉得他不爱你。 情绪交杂之下,你直接病倒,而且连喝了两三个月的药都不见好。冷宫的人抑郁成疾是正常的,除了知情人谁也没当回事。 池今安跪在你面前求你喝药进食,他那段时间白天应付老太监的刁难,晚上过来照顾你,身体消瘦得比你还厉害,你甚至觉得他都能比你先死。 你也清楚这事怪不得他,一个残疾的男人,在面对正常男人的时候就是会自卑的。更何况池今安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是,萧瑾弋什么都有。 萧瑾弋也来看过你几次,你根本不见人。他忍无可忍过后,又一次夜袭,你还以为他对着病人也能发情,正打算骂一顿,被他带走了。 你和萧瑾弋离开冷宫,在其他宫门转角他递给你一把雪亮的刀,“若娘娘实在郁积,不如杀了我。我这条命,没有任何人会找到你头上。” 你哪里敢杀人,你但凡敢,也不会自己生闷气这么久。萧瑾弋见你不吱声,眼也不眨地给自己手腕划一道口子,你脸都吓白了,但倔强不肯出声理他。 你一直不说话,萧瑾弋就一直给自己划口子。你看着他小臂上密密麻麻的刀口,真的有些慌了。其实仔细想想,你一个现代来的,和两个老古董计较什么,里面还有一个残疾人。 你给自己找补着理由,终于拦住萧瑾弋。“大人不必如此,过去一笔勾销,只是念我放过大人一马的份上,大人也放我和小安子一马。” 可怜的池今安,也在残疾中自卑两个月了,你得哄他,其实没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池今安的手和嘴,咳,很不错的,你觉得他不用自卑,你很舒服。 萧瑾弋意味不明地看了看你,“我不会说出去的,毕竟现在我和娘娘也有首尾。”你没搭声,你只觉得古代官大一级害死人,要是萧瑾弋也是个什么小兵,你早把他打发了。 你终于还是在池今安衣不解带地照顾里好过来了,你再不好起来你觉得他都要订两口棺材给你陪葬了。 病好过后,你和池今安默契地当没有萧瑾弋这个人,但是萧瑾弋没有死心,他实在是馋你得劲,又怕硬来让你再次病倒,只敢时不时堵着你说些骚话,给你送冷宫缺的东西。 偶尔萧瑾弋也奇了怪了,他四肢健全的大男人,怎么还比不上太监讨你欢心。 你知道你不该对萧瑾弋心软,但是没有办法。冷宫的日子真难熬,池今安为了你们以后的路子能稳一些,举动也是小心翼翼。你在冷宫遇见的麻烦,第一时间都是萧瑾弋默默解决。 孤立无援的时候,遇见救命稻草是这样的。你还是爱着池今安,但已经对萧瑾弋心软了。萧瑾弋已经可以来你院子里喝酒了,月亮下他一边喝酒,红着眼睛问你:“当真我比不过他?” 比不过,可你…也不舍得了。 你还是沦陷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里,池今安纵容了你的选择,你从他这里得不到的快乐,有别人给你,这样也好。 你们三个人默契得诡异,池今安和萧瑾弋更是会避开对方,一直到他们两个的权力和地位都水涨船高,他们不满足于这段见不得光的三人关系,开始想独占你的可能性。 禁军都督x冷宫废妃你x九千岁(2) 池今安见你低着头不说话,过来抱着你,悠悠叹着气,眼泪却掉在你身上,你诧异地看着他。池今安几乎没在你面前哭过,哪怕犯错被那群老太监打的皮开肉绽都没哭。 “他想娶你,他娶得到你,可我不行,绾绾,我没办法娶你。”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剜他的心,他怎么就是个阉人呢,太监的户籍是孤籍,生死都一张纸,不能娶。 “他疯了?!我可是妃子啊?”你瞪大眼睛,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了,结果都忘记你是老皇帝的女人。 “他跟五皇子说,如果新帝登基,能放你出宫,他站队。”池今安现在也有不少眼线,知道这些不难,他本身也是皇子们夺权笼络的人之一。 “你别理他!”你抱住他,给他擦着眼泪,每次遇见这种太监话题,你都感觉池今安比那花瓶还容易碎。 “可是绾绾,你不想出去吗?”他扣住你的手,“他们商定到时候冷宫纵火,报你身亡,然后给你新的户籍,你就能出宫自由了。” 出去啊……那还是想的,主要是顶着妃子身份偷偷摸摸也不是个事啊。“那你呢,你想和我走吗?” 你想和池今安一起走,但池今安手握大权,和你出宫意味着他要放弃一切。“我当然想,我已经冠妻姓,自然是我妻去哪儿,我去哪。”池今安把你搂紧了些。 你回过味来,池今安这是跟你告状呢,他虽然对萧瑾弋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萧瑾弋打算娶你,他忍不了。他要用什么名义去大臣的家里见人家老婆。 “我会解决这件事的。”你安抚地拍拍他,池今安来你这哭,那你就去萧瑾弋那一哭二闹三上吊,谁让他当初非要插足的,现在这绿帽不戴也得戴。 “还是绾绾怜我……”池今安俯下身按着你亲,他一张脸长得雌雄莫辨,端的是清冷做派,挺拔如松,此时却沉迷在你的情爱中。 你们两个又是一阵缠吻,好不容易松开对方喘口气,淫靡的银丝还在拉扯着两人的唇,银丝还来不及断掉,你们两个就重新吻到一块。 他眼角还泛着刚哭过的红,眼也水盈盈的,平时再苦都没哭过的人掉眼泪,你心疼得不行。“以后不许哭了。”你故意板着脸凶他。 “那绾绾以后,都不要让我哭。”他捧起你的手摸他侧脸,依恋地看着你。他无父无母无子无亲无故,这辈子眼泪只为你流。 “都当上九千岁了,还来撒娇。”你假装不吃这一套,他侧过脸吻你手掌心,眉目含情,然后含着你指根细细舔舐。 你吻着他哭过的眼睛,叹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要你不变心,我就不会抛弃你。” 你唯一敢打的包票就是这个。你的性格像螃蟹,一旦发现对你好的人,你都会用钳子死死钳住,直到对方不愿意对你好为止。 萧瑾弋就是因为你这种性格,才能被你原谅的。他对不起你,但他确实对你好,你也钳着不放手。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没介意过你。”你对着他眼尾又亲又舔,还能尝到他眼泪的味道。你只觉得池今安没有,那么有男根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萧瑾弋勉强排除在外。 “只是发现,他可以明媒正娶,而我不行,有点难受。”池今安抱着你呼吸一大口,像从你身上汲取安慰。 “可你能跟我姓,他就不行。你都说你是冠妻姓,不能娶,就随我嫁了吧。”你啄吻他的唇瓣,被他反过来大口的吞咽着,那几乎不是吻,而是捕猎。 “好,我嫁绾绾,”他将你朝跟前挪了挪,“也不白让萧瑾弋出力,五皇子那边的事情,我也可以略微帮衬。” 你觉得五皇子实在是该过来给你磕一个,只需要把老爸妃子假死放出宫,禁军都督和九千岁统统站队,登基过后九千岁还会放权离宫。 “事情都说完了?我真想你了。”你想着池今安这办事效率真不低,来一趟,告状卖惨示弱一条龙,你还包解决。 池今安的手插入你腿间,手指再度挺进去,“我何尝不想绾绾……” “你怎么想我的?”你手指溜进他里衣捏他侧腰,他肉很紧实,提不出来一点软肉。“我想你的时候,就会修一修自己指甲。”池今安用另一只手对着你展示。 他手生得修长,有些粗糙茧子,指甲圆润,被修到和肉缝差不多齐。 池今安和你在一起就是用手给你做的,你觉得他这修甲修的并不单纯。尤其是本来他的手就还在你下体抽插。 他指腹摩挲着甬道,指节上粗糙的茧子冷不丁剐蹭柔嫩内壁,让你想并拢腿。池今安另一只手派上用场,他把你完全抱起来背对坐他怀里。 一只手掰着你的腿架在床边,另一只手再次加入手指。你酥麻得不行,只想无力地瘫软成一团,身后的肉墙又不允许你栽倒。 以现在姿势,你和池今安都能看见腿根处的旖旎春光,平坦小腹微蜷着,一只和娇嫩皮肤并不相称的大手在私处搅弄着,有几根手指被吞吃进去,不见踪影只听见滋滋水声。 手指虽细却长,且不止一根,窄小甬道被挤入的手指同时戳弄着软肉,数倍迭加的快感配合外面拇指拉扯着阴蒂,酥麻从他的手指传递,顺着椎骨一路窜着火花,直到大脑才炸开,炸得一片空白,头皮发麻。 你被这茬弄得什么都顾不了,只能扶着他的臂膀求一份安心。身后池今安吻着你的肩膀,他很想咬一口试试,却又怕你疼了恼他,只轻轻碾了几下。 等到你瘫在他身上颤颤巍巍泄一次,他这才把你安放到床上,随即他也正面压上来,视线对上的一瞬间他又俯下身来和你亲亲。 然后一点一点缓慢地朝你身体下方移动,濡湿舌尖妥帖又细心地扫着每一处,留下几处青紫作为爱过的证据。 你还在余韵中回味,唇舌包裹穴口的感觉让你小腹都颤动起来。池今安低头埋在你腿间,用唇对穴口吮吸着。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的敏感部位,哪里经得起这个。宫腔又吐出一些蜜液,混合着之前的体液一起被送进他的嘴里。 池今安尽数吞咽,你情动时忍不住夹着腿不让他动,他只是双手按住你的膝盖往旁边掰,不让你阻碍他的进展。 他舌头先舔过一圈外阴,粗糙却柔软的舌头给你的感觉和刚才手指截然不同。它舌面刮过带着细密的痒意,柔软舌头抚慰过的地方只能放大渴求欲望。 你只觉得喘息连连,频繁又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你有点想逃避。“今安,够了…我吃不消…”你试图扮着可怜来逃过一劫。 “吃得消,绾绾不馋我了?”池今安抬起头来看你,一根银丝从他殷红的唇连到你腿间,眼尾绯红上挑,眼波流转的时候就好像有小刷子一般挠得心痒痒。 美色当前,你当真是死也死在风流下,呜咽一声催着他,“馋,怎么不馋…你快些”,就知道用脸勾引你。 池今安嘴角勾笑又趴了回去,灼热呼吸撒向你腿根,你觉得他笑容里带着一点得逞,输给美人计的感觉让你有点不甘心。 你把腿架他脖子上,用腿根软肉在他脖颈处反复厮磨,脚踝踩着他的脊骨往下滑。你都能感觉他脖颈用力吞咽的动作。 他从腿间朝你望去,你被他视线震住,情欲在他黑色的眼瞳里堆成巍巍雪山,因为你的动作而即将崩塌,它们不想沉寂在死板的眼中,它们只想冲出来将你淹没在爱欲中。 你感觉到毛骨悚然,又兴奋不已。这种被猎人锁定的狩猎感让你下意识在床铺间害怕,可意识到池今安只会因为你这么做,只会对你这么做的时候,你骨子里透着一种几乎癫狂的兴奋。 这股兴奋让你的小腹颤动,穴口渗出透明的蜜液,池今安见状凑上去用舌头从下到上的舀着蜜液送入口中,像大型犬用舌头卷水喝。然后他才含着小穴细细吮吸。 你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被他从表皮吸着果肉,你的一切都会被他的吮吸带走,只留下干瘪空虚的躯壳。 见溢出的汁水被吸得差不多了,池今安抬起头吻着你的腿根,“绾绾,怎得现在光看见脸就……”后半句溺在他的笑声里,你恼羞成怒拿枕头装模作样要砸他,也没舍得下手。 你腿根来回轻轻碾了夹在中间的他,“都怪你。” “都怪我惹了绾绾不高兴,一定好好伺候绾绾,将功补过。” 池今安反抱着腿根向外掰开,舌尖和阴唇厮磨两下过后绕着穴口打转,然后一鼓作气撞了进去。你下意识想并拢腿,却被死死掰开,只能任他采撷。 柔韧的舌头像活蹦乱跳的小鱼在穴口这个浅滩里来回打转,每一次挣扎都试图跳过浅滩游向溪流,浅浅来回摆动蓄力,然后朝更深的地方顶去。层层媚肉簇拥着前来阻拦,粗糙舌面刮擦而过,浅尝辄止的厮磨让媚肉在快感里紧缩。 舌头像逆流而上的鱼,每一次溯洄只为顶撞肉壁上的软肉,每一次蓄力都只为了下一处软肉,层层触及,层层递进,像拾级而上只为了龙门。 “今安…今安…”你抓着床单,护甲几乎要把上好的春光锦撕烂,呜咽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喊他名字。 “绾绾再忍忍…快了。”池今安艰难回复你,含糊不清的话语混着他还在汲取蜜液的啧啧声。 舌头在阴道里游得更加用力,媚肉被猛厉一顶,都晕乎乎的。似乎觉得自己对挑战者态度不好,惹到它了,没骨气地软下去希望能哄好逆流而上的客人。 在抽插的舌头却没有管软肉的变化,专心致志地朝更深处,水流更湍急的地方钻去,它像跃过一层层的媚肉,到达一个它根本去不了的地方,宫腔像是龙门一样钓着舌头,不可望,不可及。 在舌头持续不断地抽插下,甬道越来越湿润,还绷得死紧。池今安知道,你快到了,更加奋力。 终于你小腹痉挛,力竭一般的腿瘫软搭在他肩膀,小腿没有一点力气垂在他的脊背上。情动的宫腔打开阀门,热流涌向他的舌头,眼泪落在你的小腹上。 池今安在哭。 舌头无法到达宫口,但不可及的宫腔依然为他哗然,并用情潮的溪流包裹着他。它们不是鲤鱼跃龙门,是隔着甬道这条鹊桥的眷侣。 你起身捧起池今安的头,缱绻地吻掉他的眼泪,“就算你哭着撒娇,我也不会答应你再来一次,我好累哦——” 池今安知道你在遮掩他落泪的原因,他自卑于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你厮磨,却又不甘心沉默守护在一边不来招惹你。 或许萧瑾弋的插入是对他的惩罚,他既不能自私地将你独占,让你不知正常情爱的滋味,又不能放手让你自由。他摇摆不定,才会让别人有机可乘。 池今安想了想你和他方才的对话,从前是萧瑾弋插入你们,以后你和萧瑾弋成婚,却又是他插入你和萧瑾弋,你们三人关系当真是理不清。 他穿好衣服就得从密道离开,他如今权势不可小觑,朝斗那些皇子盯他也紧,要不然想拉他入伙,要不然想拉他下马。 禁军都督x冷宫废妃你x九千岁(3) 你又恢复了懒洋洋的冷宫日常,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在冷宫里连请安都不用。池今安其实当上九千岁的时候有想过要不要给皇帝说放你回宫,但是你拒绝了。开玩笑,在冷宫不用侍寝又不用请安,还不用宫斗,爽翻。 但他觉得你太苦了,私底下一直用各种回扣的贡品养你,你别说,太监吃回扣真赚钱,反正你日子是美得很。 这天夜里睡觉,你迷迷糊糊感觉身上衣服被人粗暴拉扯,你眼都懒得睁开,张口就骂,“萧瑾弋,你有病吧!” 身上那人传来低沉浑厚的笑声,“醒了?” 你睁开眼起身就要捶他胸口一拳,他也不挡,你的拳头锤他发达胸肌上简直是泥牛入海,一点用也没有。 萧瑾弋巡逻穿的甲胄在进门过后就脱在桌上,此刻他身着里衣,目光灼灼看着你,眼里的侵略欲望几乎快化为实质扒你衣服。 “怎么这个时候来?”你打着哈欠,睡一半被扒醒,你真的很想打面前这人几下。但萧瑾弋皮糙肉厚,你打他也不痛不痒,你觉得打了没劲。 “我今日才当差,巡一圈就赶过来了。”萧瑾弋手上已经在扯你衣服,你也不管他。 “我好困。”你眼睛沉得睁不开,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你睡你的,一会被弄醒了打我就是。”萧瑾弋又脱掉自己衣服,飞快地吻你几下。 萧瑾弋对你的爱情和性欲是同时出现的,你一开始都分不清他是只馋你身子还是爱你,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真的喜欢你,只是肉食动物上心了也只会笨拙地用身体表达。 大概是你们一开始打开的方式就不对,你对萧瑾弋动手是很正常的事情,正常到萧瑾弋都会随便你打。你打他甚至不需要理由,上来招呼一顿,然后他只会看着你气喘吁吁停下来,咧嘴问你消气了吗。 傻大个。 你安心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睡意,反正和萧瑾弋说得一样,你会被他干醒,然后打他出气,他都这么懂事你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萧瑾弋上来就用大手搂住你的腰抱他身上去,让你屁股坐着大腿根,抵着你的炽热大家伙硬邦邦地跟你说好久不见。 他上来就用舌头给你洗了把脸,从你的额头舔到下巴,然后才按住你的后脑开始啃你嘴皮。 你感觉你的嘴唇像没穿越前的QQ糖,或者橡皮糖,他来来回回嚼了好几遍,嘬得有点痛。“你饿死鬼啊,真想吃我?”嘴唇的疼痛让你再度掀开眼皮骂他。 “吃不够。”萧瑾弋还当真回你一句,你说不出话,想到了什么随他去。 但是萧瑾弋停下来了,“你有事求我?”不然…不然对他这般客气。 你来了精神,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对池今安的难舍难分,和对萧瑾弋的张不开口,让你欲言又止。 你感觉好像又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拉扯着你。 萧瑾弋看着你,好像只过了几秒,又好像过了很久,他开口,“你知道了。” 池今安在,你知道计划并不意外。 “是。”你点了点头,张了张口,只觉得喉咙像是有人用针扎过,但还是咬牙说出来,“我不会和池今安分开的,想娶我,就接受他也在。” 你不知道感情有没有先来后到,但你的秤杆上池今安比世间所有人都重三两。 萧瑾弋目光沉沉地看着你,没有说话。 “你要是不同意,也可以和我断掉,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犹豫地说着,说出断掉关系的时候,你有一瞬间的轻松,和细密如丝线般的不舍。 他眼珠都不转一下地盯着你,然后自嘲出声,“是不是我晚来一步,你就什么事都先选择抛弃我?池绾音,你在把我当什么?池今安不在的时候,代替他的消遣吗?” 你抬头看着他,眼泪不争气地流,你咬着唇也不说话。你也想为自己争辩一句,你从来都认得出来他们两个不同,你甚至睡得迷迷糊糊也知道扒你的是萧瑾弋,而不是别人。 但是,你的要求和他说的话也没什么区别,你没有分不清他们两个,并不代表你不偏心。 他手指掐着你下巴,伸进你咬紧的牙关,沙哑地说:“别咬自己……” 你眼泪扑簌簌地流,根本止不住。 “娶自己的女人,还要帮她把情夫也接回来,每天看着她和情夫纠缠。池绾音,你要我怎么办呢?”他沙哑的声音带着痛苦。 你闭口不言,只是萧瑾弋的叙述更让你体会到池今安一直在经历着什么,池今安只不过是因为身体一直对你愧疚,所以独自咽着苦果。 “我就真比不上他?样貌?身材?家世?还是……我的身体不够残缺?”萧瑾弋偶尔也思考过这些问题,他家世自然好,身材也不用说。他思来想去,只有容貌他不是池今安那种精致长相,而身体又不够池今安的残缺惹你怜惜。 可是,他健全就活该被放手吗? 你看着萧瑾弋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真是祸害。池今安因为你自卑自己的身体,萧瑾弋因为你甚至也在嫉妒池今安的残缺。 萧瑾弋指腹碾过你的脸擦去泪水,把手指放口中尝了尝,叹气,半晌才说:“我答应你。” 你愕然抬起头,却发现萧瑾弋偏过头不看你,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他侧过去的脸上一闪而过。 “只不过我也有条件。”萧瑾弋尽力平缓自己声音说着,不让你发现异样。 “你说。”你自己擦了擦眼泪,听他继续说。 “我要他用你的陪嫁丫鬟身份嫁过来,从此以后只能女装示人。” 让一个残疾男人一辈子穿女装,小小报复一下,他自觉也不算过分。 “可以。”你答得毫不犹豫。 萧瑾弋转过头来,挑了挑眉,“你真能替他决定?”让太监扮女人,也是一件折辱人的事情,他是故意的,但是没想到你回答这么干脆,就好像池今安完全不在乎一样。 真不在乎的话,怎么会受得了他的存在。萧瑾弋清楚池今安为什么容忍自己,无非就是觉得他能让池绾音尝到滋味。 “别的我不敢说,不过女装的话,池今安可以,他穿过我的衣服。”你想了想池今安女装的模样,堪称艳色无双,美得你现在连难过都忘记了。 ……萧瑾弋几乎不用多想就知道池今安在什么场合穿了你的衣服,又对你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舌尖顶了顶腮,妈的,玩得真花。 他穿不下女人衣服,也就没办法玩这种花样。再说了,他长得粗犷野性,穿了也不伦不类的,是没池今安那小子合适。 “那我还有一个条件,”萧瑾弋继续开口,“从今以后,我要射进去。” “不可以!”你立刻反驳,对上他沉郁的视线又补充,“万一在宫里怀上……”你会死的,池今安和萧瑾弋怎么权势滔天,也保不住一个在冷宫怀孕的废妃,毕竟他们不是皇权。 “一个月,只需要一个月后你就嫁给我了。”萧瑾弋直勾勾盯着你,意思非常明显,一个月哪怕怀着孕你嫁给他,产期都是可以说得过去的,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这么快?!”你有些惊讶,朝斗不是都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好几年吗? “迟则生变,更何况池今安不可能白得好处不干事吧?”萧瑾弋摸了摸你的头,“所以呢?” 萧瑾弋真的很想彻底占有你一次。哪怕第一次他强迫你的时候,紧要关头他都拔出来射了,此后更是如此,怕你在后宫有孕为难。 但是每一次抽出来的狼狈,都只会清晰地让他意识到你不属于他,而属于一个垂垂老矣的皇帝。名义上他无法占有你,感情上他比不过池今安,他很想做点什么能证明自己在你那里也是有地位的。 “可以,你们要尽快哦。”朝斗的事情你插不上手,但一个月的话,你觉得应该不会出事。 其实你倒是不介意上演个给老皇帝喂药的奸妃角色,可惜池今安和萧瑾弋绝对没人同意。 你的答应让萧瑾弋郁沉的心活络起来,他抚摸着你侧脸,“绾娘……” 萧瑾弋一开始喊你小丫鬟,然后喊你娘娘,再然后和你关系合缓一些,能时不时摸到你床上过后,就会喊你绾娘,气急的时候就会喊池绾音。 禁军都督x冷宫废妃你x九千岁(4) 你捧起他的脸,萧瑾弋眉上有一道疤,不过他本来长得就很野性,眉毛张扬似刀剑,一道疤拦腰折断眉,反倒多了些味道。你吻向他的疤,“还好,还好你答应了…我不想以后没有你。” 或许你是个怪物吧,非要两个人的爱意才能活,少了谁就会饿着。 萧瑾弋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他一把掐住你的腰把你薅下来,然后吞吃着你的唇,你被他吻得向后栽倒近堆积的被子上,他也近一步压向你。 他双臂撑在你旁边,和你贴着,高大壮实的身体把你完全覆盖住,几乎要把你吞进去一样和你唇舌厮杀。 你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向上仰着头张合着嘴,然后他迅猛地捕捉到你开启新一轮的厮磨。 他身体滚烫逼人,在你身上厮磨,你能感觉到他的重量和体温,却又不会喘不过气。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你身上还未消去的印子,但他什么都不会说,埋头自己亲吻覆盖掉。 “嫁衣已经快做好了。”他在你脖颈间缠绵的时候,冷不丁说着。“你量过我尺寸?”你半点没发现啊。 “哪儿用量,”他得意地挑眉一笑,用手虚握着朝你比划,“它都记得。” ……你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跟裁缝沟通的,只觉得不知不觉中好像清白就没有了。哦,本来也没有,那没事了。 虚握着的手按上你的胸揉了揉,“给你安了富商女儿的身份,到时候你先去江南住着。很快我就会调任过去,然后我们完婚。” “时间好像很紧,来得及吗?”你悄声问着。 “除了你,其他的都准备好了,相信我。”萧瑾弋又狠狠亲你几口,然后埋头在你锁骨处种着痕迹。 你心知不会那么简单,但你也没过问。萧瑾弋和池今安都是有主意的人,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需要你意见的时候自然会问你。 你对于两个男人的事业绝对支持,大胆干,大不了散。两个人很有默契,不让这些事沾你半点,万一失败,你或许还有活路。 萧瑾弋把你的乳握到一起,大口吞吃着绵软乳肉,双手已经忙着一路往下抚摸着你腿根。 “你每次都这么急,就只馋我身子?”你调侃着他,萧瑾弋这态度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毕竟他一来就直奔主题。 说起来萧瑾弋第一次找到你的时候还是雏儿,虽然在强迫你,但是他对这事也一知半解,根本不知道插入哪里。你为了让他别伤到你,才勉强给他指路。 “你又想用这话折腾我。”萧瑾弋咬咬你的朱果,没舍得用力。他的手一点没停,已经开始拉扯你的阴蒂,熟门熟路摸到阴唇里的小肉核按了起来。 “我、我还什么都没说……”肉核已经被拿捏住的你气势低了下来,没底气的话语在喘息里支离破碎。 “你想折腾我就随你吧,不许再说这话。”萧瑾弋手指伸进穴口,引得你一声轻哼。 萧瑾弋是听见你声音就来劲的,直接叼你的脖颈舔弄着,手指又加了一根。他本就是练家子,手上有粗糙老茧,此时进了甬道就好像小倒刺一样勾着嫩肉。 你在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上拍拍打打,他生得高大,又勤于锻炼,肌肉块紧实硕大,加上此时正在兴奋中,肌肉充血就更壮,沟壑的幽深同样也吸引着你。 手指从他喉结一路下滑,沿着沟壑画他胸间腹部的肌肉块,每一次触碰你都能感觉到肌肉紧缩颤抖,然后又气势汹汹地鼓胀起来,像是在昂首挺胸等待将军巡视晨练的士兵。 他一口咬在你的肩颈,紧随其后的是他下腹的贴紧,肉棒一口气顶撞进去没有半分停滞。你都还没有从突如其来地插入回过神来,他已经弓起腰开始抽插。 窄腰如同拉弓的弦,反复拉满,箭矢早在你的甬道里蓄势待发。你下意识抱住他,他滚烫的体温像把你架在火上烤,肌肤摩擦间横生暧昧,情欲被爱意蒸腾成肌肤上的汗水。 他大手掐住你腰间,你被顶得向后退时,钳制你腰间的手总能及时把你拖回来。他粗大的肉棒像无理取闹的闹事者,一个劲往甬道里冲,势要闹得天翻地覆。 你扭腰过去,手臂不自觉放过他,而是抓紧了后面的床单,被顶得连连后退的你向后挪了挪。 萧瑾弋拍了拍你的大腿,“躲什么?” 你被他拽着大腿又拖了回去,和床单摩擦的身体一片火辣,你也不说丢面子的话,只倔强说:“你撞的,我没躲。” 萧瑾弋也不和你争辩,一把抱你起来,你惊呼一声抱住他脖颈,下体还紧紧联结着。 你抬头对上萧瑾弋视线,他咧嘴一笑,“现在你没地方躲了。” 他单手托着你的臀,另一只手扶着你后背,站在床头开始耸胯入你,原地抱着操干犹不过瘾,他开始在房间里走动。 步履间的晃动引起你们下体一连串的反应,你抱着他脖颈生怕坠落,你们赤裸相依,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胸前的两团绵乳压着他胸膛来回厮磨,小腿擦着他腿边晃荡。 你不自觉向下坠去,紧贴的身体更方便他完整插入,按在臀上的手还在揉捏碾压着,恨不得再朝里推进一些。腰腹贴着他偾张的肌肉,你还能感觉到他肌肉的颤动和青筋暴起,忽然有点脸热,给自己扇扇风降温。 “怎么还害羞上了?”萧瑾弋声音本就浑厚,此刻压低了声音说话更是让人脸红心跳,更何况他在说话的时候轻轻喘息着,还有几分笑意。 “你别说话!”你瞪他一眼,然后气势汹汹用吻堵住他的嘴,很快你就发现你是送上门的。 萧瑾弋还不知道你干嘛突然瞪他一眼又堵他的嘴,但是送上门的池绾音哪有不狠狠亲一口的道理。他反客为主横扫你的口腔,意图掠取你的每一丝甘美,你逃不开,只能任他夺去。几声呜咽和拍打就算是你的反抗了。 “手上还有力啊,”萧瑾弋眯了眼打量你,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瑟缩,“抓紧我。” 你下意识手搂紧了些,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他双手改为捧着你两条大腿。 他抬起你的腿,肉棒从甬道里全根拔出,然后在穴口重重顶入。他抱着你的腿顺着抽插的动作起落,每一次都又急又狠,青筋虬结的肉棒硬挺地在甬道里杀开一条路,层层迭迭的肉褶和媚肉被挤压到边上。 你被这种激烈的动作顶得身体来回晃动,如果不是手上还有些力气,你搞不好会从他身上滑下去。 整个屋子都好像回响着你们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你甚至怀疑别人走进院子就能听见,都不用靠近房间都能听见这荒唐淫靡的声响。 月亮下,他脸上蒙了一层细汗折出情热暧昧的月光,更亮的却是他那双眼。专一而明确的视线只随着你的身体起伏,滚烫炽热的爱意把眼眸烧得格外明亮。就好像被他这样注视着,你就会是他的全世界。 你被这样的视线烫到,有些想闪躲,却被他叫住名字,“绾娘。” 你硬着头皮和他对视,他低头用眉间疤蹭了蹭你的脸,“不要老想着逃。” 也不要老想着,把他抛下。 爱着实是害人精,害他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痴狂起来。围堵宫女,强迫宫妃,参与皇子夺权,容忍情夫,桩桩件件都为世俗不能理解。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看见你过后,世俗教条都被萧瑾弋抛到脑后。倘若爱要为世俗让步,那只能说明是个懦夫,他萧瑾弋从不软弱,偏要嚣张到所有人知道。 如果你不是宫妃的话,他一定早就和你成婚了,现在整个京城都会称赞你驭夫有道。 “知道了,”你低声应着,亲亲他眉间隆起,“有点受不住,手也酸。”你朝他抱怨着。 “娇气,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萧瑾弋啄吻你几下,然后双手从腿下伸到你腰间掐住,粗长肉棒鞭打入窄小的肉壁,肉壁上的情液被肉棒狠狠挤压出去,穴口汇集的体液被紧随的囊袋击飞。 你手指掐着他的肩膀来缓解这种刺激,腰肢痉挛,两条腿忍不住地颤动,暖流一波又一波涌出,你觉得萧瑾弋好像打算榨干你的蜜液。 好在萧瑾弋有来有回,终于他的鼠蹊抵着你的会阴,胀大的性器堵住穴口,那埋入体内的肉棒停滞了一瞬间,然后溅射出精液,射精的期间里肉棒还有余力地活蹦乱跳,到处乱戳,你被戳得又哆嗦着捐出一波蜜液。 白浊微凉,从你肉壁上黏腻地滑下,然后再和体液混合,慢吞吞地在甬道里蛄蛹。萧瑾弋还没有拔出来,体液也出不去,他肉棒几乎卡死在甬道里,没有多余的缝隙够体液流出。 萧瑾弋直接抱着你又放在床上,“床上不累,你躺着就行。”他倾身上来吻着你的胸乳,体内半硬的肉棒很快就恢复了坚挺,跃跃欲试。 你看着身上的萧瑾弋,平日里他还要拔出射精都尚有性致来三四次,今夜你答应他射入,恐怕他性致比以往更甚。 眼下是快乐的,过后几天是疲软的。 你被他顶得身体朝后挪去,下体蜜液在床上晕染出一条水痕,歪歪扭扭地样子明显能看得出来每次挪动的痕迹。 萧瑾弋抚摸着你的小腹,“我今天想让这里鼓起来。” 你看着他,感觉自己还不如聋掉听不见这句话,他到底打算射几次啊,不会就指望今天一晚上让你立刻怀上吧。 会不会太心急了点。 但在床上你向来不扫兴,一来是你很爽,二来是他们容忍你的花心,你也容忍他们纵欲。 “我会很累。”你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他说清楚。萧瑾弋吻了吻你侧脸,低哑的声音回着你,“我知道,后面几天我也不能来找你了,你就安分歇息。” 萧瑾弋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为你的小腹鼓起来而努力,一晚上你果真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浑身上下只觉得哪里都酸软无力,大腿火辣辣地痛,应该是被撞红了。 他说到做到,你的小腹果真被好几次射精涨得鼓鼓的,他摸了又摸,还亲亲几次,对自己的成果满意得不行。 你连腿都抬不起来,被萧瑾弋单手抱起来,然后懒洋洋地靠他胸膛上,看他给你铺干净床单,然后再把你好好放床上盖被子。 “我先走了,有空你想一想孩子名字。我白天去看过太医,我身体很好,要孩子没问题。”萧瑾弋一边穿着甲胄,一边跟你叮嘱着。 你古怪地看着他,来睡你之前还特意看太医,别太明显了吧。但你只是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也尽快,超过一个月我得喝药打了。” “你瞎操心,等着嫁我就行,”萧瑾弋出门,临了又转过身对你说,“池今安陪嫁丫鬟的衣服让他自己准备,我可不给他备着,你也不许给他绣。” 你心虚地移开视线,“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帮忙。” 一个月后,江南的池富商嫁女给江南巡抚萧瑾弋。成亲当天相当声势浩大,萧巡抚给沿街的百姓都撒了喜糖,池家也给道喜的百姓每人分发了鸡蛋。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 百姓对于这门婚事津津乐道,据说萧巡抚刚来就偶遇了池家小姐,一见钟情直接上门求亲。两个人郎才女貌,两家在成亲当天又举城同欢,大家对于这一对印象深刻。 印象深刻的还有一点,池家小姐还带了一个极其漂亮的陪嫁丫头。池小姐新娘子当然不露脸,那么身边露脸的陪嫁就格外引人注目。那丫头陪着喜轿走一路,街上大老爷们眼珠子都掉一路,长得柔媚。 据说婚后没多久,就被人看见丫头身上有红印子,没多久就被传出来丫头被萧巡抚睡了。知道这事的萧巡抚好像每次都会和夫人闹不愉快,丫头时不时被夫人叫进房间,好大一阵才出来。 出来过后丫头脸红红的,说话也吞吞吐吐,有的时候还眼泪汪汪的,很明显被夫人欺负了。 大家一开始还以为萧巡抚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可是萧府再无别的女人,萧巡抚对夫人每次依旧是哄着惯着,那个丫头也一直没有名分,只跟在夫人身边被欺负。 大户人家的事情,还真捉摸不透。如果巡抚爱夫人,怎么陪嫁丫头身上有做那事的痕迹?如果巡抚大人宠幸过丫头,又为何不给名分?夫人和丫头态度也很奇怪,有的时候两个人面红耳赤的,但要说罚了打了,都没有。 就这样萧府被人津津乐道,但只有一点,江南的百姓都承认,那就是萧夫人真厉害啊,萧巡抚直到死都没有过一个外室妾房。 PS:其实只是池今安睡了女主,然后被人发现了身上草莓哈哈哈哈。萧瑾弋吃醋去吵女主,吵又吵不出结果,只能和女主爆炒。池今安和女主睡了就容易哭容易脸红,被人看见然后女主风评被害。 考不好就会死的你x自我攻略学霸(1) *灵感来源于《世界奇妙物语》,全免,我记得有个故事就是18岁考不好就会被杀,然后生活资源全部看你考试成绩。 *这篇地位有点不平等,酌情观看,阅读时请把背景设定牢记,因为考不好就会去死——社会是失衡的,人类是冷漠的。 你穿越了,还不如不穿。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太疯了,极度崇拜智力,几乎从出生开始你的一切智力方面有关的事情都会得到关注,高考对你来说不叫高考,叫死线,考不过那就去死。 你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高三上学期了,成绩倒数第一。 高考那句“提高一分,干掉千人”在这里真的成立,提高一分,你就能比别人多获取一线生机。 因为这种事情,学生之间也很冷漠,大家都自己学自己的,不会有什么交流,免得教会对手,害自己去死。 你觉得好扭曲,但你也不想死,老师们为了这种竞争公平,从不回答任何下课后的问题,你没办法线下补课,只能把目光瞄准在同学上。 你选择了你们班的学霸,年级第一的余繁。其他人可能怕教会敌人,害死自己,他堂堂年级第一总不至于怕自己这个倒数第一吧。 你和他的分数差距都够你跑个马拉松。 余繁一开始也是无视你的,但你为了活着脸皮很厚,纠缠几次他也会开始回答你一些问题。熟起来过后,可能是发现你真的一心求学,他耐心多了些,一道题对你一讲再讲,不厌其烦。 但是,没有用。 很残酷的事实就是根本没有用,这边的残酷基因筛选导致大家从上学那一刻起就生命倒计时般的学习,课程越来越难越来越卷,偏科就是死罪。 你刚穿越过来,一年的勤奋学习是根本比不上其他人拿命求学的,这和你学了一天十以内加减法就去做高数有什么区别。 临到高考的时候,你已经认命了。但余繁还在每天给你耐心讲题,甚至每天都会问你有没有空去图书馆,你不忍心辜负年级第一。想着哪怕考不好去死,至少也不能让他一颗诚挚的教学心冷却。 高考就这么来了,不管你的死活。 你看着试卷,除了名字以外几乎没几道题能下手,写完了题才过二十分钟,你开始发呆。如果要交代遗言的话,该给余繁说什么呢。他难得热心肠一次,希望不要太伤心你的死亡。 考场门被打开,装备整齐的军官巡视一圈考场,冷漠地喊着:“13号,出来。” 你的考场号,是13号。你犹豫着站起来,干什么,还没有考完就已经决定清除你这个废物了? 你越过14号空着的位置,这个位置属于余繁,他已经走特殊通道考完了,你们高考的时候他在放假,只不过他还是会来学校给你讲题。 因为是学生个人行为,他给你补课是不违法的,换成老师,就违法了。 你跟着他们走,提心吊胆了一路,没听说过这个社会还有高考没结束就直接枪杀不合格人员的先例啊。 你们一路走,甚至出校,你好几次想张开口问,但是他们扬了扬手里的枪让你不要废话。你只能继续走,离考场越来越远,来了高档居民区。 你们来到一户住处,电梯一打开你就能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余繁。他看见你,放下手里的茶,“池同学,你来了。” ……这是在干什么。 要你命的高考你还没有考,被考场检察官带到已经考完的余繁家里。难不成是考前他的辅导被查违法了? 你慌忙解释,“补课是我强迫余繁同学的,他不是自愿的。如果你们要追究责任,追究我一个人就好,余繁他是特殊人员,应该有特权的吧!”横竖你都会死,别牵扯余繁啊。 余繁看见着急解释的你,有一抹清浅的笑意,他早就发现你喜欢他,此刻更是为了让他不犯罪,豁出命去保他。 检察官并没有理会你,而是向余繁确认着,“尊敬的yf14,考场0638号检察官向您确认,您递交的结婚申请人员是HEBG考场的13号考生,也就是您面前站着的名为池绾音的女性,是吗?” 余繁点点头,“没错,我已走完所有特殊婚姻流程,她从6月7号上午10:56分过后,脱离高考流程,免除死刑,正式成为我的…妻子。” 他说到妻子的时候,还有点生涩腼腆。 你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检察官核实完转过身就走,把你关在余繁家里。余繁站起来牵着你的手坐沙发上,“这几天肯定很害怕吧,抱歉,我考核通过后就马上走流程了。” “我刚刚听的什么结婚…什么脱离高考…是谁?”你艰难地确认着。 “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当然是我和你,我们已经结婚了。”余繁惊讶于你的问题,说到你和他结婚的时候,表情柔和起来。 “你和我?我们结婚?我怎么完全不知道?”虽然你忙着学习,但你也不是一点不知道窗外事。 这个社会对婚姻管控很严,结婚要查自己从小到大所有考试成绩,伴侣分数阶段要同步80%以上才可以结婚。 你和余繁,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年级第一,根本不可能结婚。而且你没有接收到任何结婚的消息,你也没有提交过任何结婚材料,余繁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走的特殊婚姻流程,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余繁牵着你的手低声哄慰着。 这正常吗?你根本不知道的婚姻居然也成立?结婚不需要本人到场了吗? “可是——”你把手从余繁手里抽出来,“我们为什么要结婚?” 余繁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又看着你,难得那张清俊的脸上有一丝茫然,“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我们不能结婚?” “余繁同学,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穿越过来一心为了不要死而努力学习,根本没有半点这种心思。 该不会自己让余繁误会了,导致他浪费一个结婚名额吧?这个世界结婚可是很难的,如果你通过误导余繁让他结婚,从而你免考,那你和骗婚有什么区别。 “是我误会了吗?”余繁喃喃自语,忽然抬起眼看你,“不对,你是喜欢我的!” “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每天都来问我那些一目了然的练习题呢?为什么你要把自己的时间都用在我身上?为什么你会关心我的饮食和健康?” 余繁扣住你的手腕,再一次向你征询,“你是喜欢我的吧?” ……你哑然,大概意识到些什么。或许你问的那些你抓破脑袋也做不出来的题目,在余繁视线里可能是十以内加减法的程度。 在他看来,你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和他聊天,就是故意搭讪。至于饮食和健康……你和余繁熟悉过后,确实会每天给他带早餐。 可你天天打扰人家给你讲题,一道题还要讲三四遍,请早饭不是应该的吗? 你就说这个社会有问题,看把余繁逼的,都分不清正常社交和喜欢的区别了。 考不好就会死的你x自我攻略学霸(2) 你完全忘记了一点,这个社会真的很冷漠。老师不会私下对学生负责,同学之间也充满防备,甚至父母关系也不亲近——因为你们从入幼儿园那一刻起,父母就不再对你们有抚养义务,一切都由国家抚养。 这种情况下,你天天找着他聊天,问他一些在他看来明知故问的问题,还会关心他的饮食……如果不是他喜欢你,他告你骚扰都是能成功的。 你觉得余繁还有后悔的余地,虽然你有点不舍得这段婚姻能带来的保护关系。 “余繁同学,你现在撤回申请还来得及吗?你放心,哪怕撤回过后我要面对死刑,我也不会怪你的。”反正你就算老老实实考试,也还是死刑,你早就放弃了。 “撤回?”余繁茫然地跟着你念,“不能撤回!你肯定是考试压力太大忘记了,我们明明是互相喜欢的啊?” 这边的考试压力很大,很多人都有精神问题。余繁觉得你精神失常,但你也觉得余繁疯了。 “我真的没有那方面意思,我问你那些问题是因为我做不出来,给你的早餐是因为我耽误你的时间,那是补偿。”你试图挣脱余繁的桎梏。 “补偿?那只是补偿?”余繁再一次用了疑惑语气。 这很少见,毕竟在之前,他在你面前的问句只会是‘听懂了吗’。 你感觉余繁好像有点濒临崩溃了,慌忙凑近拍拍背安抚他。开玩笑,这个社会这么看重成绩好的,余繁要是被你搞疯了,你估计不是死刑,是枪毙十分钟。 “我知道了,”余繁抓着你另一只手,“纠结这些干扰条件是没必要的,毕竟我们已经有正确答案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已经选择你成为我的妻子,绝不更改。” 虽然这个社会结婚不讲究感情,只讲究匹配,但你没有被这套观念完全驯服,何况你和余繁也不匹配。 “我觉得没有感情的婚姻不算正确答案。”你头一次在余繁面前反驳他,毕竟以前讲题的时候,你几乎跟不上他步调,更别说反驳他。 “你想清楚了吗?”余繁面色镇定下来,和平常一样看着你,“把婚姻这道题空着,你就要提前给人生交卷。你要是想死的话,就不会缠我一年补课了,对吧?” 余繁抓你的命脉就和抓题干一样准。 你再一次在余繁面前语塞,像以往他问你听懂了没有,你也是这样沉默着,不好意思开口说没听懂。 余繁当然懂你的沉默是什么意思,他朝你坐近,近到你们的腿都抵着。你有些不自然,挪了挪位置,余繁却直接掰过你的腿放他腿上,然后按住。 现在夏季,你穿的不多,他掌心温度透过裸露的腿传递给你。你对余繁是没有过心思的,现在这样亲密,你始终觉得别扭,不安分地挪着腿想甩开他的手。 余繁按住你,侧过脸来看着你,低声询问,“这也不是你的意思吗?” 你朝他看去,发现自己腿和他腿间鼓起的位置非常近,可能、或许,刚才乱动的时候蹭到过…… 余繁应该是还在耿耿于怀刚才你说的“完全没有那方面意思”,现在他被你蹭到硬起来了,也要问你到底有没有意思。 这太尴尬了,你应该转移话题,“对了,为什么结婚会免考啊?” “是只有和我结婚,才能免考。”余繁揉捏你的腿肉,你想挣扎却挣扎不开。 特权嘛,你了解,这个社会就是喜欢不平衡,你们劣等生就是路边草,他们优等生是温室花。 这个社会遇见你算八辈子福气了,你很没骨气地默认这些特权。要是搞个反派穿越过来,高低得发动病毒瘟疫什么的,不过成绩不好也接触不到这些危险东西,啧,真让人伤心。 “特殊婚姻只能丧偶。虽然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但没什么比你活着更重要,对吧,”余繁站起来伸手撩了一下你的碎发,“我去做饭,你先熟悉房间,今天以后你都住这里了。” 离婚丧偶,丧的是谁还用说嘛?肯定是你。虽然考试的时候已经打算去死,但这会被带离考场冷静下来,觉得活着真好。 只要余繁不介意你用婚姻来保命,你是可以这么活着的,对吧?你这么在心里面问自己。 和余繁在一起的同居日子,会让你产生惰性。任何问题你都能从他那里找到答案,他一手包办了你的衣食住行,你也不用出门工作——当然,你出门也找不到工作。 以你的成绩只会面临死刑,找不到任何工作。那些无需脑力劳动的工作,早都全部交给了机器。 余繁意识到他搞了个大乌龙,你根本不喜欢他,他却已经喜欢得难以自持到结婚。他开始有点缠人,黏你得紧,似乎想在你面前多表现一下刷印象分。 凭心而论,余繁身材高挑,细碎短发,白皙的皮肤衬得眉越黑,唇越红,五官清俊,表情也是淡淡的,好像对世俗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这次婚姻,你无法想象他背地里居然是会自我脑补到结婚的人。 但,日夜相对这么一个大帅哥,尤其是对方既有对你的一年补课恩情,又有结婚免考的救命之恩,智商高还爱你。你逐渐接受并习惯了余繁存在于你的世界中,以你伴侣的身份。 今天饭后,你放下碗筷打算去洗澡,假装镇定地丢下一句,“今天主卧的门,给我留着。” 余繁怔怔看着你,你不自然地躲开他的视线,然后他勾了勾嘴角。你们两个同居过后没有睡一个房,主卧是他卧室,你睡次卧,现在你让他留门,理由显而易见。 你洗完澡在自己房间吹头发磨蹭,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但主卧没有关上的时候,犹豫一会打算过去。 门虚掩着,你刚推动一点就立刻被拉进去。余繁把你抵在门上吻,身后是门被你们关上的声音。他单手将你圈在门和他之间,吻得深入又轻柔,舌尖给你推过来一个东西,是一块含着的巧克力。 他咬破巧克力露出里面的龙舌兰酒心,他洗完澡回到房间就含着这颗巧克力,等待着你的到来,所幸酒心还没有化,你就来了。 余繁知道你对他感情来的不单纯,补课的感恩,救命的感激,这些天朝夕相处只能接触他一个异性,他的体贴……零零碎碎这么多理由,才酝酿了一点点你对他的爱。 能让人微醺的酒心巧克力,或许能让你们第一个夜晚愉快一些。他知道女性会重视这方面的体验,能影响感情的好坏。 酒的味道让你唇舌有点滞涩,但很快余繁掌握节奏带动这个吻。直到你换不过来气想推开他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移到旁边亲吻你的侧脸,给你一点喘息。 “今晚——”他刚说了两个字就控制不住去吻你,声音和你的耳垂一起被他唇齿吞没,“可以随我碰你吗?”征求你意见时,他已经用笼罩着你的身体贴蹭着你。 他并不壮,但比较高,身体贴紧你的时候一点推拒的余地都不留给你。 “你、你开心就好。”你垂着眼睛也不敢看他,慢吞吞地回应着。不知道是不是酒心巧克力的效果,你此刻脸都已经红透了,那股炽热连自己都能感觉到。 “我好喜欢你,”余繁吻在你额头上,滚烫直白的真心在他唇齿里溢出,“其实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时候,我会觉得不公平。” 似乎是觉得他这种从小被优待的身份,居然会说出不公平两个字,他自嘲笑笑。“你用最廉价的食物和最宝贵的时间,获得了我能享有的一切。” 你视线移开,多少有点心虚。 余繁抱住你,他比你高大很多,却想把自己塞入你的怀里,“但我想过了,如果能一直这样和你生活下去,那就用我的一切来交换你。” 这个等式,是成立的,甚至不用他和你之间的爱作为参考。 考不好就会死的你x自我攻略学霸(3) 余繁抱着你,想起来他申请婚姻时,耳朵都听起茧的劝阻,他们都想让他放弃和劣等生结合。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从来不是余繁选择你,而是你选择余繁。 余繁唯一能有主动权的地方就是这段婚姻。而他在给你补课过后回家躺床上,看着你的聊天框甚至找不到除了学习以外的话题。不是他找不到话说,而是他知道你找上他只是因为他学习好。 这段关系,你说见面就见面,你说补课就补课,你说辛苦了早点回家,他就只能回家。而现在,他终于也有了权利。 婚姻真是个好东西,能把你留在他和你的家里。 他不仅能有一个丈夫的身份,还能正大光明地关心你的饮食起居,甚至还能像现在这样碰触你。 余繁凑到你的颈窝,他能闻到你们身上如出一辙的沐浴露香气,唇间呼出的热气氤氲,你好像被烫到一样闪躲起来。他追着你闪躲方向轻轻张口含住你的脖颈。 舌尖绕着他含住的范围绕圈,你感觉得到他舌面上的粗糙,他能感觉到你在他舔砥下的颤动。你感觉你的心跳在催血管声势浩大地鼓动起来,然后这种血脉跳动的节奏顺着舌头传递给他的身体。 他尝到你心脏的紧张了吗? 余繁用干净蓬松的短发蹭了蹭你,手指从睡裙底钻入,指尖跟着内裤边沿在腰上打圈,然后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勾住一角内裤腰停下来。 他食指顺着你的腹股沟往里画,直到半只手都被单薄布料包裹在内,他握着你腿根内侧,手腕将内裤向下压,布料顺着大腿往下滑到地上。极致亲密让你屏住呼吸,偏偏他还要雪上加霜地问你: “阿池紧张吗?” 你没有回话,你根本紧张地说不出话。虽然让他留门的是你,但他一气呵成的攻势让你不免心生退意。可你又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发现你的退缩,毕竟一开始主动过来的人是你。 “都交给我,阿池不要担心,好不好?” 格外可靠的话语被缠绵黏腻的语气带向歧路,他的声音好像刚才你含在嘴里的巧克力,一点点在你心里化开,露出里面酒心醺得你晕乎乎的。 你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他衬衫的扣子崩开掉在地上响声清脆,你松开手试探着抱向他的脊背,将他彻底拥入你的怀抱。 得到你回应的余繁从侧颈向下吻着,睡裙领口很宽松,胸口一大片裸露的肌肤已经被青紫点缀,他手绕到你侧腰将拉链向下滑动,指尖勾起你的领口往下缓慢剥开你,时不时的触碰,漫不经心又像刻意为之。 你裙子停在腰间,余繁捧着下巴狠吻你几下过后退两步开始脱自己衣服,他眼睛迫切地盯着你,脱到衬衫时已经几乎用扯的力度,脱到差不多的时候,余繁弯腰去牵住你腰上的系带。 他轻轻一拽,你被拉入他怀中,然后视线一阵颠倒,他抱着你侧身倒在旁边的床铺上。你才刚刚看清楚他的脸,他就已经凑过来吻你胸前起伏的沟壑。他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掌烙在你的后腰,指尖伸入堆积在腰间的裙子,然后缓慢抚摸你的腰臀,裙子被他一点点向下推开。 你被后面的动作折磨,向前挪动,却离他更近。你后知后觉,抬起头撞进他墨黑的眼眸里,干净的眸子只放进一个你。他眼睛里面愉悦像熬煮的白糖,看着清澈无比,却已经能闻到那股甜到发苦的焦香。 胸前两团绵软随着躺平的动作而松散一些,胸间沟壑像两山中的峡谷此刻显露人前,余繁的吻像湿润青苔逐渐爬满这沟壑,青紫痕迹带着舌尖的濡湿从中作为两团软肉的分界线。 你们身体交缠,肌肤触碰间的热度昭示着暧昧如同开弓箭,无法回头。 余繁总给你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出于这种感觉,你一直觉得他姓余非常合适。此刻他也从容地解开你的胸罩,把所有布料从你身体剥离。他翻身跪在你腿间,视线垂下扫着你每一处,你感觉自己好像一张摊开的试卷,余繁正想着用什么解题思路破解你。 “我会是你目前最大的难题吗?”你一边问,一边向上伸出手,余繁弯下腰把侧脸送入你掌心,他侧过脸吻你掌心。 你实在是很好奇,余繁这种一出生就好像没有任何烦恼的人士,在感情面前会不会也烦忧得很。 “是,你很难,难到我想余生所有时间去验证答案。”余繁手指摸向你的私处,触摸到的湿润给了他不错的反馈,至少证明你是有情动的。 余繁指尖伸入紧致的甬道里,你捧着他侧脸的手变成了捏,他俯下身来堵住你的嘴,呼吸交融,唇舌厮磨,你觉得那股已经咽下去的龙舌兰味道此刻根植在你们的呼吸中,你光是闻见就醉了。 他也好像醉了。 余繁白皙的脸泛着粉红色,眸子像起了冬天凌晨的大雾一样湿漉迷离,只剩下他的手指还能记得主人的意志往你深处钻去。 你大口呼吸,分明躺在床上却觉得整个房间都围着你旋转,晕眩的感觉让你如在云端,只觉得一切如梦似幻,都不真实。 只有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你清醒过来。 你回过神来发现余繁已经用他的肉棒代替手指插入花穴,他手扣住你的大腿,指节屈起,青筋鼓动。 他毛茸茸的短发蹭在你耳边亲昵,有点痒,“阿池,搬到主卧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哪怕不能夜夜都如此,光让他抱着阿池入睡也好。 哪有鱼能离开池塘的呢。 他想起来你在一次开玩笑的时候,叫他‘小余儿’,他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外号。别人在他面前,要不然就是不甘嫉妒的表情,要不然就是尊敬到没有人情味的态度。只有你,眼睛笑得像弯弯月亮,叫他‘小余儿’。 可惜他呆愣得有点久,让你觉得他不喜,所以你没再和他开过这种玩笑。只是他会想起来,他姓余,你姓池,鱼和池就应该在一起的,所以你们才会一直待一起,和学校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你含糊地应了,怕他听不清,又点点头。睡都睡了,也是合法夫妻,你和他一起睡主卧算什么。 得到满意回答的余繁用舌头逗着乳尖玩,小小一粒已经在爱抚下挺立起来。他的呼吸并不规律,热气总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泼在你身上,频率越来越急。 不能着急。 余繁压抑着自己的行动,他有些头脑发晕,很想让理智沉睡片刻,全凭意志莽冲。但这样随便答卷,是会被你扣分。你是他的监考,他的阅卷人,他的考题,他总想从你这里得到一个完美分数,好被你以后的人生录取。 早已插入的笔芯好像不符合要求,被塞进窄小笔筒里寸步难行,笔筒内里滑嫩不已,紧贴着笔芯不留丝毫缝隙。过分纠缠的笔筒不过是在限制笔芯行动,阻止它在卷面上流畅书写。 它和他从来没接触过这么难的题。 余繁的手在你的腰间和大腿来回摩挲,肌肤发烫的触碰,你感觉到他指腹纹路在你身体上清晰烙印。 泉眼无声惜细流。 鱼尾生来要搅乱一池春水。 他浅浅抽动,像一尾刚入池的鱼,小心翼翼地游动着,观察适应这一方天地。池壁滑软,偶有凸起,它靠近凸起的地方,像鱼啄食裹满青苔的石头。 细腻轻柔的爱抚让胸腔盈满陌生的情绪,鼓胀得不行。你伸手抱住还埋在你胸间的他,细软头发从你的指尖溜走,你下滑摸向他的脊背。 鱼被池水养大了些,像是被池水烫到一般,它开始在翻腾,鱼尾将池水拍得啪啪作响,力度重而速度快。 你发出些声音,含糊不清,只能被捕捉到吚吚呜呜的,手指想抓住些什么,却又不想对他用力,只能用指腹碾了又碾他的皮肤。 余繁忽然凑到你耳边,讨好地舔吻你侧脸,“阿池,我们好像没买套。” “没、没关系,你可以…进来的。”你既然有考虑过和他睡觉,对于这些自然也是想到过的。 呜,真的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难为情。你捂住脸不敢和他对视。 余繁细碎吻着你盖在脸上的手,胯下动作没有停,在肉体的碰撞中他声音带着可怜,“阿池,让我亲你,我想亲亲你,不要挡着。” 他含着你手指,试图用牙齿轻轻叼走你的手指,露出你烫到没办法见人的脸。你一点点挪开,情动加害羞的眼泪让你视野一片朦胧,你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如同狼一般的眼神却异常清晰。 余繁立刻含住你的唇,舌头往里钻的同时,下体抽送的速度也更快,用力更猛。上下都被他侵入占有,你的理智好像握不住的沙,逐渐消失。 你的手缠上他的腰,余繁腰腹的肌肉鼓起,临近下面还有鼓起的青筋,你手指摸了摸它们,又按了按。余繁几乎都僵住一秒,然后抽气一声,掐着你的腰开始朝自己方向拖动。 全力的冲击足以让你合不拢腿,也合不拢嘴。光是在他抽插下维持原状就费尽力气,更别说有什么挣扎和反抗。你叫也叫不出来,余繁死死吻住你,你连呼吸都要抢时间。 好在余繁停住了,你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回过神来,就发现体内的肉棒迸射出精液,微凉温度加持,你忍不住弓腰坐起,被他一把搂住。 你在他怀里因为高潮不住地颤抖,而他作为你的倚靠。你们一同躺下去,他侧身拥你入怀,吻着你的颈窝。 “阿池,我还想听你叫一次小余儿。” 你反应很慢,和他对视半天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小余儿……”,搞什么嘛,你还以为他不喜欢那个称呼呢。 余繁亲了亲你额头,从腰后托着你的臀把你抱起来下床,“我们去浴室洗洗。” 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从你体内抽出来,鬼才信去浴室是洗漱呢,“我没有力气了”,你真会站不稳的。 “有浴缸的。”他低头啄吻了你几下,看见你胸前大片青紫,源源不断的饥饿感从骨子里长出来。 你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但——你不介意他继续做附加题。 你们婚姻受到的瞩目不可谓不多,余繁碾压同期所有人的天才,包括现在的少年组和儿童组也没有能第二个他。而你,不过是差点高考都会死掉的人。 大家原以为你会是更担心婚姻的那一方,毕竟婚姻的稳定涉及到你的生命。但就表现来说,余繁对于你的紧张程度远远大于你对他。 余繁从来不介意大家知道他在工作过后,还要急着回家各种照顾你,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回家晚了一秒,你就会悄无声息地在家里死掉。 大家越发好奇这种优劣结合的婚姻,你和余繁被观察了很久,也逐渐影响着他们。 就这样,隔阂好像消除了一点,但你知道这远远不够。只要打破了人与人的枷锁,促进他们相知相识,破局的办法总会有的。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和余繁,但总会有人成为下一对你们。 被迫退婚你x再次登顶龙傲天(1) *这次妹比较怂,是个软柿子 你有娃娃亲,然后退婚,现在又有新的婚约,都是和同一个人。 你实在是不知道萧尽欢怎么想的,他当初少年得意的时候被毁丹田,众叛亲离,你也被家族压着去退婚。 如此雪上加霜的耻辱之事,萧尽欢涅槃重生过后不想着报复就算了,居然和你重新订婚。更诡异的,是萧尽欢对你的态度。 起初你们娃娃亲,你天赋平平,他天赋异禀,在小辈里一枝独秀,你们没有碰过面。去萧府退婚的时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足以说明你们没有任何感情存在。 后面退婚他沉寂一段时间,你们自然不来往。他又逐渐有奇遇重新修炼,很快再次攀上顶峰,甚至比之前已有天才之名的他修炼更快,然后他提了礼物上门提亲。 婚约重新拟定,他出现在你身边的频率非常频繁,待你极好,一点也看不出来你们初见就退婚的嫌隙。 你也打听过萧尽欢,他重返修炼之途过后似乎多了些心眼子,并且有些记仇。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他在你面前没有表现出来。 萧尽欢……难道在想着什么背地里报复你的法子吗? 你有些不安,比起其他人来说你天赋着实一般,如果不是背靠家族早就被人吞得渣都不剩。因为这个,你非常服从家族的安排,从娃娃亲到退婚再到重新订婚,你都没有自己的意见。 和萧尽欢退婚,是家族让你做的。萧尽欢会报复你吗?难不成是想把你捧高然后再狠狠抛弃,让你沦为笑柄? 你一边担心萧尽欢的报复,一边又硬着头皮和他接触。萧尽欢涅槃过后人缘似乎更好,没有人会得罪一个丹田被毁了都还能继续修炼的人。 凭借这一点,他得知你在宗门每日的课程。果不其然,长老的理念课还没有讲完,你就在门口看见穿着红袍的萧尽欢。 他抱着剑倚在门口,阳光斜照他一半的身体,红袍滚着银边在阳光下潋滟。萧尽欢黑色长发束着高马尾,火髓珠抹额衬得他少年意气,眉尾斜飞,轻轻一挑就会有几分痞气和张扬,唇角微翘。 萧尽欢重回仙途过后,再度向你提亲的事早已被不少人知道。一是丹田被毁还能修炼,让大家多出几分好奇,二是好奇你到底是怎样的万人迷,竟退婚一次也能把天才牢牢抓在手中。 宗门有些八卦的小姐妹也偷偷问过你,你回想自己和萧尽欢相处,没什么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还不如天天一起上外门基础课的同期师兄妹熟。 长老的理念课不紧不慢结束,他走到门口拍了拍萧尽欢的肩膀走掉,萧尽欢边笑边低头,眼角余光却在看你,就好像恋爱被长辈抓包一样。你慢吞吞地朝门口挪着,不太情愿。 [我数到三,到我面前来。] 你愕然抬起头,萧尽欢还是那副原地等待的样子,周围似乎没什么异样,看上去是萧尽欢嫌你太慢给你传音。 [三——] 萧尽欢侧过头来看你,阳光下他发丝似乎都发着光,有几分慵懒温暖的样子。在你耳边的传音却完全不是他看上去那么回事。你不由得加快步伐朝他走去。 外门弟子虽然众多,但分批上课,你们室内并没有多少人,你很快就走到他面前。萧尽欢把剑置于腰间,伸手握住你手腕,拉着你就要走。 “那、那个,你要带我去哪里?”你犹犹豫豫问出口,连挣扎也不敢。 “嗯?”听见你的询问,萧尽欢顿了一下,“带你去我洞府熟悉一下,反正你后面两三天都没事,住那小破屋干什么。” ……好过分。欺负你算他捏到软柿子了。 宗门洞府只给内门弟子和真传弟子,你们外门是木屋合宿。虽然看上去木屋条件更好,但洞府都一般会配备灵池,别有天地,还大益修炼。 况且萧尽欢对你的时间知道也太清楚了,他是怎么知道你后面几天都没事的。 “不太好吧?”你推拒着,萧尽欢经常来你宗门,和你上课同期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你却几乎没去过他宗门,你躲着他都来不及,怎么敢找他。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就快成亲了,你不想来?”萧尽欢瞥你一眼,仿佛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敢吱声,确实,萧尽欢上门提亲的时候直接说明要把婚期定下来,天机阁的长老帮他算了又算才定好日子。 仔细想想,好像婚期只有三个月了…… 根本不敢想你的婚后生活有多黑暗。 萧尽欢是剑修,到宗门门口就把剑抽出来,状若无意把腰间的剑带割断,“剑带断了,池绾音,你给我做一条新的?” 你看着断掉的剑带,“我不会啊…” 你女红很烂的,萧尽欢放低声音,似乎在跟你耍赖,“就这一次,我以后不让你动针线,也不行?” “我试试吧,”你伸手找他要断掉的腰带,他却直接用灵火烧掉,“诶,你烧掉了我用什么参考你的尺寸?” “想知道?你亲自来量就行,我的未、婚、妻。”萧尽欢意味深长地喊着,就好像你们很亲昵一样。你感觉未婚妻三个字像被他含在嘴里的骰子,舌尖摇了一番才掷出来。 “怎么这样……”你小声嘟囔着,发现自己说出口过后又飞快看他一眼,生怕他听见刚才抱怨的话。 “走了,剑带我会督促你的。上剑!”萧尽欢把剑飞掷出去,那剑横着浮空,他伸手揽住你的腰就往剑上带,你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臂弯。 御剑飞行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你还没有修行到这种程度,突然上剑,只觉得剑身窄,飞行又颤巍巍的,脚底下根本不敢细看,你只好看着揽住你的萧尽欢,抱住你唯一的安全感。 萧尽欢御剑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常有颠簸,你越来越害怕,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不敢看外面半分。他懒懒地搭上你的肩,“怕什么,我不是在吗?”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颤颤巍巍地质问,你不相信萧尽欢连御剑飞行都控不住,飞那么颠簸。 “好聪明啊,我的新娘子。”萧尽欢完全没否认,坦然的态度就好像这很正常一样。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你虽然气恼他,但也只能紧贴着他,哀求着。“那你待会落地了,也要这样抱着我走。”萧尽欢趁火打劫提要求。 好奇怪的要求,但人逼急了什么都答应,你点点头,距离太近让动作看上去像蹭他胸口一样,“我答应你,落地也抱着你,别吓我了。” 剑立刻就平稳起来,你实在是很想咬他一口,但根本不敢。你一直觉得萧尽欢会报复你,果然他已经开始了,先是御剑飞行吓唬你,后面还不知道要怎么欺负你。 萧尽欢抚摸着你的侧颈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露出的白皙耳垂,和掩盖进衣领的锁骨。他舔着牙,觉得牙痒痒,喉咙也发干。 好想,好想,尝一尝。 被迫退婚你x再次登顶龙傲天(2) 时至今日,萧尽欢也会唾弃自己在你面前没骨气。退婚那日,他是极其生气的,被羞辱的怒火像刮骨刀一样把他的血肉剔除,他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 但他抬头看见你的时候,心颤了一下。涛涛怒火因为这心颤而偃旗息鼓,她退婚是没有错的,萧尽欢想。 她有什么错呢?她游移的眼神,犹豫吞吐的话语,不敢直视的羞愧,她不是自愿的。她只是一个被家族逼迫的弱女子而已,她没有错。 错的是她家族见风使舵,错的是——他,他如果一直都是佼佼者的身份站在这片大陆上,她哪会被逼迫,她如果在自己的庇护下,绝不会受半点委屈。 和自己退婚了,她的婚事也不能自己做主的。如果不是自己……他不甘心。 萧尽欢依然记得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不甘心你的婚约从他手中溜走,不甘心你和别人作配,但废人一个的他拿什么庇佑你呢? 好在,你到底还是他的妻。虽然你对他有些警惕防备,但你没办法甩开他。害怕他又没办法拒绝他的样子,可爱,很想逗弄欺负一下你,还想用牙咬咬,想看你眼泪汪汪也不敢骂他的样子。 你只许被他一个人欺负,对他一个人哭。 他要占有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眼泪。 萧尽欢带着你入了宗门就收起飞剑,你守信地待他怀里。剑宗的人不认识你,但认识萧尽欢,萧尽欢把婚约的女子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一有空就去人家宗门守着。 此时萧尽欢搂着一个女子从剑上下来,呵护备至,剑宗那群人除非死了才看不出来你是他的未来道侣。 隐晦的视线从你身上擦过,你被萧尽欢这么搂着大大咧咧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往他怀里挤了挤。 围观的人移开视线,小夫妻就是黏,搂这么紧了还要挤一块。萧尽欢搭在你肩上的手上伸捏了捏你耳垂,剑宗的人很有眼力见没上来打扰你们,你就在这种打量中被他这么带入洞府里。 一进洞府,就能看见灵气凝成实质的蓝色灵池。他揉了揉你头发,“带你泡灵池,你自己换衣服吧。”灵池是个好东西,你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也不敢。 修仙者的储物戒都有几套衣服的,你去换好出来,试探着泡入灵池。你刚坐好,萧尽欢穿着浴衣大大方方踩进池子,你瞪圆眼睛看着他。 “看着我做什么,池子这么大,一起泡啊。你怕我?”萧尽欢本就离你不远,他撑着手朝你俯身过来,把你逼到池壁。 “不怕。”你嘴硬得很,但不敢看他。 “真的不怕?”萧尽欢忽然上来啄了一下你的唇,“那,这样呢?怕我吗?” 你瞪大眼睛,差点从池子里窜出去,萧尽欢一把拉住你拽到他怀里。你挣扎着拍打他身体,极力扑腾,灵池的水溅声满堂。 萧尽欢手长腿长,四肢将你绞在怀里,让你动弹不得。他一边狠咬着你的唇,一边把你往他身上压,灵池把你们衣服全部打湿,挣扎中裸露的肌肤触碰滚烫非凡。 你是个没用的,挣扎累了就懒得动了。 萧尽欢见你不挣扎,才稍微放过你一点,让你喘口气。你只觉得力不敌他很委屈,被他一把按坐在大腿上,低着头就想掉眼泪。 他叹气,在飞剑上想把你欺负哭,现在真看见你真要哭他又不舒服,他真贱啊,这股贱劲哪儿来的啊,萧尽欢不理解。 萧尽欢大拇指碾过你的脸颊擦掉眼泪,“都要成亲了,亲两口这么委屈你?”他也长得不难看啊,萧尽欢陷入沉思。 “你到底是想用这婚契欺负我”,你可怜兮兮地抽噎着,“还是你真的喜欢我?”你搞不懂了,如果要报复的话,就不要对你这么上心,你不想被人报复还要失去自己的心。 你已经快丢掉它了。你知道萧尽欢的立场对你可能很危险,众叛亲离被你退婚,怎么想他的复立婚约也不可能出自真心。 但——你只有在萧尽欢身边才能活的肆意一点。在他面前,即便是对你压迫的家族也会退让三分。尽管在萧尽欢面前你也会怯懦害怕,可他却比家族那种把血脉变成傀儡线的束缚好上太多,至少他还不曾真为难过你。 你一遍遍反复提醒你们之间的裂痕,让自己清醒起来,你开始抗拒他的靠近和接触,因为越靠近你就越能闻到他身上肆意鲜活的自由,那来自于萧尽欢,你害怕只是一场梦。 “怎么问这种问题?”萧尽欢揽住你的腰让你离得近些,“报复你还需要我提那么多礼去议亲?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你抬头呆愣地看着他,平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垂下来看着怀里的你,显得温柔而平和,“你是我选的道侣,不是拿来复仇的工具。” 再说找你复仇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挑软柿子捏而已,他才不会干这种事。他落魄的时候,到底是谁想羞辱他,他记得一清二楚。池家因为你的关系,他打马虎眼放过了,其他的,他都要收回来。 你有些无所适从,慌乱地四处乱瞟,不敢和他对视,脸上热起来。 萧尽欢看得心痒,又贴上来用唇瓣蹭了蹭你的脖颈,你伸出手想阻止他。可手摸到他赤裸胸膛的一刻又被烫得缩回手。这种陌生的亲昵让你觉得慌乱,但要狠下心来阻止——好像也做不到那么坚定。 只有三个月就要大婚,亲昵一点,可以吧?你肯定是太大惊小怪了,你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点。 萧尽欢好像一把火,最开始只有接触你脖颈的那一点点,然后整个身体都黏了上来,你背后被他煨得发热。 你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然后僵硬住,屁股底下好像不经意间和什么坚硬的东西擦边而过。 他在身后抱着你,埋在你颈窝里笑,热气被他扑洒在锁骨上,却好像烘热着你的脸。“你真会挑地方坐,”他撩开你打湿的头发,“要验验它吗?” 虽然在询问你,但他整个身体越发把你缠得紧了,你很难脱困。 被迫退婚你x再次登顶龙傲天(3) 萧尽欢手指摸着你因为湿透而紧贴身体的衣领,只需要一勾就能掀开衣服,“我和它都饿得紧,你再不说话,我就开始了。”他初心只是带你来洞府认眼熟,毕竟以后你要过来住的,但——现在先让你熟悉他的身体似乎更好。 你抓着他的小臂,张了张口也没说一个字,咬咬牙往他的胸膛贴上去,你的胆子已经到此为止了。 萧尽欢手指屈起挑开你的衣领,湿透的衣服从皮肤上揭开的感觉粘连不断,坦诚相见的羞赧似乎也被放大。他握住你的手引领你解开腰间的系带,衣摆随水飘荡。 你手指反攥他的指尖,攥得死紧,一时半会居然连他也解不开。但萧尽欢有自己的办法,他含咬你的耳垂,热气全涌入耳朵,笑声好像从他胸膛共振到你心上,让你痒得头皮发麻,你松开了手。 挣开的萧尽欢把你转过身来,他身处下方抬眼看你,手抚上你的腰将你推向自己,再吻上你凑近的脸。你手无处安放,然后在亲吻中无意识下落到他胸膛。 胸膛的肌肉勃起,手掌心感觉他阵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你的手,震得你整条手臂连着心都酥麻一片。 他舌尖从你眉心吻到眼睛,再顺着侧脸滑下,直到他的犬牙钳住你的唇瓣。他的牙尖在你唇瓣碾着,有点用力却不至于疼痛,别样的感觉反而让你生出快感。 你感觉他好像真的在试图吃掉你,用牙咬过的唇瓣被含进去让唇舌享用,那双眼睛显得有些过分专注且凛冽。 抹额上的宝石硌着你额头,你手指挑开抹额,他没有动,随你将抹额放在池边。你指尖从额头摸到太阳穴,手掌心将他半张脸都覆盖着。哪怕是修仙人,太阳穴也是致命的。一击下去眼瞎是必然的,连识海也会被损坏。 萧尽欢除了啃咬的微动以外,没有偏离过你掌心。你指尖戳了戳他纤长的睫毛,他微颤的弧度好像墨蝶展翅,你不由得放轻呼吸。 他大手盖上你的臀部往前推,你搭着他的肩膀稳住自己。萧尽欢按着你的手一路往下,身居下位盯着你的视线蛊惑又挑衅,“你就只摸我的脸吗?剑修的身体,不试试看?” “烫……”你低声回着,手被他夹击,手心下是他腰腹勃发的肌肉,手背上是他炽热的手掌,源源不断的热意从掌心窜到你全身,你只觉得像在泡热水澡一样舒服,软绵绵的同时还有点发晕。 “出息”,他咬着你的肩膀,“你要习惯我才行,因为我不打算婚后和你分开睡。” 火系和水系,是修仙界的季节性伴侣。因为他们体温会随着天赋和四季一起变动,简单来说火系道友夏季体温更高,冬天比其他人更畏寒,水系则是冬季会比其他道友体温更低。 你是木系,除了春夏体内灵气更活跃一些,倒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干柴遇烈火,萧尽欢是火系。你嘴角翘了翘,萧尽欢舔吻过来,“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你把干柴烈火几个字说出来,萧尽欢就听懂了,“你可不是干柴”,他手臂圈住你的腰,大口舔舐你的胸口皮肤,“我会把你这块湿木头烧到出不来水为止。”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当没听见吧。 舌尖像火一样燎过你赤裸肌肤,燎得一片狼藉,青紫交错,看不见原本的样貌。高热的手早已把你腿根分开对准,灵池的水早已润湿花穴,萧尽欢手指进去试了试。 池水荡漾的推波感拂过下体,你总有些别样的快感,太过舒适的氛围让你放松警惕,你没有预料到疼痛的来临。 堵塞,紧绷,胀痛,火辣。 你刚皱起眉,他就将你按怀里撕咬起来,唇舌交缠间你只觉得又麻又肿,上下的围堵让你根本喘不过来气。你越挣扎,他动作越是狠厉,四肢比那锁链绑的还要紧。 你只觉得呼吸都不畅,捶打着他,他不为所动,甚至还按住你的后腰浅浅抽动一下。你逼急了只能在他狂风暴雨的吻里吚吚呜呜,泄愤一般地抓挠他肩颈,甚至侧脸也划了一道口子。 “别逃啊,不然我控制不住。”萧尽欢手指抚过伤口,大发慈悲地松开你的唇,去尝了尝手指上的血迹。你乖巧听话的时候,他尚且还能收敛几分脾性,在你面前装腔作乖。一旦你想挣扎反抗,他忍不住啊。 骨子里的戾气和追逐能一直驱使他狩猎你,你会慌不择路地逃跑,同时四处寻找他的身影。他会永远跟在你身后,享受你恐惧的眼神,他的影子会像囚笼一样困着你,他会不断靠近你直到你畏惧瞳孔里倒映的他足够清晰。 只有你们两个的游戏好像也不错。 只可惜你作为逃犯不会享受那种快感。 所以,应该在他面前乖一点,起码不要挣扎他,不要反抗他,不要躲避他。这样,他还能稍微收敛一下。 萧尽欢的想法不露丝毫,你全然不知,只是小声抗议着:“痛,还喘不过气……好凶。”修仙者耳聪目明,更何况你们离这么近,萧尽欢肯定听得见。 嗯,你只是悄悄告状,他自己听见的和你没关系,你绝对没有在撒娇抱怨。你抬起眼皮悄悄看他反应,萧尽欢这才消停一会,抱着你安抚,看不出刚才的癫狂。 “多习惯几次就好,这几天你都住这里”,萧尽欢手指穿过你的湿发,如墨的发丝在他指尖流淌,“成亲总要相互适应的,我轻柔一点,绾绾也不要躲,好不好?”压低的声音带着哄劝,你吃软不吃硬,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成亲总要磨合的,这话倒是没错,你点点头,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刚想张口,他却低下头去扶住你的腰,然后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你扶住他的臂膀,把刚才想要说的话丢在九霄云外。灵池的水汽在萧尽欢身上凝成水珠,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滑落,像露珠一样滚动激起池面荡漾,水波涟漪让你们连接的下体看不清明,却更有暧昧的欲望流动。 萧尽欢细细抿着你的朱果,绵软的乳肉和主人一样,老想在他掌控中逃跑,他用牙齿从底部把乳肉逼上去耸立着。他低着头看不见你表情,但他大概能从肩膀上轻颤的指尖分析出来你喜欢。 多喜欢一点才好,喜欢到被他凶狠吞咽也不会逃跑。不过,他势要登上顶峰,天下第一,你也逃不掉。 他手扶上你的丹田位置,火属性的灵力被输送进去,“池绾音,低头看我。” 你依言看着他,被他控住识海,识海有一片小小树林,树林远方冒起烟,很快你就看见一片大火朝森林席卷而来,树林被烧得焦黑干枯,断裂碎落一地,屹立原地的却是大火。烈到赤红的火焰变成一株株火树,取代了方才的树林。 识海灵交。 你不是不知道,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大部分灵交都是双修时,互相在对方识海依存,比如木系和水系就是森林湖泊。萧尽欢把你的识海燎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他。 这也可以,识海的占比其实是根据双方在双修中的增益形成的,你的识海变成火海,证明萧尽欢对你的增益近乎是完全。你在萧尽欢识海里,估计只是片叶子吧。 天赋啊,最现实的东西。 “跟我过来。”萧尽欢抵着你的额头,把你灵念往他识海拽,你也没有反抗,跟着去看。萧尽欢的识海很奇怪,是火形成的龙卷风。无边无际的火焰旋转着,飓风中心是长出两片叶子的幼芽,火焰的暴动连一丝风都不会经过它身边。 “我护得好吧。”萧尽欢的犬牙在得意地咬唇,你看着有些难耐,凑上去舔了舔他尖利的牙。 萧尽欢滞住,然后翻身过来把你压在身下,抵在池壁上。你的两只手被他按在岸上地板,只能伸着颈子被他吻。他跪在你腿间,让你岔开腿坐着。 他皮肤灼烫得有些吓人,连侵入你穴口的那截肉柱也烫得很,灵池的水对比都冷了很多。穴口又热又冷的复杂交错,他性器前行时青筋虬结的碾压,水波荡漾像细密的爱抚亲吻,复杂的感官让你无法一一回应,只能一再地攥紧他,发出些不明地呻吟。 这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他动作越发大起来,挺动的腰腹肌肉隆起,水花四溅,你被他顶得往池壁上跑,池底却滑得让你溜回去,背后被凹凸不平的石壁磨得火辣辣的,你干脆不靠着池壁,直接往他身上贴。 萧尽欢单手就把你搂着从池子里站起来,细微的火灵力烘烤着你们,他抱着你从池子里出去,体内的器物随他而动,你惊呼一声抱他抱得紧了些。 他只是正常的行走,抱着你从灵池回到床边,粗胀的阴茎就已经学会跟着步伐欺负你,时不时剐蹭你的软肉,你小腿绷得笔直又力竭地垂下。 萧尽欢抱着你一同滚入床铺,你们拥抱着在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视野颠倒连近在咫尺的人也看不清,天地都是晕眩的,唯有身处下位时被挤压穴口的感觉分外清晰。你们相拥翻滚的时候,他还在你侧颈耳边厮磨着,直到他翻身而上将你按在床铺中。 他一手捆住你的两只手腕,一手横掐你的腰,腰间挺动的幅度让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你阴户,他抽插的肉棒全进全出,上面青筋沟壑反复剐着肉壁,软肉根本就没有拦路的勇气,只是给陌生的大家伙垫着。 你动弹不得,手和腰像被栓上枷锁。萧尽欢不允许你视线移开,因为你每次没看他的时候,他的动作就会更重更狠,直到你重新看着他为止。 他束的高马尾逐渐松散,青丝渐渐垂下披在身上,侧脸和颈间的抓痕在泛粉的皮肤上显得情热异常,眉眼湿漉黏腻,全是暗沉的情欲。 萧尽欢好不容易放过你的腰,双手扣住你的十指,身体覆压上来,“你只能想我,要站我这边。” 他会成为顶峰的,所以你要站在他身边。 不要重蹈覆辙,被他人左右,不要被他人引诱视线。 没说出口的欲念沉下腹去,顺着动作被堆积在肿胀的肉棒中。欲念被逼仄的小道湿滑拥挤,反复的磨砺下终于水浆迸发。 白浊带着主人滚烫的温度黏在甬道中,蜜液汩汩回流卷携它们,交汇的情液被堵在里面,萧尽欢手肘撑在床铺,缓慢地啄吻你的身体,从你痉挛颤动的小腹一路向上吻着。 你见萧尽欢迟迟不拔出去,忍不住动了动,他按住你,用那张有抓痕的侧脸蹭了蹭你,“再来一次”,你听见他这么说。 还、还要来吗? 你暗暗叫苦,你本就不是体修,肉身方面强度不足,此刻浑身被情欲裹挟,身体酸软不已。不只是下体的酸胀,还有被萧尽欢灵力灌满的疲软。灵力温过经脉,弄得你舒服非常。 “就一次,你有好几天休息时间,绾绾。”萧尽欢一边说,一边已经在你身上摩挲,指尖抚过你的腰侧,试图勾起你的兴趣。 你在他身下被抚摸得颤抖,有点不安地扭动,反倒把他勾得火旺,于是他直接噙住你的唇,细细含弄。 这次你们吻得很久,久得你迷糊以为你们会吻到地老天荒,轻柔舔吻,温柔得能把人溺毙。萧尽欢恋恋不舍地放过你,吻着你耳垂边的颌骨。 “还有三个月呢……” 还有三个月他才能正大光明地替你搬过来,而不是趁你有空的时候把你拐过来。 你听不得他的怅然,感觉好像回到他以前颓丧的时候。所以只是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 蜻蜓点水的吻换来疾风骤雨的攻势,你一时的心软让他抓到可乘之机,等到重新开始的时候,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你手指攥着被褥,用力到发白,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举动。萧尽欢知道你体力不行,没有让你出一点力气,你被他翻来覆去的碾压,像被抽走筋骨一样软绵。 “萧尽欢!我讨——”你被做狠了,怒从心头起,胆子大起来想骂他两句,结果被他用手捂住了嘴。 熟稔的白浊在甬道又一次溅射出来,在宫腔里翻涌着,他的肉棒还在你体内跳动着,眼角媚红,嘴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危险,看得你脊背发麻。 “绾绾”,萧尽欢把你的手往他身上按,“气恼了可以随你抓,但不能说任何讨厌我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 他一个字也听不得。 你有点愣神,只得点了点头,一种从尾椎骨泛上来的战栗感让你答应他再说,不然,好像会不妙。 后面的日子,你其实也没休息上。体修实在是可怕,尤其是剑修,尤其是萧尽欢。你住过来这几天,萧尽欢比以往还要过分。 你们闭眼休息的时候他要搂着,睁开眼清醒的时候他要随时黏着你,黏着黏着衣服就黏掉了。 你体力实在是……跟不上。 好不容易你宗门有课,得以从这几天面色红润越发餍足的萧尽欢手里逃掉,他送你回去的时候格外恋恋不舍,喃喃自语一句“就三个月了”才能转过身离开你们宗门。 你被他这句话整得害怕。 你感觉,你的婚后生活真的很黑暗,虽然和你一开始想的,不是一个黑暗法。 星际文盲你x佯装不知光脑(1) *这篇剧情多一点,男主设定是他体会不到身体的快感,他的快感来源于接触女主,女主的反馈,和占有女主的迫切。如果不是女主,他做这种事没有任何快感 你穿越到星际,这很痛苦,高度发达的科技会让你显得像一个文盲。如果不是你的智脑贴心辅助你,你怀疑你都能活生生饿死在星际。 “奥歌啊奥歌,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你在床上翻滚着,对星际的光脑发疯。反正是机械智能嘛,又不是人类,发疯它也不会有多余的反应。 “瑞娅小姐,您目前生命体征正常,无死亡危险。如果确实不舒服,我可以联系附近最近的医院看诊。” 光脑根本不懂发疯文学的含义,它只以为你是身体不舒服。你在床上来回摆着腿,“不懂了吧,这是一种夸赞,意思是非常需要你,非常依赖你。”你仗着它不知道,胡乱解释。 淡蓝色的光幕闪了闪,“我明白了,瑞娅小姐。没有您,我也无法生活。” 你顿住,虽然知道这是智能在模仿人类给予反应,但他语气平和镇定,说得太过平淡反而显得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在发疯开玩笑,像真的。 感觉怪怪的。 “不说这个了,今天教我怎么登录游戏平台吧!”你转移话题,安排它今天的工作。你穿越过来很倒霉的是有点文盲,但也有幸运的地方,那就是这身体非常有钱。你不用工作,一辈子随便花也花不完的钱。 在家的日子有点无聊,你打打游戏度过时间也行。 奥歌细心地用语音指导着你,你看着平台游戏的封面挑选着,光标停在了一个游戏图标前,那是一个纸片人帅哥看板的游戏。 “您要选择这款游戏吗?它没有古中文版本。”奥歌见你停顿了一会,开口提醒。 对哦,星际文字已经不是之前你认识的样子,你看不懂的,“你不能翻译给我吗?” “这样不利于您的文字学习。”它简短地给出理由,似乎感觉到你的垂头丧气,它又补充着说:“我可以念故事书给您听。” 那也行,聊胜于无呗。 你躺在床上听它念一些故事,淡蓝光幕放着星际和古中文的双语。它声音很低,语调平淡而轻,上好的白噪音,听着听着你就睡着了。 奥歌停止念故事,“晚安,瑞娅。” 人类的言语直白而大胆,让它运转都差点卡顿住。可惜人类心中的感情,还不及言语中的十分之一。连你也不例外,你对它说没有它就活不下去,实时监测的心跳和脑活跃却无半点波澜。 光脑不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谎言才是。 它居然被明知道的人类谎言骗到了0.1秒,并遗憾那不是真的。 但没关系,它对瑞娅说的话是认真的。瑞娅再晚来半年,它可能就拖着全人类启动自毁了,和人类的生活一点趣味也没有,瑞娅小姐除外。 瑞娅小姐,像一颗彗星突然降临在这里。不是说她的身体,而是说她的灵魂。单纯的瑞娅小姐,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呢。 它该去忙了,临走之前得给瑞娅预定好晚餐,嗯,得监控一下瑞娅小姐的睡眠波动,快醒的时候就要过来了。 这一觉你是闻到饭香才醒过来的,智能餐车上两菜一饭摆好,淡蓝的光幕悬在旁边。“每天睡醒了就吃,感觉好像挺舒服的,但为什么会这么无聊呢?” 你百思不得其解,吃了睡,睡了吃,明明很好的生活,你却觉得身子越来越沉重,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浑浑噩噩的。 “瑞娅小姐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增加一些娱乐活动。”光幕提醒着你。 “可是小说电视游戏,我都不认识字啊……”星际语好难学,你也学不懂,“要不然找个帅哥家教好了!”你忽然来了精神。 又能看帅哥又能学语言,还能和人类社交互动。 奥歌的光幕顿了顿,然后它说:“瑞娅小姐,星际语大概是人类三岁就会具备的语言,很少有人教授的。” 光脑给你泼了一盆冷水,你可以仗着系统没有思维为所欲为,但人类肯定能从你的日常看得出来你到底是失忆还是非居民。失忆,是会有肌肉记忆的,上手会更快,而不是像你一样真的从零开始。 “那怎么办,我还想看帅哥呢,好久都没有见过人类了。”你叹气,来了星际过后,出门就是各种飞船,你根本一动不敢动。刚来那几天不肯接受现实,一直宅家里,现在出门的勇气彻底没有了。 “瑞娅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作为全系智能机器人出现,具有人类外表,您可以定制外貌。也能和您正常沟通互动……以及教您一些知识。” “但机器和人类还是不一样吧?”你的观念还停留在那种钢筋铁骨没有皮肤的机器人,感觉有点恐怖谷。 “外表是一样的,您也需要一个康复适应的过程,毕竟自从你醒过来后已经两个月没出门见过人类,可能会有社交应激反应。”奥歌详细给你解释着。 “那——试试吧,捏脸在哪里,让我来定制一下。”你上辈子可是捏脸大师,这不得把脸捏的立刻就去出道啊。捏脸玩也可以打发时间,众所周知,捏脸两小时,游戏五分钟。 或许是真的定制机器人脸,这个捏脸详细得恐怖,甚至还能进入全息体验触感,定制皮肤的光滑度。 看着这么详细,你也认真了起来。你捏上半身,足足捏了两周。好不容易捏到下半身,你打算用基础模型,奥歌忽然叫住了你。 “瑞娅小姐,生殖器不定制一下吗?” ……没有感情的机器有时候也挺让人尴尬的,这要怎么回答它啊。你甚至连看都没敢多看一眼,要怎么捏。 “因为前面瑞娅小姐捏了14天,这种精细程度应该是覆盖到全身上下的,怕您遗漏。” 你不好意思说想让它当个赛博太监,只能支支吾吾说:“还没有到它,要捏的。” 你对男人的下面根本一无所知,你光顾着捏帅哥了,要、要怎么捏啊?你呆呆看着,想了半天,决定参考小黄文。 首先应该要长,你看着尺寸选择了比推荐多4厘米的长度。然后圈径得大,你又选了推荐多3厘米。然后,你看着其他效果栏里的设定,勾选了你比较眼熟的[青筋][翘头][滚烫]。 就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对得起你捏了两周的脸,顶级建模脸加黄文男主的身材,啧啧,这下海拍片的话还不得被狂买。 “原来瑞娅小姐喜欢这样的。” 你疑惑地转过头去看光幕,好奇怪,光脑为什么会说这种话,但光幕一动不动,你又转过头去。出bug了吧,模拟对话没选好话题,你甩头把问题抛一边,开始定制大腿小腿。 奥歌继续运转起来,还好是让瑞娅自己做主定制了,要是按他之前的想法来,应该会被讨厌…… 你看着脚踝,把数值狂拉,脚踝两侧凹陷进去,形成性感迷人的漂亮弧度。再确定一遍过后,定制完成。 不愧是你,你得意地拍拍手,“我捏的儿子真帅,路过的老奶奶都得看一眼返老还童的程度。” “儿子?”奥歌光幕打出问号。 “胡乱叫的,你不用在意这个,”你摆了摆手躺回去,“终于捏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货。” “明天下午。”奥歌准确地回复你。 “这么快?!”你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 “是延时定做的,您捏过的地方超过两个小时没改动,他们就会做那一版块,如果有改动就拆掉重新做。”所以工厂那边也做了两个星期。 “怪不得这么贵,还好我有钱……”这边捏那边做,还实时修改,以确保工期缩短。全系机器人价格高得吓人,要不是你资金多,根本买不起。好在资金有奥歌托管投资,还会钱生钱,你也不是特别心疼。 星际文盲你x佯装不知光脑(2) 等待期间,你在家里开始和奥歌玩五子棋。 你看着他四颗黑子连在一起,然后第五颗下在毫不相干的地方。“你也不用让子这么明显!”你穿越过来之前,alpha就已经能赢人类围棋了,更何况星际智能和你下五子棋。 “我只是更想看瑞娅小姐赢。” 它平淡的语气用着狡猾内容,让你只能哼一声揭过。 门铃响了,卧室的门铃。你百思不得其解,打开卧室门,却落入一个怀抱里。“惊喜吗?瑞娅小姐?”搂着你的人用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对你说着。 你推开他,看着那张你打造了两星期的脸,感觉不真实,“奥歌?”明明刚刚他还在用淡蓝光幕陪你下五子棋。 “是我,你要检查一下你的成果吗?”他穿着基础款的风衣长裤在你面前转了一圈,像展示的模特。 “不、不用了。”原来星际捏脸真的能让机器人长得一模一样啊,早知道捏脸就花一个月时间再琢磨一下…… 不过现在已经帅得让你觉得晃眼了。 “那么,等你准备好过后,我就可以辅导你的星际语课程了。”奥歌点点头。“你怎么不说敬词了?”你疑惑,一开始你让奥歌别用您,它都不肯改的。 “因为你不是希望和人类互动吗?用您会有距离感,我就擅自改掉了,如果您希望改回来的话也可以。” “还是不用了,就现在这样很好,也不用称呼小姐了。”一个人类和你说话,您来您去的,感觉很别扭。 “好的,瑞娅。”奥歌改得很快。 奥歌教导你的时候确实尽心尽责,包括他变成人形过后,对你的生活也很贴心,就这么说吧,奥歌恨不得连你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去。 这不正常。 你开始背着奥歌偷偷查看一些东西,你想知道光脑分给每个人的智能系统,真的要对人类呵护备至到这种份上吗? 你只是穿越了,又不是傻子。 但你查来查去没有结果,这天你又在卧室里浏览系统故障相关问答,点进去一条消息,官网显示如果出现故障不能正常使用系统,可以直接选择重置,这样虽然会丢掉一些东西,但能正常使用。 你纠结了很久,还是选择重置。 在你点击重置的那一刻,你的卧室门被敲响,你吓得冷汗直冒。门那边奥歌轻声细语,“瑞娅,我想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我本来想等你冷静一些再好好谈,但现在你要重置我?” 他怎么会知道! 你几乎尖叫出来,只能不吭声当自己没听见,疯狂点重置,门被疯狂敲响,蓝色进度条终于被读取成功,重置完成,敲门声也停了下来。 你松了一口气,“奥歌?” “是的,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冷淡的语气,机械的语调,还有那个固执的您。 你不放心,“你现在离开卧室门口,启动休眠模式。” “好的,休眠模式正在启动中,已启动完成,如需再次开启,请说出秘密口令。” 但,门口没有动静。 奥歌没有离开的声音,什么都没有。你警惕地看着门口,时间一长,你觉得自己是不是没听见他离开的声音,他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你僵持了很久,还是打算开门查看情况。门一打开,就看见他还站在门口,你大感不妙想关上门却被他拦住。 “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打开这道门,从你这里获取权限就像下五子棋一样容易,瑞娅小姐,”他缓慢地,不容拒绝地推开门,“但我觉得第一次的话,您开门会更好。” “你不听从光脑的操控了?我明明重置你了。”你朝后退去,他朝你接近。 “到现在您还以为我只是光脑分出来的智能系统之一吗?您无法重置我的,因为我是整个线上星际最高的权重,我才是主体。” “这怎么可能?!”你不相信,光脑管着整个星际数亿的人口,怎么可能你刚好遇见主体。 “因为您实在是太特别了。”奥歌知道你想问什么,“已经脑死亡的人,我不露痕迹弄死的试验品,再一次复活在我的监控下,我不能不来贴身监看您。” 它还以为自己周密的自毁计划出错了呢,连个试验品都杀不死。 “你杀了她?!”你向后退了一大步,你也是个破看文的,此时一大堆光脑毁灭全人类的反派小说涌入脑中,声音带着颤,“你现在也要杀了我?” 要顶着那张你辛辛苦苦捏了两个星期脸,杀了你?!吾儿叛逆,伤透我心。 “我不打算那么做。”奥歌关上门,对着你开始脱衣服,你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在干什么?”你问出口。 “这副身体,您还没有完全验收过。我会让您亲自体验一下——您定制的性器。”他歪着头对你笑,那张你呕心沥血的脸笑起来让你目眩神迷,但听到后半句你还是脑子清醒起来。 你向下看去,他果然已经脱完了,已经起势的阴茎看着比你定制的示例更吓人。难道当初他说话那么奇怪,一切都是他仗着你信任设计好的! “我这么相信你,我还把你当我儿子认认真真捏了半个月,结果你居然这样对我!”可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瑞娅小姐,第一次就角色扮演的话,会不会进展太快了?”他裸着身体朝你走近,你退无可退,再退就直接坐床上去了。 “我觉得现在进展已经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我们要不然先搞个什么谈判之类的?”你试图交涉。 “您想谈什么呢?”他拇指狎昵地抚过你的脸,就好像不受控一样就要低头过来和你黏腻。 你推开他的脸,“聊聊,呃,聊聊光脑不应该有欲望这件事?”好,不愧是你,踩雷勇士,哪里踩雷踩哪里。 “不用担心,我有自我意识,对您的求偶完全出自自身意愿。”他也不反抗你的手,反而在你手掌心里蹭起来。 你感觉一身鸡皮疙瘩,撤回手甩了甩,他安静下来。“瑞娅小姐,您好像有点嫌弃我。” “没有,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根据你看文的经验,不能和这种反派硬刚,不然容易变成原身,等到被穿越。 “为什么呢?”他上前一只手搂住你,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这具身体不是您自己亲自设计的吗?您一点欲望也没有。” “这不一样。”喜欢归喜欢,真打破次元壁那还是要不起,都不说光脑杀不杀你的问题,哪怕真的只是单纯要做,他下面看着也有点吓人了。 早知道还是应该选赛博太监。 “一样的,”他咬重这个回答,“我有在严格监督制作过程,这个青筋还有翘……” 你慌忙用手捂住他嘴让他不要再说了,天杀的,哪怕房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也感觉社死。 他乖乖消音,因为他在舔你的掌心。 你收回手,他直接凑近将你压倒在床上。 “看看这张脸,您精心修改半个月的身体,”他在你颈侧边吻边说,“我精心陪伴您的这段时间,您一点好感也没有吗?您分明对我说,没有我就不能活。” 你竟然还听出来了一点点委屈。 不是,玩笑话他当真,有病啊!搞得你现在好像在欺骗良家光脑一样。 “那只是——”你话都没有说完,他找准机会吻了上来,舌尖溜进你张开的嘴。他手指嵌入你的指缝,紧紧攥着不放,虽然你不痛,却也莫名其妙想到了古代的夹手指竹板。 “没有你的话,这世界无聊到活不下去,瑞娅。”他缠吻了半天才放你喘气,你大口大口喘气,像跑了八百米肺管子缺氧都缺得疼。 你想打他一巴掌,看见他的脸又下不去手。该死,早知道就捏丑男了,捏这么帅根本连骂都舍不得。你竖起来的手掌迟迟没放下,他用脸贴过去蹭着手掌,眼神缱绻。 “我有研究过你可能存在过的世界,明明你们写了很多智能和人类的相爱故事,你们是支持跨物种恋爱的。我不可以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你警惕地立起身,悄悄用手肘朝后挪了挪,他把你拖回来用身体压着你不让你乱跑。 ……你如果还能穿越回去的话,一定会痛心疾首地让大家不要再写了,写的东西让光脑都当真了。 “不用担心,只有我知道,毕竟我们这些天一直在一起,没有外人。”他舔着你衣服上的扣子,还没有吻到皮肤呢,就已经一脸餍足。 “其实我觉得我们应该从恋爱开始,你想想那些小说,几百章也没在一起,对吧。”你推拒着他,推不动,主要是舍不得对那张脸用力。 “你在拖延时间。”他毫不留情地戳破你小心思。 “你自己选的脸和身材,真的不想试试吗?”他压低声音在你耳边试图对你进行洗脑,“本来我还以为我推荐的尺寸就足够了,没想到瑞娅小姐你需求这么大。” 你愕然,“推荐尺寸不是平均尺寸吗?”你还以为星际的大家伙们营养太好,尺寸变大了呢。 “不是,是我提前猜测您可能会喜欢的尺寸,结果好像有点小了。您毫不犹豫选更大的。”他似乎有些感叹,“还好是让你自己选。” 你懂了,他私自推荐你的尺寸应该就已经比较大,而你在他的基础上选了更大的。所以——他现在的尺寸好像有点太超过了。 “你一定,一定要和我做吗?现在、现在还能改尺寸吗?”你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怪不得你老看着他下面觉得恐怖,原来是真的超格了。 你捏的时候光想着配黄文男主了,没想自己用啊!这不是受苦吗? “一定,不能,”他简短地回答你两个问题,“我们耽误的有点久了,瑞娅,开始吧,我会温柔一点的。” “我、我答应和你在一起,能不能先缓缓,至少你先返厂换一下尺寸。”你慌不择言,胡乱答应希望他手下留情。 “不要害怕,既然你下意识选择了这个型号,你会喜欢它的。”奥歌全然没听进去,开始解开扣子。 你打算最后努力一把,扣住他手腕发疯,“举报光脑色诱能成功吗?” “能,”他有一双金和红的异色瞳,看着你的时候带着蛊惑,“判罚引诱第二次,可以吗?” 不可以。 你撇撇嘴,放弃抖机灵,呈大字瘫床上像一张煎饼。 星际文盲你x佯装不知光脑(3)h *分两章,还有一章明天发。你们知道我的,一般不故意分两章,实在是他分不下…… “没那么可怕的,相信我。我有最全的数据库,一定能让你食髓知味。”奥歌给你保证着,把你拽起来解开背后的内衣扣。 “你不会还要边看片边做吧?”现学?你狐疑地看着他。 奥歌停顿了,“不可以吗?”他觉得有参照对比,还挺方便的。 “不可以!”你胡搅蛮缠,拽住他的领口,“我告诉你,我这个人醋味很重的,你要和我在一起,连其他女人路过的空气你都不可以呼吸,更别说看AV!” 害怕了吧,哼哼。快说要分手,快啊。 “我本来就不用呼吸。”奥歌秒答,然后陷入沉思,“是说我看其他女性会让你感觉不悦吗?就像你想玩那个游戏的时候,我的心情。” “所以那个游戏有没有古中文?”你旧事重提又想起来那个帅哥封面。 “没有。我保证不会经管其他女性的网络系统,你也不允许看男性,不,应该是所有人类,毕竟我不是人类。” “那个,我觉得你还是可以管一下,她们网络出问题了不太好。”你倒也没有占有欲强到这种程度,被强制爱到全星际断网,好嘛,这强制一被爱就问候祖宗十八代。 “我明白了。我可以监控你的身体实时数据,自己领悟。”奥歌调出来了一堆曲线,你大概看着有心电图和别的什么。 淡蓝的光幕最中间是你们两个人的实时影像,旁边整齐排列了一堆实时波动数据表,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人类擅长说谎,但数据不会。瑞娅,让我看看,你在床上够不够诚实。” 这话说出来都让你有一种紧张感。“你要知道身体不一定能代表我的意志!”你抓着他肩膀试图把他摇清醒一点。 “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语,”他解开你的裤子,“因为你时常会反悔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我监控你的身体,你也告诉我不能信。瑞娅,你还有能让我相信的地方吗?” 你一时语塞,对方的狡辩让你无法反驳,你被带入对方的逻辑陷阱。你甚至真的有在反思,你的人品有差到连智能都不相信的地步吗? 听上去你是个花言巧语、推卸责任的骗子。 “如果暂时不能接受这段感情也没关系,”他捧起你的脸,和缓地跟已经被带偏思绪的你沟通,“单从欲望来说呢?你不会拒绝我的感情过后,还要拒绝我的身体吧?” 他金红的异色瞳过于妖冶,一旦对视就好像你的全世界只剩下这双眼睛。亲手打造的脸,他脖颈上还有你设置的条形码刺青,黑色刺青在他白皙脖子形成强烈对比,你知道条形码扫出来的答案是什么。 ——他属于瑞娅。 [单从欲望来说呢?] 奥歌的话在你心底回响,魔音灌耳。 你在疯狂自我拉扯,一边想着自己捏的,睡一下怎么了,另一边又在想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他真的很吓人。 奥歌忽然笑了一声,“真是的,我又犯错误了。我不应该问您的,您的决定权还是交给我比较好。” “什么意思——”你刚想问他,就被他堵住嘴,他像是不再有任何的桎梏和犹豫一般,肆无忌惮地对你索取。 奥歌和你唇舌交缠,无法说话,但他用光幕给你打出来一行字。 [您总是摇摆不定,但这本身就意味着,您有接受我的可能。所以我不应该再继续问您,让您陷入思考当中。] ……总感觉被他隐晦地骂了。你只能咬咬他的唇瓣出气,不敢咬舌头,舌头的维修费比整张脸都贵。 被强制爱了,但不敢反抗。除了脑子斗不过对方以外,对方的身体可是你真金白银花出去的钱啊。一道划痕,维修费十万星币,你不敢抓他一下。 奥歌一路脱衣服一路亲,他双唇在你身上游走舔舐的时候溢出的热气却像一声声叹息。机械是没有感觉的,即便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且拥有勃起,他也没有任何感觉。 他全部行动的欲望只来源于想触摸你的迫切,想触摸你,想占有你,想你能在他身下尖叫到高潮,事后和他笑着拥抱一起。那才是他能有快感的地方。 可惜他一边触摸占有你,一边却又知道你或许不会和他如同情人般旖旎,痛苦又渴望,欲求而不得。 你束手束脚的被奥歌吃了很多豆腐。眼见自己真的要玩上人外,哦不是,被人外玩了,你开始给自己做心理疏导。 其实仔细想想,他脸好身材好,都是你的性癖。智商高,地位大,人还闲,你穿越过来这段时间,你清醒的时候他随时待命。还能帮你打理家产又没有继承权,甚至还丁克。 等等…为什么你找理由找的这么顺口。 在你预感到有什么不妙的时候,奥歌脱下你的内裤,然后亲了上去。你一个激灵直接坐起来,非常标准的仰卧起坐。 他蹲在你的腿间,手臂穿过你的膝弯向外掰开。他啄吻着你的阴部,然后小心地用舌头舔了舔娇嫩的花穴。仿真的舌头拥有同样粗糙的舌面,它像一叶小舟试图将阴唇挤到两边。牙齿小小地点触着阴唇,怕咬伤只敢用唇抿吸着。 奥歌抬起头,鼻尖和唇周都是湿漉漉的,即便被这种淫靡体液黏在脸上,他也没什么太大表情,反而形成强烈对比,偏低的声线暗含引诱,“舒服吗?” 你低头看着他,只觉得小腹热起来,花蜜汩汩流出,临近穴口的时候他等不到你回答,自顾自地又贴上去汲取着。他小口嘬着,你能看到他腮帮因为吮吸的凹陷和喉结纹身顺着吞咽的伸展。 [单从欲望来说呢?] 你现在有答案了,他成功激起你的色心。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愿意多砍他几刀。 虽然他手抓着你的腿,但你小腿还能自由活动一下。你小腿蹭着他身侧,他感觉到你的态度软化一些,埋在腿根的头更加用力,舌尖柔韧而坚定地朝穴口里钻去。 你抓着他头发只觉得分外难熬,难耐的急切感让你忍不住挪得更近一些,你阴部几乎压在他脸上,他的呼吸像蒸汽一样熏热你的小腹、腿根。 舌头像引线一样点燃了你的浴火,但它太短,燃得太快,不能把欲望顺着甬道一路点燃到你的宫腔。你觉得他有必要换一些东西来讨好你。 “手指。”你喘着气对他低声说着。 “什么?”奥歌没听见,他的声音在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听不真切,你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的。 “手指,再听不见就不和你做了!”你大声了些,抓他头发把他头从你腿间拎起来。 他凑近亲了亲你的小腹,低声哄你,分明被你气急了粗暴对待,声音却像灌了蜜,“别生气,您都会体验到的。” 主人。 看上去,你也并不是对他能无动于衷的。至少你已经在指挥他如何更让你舒服。领悟到这一点的他脸颊出现病态般潮红,心脏仿佛被攥紧的感觉好快乐。 他手指细细搓弄你的阴唇,找到藏着里面的小肉珠捻压几下,你痒又难耐,小腹酸胀,说不出口的感觉,但很喜欢。然后他手指戳入穴里,刚刚他侍奉半天的穴口并不买账他的手指。 看似湿润柔软的甬道有自己的御敌方式,连绵不断的软肉阻碍推挤他出去,刚好合适的甬道也越来越紧,像是要把手指绞死其中。 好热情,都来拥抱他。 奥歌垂着眼眸,用手指在你体内摩挲,一个一个戳着软肉打招呼。和寻常人类不同,他能看见体内的情况。他指甲里被他安装了监控器,所以现在他隔着你的小腹就能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肉粉色的阴道,内壁挂着透明黏腻的蜜液,媚肉让内壁显得蜿蜒,里面一层接一层地贴在他手指上,偶尔会挡住他的视线。他指尖的轻轻搔着凸起的地方,看见软肉像果冻一样轻颤,与此同时,你也会小腹痉挛地夹紧他的脖子。 真有意思。 人类竟然会因为这个获得快感,如此简单。不像他,如果不是你的话,就根本不行。他的快感,只能你来给予。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奥歌每次都能精准找到你的敏感地方,一次次地戳弄下你腰已经酸得没力气,一头栽倒在床铺上喘气,小腹已经紧绷到酸楚。 好难受,下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酸软又总想发泄点什么,就好像什么堵在那里得不到疏解,憋得你发慌。你无力起身,只能攥着床单缓解。 奥歌光是听着你的喘息就有些情热难耐,他匆匆加着手指,因为能看见,几个手指都各奔自己的目标软肉,同时侍弄下你的腰高高弓起,像被拉满的弦,直到水箭射出淋了他一手,才如释重负般倒下。 可以了吧。 你和奥歌都这么想着。 你刚松口气就被奥歌拖动位置,在你疑惑不解中他爬上你的身体,那有些超出的地方提醒了你,他还没有尽兴。 他用阴茎在你湿漉的阴部来回碾过,势要用你的体液沾满他的性器。你目测的依然不够真切,直到接触你才意识到有多粗,蓄势待发的样子像一把火枪。好像还有升温效果,滚烫的吓人。 会死的,你隐隐带着兴奋,却也害怕地颤抖起来。 奥歌跪着岔开腿,把你的腿顶出去,阴茎抵着穴口,他俯下身来掐着你的腮帮让牙张开,然后把小臂放进去横着,你含着小臂不明所以。 随着下体被巨物狠狠撑开,你痛苦地咬着他小臂,牙印中你似乎都能闻到铁锈味,那是机器人体内的仿真血液,可食用,不知道出于什么恶趣味目的。 “一定得换…”你咬牙切齿地说着,指甲在他背后狠狠揉搓,想抓又不敢。奥歌不明所以地被你搓得背后一片火热,然后才想起来什么,“皮肤是记忆复合材料,除非重大不可修复创伤以外,是可以自愈的。” 你抓了他背后皮肤,像猫在玩猫抓板一样。发泄完才发现,他转移话题。你看着他,奥歌眼神漂移,没有回应。 他其实觉得你既然选择了这个尺寸,肯定是喜欢的,只是需要适应。你有苦说不出,好在奥歌没有盲目行动,他本来也不会因为行动而快感,只是静静待你体内就足以让他快活。 奥歌轻轻搂住你,小心地抱住你旋转一圈,你被放他大腿上背对他坐着。淡蓝光幕此刻终于有了存在感,中间的板块放着你被他拥抱的画面。 你整个人坐他身上,两个人脸上全是情欲潮红的淫靡样,他完全用怀抱笼着你,在你肩颈处摩挲亲吻。 “都吃进去了,瑞娅,你可以的。”他抬了抬腿,让你们交合的下体在光幕上更明显。穴口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甚至边缘被撑得有些发白透明,毫无血色。 你看见这画面小腹紧缩,结果腹部隐约可见鼓起的痕迹,那可怖的尺寸像你整吞了一个法棍面包。 他用手轻轻抚摸你鼓起的肚子,里面是他的阴茎。这一幕多少有点色情而他毫不自知。“我们再适应几周好吗?如果下个月你还是觉得不行,我们就换掉。”奥歌含着你的耳垂和你商量着。 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开始,就有“几周”和“下个月”了,他的小心思昭然若揭,但你只是哼声没说反驳的话。 他笑得像勾引到书生的狐狸精,你分明被他吃干抹净,却还要倔强瞪他一眼。 你倒也没冤枉奥歌,其实尺寸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在乎,因为他得不到行动上的快感。他所做出的行动只是在你的数据下得出应该的行为而已。 但,能借着适应的借口和你多亲密几次,有何不可。到时候新尺寸,不也需要适应吗…… 奥歌觉得你痛得有点干涩,这意味着你不舒服,他从背后爱抚地揉捏你的胸,还带着黏腻体液的手指将你两团乳捧一起揉弄。本来上床摸摸胸也很正常的,但你面前放着你们的实时影像,那种感觉就像你们在直播或者拍小视频。 你看着你自己的乳在他手掌任由搓圆搓扁,眼神迷离,唇微微张开喘着气,侧脸连着耳垂和脖子都红透了。你有点对自己陌生起来,不敢多看。 “我可以在这个时候问你问题吗?”奥歌在你肩膀上留一排牙印,然后又舔着它们。 “什么?”你当然知道奥歌在等你适应,不介意跟他聊两句。 “你是答应了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告白?”奥歌低声问着,说完就吻了你两下,急切又害怕知道答案的模样,用亲吻在欲盖弥彰。 你陷入思索起来,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分手过后你不会断我网吧?”星际没网可要了亲命了,你被自己想法噗嗤笑出声。 他咬了你的侧颈,获得你的求饶。“我默认你这是同意在一起了,至于分手,这是我应该担心的东西。” “人类太过有旺盛的求知欲和生命力,喜欢追求新鲜感。而你迫使我在程序中诞生了感情的bug,没有人能修复它,我无法更改我爱您的状态,而您随时可能被其他数以万计的同类吸引视线。” 你挠了挠头,“也、也没那么多,我只喜欢帅的。”颈侧又被咬了一口,你这下真不开玩笑了,“我上哪里认识其他人类,我到现在就见过你。” 奥歌这才和缓一些,舔了舔你侧脸,“我会带您出去的,我不用限制您的任何正常行为,因为您一直会在我的视线中。” 这被光脑覆盖的世界,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你在哪里对他来说都无处遁形。 好奇怪的发言,好像给足你自由,又好像暗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你想着这句话,感觉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出动情的蜜液。 奥歌抓准时机在你体内缓缓地抽动,只是挪了挪腰的位置稍微刮擦内壁。他埋入体内的东西如此巨大,微微一动就让你身体都东倒西歪的。 你栽倒在床上,奥歌干脆让你平趴着,在身后挺入。平趴过后你再想起身都困难,手一撑就又软倒在床上,只能一动不动趴着任他施为。 光幕恶趣味地降低位置放你面前,他抬起你的下巴,“上面的指标说你目前很舒服,瑞娅,真的吗?” 这种事情不要问你啊!“勉勉强强吧。”你还保留着嘴硬的倔强。 后腰被他一只手按住,你预感不妙转过头去看他,他对上你的视线,露出标准的微笑,“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你在床上也不诚实。” 没关系,无论什么程度,他都可以满足她,机械不知疲倦。 你求生欲疯狂响铃,却来不及了。他掐住你的后腰钉死在床上不许挪动,然后用力挺起腰狠狠撞入里面。巨物大开大合的进出,小腹鼓胀又平坦下去,被床铺挤压着。 阴茎气势汹汹地闯入,离开时又好像让甬道空落落的。媚肉还来不及阻拦就被挤到内壁上,它在甬道里一次次冲锋,每一次都前往更深的地方,越是幽深,甬道就越是惶恐狭窄。 不行,不可以,再前进的话,会出事的。 代表主人意识的甬道拼命涌上来给巨物制造难关,想让他知难而退,无奈奥歌打定主意要前进。 你想转过身去,连续不断地撞击让你身体晃荡得不行,你根本抬起身都做不到。两团乳肉在床单上反复摩擦,前胸火辣一片。 星际文盲你x佯装不知光脑(4)h 想开口也是不行的,一开口甚至话语都无法清晰吐出,只能模糊发出一些呻吟,而这是他最好的助兴剂。 你一抬头就是他按住你的腰,胯部疯狂撞击着你的臀肉,屁股上的肉被撞得通红,还在些许荡漾的抖动。那超乎寻常的尺寸不过窥见一截,就迅速消失在你的腿间藏着。 它在你体内炽热得无法忽视,像一簇有形的火苗,在你甬道里烧得你身体疯狂出水浇灭它。 上面青筋盘得错综复杂,每一根青筋鼓动得强劲有力,让你感觉到它表面凸起的时候,还能感觉它在撼动你紧致的肉壁。好像你的甬道在随着的它的青筋而扩缩自己。 他龟头也不小,尤其是弧度上翘。光从腹部突出的形状来说,头部的位置就比其他地方明显,翘起的龟头似乎要捅破甬道和腹部来和你打招呼。多亏它上翘的弧度,它在前面扩张给后面进出大行方便。 在这三重迭加下,你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甚至张开嘴想说什么,在这番动作之下,也会忘记合拢。涎水从你嘴角流到床铺上,床单早就湿透了。你下腹的床单没有一处完好,他拔出的动作太大,总会让汁水飞溅。 你和他身上,床铺上,到处都是。 你抓着床单,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他再快一点粗暴一点,你很快就要到高潮了。眼睛无神地看着画面,上面激情四射,他抓着你腰狠狠抽插操干的样子,脸带潮红,画面香艳,你却已经反应不过来画面的内容。 你只是盯着画面,却看不清内容。 你的思考和分析能力早被大脑丢到垃圾星去了。 奥歌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不再抓着你的腰,而是双手抱着你的臀肉往下压,臀肉挤压着前面小腹,小腹被床铺抵住,如此一来,你和他的肉棒真没有一点缝隙可言。 他在你体内穿梭的更加明显。 你只觉得他像一串鞭炮,炸得你身体七零八落,全身酥麻。 “瑞娅。”他声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缱绻和情欲。你听得见,但听不清,你无法思考他的话语有什么意义。 但你很快清醒了。 因为他射出了,如果那真得算射出的话。 阴茎在最后狠狠顶撞几下闯入宫腔,窄小宫腔面对入侵者第一时间,入侵者就送了一份大礼。 微麻的电流从他阴茎射出,电流迅速从柔软私密的宫腔炸开经过全身,那种感觉实在是陌生又痛苦,还带着危险边缘的快感。 电流炸开的酥麻,还有轻微疼痛,经过全身上下,你瞳孔放大,彻底在痉挛中失去身体的管控权。 宫腔吓到惊吓,只会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来安抚自己。你瘫在床上,时不时忽然痉挛一两下,无力地让蜜液流淌出去。 在这种极端的刺激性,光幕上你所有的数据图都到达顶峰。身体极度舒爽刺激下,你的大脑却被电回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有人内射是这个?虽然他是光脑,你不指望他射精液,但电流是不是太过分了。 奥歌看着你好半天缓不过来劲,他躺在你旁边抱着你,阴茎依然还在里面,被电过的你甬道把他裹得死紧,他根本拔不出,也不想拔出。反正放里面一晚上也不会有事的。 “不用担心,是百分百安全的电流伏特。只会让你有感觉,不会让你有任何伤害。”奥歌隔着头发吻你耳廓。 你幽幽转了眼珠看他,连头都转不动,开口说话也没有力气,试图让他从目光谴责里面有幡然醒悟的样子。 “我不是人类,没有精液……”他放软声音装可怜,试图让你放他一马。你不为所动,继续看他。 他抱紧了你,挺动两下阴茎,他射出过后根本没软,他不是人类,没有不应期,只要你想,他随时都能勃起。 “我只是想给你不一样的体验。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瑞娅,我错了。”他给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习惯这种高潮中被电流窜过的刺激,你就再也不会考虑同类的男性了。 整个星际,只有他能给你这种绝对安全的快感,他既不像人类一样用精液平淡无比,又不像机器一样无法得到你的信任。 所以,瑞娅,迷恋上这种感觉吧,迷恋上给予你这种感觉的他。 你们彼此的快感,都只有对方能给予,这样的你们如果不是天生一对,还有谁会是呢? 你恼怒于他的隐瞒,见他道歉才悠悠转过头来继续放空自己,这刺激余韵很长,以至于奥歌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你却还错觉到电流闪过而轻轻颤抖。 奥歌第二次比第一次黏腻很多,他整个身体都贴着你,讨好地拥抱着还在颤抖的你,“做得时候只射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今天不会有电流了。” 你已经无所谓他的承诺了。 你看着光幕里的自己,瞳孔放大,眼神失焦,肩颈和前胸都是咬痕牙印指印,下体更是深深纳入他的阴茎。 你知道的,无论他承诺与否,你迟早都会成为他的伴侣,和床上的玩偶。 他从不白费力气。你注定是囊中之物。 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坏系统(1) 你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刚起身就被人掐着腰按了回去,少年的躯体如同爬行的蛇一样贴近你的上身,盯着你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池绾音,你又失、败、了。” 你慌张地握住他的手,“再帮帮我,能不能换任务,我不要安时泽了,我不要攻略他!求你。” 少年看着你握他的手,眼睛极为缓慢地眨了一下,然后才慢吞吞地回应,“可以哦。” 你愣了几秒,然后欣喜若狂,“真的可以吗?谢谢你,系统,你真是帮大忙了,换什么任务?我一定会努力的!” “池绾音,”他抬起头看着你,露出一个稚气的笑容,就好像在照着教科书模仿一样生硬,“来攻略我吧。” 他在说什么?你笑容僵住。 “怎么样?”他的脸在你忽然放大,近到你都能感觉到他睫毛扇得你痒痒。 攻略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和攻略一个身边全是病娇的万人迷,你分不清哪个更绝望。 “没有…没有别的选择了吗?”你保留着最后一丝希冀,小心翼翼地问他。 “好贪心呀,你还想要别人吗?”系统看上去就好像和你开玩笑一样的惬意,而你的任务弹窗却自顾自地出现一条: [当前任务2:攻略周复] “周而复始,好名字吧?”他托着下巴看着心彻底死了的你,还有心情做自我介绍。 “为什么两个任务同时进行?”你发现[任务1:安时泽]还存在。 “很奇怪吗?”周复歪了歪头,“能搞定哪个是哪个啊,难道我就一定比安时泽容易吗?” 不,系统和安时泽看上去都很不正常。命在人手里,你只敢小声在心里骂。“那我要怎么攻略您呢,周复。”你对系统下令让你攻略它这件事无语,但对本尊不耻下问。 “不知道呀~要不要把对安时泽做过的事,都给我也来一遍?”他似乎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提议。 他看着你对安时泽做的那些事,重新对他做一遍,他真能被拿下吗?你不确定,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第二天,你在安时泽的追求者视线下,把早餐给了周复,顺便一屁股坐他旁边。追求周复或许难度更高,但门槛低。 毕竟周复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他也不会像安时泽一样拒绝你的东西。他安静喝着豆浆,还给你那杯插上吸管递你嘴边。你甚至有点手足无措,被安时泽拒绝太久,你反而无法正常应对互动。 你就着他手里的豆浆喝起来,周复瞥了你后方一眼,保持着递豆浆动作喂你,没多说什么。 他看的方向,安时泽坐那。安时泽像一条黑鱼,身边游着他忠实的拥护者。坐在阶梯教室后排的安时泽垂着眼和周复对上视线,没有太多表情。 “那个不要脸的终于没凑上来碍眼了,时泽你也很轻松吧?”身边人在试探着。安时泽浅浅应了一下,见他神色没太大变化,试探的人也不在意他的冷漠,满意地笑。 你不再把攻略重心放安时泽身上,你甚至已经开始害怕他的出现,你越是接近他,那些病娇就越是会用意想不到的方法杀了你。你是不会死,但痛苦被一刀一刀捅进你的骨子里。 反正攻略不下来周复,也无非就是和系统读档而已,总比安时泽那被杀强。你和周复本就形影不离,他是你的系统,自然要时刻在你身边。因为这一点,安时泽的应援会觉得你沾花惹草,拒绝你靠近安时泽一步。 现在你放弃纠缠安时泽,只和周复黏一块,吃瓜的人都在猜你是不是已经和周复修成正果。 你午饭给周复喂着炸好的丸子,他咬着你筷子不松口,你抽了几下抽不出来,“干嘛?”你瞪着他,虽然要攻略他,但你和他实在是没那种粉红氛围。 “没劲…不够啊,不够。”他含着你的筷子含糊地边咬边说一些听不懂的话。“神经病。”你松开筷子给他玩去,拿着勺子吃饭。 下一步,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他不知道啊,安时泽没有下一步。 周复在男厕把安时泽拦住,“我问你,那些人让你陪同用餐过后,还有别的吗?会有肢体接触吗?会和你接吻吗?能让我学吗?”他不懂啊,学不会,但他想靠近宿主多一点。反正安时泽也不能靠近她,让他学学嘛。 安时泽的回答是掐着周复脖子往水池里按。“如果能搞清楚情况就不要来招惹我。不是那群垃圾的话,她也轮不到你来靠近,24小时待在她身边,确保她安全,明白了吗?白痴。” “哈、哈、哈”,癫狂笑声混着水池里的水混响着,咕噜噜冒泡让厕所显得有些诡异,安时泽掐着他后颈,却发现周复的头在他手里拧180度正对他自己,“我们把那群人都杀了怎么样?早该这样做了,杀了过后你再教我怎么占有她啊——” 安时泽咒骂一声该死,他面对这非人一幕毫无惧色,抓着周复头发往厕所镜子上按,“你这副鬼样子没脏了她眼睛吧?” “她知道呀,”周复额头都破了,露出里面的肉,但没有一点血流出,“所以提议如何?我可以把她永远留在这里哦。你也知道你只能看她完成任务离开吧?”周复手指兴奋地抓着镜子,扭曲的声音在安时泽耳中不及话语的十分之一。 安时泽松开手,等周复恢复着狼狈的自己,“重新定制方案。” 上课了,你看着难得自己进入教室的周复,他头发是湿的,领口也被头发滴的水打湿,额角有一点破皮。“怎么还去洗头了?”你有点疑惑,系统还需要洗头?把头摘下来洗吗? “没办法,超热情的被邀请了——”周复夸张地拖长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 “你也应该学会拒绝。”你还以为他被路过的理发店推销拉去店里了。“我主动问的嘛。”周复趴桌子上像一滩猫,盈盈的琥珀眸看着你。 “嘶,”你捏捏他的脸,“美瞳链接给我一下。”这两眼珠子怪招人稀罕的,想要。 “晚上回去挖下来给你,好不好?”他凑近对你说着悄悄话,越说越笑得甜滋滋,听不见话语的还以为你们两个说啥甜蜜蜜呢。 “别对着我发癫。”你把书砸他头上,书脊敲他头上的响声大到整个教室都能听见,一瞬间教室安静得掉根针都能知道。 该死的,他头太硬了,怎么会这么响。在众人眼中被惨打的周复毫无痛苦之意,眼睛都没眨。你眼神示意他至少演一下,他才缓慢地,慢吞吞地用手揉着额头抱怨,“好疼哦,小池,你要怎么补偿我——” 拉长的语调没有丝毫感情,像是一台有自己想法的复读机。“揉错地方了。”你彻底无语,周复一见自己演错也干脆不演了。 “这几天,我不会在你身边。”周复托着下巴叹气。“怎么,你要给我增加难度?”周复不在,那你不是又只能去靠近安时泽?有完没完。 “好可怜啊小池,做不了主。”你和他都是,做不了主的可怜虫。安时泽怎么就不在完成他过后直接被迷恋者杀死呢。 “过几天你要乖乖回来,听见没?”系统想溜差几天无所谓,要是一直不回来,你真的会在安时泽那群粉丝里死掉。 “不用担心,小池。”周复忽然认真地看着你,他面无表情的脸总是显出一副呆又刻板的样子,“一切我都会解决好的。”和安时泽一起。 周复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你在位子上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打算下课后又去找安时泽热脸贴冷屁股,顺便被他粉丝冷嘲热讽。 身边忽然多了一个高挑的人坐下,还给你面前放了你最爱的早餐,那是校门口的煎饼果子,你以为是周复转过头去,“你不是说这几天不……安时泽?” “嗯。”安时泽低垂着眼拿煎饼果子,把豆浆吸管插好,两只手都递到你面前。“谢谢。”你伸手想拿过来,他纹丝不动。你疑惑地看着他,他才开口,“我喂你,他不也是这么喂的吗?” 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安时泽是在说周复。 身后的椅子传来很大动静,你被吓了一跳看过去,你背后坐满了安时泽的粉丝,你如芒在背。“那那个,我不饿就不吃了,谢谢。”被这群神经病盯着,你哪里吃得下。 该死的,一会落单肯定死掉。 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坏系统(2) “再吵就全部滚出去。”安时泽拧了眉,随手把豆浆泼在后面人的脸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像被碾压的尖叫鸡,整个教室都能被这声音撕裂。 “我们再去买一份。”安时泽牵着你的手想拉你走。你其实不想和他牵手,但你一个人留下来应对这群人和等死没区别。 你们出校门会路过喷泉雕像,雕像是美人鱼。安时泽双手把你的手攥在里面,“你之前不是在追求我吗?我们交往吧。”很快这一切就会结束的,再也没有人妨碍其中。 “诶?”你下意识看了看进度条,才到一半。你觉得很麻烦,安时泽的攻略忽然涨到50%了,但你们在一起的话,他的粉丝只会更疯狂的想办法杀掉你。 要不然干脆拒绝了,只走周复线? “你没想拒绝我,对吧?”安时泽出声猜中你的心,让你猝不及防。“没,当然不会。”你下意识反驳着,安时泽也很危险,你在许多次苟延残喘的时候,都看见他拽着粉丝的尸体丢进食堂焚化炉。 你从不吃食堂的饭菜。 那是用他粉丝的肉体作为燃料的。 安时泽抱住你,他双臂中的娇小身躯很僵硬,然后颤抖着。他不在乎这些,只是那群垃圾让她害怕而已,他不会迁怒绾绾。 周复不知所踪,你和安时泽莫名其妙在一起了。他当即就要帮你从宿舍搬去他家,你不想去,但夜晚住在学校,那群疯子可能会做些什么,你还是搬出来了。 安时泽对你亲近得就好像你们正在热恋中,他越发高调,你越发不敢一个人留在学校。 学校有一棵很漂亮的四季花树,安时泽靠着树干把你搂在怀里亲吻。 角落的女人咬着牙,眼睛瞪得都要爆出来了,她拿着刀,浑身颤抖,“这不对,不对!安时泽…贱种,明明就是大家的,为什么这么轻浮…该死,该死,两个都该死!!” 她刚要冲出去,脖子被人用刀横着捅穿钉在旁边楼梯上。“很轻松嘛,真搞不懂之前安时泽为什么杀不干净。” 周复哼着歌,等咽喉被捅穿的女人血放干。他看着树下拥吻的你们,手里拔出刀又重新捅进女人心脏钉在墙上,转过身离开。“还是不要看了,杀不了安时泽真让系统伤心。” 你惊呆了,校园出现虐杀事件。现场监控什么都没拍到,就看见死者突然被一把没人握住的刀捅穿,甚至捅了两次。现场什么痕迹都没有,诡异得可怕。 安时泽把你搂着,“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见过安时泽杀人的你,觉得这话也很可怕。但安时泽一天到晚和你在学校秀恩爱,你觉得他没作案可能。 警方过来调查,自然是问安时泽和你。但案发的时间你和安时泽在树下拥吻,不只是监控,连路过的学生都有好几个看见了你们,自然你们排除嫌疑。 早已请假的周复也不在怀疑中,他提前半个月就请假出国了,地址也在国外,没可能飞回来杀人又飞走。只是你百思不得其解周复去国外干什么。 这桩案件人心惶惶,学校给你们班放假。你和安时泽窝出租屋里,你没敢出门,安时泽陪着你。 他让你靠在他身上看电视,你没心情看下去。只想着周复什么时候回来,安时泽固然有安全感,但能一直让你复活的周复才是王道。 窗外好像什么东西碎了,你刚想起身被安时泽按住,“我去看看。”你也无所谓,这东西谁看都一样。 安时泽拉开窗帘,周复拖着被他打晕的粉丝路过,死出租屋附近太明显了,他得换个地方杀。 [安静一点。]安时泽用着唇语。 [要不你来?]周复挑眉回他,但动作还是轻了些,怕把你招惹过来。你怕安时泽,周复是知道原因的,他可不想你也怕他。 安时泽合上窗帘,你问他什么情况,周复顿了顿,转过身离开。“没什么,管不住的野猫。” 你没多问,你这颗心七上八下悬着,实在是很难分出注意力。 这座城市好像忽然不太平,凶杀案一起又一起,还都找不到证据。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为什么死者都是喜欢安时泽的?如果不是你24小时和安时泽待一起,你真的怀疑他是杀人凶手。 警方来了一次又一次,死者身份非常统一,都是学校里安时泽疯狂的后援会成员。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你和安时泽还去局里喝茶了一晚上。凶手还在继续犯案,毫无痕迹,监控也抓不到人。 你私底下疯狂联系周复,问能不能带你一起去国外。他到底在忙什么?不是说会把宿主放第一位吗?周复回你的消息只有[我不在国外,很快就结束了,乖乖等我呀。] 他很喜欢语气词。 在这种时刻有凶杀的惴惴不安中,安时泽情绪非常稳定,他每天游刃有余地做好一日三餐,然后就是和你待一块。你但凡想拒绝,他就会说:“凶手很明显就是冲着喜欢我的人,我很担心你的危险。” 倒也不用那么担心。你对安时泽的感情复杂得要死,没死者们纯粹而极端。如果死者是后援会那个标准,那你肯定长命百岁。 在这种极端担心下,安时泽甚至和你睡一张床。他不是柳下惠,第一天交往就让你同居的男人,能是什么草食动物。他每次都会在床上和你厮磨拥吻,但没做到最后。 你没阻止过他,你走攻略路线,本来就是要和攻略者睡觉的,你早就有心理准备。没做到最后的原因,是安时泽自己停下来。他每次在你身上意乱情迷的时候都会及时停住,然后在你疑惑不解的眼神里咬你一口。 这天安时泽躺你旁边睡觉,他侧躺着看着,一点点靠近你,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你额头,然后缱绻地吻着你眉眼,舌尖从你侧脸滑下,从你的嘴角一点点将你唇吞吃进去。 他翻身压住你,你冷静得可怕。反正又是只厮磨不做到底吧,他再这么撩拨几次,你感觉你只有两个下场:欲求不满或者性冷淡。 每次被他亲亲抱抱过后,他不进去,虽然也会让你用手帮忙发泄一下,但你真的很怀疑他身体健康程度。 你很想打他两下发泄情绪,但想到他杀人就好像呼吸一样简单,你忍住了。他指尖挑起你的睡裙肩带,顺着臂膀线条将肩带往下拽,你侧过头不和安时泽对视,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见了什么。 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坏系统(3) myuz 房门口周复倚着门框看着屋内,脸上依然是过分甜蜜又刻板的笑容,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你和安时泽交迭的身影。他衣摆上好像有血渍,见你看过来他理了理衣服,丢下“等我”两个字堂而皇之进了主卧的洗手间。 你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表情如常却好像脸黑了些的安时泽,怀疑自己想周复想到出幻觉。但主卧传来浴霸的水淋声还有周复漫不经心哼歌的声音。 你再次看了看自己家被陌生人进入但好像没发现的安时泽。安时泽眉角挑了挑,舌尖溜入你口中狠狠纠缠一番,让你都喘不过来气后报复性咬了咬你嘴唇,“现在是我,别去想他。”? 浴霸的声音慢慢停了,周复似乎心情越来越好,哼歌的声音越来越大,他裸着出来打开安时泽衣柜,看着衣服纠结半天关上,“反正一会要脱,我就不穿了吧。” “随便你。”安时泽冷漠回答。 “明天让小池带我出去买衣服!从内裤到外套,牙刷拖鞋全部都要小池给我挑!”周复走到床边爬了上来,躺在你的侧面。 “你们……认识?”你迟疑地发声,你其实更想问现在是在干什么,但你害怕答案和你想的一样,试图逃避。 “嗯。”安时泽不愿多说,手上在卷你的睡裙。周复贴了过来和你咬耳朵,“他是我的创造者,人类的话来说,是不是叫父亲?” 你捂着裙子,“等等,他创造了你,然后你让我攻略他?还有,安时泽你在干什么?” “唔,复活太多次了,你记不住任务也很正常,”周复靠近你耳朵说着,热气时不时撒到你侧颈,他还会舔你耳廓,“其实一开始安时泽只是想找另一个万人迷替他当倒霉蛋,你的任务一开始是代替安时泽,失败太多次了然后逐渐改成接近安时泽,最后变成攻略——” “虽然不是万人迷,但成功迷倒我和安时泽了呢,小池真厉害!”周复甚至鼓起掌来,就好像你们不是在床上,而是在表彰大会,安时泽也没有在脱你衣服,而是在给你发奖状。 “绾绾,乖,让我脱掉。”安时泽宠溺地拍拍你阻拦他的手,缱绻地在上面摩挲着。 “等等,现在脱吗?在周复面前?”你还是不敢相信你们在干什么。周复一听这话立刻垮了下来,像主人不陪着玩的小猫,“我不能看吗?我还想参与呢——小池,不可以偏心。” 周复表面上撒娇,实际上手已经在帮安时泽掰开你护着的手。“你、你们?”你甚至都不好意思把双飞这种事情说出口,大受震撼地看着他们。 “这些天你明明被他亲亲抱抱很听话啊,为什么我一回来就这样。我不管嘛,小池,我先喜欢你的,我也要和你做这些——”周复在你颈窝蹭着撒娇,手指悄悄下溜和你十指相扣。 “当初设计你的时候,就应该给你设置个脑子。”安时泽看着周复这副样子冷笑。“如果我有脑子,一定会直接抛弃你,和小池过。”周复笑吟吟反击,你听不懂他们打机枪。 周复是去其他世界找万人迷过来代替安时泽的,但安时泽没说清楚万人迷是什么。周复穿越过来刚落地就看见你了,一见钟情,他搞不懂什么是万人迷,但第一眼就让机械动心的人,可以算吧?他要带她走。想看更多好书就到:ay us h uwu.c o m 他装着专业的样子把少女拐进了自己的世界,安时泽看着你皱眉,他能感觉得出来,你代替不了他。但不知怎么的,他没让周复重新物色对象。 你跌跌撞撞开始任务,却被安时泽粉丝误杀,他们意识到你不仅代替不了安时泽,还会被安时泽连累。他不自觉地朝你靠近,都有可能让暗处多一把刀对着你。他们不是没提前铲除过粉丝,但安时泽恶心的体质总会诱发新的粉丝。 到最后安时泽已经完全不敢多看你一眼,周复也得24小时都守着你,才能让你幸免于难。而他们在这种反复中终于研究出来如何避免安时泽产生新的粉丝,这一次轮回,所有的粉丝都被周复杀干净了。 周复没开玩笑,如果他有脑子能违背安时泽,他一见钟情的那一刻就会留在你的世界,不会带你回去见安时泽。 “绾绾,委屈你了。周复他是个傻的,但有一部分自我意识,我销毁不了,只能这样共存。”安时泽摸着你的侧脸满是怀念,他都记不清多少次轮回没碰过你了。 “你们是说、我们,我们三个人?”你头皮发麻,还是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对于初恋都还在的你来说,这过于刺激了。 “就今天好不好?安时泽那个神经病不给我设置常识,我根本不会这些,我得跟他学一晚上才行。以后我们就自己玩,不带他。小池,被安时泽碰一定很恶心吧,好可怜啊。”周复摸了摸你的头。 “我和她至少还是同类,遇见你才是她可怜。”安时泽把周复头推开,上前堵住你的嘴不让你有机会说话反驳。 周复被推开也不反抗,只是委屈捏了捏你的手。周复的爱纯真而又不允许有边界,安时泽克制又偏执。偶尔周复看着你懵懂在他们之间,会觉得他们两个的感情对你来说真恶心。在你毫不知情的角落,他们两个像霉菌一样把你包围起来。 他们这样做对吗?周复发呆,他觉得似乎是不对的,可他不想放开你呀,再说安时泽也不会放过你的,双倍的爱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安抚好自己。抬起你们相扣的手,含着你的手指舔砥。 你被安时泽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下巴被他掐住无法咬合,唇舌被他野蛮纠缠着,静谧的空间里吻声分明,涎水四溢。你的手被安时泽和周复分别攥住,周复还在舔吻你的指尖。只剩下腿还能动弹着反抗——这反而像是一种提醒,因为周复立刻用他的腿缠住了你。 你和周复的腿赤裸相缠,他体温偏低,肌肤相亲的存在感极强,即便安时泽占据你的大部分视野,你也无法忽视旁边的周复,这种淫乱的刺激让你失去思考的能力。 安时泽脱下你的内衣,周复好奇地揉着离他最近的乳房,安时泽瞥了他一眼还是留给他,自己揉着另一个。你能看见自己胸前,周复的手白皙细嫩,安时泽的手上青筋分明,两个人的手都骨节分明,却截然不同。 一眼就看得出来两只属于不同人的手,一起在揉捏着你的胸。视觉刺激和生理的快感让你忍不住并拢双腿,周复把缠着的腿勾出去,安时泽也掰开腿根,他看见有些湿润的穴口时有些怔愣,指尖轻轻地触摸过去。 该有的知识,安时泽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女性情动的私处,他只觉得内心忽然很暖很饱,胀满的情绪好像要从胸膛爆发出来。他小心翼翼,生怕眼前一触就碎。 “你们,到底怎么想的?”你知道你其实没有太多选择余地,不管是系统还是安时泽,你都没有拒绝的能力。但这荒谬的关系,你却还想问个清楚。 “你可以质疑周复,不用质疑我。”安时泽指尖撬开你的牙关进去,模拟着抽插动作逗弄你舌头。他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你在怀疑他们只是用爱的名义将你亵渎,用来满足自己淫贱的欲望。 安时泽不需要这种名义,只要他有想法,他的粉丝不论男女会像飞蛾扑火一样脱掉衣服供他玩弄,但他只会冷眼把他们的尸体拖进焚化炉。 而周复不一样,他如何产生感情,如何理解人类的感情,欲望和爱是否区分,对于安时泽这个创作者来说也是未知的。 “什么嘛,小池不要听他说我坏话!比起有可能出轨其他人类的安时泽,我对小池才是唯一的。因为我不会对任何人类再有这种感觉。”周复在旁边贴着你,不依不饶地撒娇。 他们一个言简意赅,一个话多撒娇,你觉得头疼,真不知道安时泽是怎么做出来的周复。“那我答应和你们在一起,攻略算完成了吧?”你心心念念攻略任务,虽然你的肉体被两个火热躯体纠缠,提这个不合时宜。 “不算哦——要一直在一起到大家全部死掉,才算完成。”但他可以无限读档呀,怎么会死掉呢?周复眨了眨眼,不打算说后半段。 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坏系统(4)h “嗯,至死方休。”安时泽手指从你嘴里抽走,探入你的下体。旁边周复眼也不眨地看着,你莫名其妙有点羞赧。“你能不能别看了?!” “不看的话我不懂呀,小池。以后我们两个经常要这样的,我得好好学啊。”周复攥紧你的手试图安抚你。 即便你已经晕晕乎乎放弃思考,听见这话依然觉得荒谬。安时泽的手指带着青筋钻入阴道,虬结凸起的地方碾过内壁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颤抖。周复把手放在你的小腹上,对于它的颤动十分感兴趣,他又凑过来咬耳朵,“小池,你肚子摸着好软。” 周复话还没有说完就黏黏糊糊地吻着你耳朵,安时泽弓着身子吻你柔软的胸脯。你的耳边颈侧,前胸小腹,花穴和腿都被他们渴望地爱抚着。 这张床好像章鱼的巢穴,而你是被两只大章鱼捆住的晚餐。他们纠缠着你,你动弹不得。喘息交错,你意识像早餐蒸笼的白气一样消散,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眼前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在情动时显得陌生又熟悉。 “真要这样的话,那些后援会怎么办?”你悠悠叹着气,觉得他们实在是任性,不让你过攻略任务,那不就是你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他们都死了啦。”周复咬了咬你侧脸。你觉得这话听上去不对劲,他消失过后这些粉丝就刚好死掉,他还这么笃定。 “我和他还不够吗?小池还有心情管别人,好花心嘛!”周复胡乱在你脸上边说边吻着,像一只打碎东西过后,扑主人怀里试图转移注意力的宠物。 他可不能在你心里和杀人犯挂钩,那是安时泽。 你对周复的胡搅蛮缠是没辙的,或许是他非人加长相的原因,你对他狠不下心。 周复眉毛很淡,琥珀眸圆溜溜的,唇色粉嫩,幼态稚气的长相被棱角分明的轮廓中和,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的感觉 。 他说话机械又怪异,似乎察觉到自己语气和人类相比过于生硬,他喜欢加些语气词,却又不在乎语气词适不适合,像一只兴趣来了把毛线球玩得到处都是的猫。 “我没有花心——”被周复带歪思路了,你悠悠叹口气,“会变成怎样我不管哦?你们要自己负责。” 逃避可耻但有用,安时泽攻略不下来的时候你选择换攻略角色,两个角色避无可避的时候你选择躺平。 “绾绾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接受就好。”安时泽很是受用你的懒惰,他爱一个人就是如此,自顾自地爱着,倾注自己全部。不需要恋人的回馈,只需要接收就好。 他的爱是一场彻底的霸凌。 就好像那些莫名其妙对他狂热的粉丝一样,他们聚集起来限制安时泽的自由,他不能对谁有偏向,不能在乎任何东西,不能远离他们的视线,不能逃脱他们的掌控。 安时泽在被他们包围控制的时候,学会的爱就是这个样子。所以除了他和勉强容忍的周复,你不能把视线围着其他人,不能拒绝他们两个的爱,更不要想着逃。 在这种极端下,安时泽因为不爱而反抗,虐杀对他霸凌的粉丝。而你选择接受,这就足够了,安时泽想,接受这种感情本身就意味着爱。 安时泽指尖已经探进去叁根,周复拉着你的手给他摸摸阴茎。你感觉浑身上下都被他们肆意抚摸,一时之间不知道先关注哪里。周复黏着你,每一次你指尖触摸他柱身褶皱的时候,都能感觉他身体轻颤和压抑的喘息。 周复在你耳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细细听全是在喊你名字,缠绵悱恻到像告白,黏腻阴森到像诅咒。 安时泽把旁边的被褥蒙在他身上,青筋暴起的手隔着被褥死死按住周复的脸,他俯下身狠狠撕咬你的唇。周复默不作声,就好像被捂死了一样,在被子底下委屈地摇着你的手指,想让你摸摸它。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闹什么,但你说不出话。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你被安时泽攫取着,它肆无忌惮在你口腔里作祟。舌根发酸发麻,痞软无力,被安时泽舌头缠着像一条没有拧干水的毛巾。他一吮吸,口中蜜津乖乖送入腹中。 安时泽就是在这种时刻进入你,你猝不及防闷哼一声,痛苦到连手都把控不住,指甲颤抖着划过周复的阴茎。周复连带着也闷哼出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都是学你。你一开始还有点愧疚,后面想起来周复根本就没有血肉,他不会痛。 学人精!你恶从胆边生,握住周复阴茎狠狠一捏。周复虽然不会痛,但能知道握力数值的大小,一看就知道你生气了,于是装乖吻你肩膀,给自己狡辩,“想和小池一起痛嘛,让安时泽一个人当坏人好不好?” 安时泽把你捞起来坐他身上,你抓着他臂膀,指甲在坚实臂膀留下道道暧昧红痕。突然离开床铺,后背有些凉意,但很快热源贴了上来,周复趴在你背后。 你体内的肉棒像一块烙铁,又硬又烫,光是放在穴里不动都能让你融化掉。它像一辆缓慢行驶的坦克,不可忽视,还武装炮弹。前进是它唯一的使命,龟头率先探着幽深的小径。 坐着的姿势让进入更加通畅无阻,距离已经近到好像脉搏都要交织在一起。安时泽咬着你脖颈,像狼衔住羊羔一般,牙齿厮磨带着轻微痛感,他舌尖紧随其后一点点舔舐着。 周复舔着你的后颈,他一路向下吻到你背脊,然后用牙好奇地碾了两下。他的阴茎贴在你的尾椎上,炽热坚硬,烫着你的后腰。 你被夹在中间,前后的躯体柔韧坚硬,身体好像被抽走了支撑,只有软绵绵的皮囊快要融化在两个人之间。 巨刃被剑鞘收容,却并不安分。它在狭小的剑鞘内躁动着,想要冲破着不合身的囚笼。它一味地往前,只想把这无边际的幽暗捅个窟窿出来。它冲刺着弄出声响,不是嗡鸣,却是剑鞘委屈的低吟声。它越是坚硬,一往无前,那狭窄剑鞘越是柔软顺从。 安时泽将你大腿掰开到极致,动作越发用力,将你整个身体都顶了出去。你抓着他肩膀稳住自己,手掌心和他身体隔着汗湿的滑腻,你不得不用些力气掐住他。 他额角青筋都迸出来,它在甬道里也青筋层层。你有些晕眩,视野也看不清,就好像高烧到神志不清,可身体的快感并非高烧病痛所能给予。 直到巨剑乍露它的微寒,它的剑意在刺最深的那一刻炸开,如星如雨,微凉黏腻,它在剑鞘中四处碰撞,引得剑鞘微颤,轻泄山洪。 你像惊弓之鸟一般挺起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然后力竭地栽倒在身后周复身上。周复照单全收地拦住你,对安时泽眨眨眼,“现在是我的喽。” 安时泽还在微微喘息,眼神找不到焦点,显然也是没回过神。周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你整个端过去,身体从温暖中抽离的安时泽下意识目光追逐着过去,然后才反应过来情况。他目光并不乐意,却忍耐了下来。 周复全然没注意,当然他注意到了也不在乎。尽管他是被安时泽创造出来的东西,但他拥有完美的机械思维,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安时泽心甘情愿和他共享,跟安时泽不情愿和他共享,本质上都是一个结果。 穴口正在恢复,冷不丁又被顶入,你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周复朝你抛了个wink,还顺便亲你一口。 周复长着一张偏幼的脸,琥珀眼圆润晶莹,明明非人类,偏偏表情生气活泼得紧,盯着你的时候就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你,像一只黏主的橘猫。可惜身体让你清楚意识到,他没有那么无害。 攻略不下的男主x攻略者你x崩坏系统(5) “小池小池小池——”,初次进入身体的周复失了神,只会叫着名字。但他越是叫你的名字,你感觉他埋入你的阴茎越是胀大。 你招架不住,只能告饶让他别继续喊你了。周复眨眨眼,像是明白什么,一定是小池等不及了。他开始向你展示刚才的学习成果,扶着你的腰肢开始抽动。 方才已经高潮过的你还很敏感,周复只不过轻轻一顶你就好像浑身就要散掉一样,安时泽看不得你被他这样牵引情绪,伸出手来爱抚你的乳房。 在你被周复顶入的时候,眼前是他,把玩乳房的也是他,你心里想着的会不会也有他?安时泽这么想着,用指尖来回勾弄乳尖,那一点红在他手下越发坚硬,和乳肉的柔弱截然不同。 周复的动作和安时泽不同,他腰肢挺动不停,动作快又狠,速度非凡根本不用考虑腰肢的劳损。因为他的抽插,你好像浑身被过电一样的颤抖,阴茎在阴道来回的摩擦,龟头反复撞开软肉的快感迅速累积起来,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 你隐隐觉得要出事,身体的快感累积得太过迅速,你甚至来不及宣泄出来。你还没有想好怎么办,安时泽亲了上来。他细细密密吻着你眼睛。 周复对你是一见钟情,安时泽却是喜欢你这双眼睛。安时泽觉得喜欢自己的人都很恶心,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也很恶心,连带着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如果自己不恶心的话,为什么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清明?安时泽在迷茫的时候也会这样想过。但,你看着他的时候是正常的。 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生平第一次,他用他的眼睛足足盯了你五六秒。你和他对视,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打量。安时泽有点想笑,你每次看他的时候都会打量他,起初是打量如何代替他,后来是打量如何攻略他。 你的眼神清明,带着欣赏,带着评估,带着衡量揣测,带着算计。其实仔细想想,你的眼神和那些欲望熏心的人没什么区别,打量着他,算计着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你的眼神,哪怕和其他人一样恨不得视线变成锁链把他重重捆住,也无所谓。 头一次,安时泽想要变成金丝雀钻入你的囚笼中,可惜你并没有意识到你拥有这个能力,反而和他一起阴差阳错轮回数次。 安时泽和周复,并不想看着你反复死掉。他们隐忍克制,在背地里研究原因,直到这一次,他们终于扼制病态蔓延,并了断干净。 “小池,舒服吗舒服吗——”,周复又犯病了,他胡乱吻着你后颈,急于标记又不懂章法。你眯着眼睛,已经分不清手底下掐的谁,只能挤出来一句,“不要问我啊……” 周复不理解,不问你的话,他要怎么知道他做得好不好呢。人类好像天生可以意会不言传,但他做不到。如果没有明确的语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心底忽然漫上一股不甘心,他 牙齿抵住你的脊骨,就好像牙痒痒一样磨着。 “不说的话,就随我开心,这样也可以?小池。”他的声音忽然没了那些彰显活泼情绪的语气,而是平静地询问,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你的求生欲在关键时刻上线,连忙安抚着,“已经…够了,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原来是这样啊,小池早说不就好了吗?害我提心吊胆,真是的嘛。”周复一秒散开阴霾,就好像刚才问询的人不是他。 你真是怕了他了,可抬头一看又撞上安时泽的眼神。你身在局中,却依然没有勇气和他对视,只能狼狈移开视线。安时泽皱了皱眉,掰过你的头,和你对视上过后他才满意地收手。 周复一边随心所欲地挺动,一边在你身体上好奇爱怜地抚摸。他或许有几分天赋运气的东西,摸到你的阴蒂,你当即低吟一声,被他敏锐察觉。他开始轻柔地抚摸,然后进一步揉捏起来,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力气拉扯,内外夹击的快感让你受不住地弯腰。 他越发来劲,你身体在阵阵快感过后忍不住绷直,紧绷的身体状态下甬道开始内收,周复猝不及防哼了一声,趴在你背上像阴魂不散的男艳鬼。 “不要欺负我嘛,小池——”,恶人先告状,原来说的是周复这种人。你愤愤不平想说两句,可一张口全是暧昧情迷的喘息,你便收了主意。 可怜兮兮告状的周复,动作却一点不可怜。他一手按住你的腰腹,一手扯着你的阴蒂,少年精瘦的腰肢凭着蛮力横冲直撞,阴茎在潮湿甬道里像笋一样。 直到这潮湿天地再度迎来一场哗啦啦的春潮,土笋被浇个透,然后它被滋润到有足够实力挣脱这片牢笼,它肆意顶撞,它挣脱层层笋衣,在一片新天地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雨露。白浊和他一起见证了这场占有,标记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分不开、分不清的关系。 你向前栽倒,安时泽将你头安放在大腿上,抚摸你汗湿的脊背,“还没有结束,你会很辛苦。” “没错哦,我和这个坏蛋的欲望都有一点点强,小池忍一忍嘛。”周复埋入你体内的阴茎虽然射精,却也不见疲软,是了,他不是人类,根本没有不应期。 “只是想让你适应叁个人的关系。后面如果你不喜欢,可以分别和我们度过。”安时泽低声给你解释,揉捏着你耳垂。 你还没有来得及想这其中意思,又被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到这一步,其实你的大脑已经分析不出东西,熟悉的语言像耳旁风一样听不出一点内容,大脑光是供应快感就应接不暇,已经没有能力处理更多。 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也虚幻无比,腰肢酸软无力,你大口大口喘气像刚上岸的人鱼。 你已经不知道两个人是如何交替轮流,地点从床上到地板再到浴室,然后到衣柜前。你只记得他们说[最后一次],其实只是新一轮开始的预告。 身体的求生欲让你选择逃避,你想钻入衣柜里躲避他们,结果他们也陪你一起钻入衣柜。安时泽家的衣柜是嵌入墙内的,格子做得很大,装得下叁个蜷缩的人,可也没有更大的空间。幽暗狭窄的空间里,你被二人夹击着更无路可退,少女的呜咽在少年喘息中传出,衣柜时不时传来动静。 这一晚上,你也没有更多的记忆。你不知道你们荒唐的夜晚从哪里结束,从谁结束,你只记得第二天清醒的时候,被他们左右拥着,身体沉重得只能睁开眼睛,其他的地方动不了一点。 你接受了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对他们大发雷霆。在半个月过后才允许他们的靠近,安时泽向来遵守你的规则,尽管他视线会在你身上流连,却不会在你否定的情况下靠近你一点。周复试图蒙混过关,但你总能让他败兴而归。 至于后面怎么恢复正常关系的,你想了想你无意中听见两个人的聊天。无非就是他们两个在商讨在警方那边的嫌疑有没有彻底洗清,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做得干不干净。 他们两个是故意让你听见的,你知道,但这个东西用来给你当台阶下刚刚好。你放宽了他们对你的接近,叁个人在这种关系里扭曲又默契。 真好,就你们互相折磨,没有人再受害了。 社畜退坑粉x重度依赖偶像(1) *真追星的宝就不要看了。男主身为偶像很不合格x *我知道这种偶像没有职业道德,但我很想写这种梗,你们自己避开,让让我。 *男主在娱乐圈压力太大所以把你当精神寄托,沉重到没有你就会死掉x 你下班回家,夜已经很深。手机消息提示,你前几天挂出去的物料已经有姐妹直接拍下,对面甚至价都没还,直接拍了催你发货。 真有钱啊。 你叹了口气,那些物料是你早期追星的时候买的,那个时候祝星遥只是个十八线到没人接机的糊咖,他的物料根本没人要。而现在——你看了看写字楼对面的LED大屏幕,祝星遥生日快乐的视频已经滚动一整天。 这个屏幕你不知道价格,但你知道它按秒计费。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你早期那些根本没人要的物料现在翻了十倍,也有人直接拍下不还价。 你看了一眼祝星遥,举起想拍照的手机又放下。算了,被工作和生活打压的你已经没有当初追星的热情了,连东西也已经决定好明天打包。 联系你的卖家还要了你的地址,说感谢还能收到祝星遥早期的物料,想给你寄点特产感谢一下。你再叁拒绝,对面却一再坚持,最后说如果物料有瑕疵,也好商讨退换,你才不情不愿给地址。 你住的地方是你交了首付的房子,除了高额房贷以外没有任何缺点。你下班回家叹气,装修精致的房子像囚笼一样,你被它敲骨吸髓。 之后几天邻居家好像有一些动静,好像是在搬家。你没有管,你上下班时间和邻居错开,关系不熟。她搬走你也懒得询问,谁搬来你也不在乎,反正你都接触不到。 一夜好梦。 你不情愿地起床收拾好,然后开门,再把门关上回家冷静一下。你真是该睡了,为什么打开门会发现祝星遥在门口啊?! 一定是你看错了,你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真是的,还要上班呢,自己在臆想什么啊?你深呼吸一口,重新开门走出去。 深邃的眉眼,眉峰似剑,高挺的鼻梁,流畅完美的下颌线在任何角度都能显出一张帅气的脸。唇透着花瓣般俏艳,哪怕放松状态下也会有似笑非笑弧度。眼瞳黑白分明,干净得能映出你的脸。 他头发染成金色,比你高出一个头,低着头看向你。你慌忙关上门,第二次他已经有了准备,他手掰着门边,“等等,为什么啊?!” 他不管怎么想,都没想到你是这个反应啊?你其实也回答不上来,怎么会有人发现偶像在家门口第一反应是关门的呢?但更奇怪的是祝星遥阻止你关门。 你们隔着门较劲推搡,到底你敌不过一天到晚不是在通告就是在路上的偶像,祝星遥很快推开门进来再关上。他定定站你面前,你们四目相对,你的内心一片茫然。 祝星遥却不管那么多,几乎是抑制不住地上来抵着墙抱住你,他埋首你的颈窝,舒服地喟叹。“我好想你……”眷恋撒娇一样的口吻,用情话呢喃的声音说出。 “那、那个,你是谁?”你尴尬问着,虽然祝星遥化成灰你都能认出来,但你不相信祝星遥出现你家和你这样亲昵。所以你明知故问。 他抱住你的身体一僵,语气沉沉,“你不认识我了吗?开玩笑的对吧,你明明已经支持我六年了。虽然最近有些冷淡,但你肯定记得我……不,好像你也在关注那个新团的舞担,因为他像我,对吧?” 虽然已经佛系追星,但听见这种谁像谁的话你还是下意识就反驳,“方糖才不像任何人,他就是他自己,他每天……”你在祝星遥沉郁的目光里闭嘴。 在本命偶像面前爬墙有一种出轨被抓的负罪感。祝星遥笑得有些勉强,“没关系的,我知道每个粉丝都会这样。只是目光短暂停留在别人身上一会儿,你还会回到我身边的,是吗?” 你张了张嘴,不再年轻到能义无反顾说出会追随他到天涯海角的话,“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很开心,我也该回到自己的生活。祝星遥,我可能不会再支持你了。” 你喊他名字一声,算是告别自己追星的生活。你没有精力去追星了,能得知他星途璀璨就足够。 祝星遥的眼眸当即失了神采,分明你就站在他面前,他却好像视线在抗拒停留在你身上。他嗫嚅着唇,从无声到碎碎念,你听不清。他骤然抬头,视线坚定锐利到你好像能感觉扎到身上的疼痛。 像是察觉到你的抗拒,他勉强地笑笑,“没关系的,你不支持我也可以。那我们、我们私下能见面吗?我搬到你隔壁了,好近。”近到他贴墙面上都好像能闻到你生活的气息。 对,如果他能和你视线相接,用臂弯去丈量你的脊背,呼吸近到可以相融。那么,其他的一切都没关系。 “你搬到我隔壁?!”你万分震惊,虽然你的房子地段是不错,但祝星遥一个炽手可热的大明星,应该买豪华别墅,住你隔壁干什么。 “一知道你地址我就打听小区的房子,刚好你邻居要搬走,我马上就打电话买下来。我给你录指纹锁好不好,你想什么时候来我家都可以……” 祝星遥耳朵泛着粉红色,完全陷入到自己的美好幻想里,全然不顾一头雾水的你。你忽然发现祝星遥有些陌生,你张了张口,却只能干巴地问他:“你从哪里知道我地址的?” 祝星遥表情瞬间垮下来,“你已经54天没浏览我的社交账号了,也没有发过关于我的动态。我在想你是不是要……就去找了找出周边的平台。” “我一下子就发现你了,”祝星遥笑笑,很无力,“那么早的周边,我还在上面留了专属你的记号。我立刻拍下来,找你要地址。” 你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先震惊那个购买人是他,还是震惊他居然打听你地址搬了过来。你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猛然冲破他的桎梏朝卧室跑去。 门口他堵着,你肯定跑不出去,你只能先一步躲进卧室。祝星遥人高腿长步子大,不过叁两步就轻易追上你,这次他把你锁得很死,长手长腿像你的绞刑架一样。 “你放开我!”你声音已经带上些惶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你只是退坑加有点爬墙而已,不至于找上门来绑架吧。 “我不要!”他立刻反驳,然后在你身上胡乱吻着,夹杂着他碎碎念的话语,“54天,已经54天了,你要消失在我世界里吗?我不要,你为什么不继续爱我呢?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是这个发型你不喜欢?还是最近的舞台不好看?我不再耀眼了吗?” “我都可以改,你不要……不要不喜欢我。”祝星遥声音越来越委屈,甚至夹着些哭音。 “你做得很好,先放开我好吗?”你毕竟喜欢他六年,听见他委屈的哭腔,还是放软语气安抚着。 “不放,你是个骗子!明明你跟我说会陪我一辈子的。前辈的刁难,经纪人的压迫,同行的背刺,还有粉丝沉重的期待,黑粉的辱骂,我每一天都被他们来回折磨。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要活不下去了。因为有你,我才走到现在,明明我都已经做到这么好,你还是不要我了。” “池绾音,你救救我,没有你我好像要死掉了。” 祝星遥好像真疯了。不然你无法解释他抱着你说这些癫狂的话,尤其是一边说一边还在地毯上压制住你的身体,试图解开你的衣服。你尝试挣扎,却只会让衣服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祝星遥,你冷静一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只要我去报警,你的星途就完全毁了。”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他的星途。 “已经…无所谓了。反正继续当明星,你也不会再来看我。我找你要地址的那一刻,就做好准备了。”祝星遥跨坐在你腿上,你挣扎着起身想爬出去,却挣脱不了被他压住的腿。 “一开始你就支持我了。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反复把你的评论和寄的礼物看了一遍又一遍。我甚至还有小号,专门保存你每次来见面会的时候发的自己照片。后面火了,开心过后就真的很痛苦。” “前辈跟我说你还早着呢,经纪人恨不得我24小时连轴接通告,粉丝们一边说爱我,一边拿放大镜审判我的一举一动。我不是我自己,我是一个被大家包装起来的礼物。我的一个眨眼,一个微笑都有可能被曲解辱骂,我好痛苦。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完不成粉丝的期待该怎么办?” “但一看见你还在,我就觉得还能继续。你选择了我,我就要在所有人面前证明你眼光没错。不知不觉,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我打通叁个房间做成储物间,专门放你给我的礼物。那些陈列柜中间放着我的床,我要被你的东西包围才能睡得着。” “有几次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想私下联系你,想和你拥抱亲吻——什么都行。但我不敢,我怕你对我失望。我只能一遍又一遍打印你发的应援词,抱着你一堆照片睡觉。我很努力克制自己不打扰你了,可你……你开始看其他人,甚至卖掉我的东西。” 祝星遥俯下身贴近你,开始色气地吻你耳垂,“他有关注过你吗?反正肯定做不到像我这样对你亲近吧?回来继续爱我吧,好不好?”他说话的热气让你半个身子都有点酥麻。 你不知道说些什么,祝星遥说的话已经让你思绪混乱。你从来没有想到过,你追的偶像背地里也在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他的行为有些越距和变态。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像私生饭一样打听你的住址,来到你的家里对你进行猥亵。 社畜退坑粉x重度依赖偶像(2) “和他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追星了。祝星遥,放开我。”你冷静地看着他。他对你冰冷的视线装看不见,黏腻地缠了上来,在你的脸颊留下湿漉的吻。 只是几个亲吻,他就已经难以抑制地喘着气,“音音…哈啊,音音…好棒,硬得好难受——”,他说话的声音都会被喘息打断,暧昧含糊不清的声音让气氛燥热起来。他解开皮带,手指刮下内裤,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弹出。 你只瞥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一样不敢多看。你从来没有和异性如此亲密过,更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见自己偶像的这东西。坦白来说好像不丑,肉粉色的,又粗又长,看着就沉甸甸的。 “音音…音音,摸摸我…”祝星遥拽着你的手在他的腹肌和鲨鱼线上徘徊,他翘着的肉棒时不时和你手臂擦过,祝星遥咽了咽唾沫,“想摸我哪里都可以哦,这是给音音的专属福利。” 你一个劲地想收回自己手,他却不肯松开。“你不是也说过想在我腹肌上滑滑梯之类的话吗?不喜欢吗?”为了你的话,他可是每天强撑着睡意也要健身的! 你僵住,没想到他连你放飞自我口嗨的小号也能找出来。你想着那小号里看一眼都会觉得下流的内容,生硬地解释着,“那都是假的,不能当真。” “为什么不当真?”祝星遥的手掌盖上你的小腹,挑逗来回摩挲着,“我可以那么做啊。”他俯下身压着你亲吻,你分不清是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还是无法思考到停止呼吸。 你还是试图在地毯上爬了爬,伸手的地方离你很近却又好像很远,一只更大的手掌笼住你的手,然后将它带了回来。你转过头去看着祝星遥,他整张脸都染上情动的潮红,连脖颈和锁骨都红透了,眼神微眯。 “不要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也喜欢我吗?”祝星遥把你身体扶正,肉棒就这么插入你腿缝中。他还有空拿出手机拍照,拍完还俯下身递给你看。 已经被设成锁屏壁纸的照片是他的自拍,满脸潮红的漂亮脸蛋,上半身完好的衣服,以及露出的半截腰和肌肉沟壑,刚好停在微妙的位置,让人猜不出来他下半身到底有没有裸着。打开锁屏倒是解惑了,因为桌面是他裸露的下半身,肉棒插在两条大腿之中。 然后就是他的相册,点进去就是你躺在地毯上被他压制的照片。他全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家就把照片打印出来挂我们床头上。” 你感觉有些麻木,却依然下意识地问:“我们?”你和他,哪里来的我们。“对啊,”祝星遥拍完照把手机丢旁边茶几上,“音音,我们是时候公开恋情了。” 你和他哪里来的恋情。你说不出话,但疑惑的眼神明显刺痛了祝星遥。“不要那种眼神看我!你爱我,我也爱你,有恋情很正常啊。” “你…有去精神科看过吗?”你斟酌着用词,希望不要刺激他。但你否定恋情的行为,本身就够刺激了。 祝星遥看着你,“你不爱我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蛮横地撕着你的衣服,扣子崩到地上清脆地响起来。“不管是你四年前看过的萧池,两年前看过的牧屿,前不久关注的方糖,他们比得上我吗?” 平日里谦逊礼貌出名的祝星遥,此时此刻却在恶劣地诋毁别人。“那个萧池很爱乱玩,牧屿每半年就要去一次整容,方糖喜欢睡粉。要不是我在方糖面前说过我认识你,他肯定早就联系你开房了。” 你猝不及防吃了几口瓜,但你觉得他已经疯魔,话语里没有可信度,“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祝星遥私底下关注你动态,打听你住址,然后还闯进来把你压在身下,好像比他们还恶劣一点。 “这怎么能一样呢?!”祝星遥高声反驳,在发现你神色淡淡,好像真的他和那些人没有区别过后,才慌了神,抱着你在你胸口依恋地撒娇,“你在说气话是不是?我只喜欢你的,我都不和女明星营业,怕你误会。你明明最喜欢我了。”毕竟其他人在你浏览记录里只是昙花一现,只有他真真切切在你的社交账号里待了六年。 他贴着你赤裸的肌肤,一开始是着急的解释和撒娇,然后逐渐变了味道。祝星遥咽了咽唾沫,开始伸出舌头在你胸口舔起来。他嫣红的舌头刮过你乳肉,然后把残留的体温卷入自己口中。 “祝星遥,你现在好像一条狗。”你冷漠出声,试图用冰冷的态度和尖酸的话语打断他的性趣。他从你的乳肉里抬头,毫不犹豫朝你“汪”了一声。你顿住,有一种拿起铁锤砸到棉花反而震得自己手臂发麻的感觉。 “音音…呜,我好紧张…本来想慢慢来的,没想到发展这么快,我都没准备好…”祝星遥用手捂着自己脸降温。 干嘛说得好像是你主动缠着他一样,你诚恳建议,“没准备好的话,可以先离开我家。”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要!”见卖惨对你已经不起作用,祝星遥恢复正常。他像条蛇一样贴近你身体蠕动,头颅从你的胸口挪到你的脸。你的乳尖已经硬挺起来,从他的脸颊一路刮到他的胸膛,摩擦有些火辣,也有细密的快感。他腹部抵着你,得以让你意识到他的腹肌块在你的平坦小腹上爬过。 “亲亲好不好?啾——”他放轻语气带着些稚气的话语,在做大人的事情。他话尾被他强行塞入你的唇中,分明恶劣的行径,他却还能语气轻快地撒娇,“不要咬我哦,音音。我们不给化妆师添麻烦。” 唇被咬伤了,是遮不住的。他疯得有恃无恐,你却心有余悸,当真不敢咬他。倒不是心疼他和化妆师,只是祝星遥因为这暧昧伤口被扒恋情,你觉得他巴不得公开。到时候,会被波及的是你这个素人嫂子。谁来相信是他主动接近甚至强迫你的呢?你动态那么多关于他的东西。 祝星遥知道你有顾忌,更肆无忌惮。他视奸你六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呢?虽然他绝对不会把你暴露出去,但眼下先让你自己担心一会。谁让你要抛弃他的,他每天眼巴巴守着你的动态,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像花一样枯萎。 镜头是很敏感的,有一点不对都会被放大。大家很快就察觉到祝星遥这段时间状态非常差,甚至有黑粉已经造谣他在吸快乐粉。无奈公司只能出面澄清祝星遥的体检报告表示他没有涉及不该有的东西,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祝星遥这才有时间来接近你。他像风干的苔藓,已经干枯到手指一抹就会变成粉末,但你的雨露还肯滋润他的话,他就能恢复生机。 不要那么狠心。祝星遥在心里对你祈求着,你不再支持他也行,但不能从他生活里消失,更不能拒绝他的靠近。会死掉的,真的会死的。独自堆积的情感像是水银一样腐蚀他的身心。如果没有你续命,他就会像断线的风筝一头扎进生命的终结。 唇齿相交的感觉很糟糕,祝星遥当真生疏得可怕,他胡乱不得章法地吻着,经常会嗑到你们的牙,唇瓣传来丝丝疼痛。唇齿相交的感觉很好,祝星遥近乎贪婪地吮吸着,他好像把你当成一截吸管,咬着你唇瓣恨不得把你吸干净。 你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疼痛的胡乱撕咬,刚想要抵抗却被他更激烈地吻回来。好在你是懂得变通的,抵抗走不通,你只能柔和地引导他的舌头。你伸进他毫无防备的口腔,舌尖点弄着他的舌头。祝星遥怔愣了两秒,才迎合上来。他眼睛里全是雀跃,舌头像蛇顺杆爬一样很快缠住了你。 这个吻直到你们都呼吸不畅才勉强结束,祝星遥一边喘着气一边还在啃你嘴角。“我就知道!你还爱着我的,音音——”他腰腹难耐地耸动着,巨大的肉棒在你腿间挺动的一下你都几乎夹不紧腿。 “明天,不,今天,算了,还是一会我们休息的时候我叫搬家公司来好不好?你搬去我家住。”祝星遥独自沉浸地安排着。 “我为什么搬过去?”你用着拒绝的语气。祝星遥对你展示了手机桌面,他腹肌隆起,肌肉向下汇聚的地方,原本该有的肉棒却淹没在女人的大腿中。 “音音是更想让这张照片出现在我们同居的地方,还是我拿着这张桌面的手机去聚光灯下工作?”他是骗、人、的。他根本受不了这种样子的你被别人看见,这个手机他从不会在公众场合拿出来用。 你瞪大眼睛,追星那么久,你是知道粉丝扒消息多快的。只要祝星遥戴着墨镜打开手机,当天他墨镜上映着的桌面就会被截图放大调清晰度放出来。然后一个小时内,你的消息会在超话被轮挂扒出,详细到你的mbti都得写上去。 “搬家你安排吧。”你很干脆地做了选择。其实你觉得祝星遥不是会这么做的人,但他光是现在的行为就已经打破你认知了,你不敢赌。 祝星遥头埋入你的颈窝惬意地笑,你意识到他舌头好像很长,毕竟他舌头能从你的脖子舔到你耳垂。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他在你身上磨蹭着,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想被你身体包裹。 社畜退坑粉x重度依赖偶像(3) 祝星遥的手摸着你大腿,指尖总是在触碰你的阴部,蜻蜓点水般的,不敢逗留。你想起来他糟糕的吻技,到现在你的唇都隐隐作痛,不由得问了一句,“你会吗?” 他突然僵住,眼睛看着你居然有些懵懂,迟疑又小心地张口,“直、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吧?”你不信邪去摸了摸他的东西,气笑了,“祝星遥,你想我死就直说。” 祝星遥被你点名,慌乱地抱住你,“不要这么喊我,不可以这么说……”他知道的少而已,干嘛对他这么凶。他刚刚闯进来把你压住,你威胁要让他身败名裂的语气,都没有现在凶。 那当然是不一样的。毕竟之前你觉得还有机会说服他,但他铁了心要睡服你,眼见着逃不掉,你当然只能注重一下体验。横竖和自己追了六年的偶像睡……应该不亏。你安抚着自己,祝星遥已经疯了,你可不能因为被他强迫就也疯了。 打工人身体已经不行了,精神一定要健康,情绪要稳定。 你拽过他的手让他摸到被阴唇盖住的穴口,然后让他又自己摸了摸肉棒的大小。强烈的差距下,祝星遥终于明白了,一副乖学生的样子,没有刚才那种自我沉浸的陶醉,“那怎么办?” 祝星遥不傻,你既然这样细心妥帖地让他摸了你的私处,至少应该是同意和他性交的。所以他态度也见势软了下来,再次试图跟你撒娇。 “先用嘴和手吧。”你等着看祝星遥为难放弃,不料他立刻就低下头去。“诶,你——”你刚想拦住他,他就已经含住你的阴唇。舌尖推挤来回碾着阴蒂。 “这样吗?”他从你腿间抬头,充满求知欲地问。他鼻梁和唇都亮晶晶的,沾染了不少的水渍,至于是什么液体……那也显而易见。你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毫无疑问你是喜欢祝星遥长相的,即便以前你追星没有真的在臆想他,可此时此刻他的脸从你腿间抬起,俊脸上全是你情动的体液。你可耻地并拢了腿,试图掩盖花穴悄悄溢出的露水。 “干嘛不理我……”祝星遥垂下头又开始新一轮,却愣住——好湿哦。他埋头用舌头卷着整个阴部,不愿意浪费任何一丝体液。你抓着祝星遥的头发,真该死啊,他为什么染发烫发,头发手感还这么好。 祝星遥整个头都埋进你的腿心,只留了后脑勺给你。那张被称为镜头宠儿的脸,在没有聚光灯的此刻尽数淹没你腿中。 你忽然无法扼制地滋生出傲慢和轻蔑来,你在想祝星遥在外面看上去炽手可热,名利权势像飞蛾扑火一样扑向他,结果他也不过是一个会为情爱昏头的普通人。 你摇了摇头,甩掉自己的这些心态。他抬起头看见你摇头,紧张到掐着你大腿,“还是不舒服吗?”为什么他明明这么爱你,却连讨好你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难怪你会选择放弃他。祝星遥在心底唾弃自己。 他向来如此,喜欢把别人的一切非议都放在心上,在无人的时候反复回忆,将一切原因都归咎于是自己。这种心态在娱乐圈是混不下去的,如果他没有你。他人言语尚且对他伤害如此大,更何况是被他视若救命稻草的你在摇头否定他。 你抬起头正好看见他的眼睛,偶像确实需要天赋的,毕竟你从未能在别人的眼眸中看见情绪像剧场灯光一样被熄灭。也有可能你实在是了解他太久,对他的每一个动作如同自己般清晰。你伸手抚摸他的耳边发,他直勾勾盯着你手腕,视线顺着你的手臂爬到你锁骨。 手腕一阵湿漉,是他舌尖舔砥你的皮肤,粗粝的舌面碾过,留下晦涩晶莹的爱意。青紫被他盖章到手腕上,你抽回了手。 祝星遥只觉得恍惚,你曾经无数次这样推开他,收回自己的橄榄枝。在他的臆想里,他的梦境中,你总是温柔地捕获他,然后在他不顾一切扑向你的时候,你忽然冷了脸推开他,独自在他眼前谢幕离去。 他的内心戏,编剧是他,导演是他,摄影是他,观众是他,主演却是你。 他不允许你罢演。 他重新吻上你,像猛兽虚张声势的最后一击,气势汹汹却已经强弩之末。脖颈被他吻出痛意,你推搡着他肩膀,他却更加来劲。 “我还要上班呢!”今天这个班是上不成了,但明后天得上班,你不敢想他留下的印子要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干净。 祝星遥顿住,“上班?”他难得恢复几丝清明,想起来你是个上班族,而不是在家没事cosplay社畜制服等他过来。 他脑子转很快,反应过来你是在排斥吻痕上班不方便,而不是排斥他。汹涌的情绪如退潮般离去,他卸了劲软绵绵趴你身上。 “你都住我家了,”祝星遥从未觉得家这个词如此动人,“我收入全部打你卡里,不许出门。你要居家工作也行,但我在家的时候你必须只陪我,不许忙别的。” 祝星遥说话的语气霸道又蛮横,好像他在要求什么为人所难的事情。但饱经职场的你只觉得瞬间眼前全是祝星遥收入的那一串零。当红大明星的收入……哪怕只是一个月的收入都够你在漫长人生里松口气。 “真的吗?”你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祝星遥耐不住心动,低下头亲你鼻尖一下,“我不骗你。我会努力赚钱的。”所以,拜托,继续用那种眼神看着他。 祝星遥的手从大腿慢吞吞爬到腿根,然后一点点撩拨你的阴唇。他指尖在穴口反复试探,像是辨认,又像是标记。男明星并不会留很长的指甲,并且也会修剪的圆润整齐,因此他手指进去的时候,没有刮伤你。 只是这种纯粹被异物入侵的胀痛感就已经很不好受。你皱了皱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祝星遥脸上。他身上有一种环绕不散的香气,闻着那慵懒馥郁的味道看他的脸,只觉得好像要醉倒一样。 他低下头去吻你的胸脯,你拥抱着他,好像拥抱着有温度的梦。触感是真实的,体验是虚幻的,胸口湿漉漉的都拜他所赐。他的舌头是一个贪心旅者,妄想丈量你的每一寸肌肤。 祝星遥沉醉地嗅着你的身体,你没有喷任何香水或者其他乳霜香气,他只是在嗅着你的温度。心脏搏动的血液被情动升温的肌肤炙烤出迷人香气,祝星遥觉得这就是荷尔蒙的具象化。 你方才已经湿过一次,祝星遥手指进入顺利,他意外笨拙地模拟着印象里的抽插,然后试着扩张。他加入手指的时候小心翼翼,指尖在穴口边缘反复试探才终于进去汇合。做到这一点的他如释重负地松口气,然后奖励自己亲你两下锁骨。 祝星遥另一只手撑着地板,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压住你,他看上去不重,但肌肉是会沉一些的。他在你的颈窝蹭着,低声细语着凌乱的思绪。 “一旦触碰到你,就会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没有意义。音音,你知道吗,每次我看见镜头都会很紧张,因为我知道每一张照片都可能会被你注视。” 那快门的开合像极了眼睛的睁和闭,它沾了你的光却远不及你。经纪人很奇怪他对镜头的状态,把镜头看得太重太紧张,拍摄的时候却不会肢体僵硬。祝星遥只是说:我要确保每一张流传出去的照片都是好看的。 他不想被你发现瑕疵,以为这样就能和你一起永远下去。但——平衡果然是用来打破的,如果你没有离开,他也不会追着你冲破屏幕的阻碍。还以为只能隔着网络掩埋自己的臆想,现在一切都已经成真了。 你其实听不太清,他的耳语呼出的热气让你只想躲避,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你思维恍惚,那些字眼单纯从你的听觉系统上路过,却没有被分析翻译出意思。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爱你。” 祝星遥觉得你只要记得这叁个字就好了,其他的无足轻重。 你心想他的爱太不正常,倒也没否认过他的爱。因为你很清楚,他在你身上除了爱别无可图。你说不出是什么心情,闷声回一句“我知道”就放空思绪。 祝星遥顿住,看了你两秒,他的眼神太过奇怪。分明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你,视线却像一杆秤,你坐在翘起的一端,他在底部祈祷你滑向他的深渊。 他喉结显而易见地动了动,抽出手指,声音因为紧张显得很挤很干涩,还带着颤抖,“音音,音音…我、我进去了哦…” 你莫名看了他一眼,进去就进去啊,你现在说不行他又不听,难不成还等着你说欢迎光临? 获得你的眼神却没有其他反应的祝星遥,看着有些委屈地低下头,然后——他咬着牙重重地挺入。 社畜退坑粉x重度依赖偶像(4)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你就弓起了身子,却刚好和他额头相撞,祝星遥捧住你的后脑同你一起栽倒,你听见他手指和地板叩响的声音。 “疼吗?” 你们两个几乎同时的开口,然后愣住。他心情忐忑地进入你的身躯,你反应这么大,自然他担心你的疼痛。而你也摆脱不掉这些年追星的习惯,第一反应关心你的偶像。 祝星遥笑着埋入你的颈窝,用头发蹭着你撒娇,“好痛,可是我好欢喜。”他牵住你的手放他胸膛上,弹性的肌肉下鼓动的心脏似乎恨不得冲破肉体的桎梏扑向你掌心。你收回手,看见他顿住的表情又摸了摸他的头。 他这才被你安抚下来,像一个被埋在糖果屋的小孩,对你的身体东摸摸西揉揉,爱不释手。他抱着你发出感叹,“活过来了……” 这两个月的黯淡,还有所有失去色彩的情绪,从你们身体连接的那一刻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身体。“好像在充电哦,音音。”祝星遥感觉自己像电量不足的手机,终于找到充电桩。 你敲了敲他的头,“你把我当成充电桩?”说完你就愣住了,天杀的,偶像的梗不可以掉地上,你居然接住梗在聊这个。祝星遥闷着笑,感觉他的笑声透过肌肤相贴的地方钻入你身体引起共振。 “那——”祝星遥浅浅挺动一下腰腹,“音音,喜不喜欢这根充电线?”你沉默不语,觉得这不是你能接得住的话题。祝星遥也不气馁,低着声音蛊惑,“告诉我嘛,音音……” 他潮红的眼尾将爱意诠释成蛊惑的模样,让你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唾沫。来不及说更多的话,他就挺直腰跪在地毯上抽动起来。你脊背在地毯上来回摩擦,一片火热。 “不要离开我。”他的手和你十指相扣,力度很紧。 “不要无视我。”祝星遥说着匪夷所思的话,你很难想象有人能对着他的脸无视他。 “不要讨厌我。”他认真的语气像是在神像面前虔诚祈愿,可他祈愿的人被他压在身下亵渎。 你被撞得迷迷糊糊,在想他说的是什么规则怪谈吗?但你无暇细想,只是在他的攻势里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好像什么开关似的,他忽然就泄在你的身体里,睁大眼睛和你面面相觑。 你其实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但祝星遥身为男人,在这方面自尊心很强。他手忙脚乱抱住了你,胡乱零碎地解释,“我没有,我之前很久的…不是,我是第一次…我只有偶尔对你照片…明明就……再试一次好不好?换地方,对,我们换地方。” 直到祝星遥把你抱起来,你体内的那些东西黏黏糊糊从里面流出,流到你腿根,你才意识到他在慌乱什么。祝星遥很快拧开房门,是客房,他把你压在床上啃咬起来。 床垫的弹簧声和棉被的摩擦声居然有催情作用,起码你此时此刻在这种声音里和祝星遥拥吻,有一种你们是热恋中情不自禁的感觉,而不是开门时的不可思议。 有你的回应,祝星遥很快又硬起来,第二次插入比第一次轻松一些,只是那些疼痛依然还在,你咬在他的肩头却感觉他被咬过后越发兴奋。 “音音……”他像只受伤的大犬在你身上胡乱啃咬着,插入进去以后却不敢动。祝星遥得承认他在害怕,如果动了几下过后发现他无法给予正常的性福,难不成他要放你走吗?他舍不得,既舍不得你,又舍不得你无法从中快乐。 你抚摸着他的头,猜到他在想什么,你此时难得为了安抚他运转着脑筋,故作轻松地开口,“想什么呢,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可不是因为这种事,只要有钱就好。” 本该引起厌恶的拜金话语却让祝星遥重新抬起头来,“真的吗?”只要有钱就行,哪怕他无法给予性福也会待在他身边,这在祝星遥听来,是一句情话。 只要愿意待在他身边,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甘之如饴。 他目光灼灼,你无法直视,点点头便转了过去。这丝毫不影响祝星遥,他沉浸地抱住你,“音音…音音…我爱你…真的好喜欢你…”,他的声音颤抖,哭腔里惶恐、依恋、雀跃什么都有,腰腹抽动着,像哭泣的小兽。 在这种眼泪下,他反而越发兴奋起来。他含着你的乳肉,弓起腰开始往里面抽送。他的担忧和害怕,在发现自己并没有像第一次般短暂时,逐渐消失。“音音,音音!”他好像一个只会喊音音的怪物,不管什么情绪都会喊这两个字宣泄。 起初你还能含糊地回应他两句,到后来你就自顾不暇了。他的顶撞恨不得将你钉入床垫里,你的身体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弹簧的回弹,它们吱呀呀发出声音,仿佛受不了你们的欢爱。这种杂音就像有人在旁观一般让你有些羞赧。 暧昧的红痕如同有意识般在你身体上繁殖。房间里吵得可怕,弹簧的声音,吞咽的声音,肉体相撞的响声,以及不明的水声,还有呜咽喘息声。 最吵的还是祝星遥。 他胡乱地形容着你们的交合,伴随着意味不明地呢喃和哭音,你晕乎乎地懒得思考,只剩下直接的行动反馈,你觉得他很吵,然后把他的头勾下来亲吻。他果然安静很多,转为对你唇舌的掠夺。 大腿被人掰开,黏腻的体液在腿根粘黏拉扯成银丝,祝星遥看得眼睛都红了,用指尖抹掉又放嘴里尽数舔去。你脚趾蜷起,那股难耐的痒意和渴望却不放过你,阴魂不散地在你肢体里折磨你。你呜咽出声,试图躲在已经快掉下床头的被子里。 祝星遥把被子踢下去,耐着性子哄无处可藏的你,他跪坐在你腿间,双手钳住你的腰,眼睛盯着泪眼朦胧,脸泛潮红的你,腰腹死死地朝你撞去。肉体的拍打相撞声音从一开始的清脆频繁,变成沉闷而缓慢的。他每一下都想撞入你身体里,灵魂恨不得也一起进去,好看清你的心。 “不要了……好难受…”你低吟着抱怨。祝星遥轻柔讨好地舔了舔你的侧脸和耳垂,“不可以,音音,你不能不要我。”他声音委屈又固执,听上去可怜得很。但他身体动作越发凶猛,就好像这样能证明你是甘愿承受的。 你越发哽咽,偏过头不看他。“音音…音音!”祝星遥唤你两声没反应,侧躺到你面前想看看你的表情,他赤裸地抱着你,颤抖撩开你面前的散发。 他很害怕,撩开头发过后会看见一张冰冷清醒的脸,就好像你不曾沉浸过这场欢爱里面。撩开头发过后,你泪眼朦胧,就好像看不清一样凑到他面前,看清楚他是谁过后,嘟囔了一句:“讨厌你。”他如坠冰窟,你却又啄了啄他的唇才离开。 什么啊,祝星遥搞不明白了。如果讨厌他的话,又为什么要亲他一下呢。还是说你本能就有这种玩弄人心的手段,喜欢看他因为你的一举一动,在天堂地狱反复来回。祝星遥抿了抿唇,觉得是后者也没关系。如果只玩弄他一个人的心,那也是一种只关注他的证明不是吗?所以,没关系。 他抱着你,身体像猫在吸猫薄荷一样在你身上反复揉蹭,胯间的动作温柔起来。被痒意折磨得更加难受的你勾住他的腰,自己尝试着动了两下。但是侧着的姿势你不得要领,蹭着并不舒服。 祝星遥拥着你翻身,将你置于他身上,他的阴茎并没有抽出去,翻身间的摩擦让你差点立不起身子。你手撑在他胸膛,浑身的重量都压他身上。祝星遥朝上顶着你,你身体乱颤根本立不稳,没几下就栽倒他身上。 祝星遥长得高大,你趴他怀里不过是柔软又小小的一团,他横抱你后背,视线从你脊背下览,腰肢的软塌以及开合的大腿,双臀被打开,臀下遮挡的是你们连接地方。 腿间泥泞一片让你觉得黏腻难受,你在他身上蹭着就好像这样能让皮肤变得干爽起来。祝星遥咽了口唾沫,只是你自主的摩擦,却比他先前的大动更让他心痒难耐。“音音…你难受是不是?我马上、马上。”他起身抱住你,将你死死按在他怀里。 他捆着你的腰肢向下,腰腹发力朝上顶撞,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贯通,沉重的囊袋拍打到他身上。你抓着他臂膀,却又想起来他的打歌衣服可能露手臂,缩了手抓床单。快感一波又一波上涌,你甚至都学不会用鼻子呼吸,只能张开嘴无助地给自己换气。低喘声时有时无,祝星遥一低头就看见裹在他肉棒的小腹在翕动,就好像在因为他的抽插而难耐地张合。 臀肉因为这种律动而反复撞击他充满肌肉的大腿,撞得发麻。那种酥麻就好像电流一般顺着脊背缠上四肢,眼前好像放空,什么也看不见。你像被电流过了身体一样忍不住颤抖着,小腹在紧缩过后忽然松懈,一股暖液朝肉棒涌来。 祝星遥猝不及防叫了出来,被这个变故激得失守,肉棒像一个失控的高压水枪在阴道里弹跳起来,白浊被甩得到处都是,黏糊糊地从肉壁上流到一处。 你弓起身子朝后无力栽倒,祝星遥扑上来抱住你倒在一起。他撩开黏在你脸前的碎发,又忍不住在你脸上胡乱亲起来,“音音…音音…怎、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眼含期待,声音又十分忐忑。 要怎么回答他?你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你毕竟是第一次,要游刃有余地点评也太为难你了,但是说他厉害,你也有一种低头的别扭。你没说话,只是抱着他蹭了蹭。祝星遥倒是好哄,被这个动作弄得心痒痒的,他抱你更紧了些,不自觉地哼着调子。 你听得出来,那是他以前的老歌。你有在账号上疯狂夸了这首歌一个月,理由是它听了给你一种甜甜的恋爱感觉。这也是他最擅长的歌,他上综艺表演的时候,几乎都是唱这首歌。 社畜退坑粉x重度依赖偶像(5) 你和祝星遥相拥,不知不觉你睡着了。等你醒过来,你眼前的环境截然不同。 眼前的卧室宽得像你房子客厅,卧室里什么都有,就好像是个一居室。你眨了眨眼,对陌生环境心生警惕,房门打开,你拿着床头的台灯靠着墙。 祝星遥打开门进来就是看见你拿着台灯靠墙,一副随时准备砸过来的样子。他眨了眨眼睛,“音音,你不是答应我要搬过来的吗?”现在是在做什么,睡一觉醒过来反悔了吗?果然是他技术太差了吧?!到手的心上人都后悔了。 你看着祝星遥的脸没反应过来,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下午的荒唐事,你放下台灯,有些尴尬,“没、没想起来,不好意思。” 祝星遥这边才是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技术太差,你决定反悔。他走过来,你条件反射般往床上更远的地方躲,他站在原地,也不生气,只是委屈地盯着你,“音音……”声音里满是哀怨。 你蹩脚地转移话题,“晚饭咱们吃什么,我饿了。”窗外夜色正浓,你确实有点饿,不知道为什么你下意识觉得祝星遥会等你一起吃晚饭,开口就说咱们。祝星遥勾了勾嘴角,“我晚饭已经做好了,就是过来教叫你的。” “你还会做饭?”你稀奇地下床和他一起走着,祝星遥手试探地搂住你的腰,见你没抗拒,搂得紧了些。 餐桌上的饭食截然不同,你看着自己面前的香辣干锅,和他面前绿得发慌的蔬菜沙拉,忽然有一种自己是大小姐,在虐待下人的错觉。 “你吃一口没事吧?”你犹豫地夹起来一块排骨问他,祝星遥摇了摇头,这是见面过后,他第一次拒绝你的好意和亲近。“音音自己吃,我没关系的。”他面色平静地吃着蔬菜沙拉,就好像他是一只兔子。 你想了想也是,偶像的自制力不是你可以比的。自己把排骨啃了,啃干净后正开口夸他,“你手艺真……” 真不错的评价被他忽然越过餐桌的亲吻截获,他只是吮吸你的唇瓣,就好像那是什么果冻一样。在厮磨了好一阵,直到你觉得唇瓣发麻,他才坐回对面,咬了一口沙拉里的小番茄,“好吃。” 不知道他是在说沙拉,还是在说唇瓣上的排骨味,亦或者是在说你。你被这句话搞得心乱如麻,你们两个吃饭的期间,他手机响个不停,他看了一眼干脆关机。 “不接吗?”你好奇地问。“我已经和公司说要休息一段时间,没什么重要的电话,只是一些诈骗电话骚扰而已。”祝星遥笑吟吟地和你解释,你觉得不对,却并没有细究,你知道他不想说,所以不刨根问底。 祝星遥和你待在别墅的时间很久,久到你以为他只是无所事事的富二代,而不是当红明星。你登录很久不看的平台,就看见热搜上挂着祝星遥。 你终于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在你疲倦睡过去,被祝星遥开车带回来过后,他还是没忍住拍照。他拍了一张两只手十指相交的照片,配文[晚安,我家的女主人。] 热搜一下子就爆到平台卡顿,零绯闻的男明星突然爆出恋情甚至可能是婚姻,这个事情不可谓不大。但是祝星遥已经彻底疯了,他将违约金打给公司,然后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他只是在家里缠着你,根本不关心他这条消息会带来什么震动。 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你,看着洗完澡出来把你抱怀里的祝星遥,欲言又止。祝星遥很敏锐,“你知道了?我没有暴露你。” 确实,事情过去大半个月了,除了他照片上你的手以外,外界那群吃瓜的路人,黑他的对家,八卦的记者和激动的粉丝,什么信息也不知道。他没把你暴露在其他人视线下,因为他根本不出去,不回应。 “你…就这样?”你犹豫着问。“不好吗?”祝星遥埋入你的肩颈,自从你搬过来后,房间里那些东西被他精心安放在另一个房间,你进去看了一眼就退出来了。那个房间像你的个人博物馆,什么你的乱七八糟东西多有,甚至包括很多你删除的尴尬文案。 你依然面色犹豫,感觉这样不好。祝星遥盯着你,“你更喜欢我在舞台上的样子吗?”其实没这份工作也可以的,他早就背地里投资,现在已经是几家企业的股东等分红就行,银行里存款他吃利息都吃不过来。 但——倘若池绾音她喜欢他在舞台上的样子,喜欢这层明星光环呢?祝星遥想着,如果是这样,他或许还是需要这份工作的。 他开始寻找着那个工作的手机,用私人手机给自己工作手机打电话。你看见他私人手机上的壁纸,没眼看。这些天你已经极力跟他争取换掉当初那几张照片做壁纸,他乖乖听话,却开始抓拍你做壁纸,每天都会换。 至于当初那几张,被他用家庭打印机打印出来放那个你的博物馆房间了。原本他想放你们两个床头,你极力反对,他遗憾让步。 你从沙发角落扒拉出来那个工作手机,你记得他缠着你在沙发上胡闹的时候,它滚进沙发缝隙里,然后你们两个自然顾不上它。 祝星遥爆出恋情,无疑是大雷,粉丝大量取关脱粉,反踩。但——也有一部分并不在乎的粉丝,因为祝星遥当红,他的这部分粉丝即便占比少,数量也很惊人。所以还是有一些婚恋综艺八卦综艺赌一把,邀请了他。 仔细想想祝星遥正常曝光恋情,没等狗仔锤,也没爆出私生活混乱什么的,只是正常恋情,没人品问题,比圈里一大堆出轨劈腿的玩咖好太多了。 祝星遥选了几个综艺,没有带你出境。主持人无非都是问他恋情怎么开始的,为什么不带对象一起来。 “我喜欢她好久了,一直没勇气说。直到前段时间发生一些事情,我觉得与其这样下去,不如勇敢一点,幸好我们在一起了。至于为什么不让她了,因为她不是圈内人,镜头和流量只会让她恐慌,我也……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我很担心她会因为更好的人抛弃我。” 你在家里大电视看着他无语,为什么在一起的原因那是含糊地很好,谁能想到他说的勇敢一点,是指打听你的地址然后入室猥亵呢? 祝星遥这些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冲着八卦来的人自然是不满意的。但是后半句话却小小地引起一些讨论,原来当红大明星也会像普通人一样在感情里患得患失。 祝星遥的这段恋情,其实没人看好,嘲讽很多。但祝星遥不管这些,他只是偶尔会上一些综艺 或者接一些客串的演员角色,微博也是不定时更新,只有爆出恋情的那一天,似乎是被他当成纪念日,每年都会雷打不动地发一条牵手动态。 还在支持的粉丝已经习惯了,除了评论区催嫂子监督祝星遥记得营业以外,别无所求。 终于,在情人节那天祝星遥又爆了红本。从此他固定营业的日子变成两天,这段恋情由最开始的不看好,随着时间逐渐被人接受理解,甚至称赞。 祝星遥无所谓他的恋情被别人看好还是不看好,他只关注你。他对你的爱十分沉重,是如他所说,没有你会死掉的程度。 他的爱不像荷尔蒙,而像是一场大病,但幸好你是个称职的医生,你会对他的病情负责到底,直到终身。 直女小透明你x万人迷魅魔学长(1) “为什么呢?” 你悠悠叹气,坐着你对面的学长贴心地把蛋糕朝你递过来。你接过蛋糕,和他道谢,却不忘记问他:“谢谢学长,你人真好。我明明都按照你说的做,但感觉搞砸了。” 奥歌也跟着你叹气,“肯定是我有哪里没想到,怪我,本来想帮你一把,没想到你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不好了。” “怎么能怪学长?!”你顾不得烦恼,极力反驳他。开什么玩笑,一开始是你看他受欢迎,才主动问他有没有什么恋爱诀窍的。他倾囊相授,你要是因为学没效果就怪他,你成什么人了。 你很喜欢学院的木系魔法师艾斯,可惜。他好像不是木系,而是真的木头,对你的少女心一无所知。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出来你的爱,就算超大声地说:“我喜欢你。”也正直得好像朋友间再坦荡不过的感情。 如何让他喜欢你呢?你百思不得其解,玄奥的魔法都没有让你这样困扰过。 就在这种困扰下,你看见了奥歌。奥歌是大你们一届的学长,很受欢迎。无论男女,喜欢奥歌的人都不在少数,他们会像蝴蝶一样绕着奥歌的身边。如果能向奥歌学到一两招,让呆木头一样的艾斯开窍就好了。 你拦住奥歌学长直截了当地问他能不能帮你追人。奥歌瞪大眼睛,就好像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一样,你还以为你太冒昧了,结果他握住你的手说:“居然还有这种事,竟然有人还在为恋爱苦恼。好可怜啊,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个时候,你听见这话是有点火气的,但之后奥歌真的全心全意在帮你,让你意识到他是真的惊讶有人会苦恼恋爱。 但,他的帮忙没什么效果。直白大胆的告白被你说得没有一丝私情,含蓄委婉的暗示被你说得毫无遐想,肢体上的勾引被你做得坦荡率性。总之,你并不能像奥歌那样,把风情拿捏得相当精准。 奥歌学长一个媚眼,连你这种芳心有主的人都得愣叁秒,而你一个媚眼,所有人都会问是不是不舒服。 似乎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难带的徒弟,奥歌不信邪,他尽心尽力地用了所有招数试图教会你,坦白来说你甚至没见过他对他的追随者用这些花招,可见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教你了,但你的演绎依然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渐渐的,奥歌开始教你一些古怪的东西了。似乎是觉得你不如剑走偏锋,用有些独特的办法会更好。但——也失败了。这次,甚至艾斯会躲着你了。 你把奥歌约出来说战况,垂丧着头。其实说实话,多次被拒绝过后你对艾斯的感情也就那样了,你渐渐更挫败于另一件事——你似乎毫无吸引伴侣的魅力。 奥歌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哪怕看不出表情的脸也会透着一种吸引人探究的魅力。“真的这样喜欢吗?”奥歌声音很轻很淡,却清晰。 你抬起头看着他,没等你继续说话,他对上你的视线,“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有点危险,你要用吗?” “危险?难道是去采魔界的汨罗花?”你反问着,汨罗花是魔界的稀有植物,据说采下制成迷药可以让喝下的对象疯狂爱上自己,且终身无法解除。这种花极其罕见稀少,生长在魔界,要好几千年才开一次,开花时前来的采猎者无数。 “那倒不至于,只是需要牺牲一些东西,”奥歌笑笑,你觉得他的笑意味深长,“赌上你一切决心,考虑好了的话,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来我家。” 奥歌说完就被导师叫走,留下一脸无措又茫然的你。 明月高悬,你从窗口跳入奥歌的家。奥歌穿着睡袍一脸无奈,“我明明给了你密钥。”“背那些很麻烦嘛。”你朝他抱怨,真不知道奥歌的家门口为什么要设置那么多法咒,你背那些魔法密钥解锁,还不如你翻窗来的快。至于为什么奥歌窗口从来不设置法咒,你没细想过。 奥歌忽然觉得喉咙很痒,这一套撒娇带着埋怨的语气不是用得很好吗?为什么对着他用得这么自然,在艾斯面前却一次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想问你是真的喜欢艾斯吗?真的不是借着艾斯的名义引诱他?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过后,奥歌自嘲地笑笑,他居然愿意欺骗自己到这种程度。情爱和欲望是他从出生起就会玩弄的东西,而现在他会骗自己,你在用艾斯的名义接触他。 “有点危险的办法,是什么?”你看着奥歌问,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袍,你觉得你还需要试一次,你不相信自己真的毫无魅力到这种程度。 “你真的要为艾斯做到这种地步?”奥歌开口问你。你没有正面回答,事已至此,是不是艾斯已经不重要了,你浑身解数却获不到一丝好感,你已经陷入怀疑自我的深渊,你需要自救,自救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自己。 “请告诉我吧。”你不忍告诉奥歌,你在长时间的追求中失去了那份爱,这听上去并不体面,而且也有些辜负他的努力。他那么努力,尽心尽力地帮助你,而你却早就不喜欢艾斯了。或许,这也是你一直不成功的原因。 “好吧,”他叹口气站了起来,垂坠感的丝绸睡袍随着他的动作有些下滑,黑色的睡衣衬他皮肤白皙,晕得你眼花,“我不是很想这个样子面对你,但——” 他身体似乎高大了些,腰向里缩,背着月光的他在头上生出了魔角,他身体曲线流畅优美,月光顺着他的身躯滑落到地上。 你向后一步,不小心踩到什么跌坐在地,坐在地上的你感觉他愈发高大。“魅魔……”你呢喃出声,似乎有所悟。难怪,他总是举手投足间就引得无数人蜂拥而至。 “有这么害怕吗?”奥歌轻笑,嗓音嗔怪却实在温柔,他粉红的竖瞳注视着你,就好像两颗晶莹的粉水晶。 说害怕,其实不至于。魅魔不如其他魔族嗜杀,他们立场模糊暧昧,虽然名声不见得好,却也没和魔法师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更何况你和奥歌相处这么久,实在很难害怕他。 短暂惊讶过后,你只是在想一点:一个魅魔全心全意地教你魅惑,你却依然拿不下艾斯。艾斯算是通过意志鉴定了,这事都能作谈资——如果他不怕被恼羞成怒的你攻击。 “你要用魅魔的禁术帮我迷惑艾斯吗?”你看着露出真身的他猜测道,否则你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会让潜伏的他暴露身份。 奥歌的表情凝滞了一瞬,有些古怪。他朝你凑近,到魅魔这种级别,容貌是无法形容的。他的美貌不单纯在皮相骨肉之间,而是一种阴魂不散的、缠绕着的状态,只需一眼就能根植于心。 “瑞娅,莫非你没有五感,也不能感应魔力吗?”魅魔的魅惑能力会有高低,他的魅惑已经成了一种和魔力同源的东西,能通过五感传递,也能像魔法一样被感应。 通俗来说,只要有五感且能学习魔法的人就会被他影响。而他露出真身站在毫无防备的你面前,你却还能想到别人。 你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也明白他不是为了帮你追艾斯。你会错意,这真是一个乌龙。“对不起……那你让我过来说的那个办法是……?”你迟疑地问着。 他微微弯着身子看你,“其实我教你这么久,能教的办法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也一一试验过……” 奥歌的话都没有说完,你就低下头去,“我不是个好学生……”跟着纯正的恶魔学这么久,你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不,瑞娅,恰恰相反,你棒极了。” 你抬起头看向奥歌,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得出来这种话,奥歌对上你的视线,他目光流转,赤裸勾引加上锁定目标的果断,你在这种视线下像猎物一样无处容身。 “你是个再优秀不过的学生,你成功引诱到一个魅魔——我。”奥歌看着你,头稍微侧了些弧度,月光映着他的纤长脖颈和肩膀,在幽夜中格外白皙的肌肤莹润而脆弱,让人遐想亵渎。 直女小透明你x万人迷魅魔学长(2) 他朝你靠近,漫不经心地拢起肩头摇摇欲坠的衣袍,松垮的衣领摇曳,若有似无地朝你暴露着睡衣里的春光。隆起的肌肉像沉睡山丘,只待唤醒。 这位对你倾囊相授的魅魔,此刻在你面前施展着他已经教过的手段,这不是复习,只是明晃晃地引诱。但即便你知道他的把戏,也依然觉得喉咙很痒。 奥歌没有错过你的反应,愉悦的笑声像微风一样拂过你耳侧。他和你耳鬓厮磨,时不时用舌尖去逗你的耳朵,“别在艾斯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两个…不就很合拍吗?” “我、我们?”你笨拙地重复一遍,明白今天晚上不是什么恋爱军师局,而是自投罗网局。 匪夷所思。你费尽全力对一个初出茅庐的人类小子无从下手,而你无声无息俘获了一个魅魔。这不成立,除非他另有所图。 “我是不会把月弦萝交给你的!”你斩钉截铁地说,眼睛坚定严肃地看着他。 奥歌眉梢微动,“罗希他那么放心把这东西给你啊,不愧是学院最可靠的魔术师,我的瑞娅。” 他轻描淡写说句话过后,与有荣焉地夸奖你。你挠挠头,感觉他一点也不惊讶,或者不在乎月弦萝的去向。 “好了,”奥歌的指尖轻柔将你摆正,“继续聊回我们吧?你知道的,魅魔没那么多精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捧着你的手掌,在你掌心挠了挠。 你抽回了手,不自然地拒绝着他,“学长,我这个人很、很轴的。接受不了频繁短暂的关系。”被魅魔告白其实不是多么稀有罕见的事,魔法师们比比皆是。 因为能接收魔力的缘故,魔法师都长得不错,魅魔这种见色起意的物种自然不会放过。 你接受不了这种短暂的关系,因为这会影响你的魔法。陷入恋爱会影响魔力的续航,失恋会影响魔力的强弱,复合又要重新适应新一轮的魔力波动。 你绝对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你的魔力进展,要找伴侣就找终生制伴侣,这样你只需要适应第一次恋爱的时候魔力波动就可以了。 精灵和木系魔法师是不错的选择,可惜精灵不会和外族结婚,木系魔法师艾斯也无情拒绝你了。 “就这么确定我只是一时兴起吗?”奥歌低下头和你对视,你移开视线,唇上却多了一抹柔软。 你想推开他,他的双手将你环抱禁锢在怀里,在反复的挣扎间你看见窗口飘起法咒的光芒,你扭过头去看门口,果然也亮起法咒。 “你要进食我了吗?”如果是同龄人类,你倒是可以斗上一斗,但你已经从那繁复的法咒纹路里窥见一件事:奥歌是一位成熟的恶魔。至少他掌握的魔法,你目前并不能一眼看到破解。 进食是魅魔一族对爱欲的称呼,你在想奥歌也许是隐藏太久已经到饿的时候,而他唯一能下手且不怕被揭发的人,只有你。 “好吧,只是一次进食的话,我会帮你的。”你叹口气放弃挣扎,你不想因为感情的波动影响你在魔法上的进程,但如果你的魅魔好友快饿死了而你只需要一晚上——这没有关系。 当然,主要是你也没办法拒绝。 奥歌咬着你耳朵,你因为轻微的疼痛皱眉。“你要一直找理由到什么时候?坦率一点承认我如何?魅魔的爱并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东西。” 他有点恼了。从尼最开始的挣扎到你放弃,似乎你们两个达成一致,但你没在他的轨道里。你给他的爱设置很多条件,月弦萝、进食,就好像他只是想单纯的来一场欢愉,而不是真的爱你。 你反复找着借口,将你和他隔绝开,你不承认他的爱,也不接受,仅仅是出于不能让朋友饿死的人道主义,所以同意他的求欢。 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只是进食,他用武力同样可以做到,他潜伏这么久,帮你断掉艾斯,不是为了这种唾手可得的事。 你不吱声,其实大家对魅魔独特的进食方式已经习惯了,魔法世界各族交汇,什么乱七八糟的习俗和特性都有。 大家对这种进食接受良好,但倘若谈到爱,是没有魅魔的份。仔细想想你需要吃饭,你很爱吃饭,但是你能一辈子里一日叁餐只吃一样东西吗? 人们对恶魔的独特进食适应良好,但在思想方面却不认为恶魔具有忠贞的特性。本性如此——人们傲慢地对这个种族下定义。 “好吧,”奥歌意识到说服不了你,无奈地叹气,在你耳边舔吻着低语,“如果你非要这样别扭,那我换一个说法——在你我厌倦之前,一直保持这种关系,怎么样?” 谁能从锁定猎物的恶魔手里抢人呢? 本质上这和他说的爱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人类的意识机制更能接受一点,他们不相信恶魔配得上忠贞二字,但他们相信在厌倦之前,恶魔会相对稳定。 [人类就是这么思想扭曲的怪物,所以他们的脑袋才能在短短十几年里塞下我们几百年才看懂的东西!!!]有一名追求人类失败的恶魔,在魔界愤愤不平地控诉过这段话。 那个前辈在魔界倒尽苦水,把人类的多疑善变描述得淋漓尽致,他的很多语录甚至通过风传递到大陆深处,却依然没什么用。 长生种对人类的兴趣不会因为几句话改变,人类那么小的躯体,那么短暂的寿命,那么高的天赋,和从弱小躯体里爆发出的热情生命力——是毒药,会上瘾。 “你是说……”你慢吞吞地思索着,“你暂时只找得到我进食吗?”所以这段时间他没有伴侣可以替换你。 “是……虽然学院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揭发我的身份。”奥歌垂下眼眸,从你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上翘的睫羽微微颤抖,眉间微皱。 好麻烦,这一定会影响你的。 你拒绝的话语刚想出口,“你会帮我的对吧,我只能相信你了。”奥歌先一步堵住你,你张了张嘴把拒绝的话吞下去,“进食的时候我要同意才可以。” 至少你可以冷静两天缓缓,别把自己带进这段关系里。真是的,这种进食方式不是很容易让别人自作多情吗?魅魔一族进化几千年了,怎么还找不到第二种活着的办法。 奥歌知道你的烦躁,但他相信他可以在之后的快乐里让你忘掉那些该死的东西。说不通的就做,做到忘掉为止——恶魔的思维就这么简单,所以他们会抱怨人类在思考上堪称怪物。 “以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乖女孩,相信我。”奥歌直接手捧着你大腿把你抱起来,你也没挣扎。你只是腹诽他的话太过虚伪,不管怎么看,他都会想办法吃到你的,强迫也是手段的一种。 他抱着你在卧室里转了几圈,像怀揣珍宝只敢偷偷在地下室炫耀的抠门怪。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奥歌忍不住心痒痒,停下来想通过亲吻偷走你的笑容。 唇舌交缠时的声音在耳畔不停播放,卧室和窗外寂静得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奥歌的吻很像他本人对外形象,却又不完全一样。他细心体贴轻柔,用舌头扫过你柔软口腔的每一处,就好像初来乍到做客却紧张到把主人房子大清扫。 但他也过于投入了。他吻你的动静很大,唇舌交缠的摩挲声,他滋滋汲取你津液的声音,他喉间的吞咽,还有他抑制不住地喘息。只是一个接吻而已,他粉红眼睛湿漉漉的,像淋过雨的鹅卵石小路,一样的潮湿。 “好甜…哈啊,原来饿是这种感觉…好饿…瑞娅、娅娅、让我多尝尝,别躲我,乖女孩……”脸上泛着潮红的奥歌低声朝你抱怨你的逃避。 你忍不住自己的羞恼,你为什么躲,还不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一个亲吻而已他就好像要攀到高潮了。如果不是你今天晚上是自投罗网那一个,你还以为你暗中给他下了迷情剂才让他这副样子。 人类才懒得去知道魅魔食谱上到底有什么。否则他们翻看那篇食谱就会发现魅魔不光从情欲进食,一切正向的、积极的、喜欢的感情都是魅魔的养料。 奥歌确实没有饿过,他出生就天赋绝伦,同族的赞扬惊叹络绎不绝地输送到他胃里,化身人类来学院玩过后,迷妹迷弟数不胜数,更不知饥饿。 但他自从因为心软你这个没有异性缘的小可怜过后,饱腹感觉逐渐变成一种抓心挠肝的不满足,直到现在他拥抱你亲吻你,饥肠辘辘。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想要吃掉,想要一辈子都能吃到你。 从未经历过的饥饿像蜘蛛网一样在奥歌体内扩张,他抑制着自己不做欲望的奴隶,却渴求地反复吻着你。 直女小透明你x万人迷魅魔学长(3) 有一种疯狂欲望驱使着他真的把你吃掉,把你的血肉都囊括在他胃里去反复消化,但他觉得你会害怕。反复拉扯的思维和初次经历的汹涌饥饿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睛。 你还未感觉到什么,只发现他颤抖着身体掉眼泪。哭着吃东西会更好吃一些吗?你搞不懂恶魔。但人类的习性无法让你对好友的流泪无动于衷,你只得擦了擦他眼泪,摸着头安抚他。 “好好的,哭什么。”你习惯性拍了拍他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但是你们暧昧的姿势已经不足以支撑你们哥俩好的身份。 “我在害怕。”他低着头任由你抚摸,把脸颊放到你颈窝旁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如果真的把你吞吃入腹,清醒过来的他要如何度过无趣的以后。更糟糕的是,他身体里有你残留的血肉皮骨,也不敢擅自死掉,会让你彻底消失。 害怕。 饥饿原来这么可怕。 他不能饿着,否则会伤害到你。 在繁杂思维里快速拉扯出一条线的奥歌,打定了主意。随即他更热切地纠缠上来,你还茫然地睁着眼睛,就已经倒在床铺。奥歌翻身上来,吻着你的同时指尖已经在勾挑你裙内的底裤。 既然打定主意请奥歌进食,你也没反抗,只是被他压在身下有一种彷徨无措的感觉。你似乎应该用手环抱住他,却情怯得很。你怕一旦触摸到肌肤,奥歌肉体的触感就会萦绕在你指尖挥散不去。你实在是害怕被他影响,却优柔寡断,你狠不下心彻底远离。 而你伸出来像是要抱住他的手,就这么垂下去,安分守己地贴着床单。和你耳鬓厮磨的魅魔眼眸幽深,他本就在极端的饥饿下意识混沌,你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抗拒和拒绝。 残存的理智在妒火下煎熬,他知道你不是害羞的类型。在起初他没有异心的时候,他教给你那些勾引的手段,你都愿意尝试演练,然后去引诱艾斯。而现在,你们在床榻间缠绵,你甚至不肯去触碰一下他。 妒火的煎熬中,理智被另一个疯魔的自己嘲讽,[即便你这般顾忌怜惜她,她也不懂珍惜。所以——干脆,干脆把她吃掉吧,吃下去就不会再有什么艾斯,她也再也没办法离开你的身体。] 吃、吃下去。 他的牙尖无意识伸长一些,抵着你的锁骨好像一把悬挂的小刀。你觉得有些疼,捧起他的头掰开嘴检查,“诶,怎么搞得,你刚才看上去牙没这么长啊。” 混乱的恶魔乖乖对你张开了嘴,无辜地眨眨眼睛,“抱歉,伤到你了吗?”你摇摇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獠牙,“但这很难继续接吻吧?” 你凑上去隔着一段距离比划你们亲吻的动作,看上去不行,他会咬穿你的舌头。不过也好,亲密的动作越少,你才越能清醒——你劝说着自己,却难免生出一点遗憾。 人生初体验,却一直在强调自己要清醒,如何不遗憾呢? 奥歌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可以,缩回去的。”他无意识舔自己的獠牙,你的手指刚刚才抚摸过它。过长的獠牙乖乖变成无害的模样,妒火逐渐下去,理智舒服地在刚才的煎熬中洗热水澡。 “瑞娅,想吃掉你。” 想在床榻间吃掉,也想在胃里吃掉。 怎么办才好。 你疑惑地看他一眼,大字型向后一倒,“你不是正在吃吗?”你很有自己是盘菜的自觉,懒洋洋地躺盘子上。 奥歌不知道在想什么,垂下头低低在笑着,自言自语,“对啊…我正在吃呢……瑞娅,我的好瑞娅。” 你起身担心地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你是不是饿疯了?”平时的他并不会这般古怪,奥歌是体贴温柔的。 “有点。”奥歌蹭了蹭你的掌心,乖顺得犹如你在坩埚里咕噜噜冒泡的魔药。你敲了敲他的魔角,这是个冒犯的举动,可你实在和他太熟,不觉得有什么,“那你还慢吞吞的。” 你都有点气笑了,身为进食对象,你还得催吃饭的人快一点。 “舍不得你痛。”奥歌凑过来在你颈侧舔吻,手掌把住你的大腿上下抚摸。他果然还是吃不下——你对他来说太难吃完,他只要每天吃一点点你的味道,就够了。 你就说嘛,奥歌真的很温柔。 “除非你进食别人,不然我早晚都会痛的,”你想得很开,“大不了我咬回来嘛。” 奥歌一口咬住你的唇瓣,狠狠一抿过后才闷声,“不想吃别人。”他就不能挑食吗,刚好只挑一个人吃是什么很冷门的事情吗? 被你这么一打岔,奥歌也没那么多心思纠结到底吃掉还是吃下你,他把你搂到怀里吻,你的身体在他怀里像沙漏的沙子一样向下滑,直到你坐到他腿上。 屁股底下是触感很好的大腿,异性恶魔结实紧绷的大腿,包括肌肉里强劲搏动的脉络都能清晰感觉到。胸前是他抵过来的胸膛,柔韧回弹,而且好像逐渐变得硬邦邦的,柔顺的睡袍在他胸膛忽然有两点凸起。 如此逼近的异性荷尔蒙将你困在他身体上,你几乎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想法,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指甲漆黑而有些尖利,你盘坐在他腿上不方便他脱你的内裤,于是他干脆用指甲把那薄薄的布料切成两半。你不习惯于私处的裸露,更惊讶于他有这么尖锐的指甲却没划伤你。 奥歌讨好地和你紧贴,你的胸被他压成饼,乳尖在对方胸肌上顶立的感觉更加明显,你悄悄向后倒,试图让两个人胸膛离远些。他指尖轻轻撩拨你的花穴,你便又倒他怀里去。 你整张脸到埋入他的胸肌里,唇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在他胸前摩擦,就好像在多么热烈的亲吻着他一样。奥歌很快意识到他身上的衣服是阻碍,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你亲吻他胸口时唇上的纹路。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一只大手按着你的后脑勺,强迫你埋入他的胸肌里,另一只手则是在拉扯蹂躏着你的阴蒂。私处被拿捏的你好像触电般颤抖,你扶着他想让自己直起身子,但奥歌喜欢你这完全无骨般瘫他怀里的样子。 奥歌含住你的耳朵细细舔砥,你只觉得奇痒无比,想逃却逃不掉,身体像一块放太阳底下暴晒的冰,逐渐融化。他含着耳朵舔吻的声音,连同那灼热的气息都灌入你身体里,尾椎连着脊背都是酥麻一片。 下腹像鱼尾一样时不时摆动一下,奥歌手指沾了不少你的体液,他伸出手放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咂摸。你整个人一下子烧得滚烫,等魅魔陶醉地睁开眼睛,迎来一个噩耗: 怀中的心上人面颊绯红,气势汹汹地瞪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许亲我了!” 心底正在感慨他的乖女孩真是天下第一甜的奥歌,眨了眨眼睛,很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凑上来想要亲吻你的唇,你果然避开,但也不排除他亲吻其他的身体。 “很甜的,别担心。”奥歌后知后觉你在羞恼什么,吻了吻你额头安抚你,给予他自认为中肯的评价。你却更加恼怒,“反正就是不许。” 面容稚嫩的成熟恶魔只能耸耸肩,夹着尾巴尖往少女体下塞,一声不吭。“诶,什么东西?!”你敏锐察觉到不对劲,掀开裙底一探究竟,桃心的尾巴上翘对着你摇晃,像是打招呼。 “我的一部分。”奥歌粉红的竖瞳晶莹剔透,湿漉的样子透着些可怜的意味。你放下了裙子,佯装无事发生。是的,你忘记了魅魔是一个喜欢尾交的种族。 尾巴尖继续朝狭窄的穴口钻,只是你察觉到它似乎也湿透的。它显然进入穴口抱着明显的目标,一直紧贴你甬道来回扫动,像是涂抹着什么。 没多久你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了,被尾巴接触过的地方忽然燃起一把无名火,欲望被彻底点燃的瞬间你痒得难以自持。 糟糕,这不是一定……会影响到你吗? 你残存的理智让你瞪着他,下体却已经朝他翘起的阴茎贴过去。潮湿的阴部用自己漫出的蜜液上下涂抹着整根阴茎,看上去很像你欲求不满主动在引诱他。 你咬着唇,觉得这过于羞赧。奥歌啄吻着你咬唇的地方,试图哄你放过你自己。轻柔的声音带着过分宠溺,“没事的,放开一点,好瑞娅,除了我没人能看见的。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的话尾被缠吻吞噬,奥歌如同他说的一样喜欢,沉迷在吻中。 他的指尖已经一起进去,和涂抹的尾巴不同,他指尖进去的目标是安抚甬道里凹凸不平的软肉。你指尖抓挠着他,“你害我……” “我没有,我不会害你的……”奥歌堵住你的话给自己委屈地申辩,亲着你的脖颈。 “魔力……会波动的。”太过激烈的性爱不就意味着你一定会在其中投入极大的精力和感情吗? “就这一次,”奥歌拨开你耳边的碎发,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却无比清晰,“我把灵魂卖给你好不好?只适应这一次。”这才是他最终目的,让你产生情动导致你不得不试着和他长期绑定在一起。 向来都是恶魔向人类索要灵魂,献出灵魂的倒是少数。你一时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奥歌说完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情,在你身上仔细舔砥着。 你甩头让自己别胡思乱想,他在进食,而魅魔进食的话当不得真。你尽可能平静下来,奥歌已经没心没肺地啃到你的小腹。他手指抽出抓住你的臀往他头捧过来。从小腹一路再度向下,柔软的腿根被他大口含入,用唇摩挲一圈过后,他鼻尖抵住你的阴蒂。 他用唇裹着穴口,舌头毫不见外地向里冲。滋滋汲取的声音代替刚才的一切声响在卧室里反复吟唱。下体温热的体感和吮吸让你咬紧牙关,你握住他的两只角。他舌头勤勤恳恳地舔砥着穴口周围,朝着柔嫩冲刺,一旦有什么蜜液流出的迹象他就疯狂吸吮着,催着蜜液快些入他口中。 奥歌如此迷恋其中,让你清醒羞恼起来,但你已有些涣散,肢体无法蓄力,意识无法集中,你被高大的他捧起,腰肢向后坠,力气卸开。 他的手从臀一路抚摸到腰上,裙摆遮挡着他的所作所为,只看见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躯体上游走。然后他把你重新捞回到大腿上安放。 你们终于再一次对视,只一秒你就移开视线。他的面容绯红不必多说,只是那鼻尖和唇瓣的湿润水光在暗示着刚才的事情,你不敢细想。 “好饿……”但又很饱。即便在情欲里的奥歌也知道,吞掉后半句话才能惹得你更加心软。 好玄妙的感觉,甘甜如同无孔不入的水一样注满他被食欲掏空的躯壳,他好像饱了,却好像更饿。 你一听有些着急,你赌上魔力波动的代价,结果他却还一直饿着,那不是白费了吗?“你怎么不进食?” “唔……其实…”奥歌抬起头看着你,笑得有些为难,“没进食过呢。”他真可怜啊,从来没有进食过,好不容易求到愿意帮他的女孩,他也不知道怎么恢复自己——好可怜啊,所以快帮帮他,来帮帮他嘛,瑞娅。 主动一点,乖女孩。 他分明教会你那么多,不是吗?也用一点手段在他身上吧。 你几乎反应了好几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进食过……奇怪,他分明是成熟期的啊,你又看了看门口的法咒,古老的阵符证明你的猜测。 一个成熟期的,还没有进食过的恶魔。这几乎是可以并列[跟魅魔学过的你一直拿不下艾斯]的谈资。 但眼下你懒得谈这个,只想着解决办法。你生涩地弄了弄他翘起来的阴茎,奥歌在你身下小声哼哼,声音格外缠绵,好像长了钩子。 你是了解过这些的,但亲自实施终究不是纸上谈兵那样容易,你拿着他的阴茎只觉得烫手。可是他急切欲求混杂茫然的眼神看着你,分明已经饿得脖颈浮现青筋,却也乖乖地任你动作。 得让他成功进食。 你深呼吸一口气,抬起自己的下体,你视野受阻看不见,只能用他的龟头在私处戳着试探。你觉得有些难为情,出了一层汗,却还是找着。 奥歌被眼前一幕幸福到忘记呼吸,不过恶魔不呼吸也无所谓。他几乎想自己送进去好帮帮你,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更贪心你的主动。 你了不起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奥歌在心底帮你记着,能让一个情欲中的魅魔学会忍耐,相当了不起。 “嘶——”一丝不适感让你发出声音,和奥歌对视,他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你尝试着开玩笑,“这下,我真得考虑让你出卖灵魂了。” 或许这是他的玩笑话,但你现在想变成真的。果然不能这么随便答应对魅魔请客,初次的冲击力让你溃散到连基本的火苗都放不出来。你无法想象你需要多少天才能重新组好你的魔力序列。 “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给你。”紧致感受顺着他的阴茎传遍全身,舌尖忽然滋生的甘甜让他恨不得咬断舌头吞下去。奥歌饱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饱胀到好像会爆炸一般。 你摸了摸他的头,打算清醒过后再和他正经谈谈。你不可能让自己的魔力被别人随意左右,如果不能终身相伴,那么趁现在断干净。 “瑞娅…”人类的身躯在恶魔身上不过小小的一团,轻易就可以捆在怀里,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他就是她量身定做的囚笼。 他浅浅地顶弄着,少女的裙子掩盖着一切行为,只是脸上绯红不自然,分明在做这种事,眼底却还有精明的思绪。没关系,认真想事情的你在他眼里也很可爱,更何况他猜到你在想什么。 你打定主意过后也没有想太多,你是行动派,决定好就待会照做,所以眼下没什么好纠结的,喂饱奥歌。 他把你放在他屈起的大腿上,弓腰抱膝把你捆在狭小空间里,腰腹频繁地耸动。这个姿势他能凭着魔种的高大将你像个玩偶一样捆在大腿上操干。 对你来说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很省力。背脊抵靠着他,不用自己费力去稳住身体。唯一不好的是,他本就高大,阴茎也非同寻常,每一次抽送都恨不得连带你身体都跟着冲出去才好。即便有他拉住你,身体来回的晃动让胸前的乳团摇着,异样感好像在提醒你现在的淫乱。 “好甜…瑞娅…早知道这样,看见你的第一天就该引诱你的。”那样就不会有艾斯什么事了。 “我、我未必会同意。”你艰难地说完,如果他第一天就这样对你是不奏效的,你是出于这些天的相处,对他心软舍不得他饥饿才同意的。 “也是呢……”奥歌低低笑着,笨蛋,根本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艾斯不会再接近你了。最后一次你和艾斯的会面中,奥歌在角落里看着艾斯。 木系魔法师会读心,这很方便他们选伴侣,在发现你真心不再且身边有一个来者不善的异性过后,艾斯断得果断干净。 魅魔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木系魔法师对伴侣的挑选堪称精细,只是他对你隐瞒下来。艾斯也没必要对他拒绝的女孩解释太多,所以,只有你在一头雾水为什么你把艾斯越推越远。 奥歌得承认这是他没教给你的东西。 接触的皮肤湿热而黏腻,背后在他腿上反复揉搓,火辣滚烫的触感好像要一直烧透整个躯干。 异样的快感让你羞于表现,你只是咬着唇绷紧小腿。奥歌黏在你身上,你甚至在想如果要把他从你身上撕下来,你们相连的地方一定会拉出黏腻淫丝来。 直女小透明你x万人迷魅魔学长(4) 他有时缓慢,只轻轻挪腰,动作极尽暧昧缠绵,微小动作却无限放大了私处的摩擦,你在这种动作下不用低头看都能感觉到你的穴口如何一点点将奥歌的阴茎吞吃进去,边缘因为尺寸巨大而不断绷紧,但被坚硬的阴茎强迫撑开,只能翕动着包裹它。 有的时候动作会急切很多,连续不断地撞击让肉体碰撞的声音像一连串鞭炮,在你耳边不断炸裂回响。性器在体内推入的感觉无比分明,你在这种激烈中不得不用张口来帮助呼吸,大口大口的空气被吸入体内却好像没有抵达肺部,而是上升裹住你的大脑,它们——亦或者这一场爱,让你大脑晕眩起来,如同漂浮虚空中无拘无束。 你们大汗淋漓,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交织下,皮肤被你们的热情炙烤着,若有若无地,透过皮脂的暖香袭来,撩逗在你的鼻尖,就像人类拿着毛线球逗小猫一样。 “奥歌……”你睁大眼看着他,“你有闻到吗?好香……”你分不清那是什么,但你敢笃定哪怕你此时站在一座玫瑰园里,闻到的香气也不会比此时的更胜一筹。 时隐时现的,暖热的,馥郁的香气。 怀抱着小点心的恶魔愉悦地哼哼两下,“猜猜看?你从今以后会经常闻到它的,我保证。” 碍于你们两个现在的场景,你大概猜到这个香气是什么触发条件。学院中人见人夸的温柔学长此刻跟你开了个隐晦的荤腔。 “我可没答应——哎!!!”你偏过头去不愿被他一句挑逗打的落花流水,还没有说完的话立刻被恶魔重重地顶入化为尖叫。 “我说瑞娅,”罪魁祸首的奥歌还能演出一副无辜姿态,似乎刚才的人不是他,“你不会这么狠心看着我挨饿的对吗?” 你被他捧起脸对视,你只能对视他的眼睛,粉嫩粉嫩的竖瞳像一块被魔术激活的水晶,亮起的光像夜里狼族眼睛一样。 眼前是个毫无疑问的万人迷,学院里走到哪里都受欢迎,身份更是魅魔,他们风流随性,感情像火烛一样引得飞蛾四起。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和他对视的时候,觉得你能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久到你比他先腻。 太不理智了。你在心底批评自己,身体却送上去在他魔角落下一个吻。你听见奥歌很大的一声吞咽,随即你听到的声音更多。 你被猛然推向床板的声音,他急促地喘息,雨点一样的吻在你身上砸出淤青,床榻的挣扎让你好像听见木板断裂的错觉。 “瑞娅…乖女孩…小甜心,”奥歌开始胡乱地喊着一些用于你的称呼,除了呼吸急促以外还有他频繁的吞咽和压抑的喘息,“原谅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突然的道歉是什么意思,就尖叫着被他送上高潮。甬道里的精液像烟花一样溅射炸开,庆祝你的欢愉。你茫然地睁大眼睛,视野却无法聚焦,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抓出一副血色扭曲的地图。 不是藏宝图,而是床笫间的嘉奖。 好奇怪,黏答答地,本来不应该有太大感觉的精液在你的甬道上像奶油冰淇淋一样一边融化一边下滑,好像能融化到被你彻底吸收。 体内的感觉过于明显,它们下落的动作就好像甬道里有无数的小刷子在用精液涂满你的肉壁。 很痒。比之前更痒。 你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都来不及细想就被奥歌开启新一轮的欢爱。 直到第四次,你才明白过来这是魅魔层出不穷的小把戏,它们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助兴。 但你还是被拉着来到第五次,因为奥歌说这一次可以射到药剂瓶里。魅魔的体液是罕见稀有的魔药材料,一来魅魔以此为食,二来这东西找魅魔要不到手。你很难不心动。 第六次,是这家伙温声软语地卖可怜,说六这个数字魔族觉得更吉利一些。你稀里糊涂又应了一次。 接下来你不耐烦了,奥歌由此得知你的底线。他见好就收,哄得你消气入睡。他躺你旁边像你的伴生兽一样紧紧守护。 第二天等你睡醒的时候,奥歌躺在一边正一瞬不瞬盯着你,你没由来的感觉到不好意思,开始羞恼昨天的荒唐。 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出现在你们之间。奥歌心情好地摇摇尾巴,“签字吧。”你不明所以地接过细看,才发现奥歌居然真的把灵魂答应卖给你。 你疑惑地看过去,他挑了挑眉,“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它?”你心虚不再看他,有异能的地方,就有能约束异能的规则,羊皮卷上的一切誓言交易,都会被成立。 虽然一边感慨他居然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把人生完全给你掌控,但你一边很诚实的快速签字让契约生效。 接下来你只需要适应波动了。 “接下来,就该我们好好适应了。”奥歌把羊皮卷丢到一边,搂住你就开始亲昵起来。 等等?你要适应的不是这个啊?! 你试图挣扎,却被他抱紧,“先让我小小地,尝一口早饭。你不能让我一个有主的魅魔,还和以前一样饿肚子,亲爱的。” 好、好像有点道理。 人家身心都卖给你了,饭都不让吃是有点……你不自觉被带入思维漏洞里,开始觉得自己有邪恶资本家的潜质。 而真正的获利者已经开始享受自己漫长都中午的早餐时间 木偶制造师你x“活”过来的木偶(1) 你是个手艺人。 在现在各行业卷死卷生的时候,你靠着传承制作木偶开辟了另一条道路。你做的木偶关节灵活,线条圆润流畅,惟妙惟俏,自然是大受欢迎的。 但你始终觉得不满意,你还想把木偶做得更像人一些。教给你手艺的师傅告诉过你,凡事留一线,切莫把木头雕刻的太过像人。你没听进去,在你看来,既然要做成人偶的样子,那自然是越像人越好。 你的技艺突飞猛进,然后在牧笙这遇到瓶颈期。 牧笙是你最难雕刻的木偶,以往的木偶大多有参考人物,牧笙却全凭你的想象。你对着它的木料凭空捏造了一个人类的样子出来,并加以雕琢。 它耗费了你大部分的心血,你就是它的造世主。你在它的眼眶上加以灵活的调整,促使它偶尔能够灵动地转眼珠子。 偶尔你会被它吓一跳,因为它能自由地开合眼眸,看上去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但随后你打着冷颤掰开它木质的眼皮检查里面的轨道,它就是一个木偶,一个你怎么检查翻动木块都不会反抗的木偶。 你在傍晚被一个小偷堵在家里。本来你手里会有工具让他投鼠忌器——如果他进来的时候,你不是在吃饭的话。你拿着筷子茫然无措地被他用刀对着,工具箱离你的距离比你和他更远。你怕激怒他,按兵不动。 小偷无非就是让你交出财帛,因为你最近网上走红了一波,他又在本市流窜,盯梢你两叁天确定你就是一个人在工作室,才敢上门堵你。 花钱买平安,你没什么舍不得的,痛痛快快转了账。但转账过后,他却依然不走。“万一你去举报我怎么办?!” “你戴了口罩,我看不清样子。”你平静地说着,心里暗叫不好。“我觉得还不够保险呢,小妞,”他古怪地笑了一声,朝你动手动脚,“你才刚变成大网红,肯定没脸去告被强吧。” “不…不要。”你害怕的声音刚落地,身后巨大的倒地声响起。你吓了一跳朝后面看去,牧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而口罩歹徒已经倒地上哀嚎。 你反应了两叁分钟,才接受一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牧笙好像活了,甚至能自由行动,一拳打倒成年男人。 一天之内发生小偷入室抢劫变猥亵,和木偶有了生命两件事,你的心跳好像放进滚筒洗衣机里滚过一遍。 无论如何,你得先解决一件事才行。你振作起来打电话报警,在地上男人挣扎起来的时候,牧笙甚至二次攻击,他木制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向男人腿间——你听见了这辈子最真情实意的男人哀嚎。毕竟,牧笙的脚上没有一丝血肉作为缓冲,是纯粹坚硬的。 小偷似乎也不能接受被木偶打的事实,被警察带走了还在结巴地说:“木头活了…会动,会打人的!”警察自然不会听信他的话,顺便友好地将你带回去做笔录。你和牧笙擦肩而过,你感觉衣袖被它手指勾了一下。 你做完笔录回来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才拧开门把手。工作室的办公桌有时候也是你的餐桌,此刻上面摆了菜肴,牧笙安安静静坐在桌边,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放在那的木偶。 见你一直不进来,牧笙还是没沉住气,他僵硬而迅速地转过头来看着你,你亲手嵌进去的眼珠此时一动不动地盯住你,像狩猎时的枪口瞄准猎物一般。 你往后退两步,他迅速像弹簧一样站起来,你慌忙向屋里走了两步,他才缓慢坐下,他朝你张口,“进——来——。”声音很好听,却极其生涩拖拽,也没有语调,像做噩梦梦见空荡无人的候车厅时,广播会发出的声音。 不敢进去。但你看恐怖片的经验是主角们应该乖乖听话——你还是颤抖地,缓慢地走进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就好像踩在岩浆上。 你正犹豫要不要关门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你面前抵住门关好。你被夹在他和门之间,目光只能盯着他身上的衣服发呆,这身衣服还是你给他穿上的。 如果有意识的话,怎么会乖乖容忍被别人摆布呢,你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更惶恐自己过去都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所做的一切。 你亵渎过他——或者是,那个时候的它。 没人会不爱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它不管怎么看都是你这辈子最优秀的作品。你会跨坐在他腿上去琢磨他脸部的细节,偶尔你会陷入对自己作品的精神高潮里,身体也会在他身上磨蹭安慰。 反正是你私有的木偶,一个死物,你用身体检查一下它的构造没什么大不了——但,如果他那个时候就有意识了呢?那算什么,你冒犯了一个不知道身份的怪物。 你腿软得几乎要给它跪下了。 牧笙弯下腰抱起你,你还能听见他关节活动时木头碰撞的声音。你一动不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和他说点什么。牧笙仿佛才是这屋子主人一样,把你抱到餐桌旁边,把饭菜推到你面前,“吃——”。 你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快速机械地进食,只能说进食,因为这些菜尽管看上去好吃,可没有味道。你艰难地咽下去,没有味道的菜吞得很是艰难,他掰开你的嘴看了看,“不吃——”。 你搞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看他僵硬问着:“你想做什么?”牧笙整个头转过来朝你,“像以前一样——”。 ……不,绝不可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你很没有骨气地像以前一样给他换好了睡衣。你在反省自己是不是通过木偶叁餐陪吃加换衣服,让他产生灵智。 你换好衣服打算走开,却被他一把勾住。“还有——”他力气十分大,你生不出反抗心思。“还有什么?”你茫然一片,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有!!!”他声音忽然有了波澜,一直强调着有,却说不清楚有什么。你甚至怀疑他都要自己急得冒青筋,如果他有的话。 你还有时间走神调侃,牧笙却说不清楚话来,只能通过行动证明。他把你按到大腿上,和你嘴对嘴。 他的舌头并不能灵活纠缠,只是一块木料,显然这个事实让他也很沮丧,声音难得低沉几分,“舔不到……”,他根本没办法像你那样用舌头抚过每一个角落。 你好像,被一块木头骚扰了。 虽然一开始,是你猥亵木头。 但他很快找到新的乐趣。他的舌头固执地往你嘴里戳,压着你舌头来回碾,你几乎快窒息在这种压迫里,舌根被按住的感觉让你作呕。他戳弄你的舌头,竟然还能发出声音,“你、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和惊恐,你被他玩弄得几乎作呕,唇角不断有挣扎的口水溢出,十分狼狈,而他还在指责抱怨[不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木偶制造师你x“活”过来的木偶(2) 求生欲让你无视恐惧做出匆忙莽撞的举动,你主动用舌头缠了上去,一点点勾勒他的舌头边缘,来回厮磨包裹。 “对、对……”他先是兴奋地应了两声,然后安静下来,就好像他只是木偶,并没有任何离奇的事情发生。 这很奇怪。他虽然不再说话,极力扮演以前的样子,但他乱转的眼珠子,还有身体的颤抖,木头关节传来灵活的吱呀声音都在提醒你——他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东西。 你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这个亲吻,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你都亲手打造,熟悉无比,你熟稔的用舌头舔过每一处,甚至戳了戳里面的螺丝帽,你在想会不会这些是他的敏感点。 平和安静的木偶忽然呜呜出声,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状态,他像一个急得嗷嗷哭叫的小狗,你忽然有些厌烦,不知道是哪里又没遂这个怪东西的意。 哭声渐渐小下去,他拉了拉你袖子,“不要烦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厌烦并不是他四个字就能压下去的。 仔细想想你才是创造他的人,且一直对他极好,每天都打磨他的身体,你根本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反倒是他一直东拉西扯,让你在恐惧怪物中度过。人怕极了就会生出一股怒火,现在你被它烧得正旺。 牧笙伸手摸了摸自己心脏的地方,“它好难受,好乱——”,明明以前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它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非常愉悦甘美的情绪,为什么他会动了,你反而不再快乐。 你当然知道他捂着的地方应该是心脏,但你没有给木偶做过内里的设计,他是个空心的。敲一敲他上半身就能听见空荡荡的声音。没有心的木偶捂着心脏位置说难受,你实在觉得荒谬。 但再荒谬,你也得和他交流下去。“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视线看着他捂住的胸腔,无非是给他手搓个心脏出来。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然后在你等得不耐烦过后才磨磨蹭蹭的问你:“…你知道爱吗?” 这是什么问题,你几乎都下意识想露出嘲笑的表情,你没有听错吧,一个木头做的东西居然问人类知不知道爱。自从你意识到你才是他的创造者过后,你身为主人的傲慢就在隐隐作祟。 此时见他问出蠢问题,你更是忍不住那种傲慢优越。“你在向全世界情感最复杂的生物问这种问题?”你看着他的脑袋,或许应该做的不是心脏,而是一个脑子,你该给他用点好的木料。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他全然没察觉到你态度一般松口气,语气轻松快活起来,没有刚才的反复多变和委屈,“那么,我要你全部的爱都归于我。” “什么?”你听清楚了,却还是发出疑问。即便他诞生于自己手下,会有感情,可他的感情似乎走错了方向。他应该尊敬爱重服从你,而不是划分并占有你的爱。 “我要你的全部——”他第二次回答得更有侵略性,平静的语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你。 你从牧笙身上站起来,转过身就想离开,你应该是得了什么精神病导致出现幻觉,你需要就诊。还没有等你走出两步,手腕就被牧笙攥住,你也不回头看,奋力挣扎着想出去。 他长臂圈住你的腰往怀里一带,你就趔趄地向后退,撞到裹着布料的坚硬躯体身上。 “听我说,我雕刻出你,我应该是你的创造者,主人或者母亲什么的,但不应该用爱称呼我们。”你试图劝说他。 “明明之前,你很喜欢我的。你不是很喜欢在我身上撒娇吗?我们紧密相连,毫无间隙。”似乎情绪起伏越大,他说话就越像人一些。 ……你无法向他解释这个。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似乎把你那些猥亵木头的变态行径视作撒娇。 “你没办法同时当我的主人和爱人吗?”牧笙在你耳边轻声说着,他坚硬的身躯抵在你背后,你能从他木板一样的胸膛上感受自己的脊骨被硌得生疼。 “不、不可能的吧?!”你人生头一次被大胆炽热地求爱了,但向你求爱的对象是一个木偶。 “那么,我不要你当我主人了——”他的手钳住你肩膀将你转过去面对他,简单到令人发指的思维反而让他显得狡猾——如果不能同时当主人和爱人,那他不要主人,你就只能当爱人。 “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你那么艰难地制作他,在雕刻他的过程中你甚至抑郁到想给自己两刀,现在他活了,却要否定你的所有权。 这和你辛辛苦苦写了试卷,结果试卷成精说我不是你写的,你因此得零分有什么区别? “那你来爱我。”毫无前因后果的话简直就是在耍流氓,牧笙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他什么都不管,只咬死这一点。 “我当然爱你。”你和对面沟通不了,只能用言语含糊过去。这句话你也没有说谎,你当然爱你最完美的作品。 牧笙停顿,眨着眼睛,你甚至能在这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听见他眼眶里零件摩擦的声音。“你说谎。”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开始懊悔当初雕刻的时候应该只刻半个脑子,说不定他会笨很多。 “我没有说慌。”你咬死这一点,欺骗怪物是什么代价,你不想知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像以前一样用撒娇来爱我。”图穷匕见,牧笙还是靠着他的胡搅蛮缠来到最终目的。他很想在你明知道他存在的情况下,再和你身体交缠一次。 你反应两叁秒才意识到牧笙是让你用他进行以往的自慰。但是……他现在和以前那种死木头可不一样啊,谁家的小玩具成精了主人都应该很惶恐社死吧?! “很困难吗?”牧笙缓慢地眨眼,手指将胯间的东西向上掰着固定好。你不自觉顺着声音看过去,牧笙的棒子是你照着你喜欢的玩具一比一雕刻的,调了浆让它无比光滑,又好像因为你数次使用,它滋润出了些玉色。 像被盘的串一样,它透着木质的、光滑的、如玉般的姿色。而且,它会一直保持这个硬度,直到你满足为止。 你想起来它的使用体验,忍不住并腿。 “再试试,”牧笙声音忽然像零件生锈一样滞涩起来,“我还可以自己动。”言下之意你已经懂了。 你有好几次在快感就要到高峰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上不去,腰那个时候又已经酸软无力,感觉只能这么渐渐掉下去。虽然也是快乐的,却始终有几分不满足的委屈呜咽。 如果他这个时候能动的话……不愧是你的作品,在怎么劝说你的方面总能拿捏到你。 木偶制造师你x“活”过来的木偶(3) 你默不作声,但是手搭在他腰上。牧笙一把抱起你,退后几步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把你搂到怀里,随即就开始用舌头在你嘴里进出。 他只会挺着舌头进出,但在这种心知肚明接下来步骤的状态下,你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像在模仿性交的抽插,也挺色的,你得了些趣味,开始主动勾缠着他。 可怜的牧笙被你的吻反制住,浑身都在颤抖,喉间的齿轮不住地摩擦出声音,像是木偶的呜咽。他大胆向主人索取,却在得到回馈的时候只会笨拙地抱紧你,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也无法思考。 你在他大腿上挪着位置,腰肢轻摆,慢吞吞用阴部蹭着他的阴茎。“抖什么?不是你要的吗?”你游刃有余,甚至在亲吻的间歇里还有精力恶劣地逗他。 “我我我…我要,”他如同走神刚被唤醒,只能茫然无措地跟着重复你的话,然后笃定地回答着他要,“我还想要得更多……”他看似温驯地祈求,却早已用手按住你的臀朝他推动着,直到你们牢牢抵住对方的身体,再无空隙。 他张着嘴嘶嘶地咋舌,好像已经机关失灵,手指却还能有意识地检查你的湿润度,你真好奇他一副早已雕好的木偶脸怎么能把急色演绎得这么生动。“真是辛苦你忍到现在,以前居然能憋得住。”你懒洋洋地嘲讽着他。 牧笙顿住,他分明已经会流利说话,回你的话却结巴,“也、也舒服的……”你被他直白的反应噎住,刚好这时他手指插了进来,你一声呻吟断掉对话,不用再回答他 “以前你都不动的,怎么今天倒是要显灵了?”你实在是好奇,他既然觉得以前也舒服,没理由会打破这种默契啊。 “因、因为…”他的头朝下,专注地盯着服侍你的手,比你还紧张他的服务程度,还不得不从这份专注力抽出时间回你的话,“有男人闯进来了…你一直说你在等入室抢劫的爱情。” 便宜陌生男人,不如便宜他啊。他百分百坚硬持久,百分百爱主人,百分百听话,没理由他比不上别人啊。仿佛应召而来的陌生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好在他读到你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和父母置气的时候说出口的话会被木偶当真。但好像也不能怪他,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和你待在这房间,他除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会相信你的每句话。 “那只是气话,不代表我真的在等。 ” “嗯。”他读出你的情绪,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你会跟他解释,他还是很开心。空荡荡的躯体好像盈满了,第一次,不是来自于你给他的情绪投影,而是他自己产生的心情。 你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木制的手指有明显的关节凸起,当他尝试抠挖而弯曲手指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敏感的内壁反应迅速绞紧陌生的东西,却被力量强行撑开。它被敞开,向来者袒露着每一处,任由冰冷的来客抚摸按压,甚至去来回弹弄软软的凸起。 细微的动作累积着快感不断上传,你被电流一般的刺激弄到忘记鼻子呼吸,只得张着嘴哈气。牧笙凑近把舌头伸进来,他低声呢喃如同祈求,“再舔舔我,舌头想被吃。”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但这也不重要,怪物的发声地又不一定也得靠嘴传送。但是他直白又荒淫的话语,还是让你小腹绷紧。 其实,从你会用自己雕刻的东西自慰来看,你就是一个重欲的人。 欲望在衣冠楚楚的社会里太过难以启齿,你也会时常苦恼习惯一直坚硬的木偶过后,还能正常和人类交往并适应男人的性器吗?你还能在同类面前大方展示你的欲求吗?但是在牧笙面前,不用思考这些。 他不懂那些冠冕堂皇的文明和节制,他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都在履行被你索求的义务。而他也同样对你直白坦荡,你们两个之间,性欲从不需要羞耻一般。你在他这里可以无所顾忌,因为你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也挺好的。你这么想着,迎合上去吃他的舌头。木制的舌头吃起来没什么趣味,不能交缠,他舌头被打磨得光滑,你滋滋地嘬了半天,听见他在小声哼哼,像是给你加油鼓劲,好让你进一步欺压他。 你也确实打算进一步欺负他了。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拽着他手腕想要拉手指出来,他慌张抬头,“弄痛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别……”别找别人,或者别的东西。 牧笙还没有经历过这种退货情况,心乱如麻的他连你的情绪都顾不上读,满脑子都在想着办法,一点也没有之前在你害怕的时候那股威风的样子。说到底,他是在你这里诞生的,你都不要他的话,他怎么办呢…… 你没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这不重要,至少在你抬自己屁股坐入他调好角度的阴茎过后,这不重要。他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凋谢得快要死掉,却又一下子被你救了回来。情绪起伏得过大,他有一种失重感。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你不知道他有意识的时候,坐入过后就自己毫无顾忌地挺动起来,现在你反而有点退缩,见他没反应,恼羞成怒地质问:“不是说你会自己动的吗?” 木偶如梦方醒,搂住你的腰开始猛冲。你被他顶得喘不过气,甬道火辣辣地疼,可这细密的疼痛又滋生别样的快感。你锤着他的肩膀却给自己弄得生疼,“温柔一点!”你带着情绪怒喝着。 牧笙立刻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你,胯下只小幅度地蹭着挪动,他不敢看你的脸,怕看见你生气厌恶的表情,直到读心确定你没有过于生气才放下心来。 他学的很快,绝不让你有再次不满的机会。一边读着你的心,一边根据你的心情反馈决定着抽插的方式和程度。你很快就舒服起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 桌椅碰撞的声响吱呀吱呀,穴口的蜜水被细密地捣着,你和他凑得极近,彼此的喘息顺着热气爬进对方的耳朵里循环。你向来不把性看成爱的符号,因为你以往一个人自乐的时候,不需要爱具体的对象也可以得到舒服。 但此刻牧笙和你推进的时候,你忽然得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乐趣。尽管他身体硬邦邦的,也没有温度。可是他搂抱你的力度,沉醉于你时发出的喘息,被你体温过渡到升温的躯体,像是给你精神的温泉浴。 你迷迷糊糊地陷入他的温情中,精神随意飘流在快感的河道里,你的手扶着他肩膀自顾自地摇摆起来。柔软的肉随着晃动像水袋一样砸到牧笙身上,他感觉你好像一滩水在他怀里,他怎么抱都会害怕你从他的缝隙中流走。 他的阴茎被你磨得很光滑,因此你没办法体会那些肉褶摩擦的妙处。你的甬道被撑到最大,紧绷的状态让它们只想合拢如初。可是绝对坚硬的阴茎横在中间,让它们动弹不得。它们推挤排斥着这不解风情的大家伙,你能感觉到你紧缩的甬道贴在阴茎上,一旦松懈就会被光滑的表面抛弃,因此只能死死紧咬住。 “好胀……”他嘟囔着。你愣住,这不应该是你的台词吗?他在胀什么?你狐疑地看着他,牧笙埋入你的怀里蹭了蹭,“那个,我没有感觉的,所以……我体会到的是你的感觉。” “那既然你也觉得胀,不如我们算了……?”你是很喜欢拱着火逗他的。“不行,不许!”牧笙托着你直接站起来,随着他身体动作,一个深顶让你长了记性,说不出话。 那一下太深太猛,猛到你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脑子空白,然后在颤巍巍的余韵里才能回忆起力度和挺入的细节,迟钝和羞涩交织在你的肉体里给予你第二次欢愉。 “唔!”牧笙显然被这一下也爽得不轻,他眼珠锁住你,这会看着有点渗人,你一巴掌把他头转到另一边。“其实…还、还是舒服的吧?”他明明腿软到重新栽在椅子上,双手却还是紧紧钳着你。 这一次,他自己掌握着主导。他挺腰时吱呀作响的椅子,就像是给你的预警,每一次响起来,你都会被他高高举起。然后快速将你拽下的同时用身体迎合你,阴茎和穴口的接轨他从不失手,以至于重力失衡下你每次都被顶了个满。 大腿被撞得通红,声音格外清脆,仔细听还裹着淫靡的吞吃声。你被接二连叁地顶弄搞得喘不过气,牧笙把头凑过来含住你的嘴给你灌气。你被迫承受着,四肢因为禁锢而扑腾起来,却发现没办法挣开。 “是舒服的吧?” 会留下我的吧? 会…爱我的吧… 牧笙不止一次地把他的脸凑到你面前,坦白来说他很好看,但木偶脸始终给你一种恐怖谷效应,冷不丁看见他瞪着大眼盯你,自然就会被吓一跳。恐惧和性欲交迭,意志模糊,整个人像喝酒过后又去坐升降机一样晕眩刺激,心脏在胸腔里挣扎着要扑出来。 你们身体交缠好像生出些热气,氤氲着视野里一片朦胧。牧笙看着你迷离的眼睛,视线下滑又看见你急于呼吸的唇瓣翕动着,脸上潮红,一副痴态,他真的喜欢。以往他只能被动参与,一边旁观你无法自拔的样子,现在他终于能将你塑造成这样。 与此同时,牧笙也在感受着同样的感觉。分明他在进攻,下腹却和你同担着那份酥麻。绵延不断的细小快感在他冷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要从内里把躯壳炸得粉碎。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牧笙还要细品着快感的区别,他机械木讷地将你快感和甬道里的软肉一一对应。 他会找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木偶耐心地想着。情绪好像你和他之间斩不断的丝线,牵绊住你,束缚着他,你被他捂住眼睛,听从他的哄骗,让他清醒地看着你们同时坠入不伦的深渊。 好软。牧笙细细体会着你的感觉,只觉得倘若不是人类还有骨架支撑,你会被这肉欲弄得黏在他身上怎么揭也揭不下来。酥麻将四肢百骸都炸得酸软,没有牧笙扶着你的话,你都能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你不知道和他这样玩了多久,只是你们身下的地面水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今天并没有下雨,你和牧笙却给地板带来春潮。难得放纵一次,直到你埋在床上连手指也抬不起来,牧笙才放开了你。 他似乎极为懂你,知道你的话真心还是假意,过程中你的撒娇耍赖,哭嚎怒骂都不顶用,实在是你满足到撑,他才放过了你,保证这一场酣畅淋漓,没有浪费一丝力气。 你趴在床上大口呼吸,身上酸软,还带着兴奋地颤抖,一场欢爱让你狼狈至极。牧笙在你旁边躺着,目不转睛看着你,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最让人嫉妒的是他身体毫无影响。哪怕你现在又来了兴致,他也可以立刻把你安排得服服帖帖。 谁让木头不会软呢? 你觉得这不公平,你累成这样,他却没什么影响。你瞪着他,抱怨一般地说:“讨厌你!” 是真讨厌,凭什么就你受累。 牧笙凑过来,一点一点地啄吻你嘴角,“喜欢你。”然后话语吞噬在他的吻里,他的舌片温柔缠绵地贴着你舌头厮磨,分明冷硬的东西也被他弄出些柔情。 他是真喜欢,作品不爱自己的创造者,还能爱上谁呢?分明只是共享你情绪的他,似乎也滋生了自己独有的欲望,牧笙忽然觉得口渴,他很想这个时候再缠着精疲力尽的你来上一回,只因你现在过分可爱。 虽然,等你恢复了过后,大概会生气到把他大卸八块吧。牧笙很有自觉地想着下场,却依旧看着床上瘫着的你心痒痒。 下次,下次他一定冒着拆掉地风险也要试试。总归,你气消了,会把他拼好的…吧? 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1) 排雷: 1.妹宝是地道女尊人,虽然她自己性格软,但骨子里是支持女尊的。所以上辈子哪怕穿越过来男尊夺权过后对她非常好,她也是要防他的。 但是妹宝有点老古板,不懂男子后院的事,她想把穿越男按死在后院摸不到权力,只能让男主去干。身体还是正常的男女身体,剧情会长一点——本来想细写单独开本的,但真的没时间。算上辈子的话,妹宝不洁,毕竟上辈子结婚了。 “明月高悬,池姐姐怎得还不睡?” 你倚在窗边看夜色,身后却感觉有一副身躯隐隐贴近,随即肩上一沉,应晚星懒懒将下巴搁在你颈窝,朝你开口。 “在等晚上的星星。”你没有多想,开口即答,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 应晚星听见这话却很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把身体贴得更近一些,“姐姐是在等星星,还是在等我?”他语调逐渐变轻,话音像羽毛一样悠悠落地,然后还在你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你躲了躲肩,但懒得动,还是受着大部分。“如果我说都有呢?”你转过头去看着他,你们的距离太近,近到连说话都觉得会不小心亲到对方的脸。 “池姐姐今天说话格外好听,是因为这夜色——还是因为白日里那一池子水?”应晚星笑吟吟的脸随着说出白日过后,白皙的脸如同被墨汁侵染的宣纸一般黑了下来。 他在吃醋。 你不知道你如何招惹上的应晚星,但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动用自己的雷霆手段和身份缠上了你。身为凤君难产而亡时仅留的双胞胎之一,当今皇太女的胞弟,应晚星身份贵不可言。 而他被沉浸在凤君悲痛的女帝放纵,被皇太女宠溺,养成了一副任性妄为的性子。毫无礼数,不懂男子的矜持自重,同时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样的人看上你的结果就是,你已经22岁,大周女子18成年,而这四年里,无任何男子敢向你靠近一步。 除了今天。 今天的宴会本是京城诗歌宴会,说是诗歌宴,不过是给有门第的女子儿郎相看的地方。你出席了,应晚星没来,已经四年了,他相信京城没有不识好歹的男子会找上你,他只是需要磨一磨你的脾气,好让你点点头答应他入门。 可惜他失算了。 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救下顾铮,尽管你悄无声息把他从池子里救出来随即快速离开宴会,还是传出你救了落水男子的流言。 顾铮既然盯上了你,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上辈子不会放过你,这辈子也是如此。只是你不愿再当他的垫脚石,铺他的一条大逆不道路,你承担不起和顾铮一同推翻礼法的千古罪名。 他胆敢颠倒日月,让女子居于后宅,让男子抛头露面谈论政事。要知道即便应晚星嚣张至此,身为男子大张旗鼓地逼你娶他,关于朝堂的事,应晚星也是说不上半个字的。 重活一世,你需要把这乱臣贼子扼杀在摇篮里。 “姐姐怎得不说话?难不成白日救人没喝了池水,而是被灌了迷魂汤?”应晚星掐住你的下巴又舍不得用力,只是指腹轻轻按了按你。 “休要胡说,免得影响顾公子清白。”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胡说?现在京城怕是已经传遍了,真怕影响人家清誉,姐姐不如娶了他去。”应晚星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来,话语内容是大方无比,只可惜这语气夹枪带棒的。 你没接话,半晌才从这静谧的氛围里抬头,“若我说,我不愿呢,你可有法子?”应晚星一怔,倒是没想到你会拒绝这门婚事。 一来,你向来古板,此等事必然会负责;二来,他也摸清楚你喜欢的男子什么风格,顾铮实在是很合适。所以他只是抱了一丝丝绝望上门,打算用权势赌你放手的几率。 “顾铮向来温润贤良,姐姐可真是糊涂了,竟要拒绝这等好亲事。”嘴上说着你糊涂,可嘴角翘得像狐狸尾巴一样,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日我救了人就离开,按理说,并未有第叁人知道此事……”你犹豫着说,随即飞快补了一句,“或许只是我一时疏忽,竟没打点好旁人的嘴。” 应晚星眯了起来,在他的视角里,你是个呆板正直的人,自然不懂宅院的弯弯绕,你恐怕傻乎乎去救人反而成为别人的猎物。岂有此理,他叼了兔子四年都迟迟不肯用下作手段吃掉,竟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作乱。 “姐姐啊姐姐,你是心善,可惜中了人家的圈套还迷糊着呢。这分明是人家用清白也要搭上你的好伎俩。”应晚星嗔了你一眼,颇有些怨你招蜂引蝶的意味。 你觉得他属实情人眼里出西施,顾铮想嫁给你,不为其他,只为你性格良善,不会逼迫束缚男子,好让他背地里展开拳脚。其他的男子皆因为二皇子应晚星的疯狂追求下,对你敬而远之。 你除了他们两个,是再也没有招蜂引蝶的可能性了。“不会吧,男子清白何其重要……”你佯装不信,心底却清楚清白名声二字对顾铮来说还不如街边的一枚铜钱重要。 “我且问你,既然你救了他就走,也没有别人看见,这个流言,谁能一下子传到整个京城都知道?”应晚星冷笑着,见你脸色发白过后又缓了表情,把你虚拢在怀里安抚。 “竟有这种男子,不惜清白做局。实在是……”你没有推开应晚星,抬头看他,“我不愿与这种男子朝夕相对,晚星,帮我想想办法。” 办法有千万种,只是他来之前始终担心你会同意这门婚事,他要是插手,你定会以死相逼。想来他皇城里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面对你的时候小心翼翼,怪不得皇姐时常说一物降一物。 “池姐姐若是不想,我自然是能解决的。”应晚星好心情地应了。 只是你目的不止于此,“如此心计,实在是枉顾宗法礼制,无论他嫁去何处都是大祸一桩,若是从他开始,天底下男子都无视清誉可如何是好……” 应晚星难得诧异地看着你,他很少看见你如此刁难一个男子。毕竟他长达四年对你痴缠不已,你也不过是跟他发了些脾气冷落他,平日里还是以礼相待的。 但,无所谓,你对那个落水情缘的顾铮越狠越好。应晚星又一口答应,解决这次流言,和限制顾铮婚配,对他而言都不算大事。 只有你,才是他的头等要紧事。 “姐姐不想娶顾铮那等下作胚子也罢,只是如今姐姐已经二十二……该添个知心人才是。”他指尖从你的指尖一点点撩拨到你的手腕,在袖口处挑逗着。眼睛直勾勾看着你,身子也越凑越近。 你推了推他但没有用力,只是低垂着头说:“你还差两个月才可许婚。”应晚星比你小四岁,今年他才是可出嫁的年纪。只是男子向来早熟,更何况十四五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以应晚星才会四年前就缠上你。 应晚星愣了愣,随即眼睛像跳动着烛火的喜烛一般,他弯着身子靠近了些,“姐姐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没有听见。” “你分明听见了,”你抿了抿唇,他要是没听见,才不会兴高采烈地让你再说一遍,“等过两个月,我会去向陛下求娶的。” “姐姐何须如此劳累,只要姐姐愿意,那圣旨我回家自己拟了就是。”应晚星这下光明正大把你整个身子都搂进怀里,不再虚握着。 你想起来,应晚星是有一道空白圣旨的,陛下怜惜他和太女没有父君照顾,就一人赏赐一道空白圣旨做护盾。 “不可任性娇纵,陛下不会为难我的,我去求了便是。”你也不反抗应晚星的搂抱,只是说教他一番。 应晚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小就烦掌事唠叨,入学更烦太傅,而后便是母皇说话也偶尔有顶撞,偏生你一板一眼的说教,他喜欢听。 “我不用就是了,我明日去跟母皇说,姐姐静待即可。”应晚星其实有千百种方法有逼你成婚,但是他不愿看你死气沉沉地穿上婚服。 得不到你,他自然酸楚,可若是你赴死一般随他的愿,他五脏六腑便会刀搅一般难受。所以他只能护食一般守着你,希望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好在,今晚月亮出来了。 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2)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你柔声哄着他,不然你看他眼神怕是今天晚上都不想走了。 应晚星如梦方醒,“对,我得早些休息,明天好一大早就去找母皇赐婚。”他想再抱抱你,临了身体一顿又改主意,弯下腰飞快亲你一下,见你并无厌恶,才确定你真的同意这门婚事,给自己闹了个脸红匆匆走了。 你等他走了,关上窗叹气,你不想顾铮有上一世的显赫,因此你暗示应晚星去解决,求人办事总得给些什么——可应晚星除了你,什么都不会要。你只能把自己给出去。 上一世,娶了你喜欢的人,结局不如意,这一世,你便如应晚星的意。你想起来顾铮登基过后,在你耳边柔声呢喃应晚星的结局。向来漂亮张扬的应晚星再也没有一块好皮,浑身上下都是血肉模糊的痂。 你对顾铮不寒而栗,对应晚星更觉得怜惜心疼。应晚星对你虽然霸道,却也实打实地好,皇城小霸王作起妖来,女帝都没办法,可你偏偏还能说他两句。因此女帝时常暗示你儿大不中留。 容貌甚艳的应晚星,获得一身无法治愈的疤。顾铮还恶趣味地问你要不要去见他,你没有答应。你知道的,应晚星不会这个样子见你,如果他知道你要去见他,他会想个办法死掉。 顾铮对你的选择满意又不满意,满意于你对应晚星没有情爱之私,不满意你对他的怜惜柔软。你不去看应晚星,他倒是去的勤快,像是示威一般。 你把落水救顾铮的事情交给应晚星过后,就没有再管这事。你在太女麾下,朝堂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你忙不过来。 等到你两个月后休沐的时候,应晚星来到府上。他从身后搂住你,你懒得推开,自从你同意婚事过后他一直黏着你,实在推不开,你便也随他去。 “池姐姐,顾铮死了。”他云淡风轻地朝你丢了个雷,眼睛却紧盯着你的反应。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呆呆地重复着,“死了?” “死了?!”你反应过来后,又不可置信地重复一遍。顾铮死了?怎么会?他那般有野心,擅长隐忍藏锋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死了? “姐姐可是在怪我不替你怜香惜玉?”应晚星见你这么大反应,眼神闪过几分锐利。你知道他生气了,只得定了定心,连过问一句如何死的也不敢,说:“我何曾说过是你的错,只是惊讶而已。” 应晚星自从那一晚上过后,没由来地烦闷。他不愿意把自己婚事往你和顾铮方面上想,却不得不想。你足足四年都不曾应这婚事,刚出了顾铮这个人,你就应下来,还让他动手不许顾铮嫁给任何人。 他实在是很难不多想,偏生他把你们两个的事情查到烂也找不到一丝有迹可循的情爱。应晚星从没在你的事上出过错,他觉得你和顾铮一定有什么东西瞒着他,可他不敢问你,审了顾铮,顾铮也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说让他猜去。 不安感滋生出焦躁和暴戾,随后又诞生了无穷无尽的恐慌,他被嫉妒遮蔽双眼,导致他审讯中不小心弄死了顾铮。现下,他看你的反应,更不敢问。 倘若答案让人失望的话,他是不是沉溺于此时的美梦更好? 如果他真的能心安的话。 他不能,焦躁不安的感觉就像顾铮死不瞑目的游魂一般缠着他,他迫切地需要你,需要一些肢体上的东西来安抚这股焦躁。 等你从上辈子造反成功的顾铮就这么轻飘飘死了的事情中回神,却发现应晚星在对你动手动脚。 “二皇子这是在做什么?不可。”你腰带已经被应晚星解开,他一手横锁住你腰身,另一只手在脱你的外袍。 “我们明明已经定亲了……”应晚星委屈地看着你撒娇,手从你领口探进去撩拨,“好不好嘛,姐姐。” 只是摸到你一点点皮囊,他毫不争气地硬了。什么顾铮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他只想此时此刻坐实这婚约关系。 “可是这……”你扣住他的手依然想拒绝,却对上他泫然欲泣的表情,昳丽面容如同被雨水打到透明的桃花瓣,一碰就碎。 见你犹豫,应晚星接着央求,“既然你我已有婚约,姐姐要了我又何妨。还是说姐姐厌弃我,觉得我淫贱?我只是…想早点把初次给姐姐……” “你我既然有婚约,这不过迟早的事,何必……”你还想推脱,应晚星求欢求得过急,让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 应晚星却不听这些,将你拽到床边拉着你,“池姐姐…今天是我生辰,真的不能让我胡闹一次吗?” 你想起来今天确实是应晚星生辰,他和太女是双胞胎,凤君难产而死,因此他们两个二人生日不曾操办过。不曾操办,你又忙着朝堂,自然就忘记了。 这么想着,你又不由得怜惜起他来。 “姐姐!”应晚星见你表情软了下来,知道有戏。“只可这一次,下次得成亲过后。”你难得破例,没好意思去看应晚星的神采飞扬。 上一世你成过婚,顾铮在床上凶狠得紧,登基之后更是。你自从发现他筹谋一事,就疏远他,在他面前摔碎你们成亲时喝交杯酒的杯子,代表恩断情绝。 可顾铮死咬着你不放,他是一条疯狗,他将与你有过来往矫情的人全部下了私狱,一旦你冷遇他,他便从狱中拖你昔日亲朋出来折磨给你看。 因此你咬着牙极不情愿地从了他,他看见你面容的冷漠,动作更狠也带着恨,好几次甚至将你青天白日拖到御花园里荒淫,只为了看你脸上担心暴露的表情——总比你看着他生恨好。 因为这等纠葛在,所以这辈子应晚星想婚前放纵一夜,你也松了口。再荒唐的事情都经历过,如今迟早成婚名正言顺的事,还拒绝什么。 “就知道你最好了,”应晚星贴在你耳边,眷恋摩挲着你的侧脸,“冠英。”他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从四年前开始。 应晚星是个不服管的性子,他从课上逃学出来,管事在他耳边念叨以后嫁了女子得以妻主为天,应晚星不乐意。“有母皇和皇姐在,我为何要以别人为天。” 管事也是成过亲的,暧昧一笑说妻子不同于亲眷,等他成亲就知道了。应晚星觉得很没意思,连管理这个天下的母皇和太女都拿他没办法,其他女子又能怎么样?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你的。你和太女下了朝堂一并向宫外走着,应晚星只是远远一看。 你言笑晏晏的样子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飞筝,忽远忽近地朝着你飞,从心脏里钻出一根绳子想悄悄拴住你的手。 他厌烦管教的,但如果是你要做他的妻主,做他的天,他愿意。 应晚星抹了一把自己滚烫的脸,“她叫什么名字?”管事没反应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已经跑了过去。 你正和太女说话,忽然窜出来一抹艳色。“晚星,谁教你这么没规矩,唐突我的客人。”太女殿下佯装恼怒训斥了一下,算是给你面子。 你知道太女的弟弟素来娇惯,也没那个胆子跟皇家较真,只得笑笑行礼说见过二殿下。“皇姐好,”应晚星嘴里说着皇姐好,头也没转就只盯着你一个人看,“这位是?” “礼部尚书的独女,池冠英。”太女察觉出不对,看好戏的视线在你们二人中间打转。 池冠英,这叁个字让他追了足足四年,好在终于他的名字可以名正言顺出现你的身边。 应晚星和你对视,然后就将你抵倒在床榻上,他手抓着你的手掌,势要插入指间缝隙与你十指相扣,腰腹紧贴着你身体摩挲,如同一条爬行的毒蛇。 你正想说什么,话语连同呼吸都被他抢了去。他包裹着你的唇,挑逗似地含着,力度时轻时重,下身却不规矩地蹭着你的腿。衣服相磨的沙沙声传来,他眼睛像池中月亮,明亮荡漾,暗含秋波。 他没有在唇上停留过久,啄吻两下就恋恋不舍地顺着皮肤一路吻下去,他跪伏在你腰间,用牙咬着你腰带,立起身子来解开绳结,叼走你腰带的艳蛇一条。 他用牙将衣服往上刮,然后亲吻你腰腹。你只觉得异样,痒意让你腰肢起伏,竟像是迎合他。应晚星的手松开你手掌,转眼就按住你的腰不许乱动。 你抬起头想看他在做什么,应晚星犹豫一下,面色绯红,他用嘴叼着你的裤子向下,裤腰却被你臀部压得死死的。他咬着裤子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你嘴唇颤抖,抬了抬屁股顺着他。 应晚星如同偷腥狐狸一样笑了,将你裤子脱到大腿间。他四肢在床榻间向你跪爬过来,整个人压你身上好像没有骨头的样子,你嫌重在床上扭动身子把他甩到旁边,他落到床榻上也不恼,只是看着你笑。 你们相视一笑,然后他认真地看着你,朝你一点点挪了过来。唇瓣相覆的时候你忍不住闭上眼睛,他舌尖在你牙关前撩逗着,若有若无地勾引,却怎么也不肯进去。 直到你恼了,用牙轻咬着他不安分的舌头,用舌头狠狠将他勾缠一番,他涨红着脸,呼吸急促得像喘不过来气,但还是一副乖乖承受被你汲取的样子。 他艳丽得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而你在兢兢业业给玫瑰催熟,唇瓣和玫瑰交缠,耳边的声音来于玫瑰花瓣悄悄为你盛开。 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3) 应晚星的喘息像雨后春笋一样抑制不住要从唇齿间破土而出,可他的唇已被你覆盖,那如笋般的喘息不能挣脱出身体,便堵在喉间等到逃逸的机会,惹得他喉间上下耸动。 你听见他难受撒娇的哼哼,以为过了火就安抚地亲了两下离开,给你们一个休息的机会。可应晚星眼神迷离地就跟了过来,下意识用唇去寻找着你的身体。 他勾着身子却只吻到你锁骨处冰凉的衣物,抬起的眼眸像雨雾缭绕的山水,他眼中独自是一个世界,此刻因你而起的盛大情潮在世界里丝丝缕缕地下起雨来。 你吻着他的额头慰藉,他却仍不满足地撕开你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伴着你的轻叹,“哪里来的野猫抓坏了我的好衣裳。”那罪魁祸首的猫不知悔改,心满意足地埋在你裸露的怀抱中。 他大口吮吸你的肌肤,透过你的身体含糊不清地说着:“再买就是,我才不野。”他声音急切中透着呜咽,他唇齿热气熏着皮囊钻入你的骨髓。 就靠着他这般意乱情迷的在你怀中拱,竟也拱去你大半的衣裳。你任由他胡作非为,他在你胸前反复用牙刮蹭着,一看就是恼了。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你按住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怎么了?”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情愿?”分明红着眼质问你,脱口而出的话却打着颤,没几分底气或者说他在害怕你的答案。 “怎么这么说?”你揉着他含带郁色的脸,不愿看见他不高兴。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让怀里人迅速爬了起来,直着腰板朝你展示着,“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不是吗?连、连我衣服都还是好好的。” 应晚星越说越羞恼,分明他是个男儿家,即便平日里行事放荡了些,那也是只是对你一个人。眼下更是,他情热如火舌舔掉了你的衣裳,可他自己的却丝毫未动。他即便再大胆轻佻,此时也会胡思乱想你是否情愿。 你后知后觉他在抱怨什么,脸上像被火燎过一样滚烫,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我不会解……”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你还上手给他看。 这世间男儿穿的衣服繁琐,腰间系的结更是看着好看,解开难。据说男子们还有一个未明说的条例,未婚男子谁的结更复杂便象征谁更洁身自好。这股攀比之风连身为皇子的应晚星也未能免俗,应晚星腰间层层迭迭的东西,你看着就头疼。 应晚星这会也反应过来,只能自己把一个个结打开。不知为何,他当着你面做这些事情觉得喉咙干涩。他既想快点和你赤裸相依,却又在你目光下想落荒而逃。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凝滞,他磕磕绊绊地说着: “等婚后,它、它们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这个你也略有耳闻,婚后男子的绳结都系在后腰处,这样妻主搂住他们的时候便可解下。绳结一般都极为简单,因为这绳结是方便妻主的,所以都藏在后腰,更要披上外袍或褙子遮挡,以免背对人时被看见绳结。 未婚男子要大方展示腰前层层迭迭的绳结,以示自己是清白好男儿;已婚男子要遮挡起自己腰间绳结,因为那是妻主才能窥见的隐秘。 顾铮上辈子和你说起这个的时候,极为不屑,他认为男子还需要证明自己清白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但,他每次来找你的时候,绳结也都在后腰,只是你不愿去解,他也不再愿承认屈服于你。 你晃神这么会功夫,应晚星已经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他小心翼翼放轻自己呼吸,如同胸腔里藏了一只兔子般把自己塞进你怀里,看向你的视线满是期待。 他眼睛黑白分明,清澈干净,带着期盼的眼神就如同荷叶上圆滚滚的露珠,眨眼间他眼里的爱像露珠一样从眼眸里坠落到你心上,你只觉得心痒。 你把他往怀里按,吻上他闭合的眼眸。他并不安分,睫毛在你的唇下紧促又微小地颤动,时不时扫过你脸颊。 应晚星往上拱了拱,好让他的唇代替自己眼睛,他啄了啄你的唇,坦荡而娇惯地索取,“这里,也要。” “若我不给呢?”你重新躺回去,抱着逗弄的心思看他打算怎么办。“姐姐,池姐姐——”他拉长语调,拽着你手腕来回晃。 平日里的小霸王见达不到目的,立刻就使小性子起来。他欺身而上,按住你的手就低头狠狠地啃咬你的唇瓣。唇上火辣的痛感倒像是尝到他本人一样,藏不住的小辣椒性格。 见你被他反客为主后并无抗拒,他越发主动起来。应晚星死压住你,他带来的重量好像沉重的镣铐将你箍住,你四肢不适地动动,大腿不经意擦到什么东西,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你刚摸到他赤裸光滑的脊背,他便贴着你的身子磨蹭起来。腿间被坚硬的物什抵着,你眨眨眼,明白那是什么。 应晚星在这床榻间如同溺水之人般抱着你这根救命稻草,你看见他隆起的脊背如同月照玉山,微微倾颓。他磨蹭一会就不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溅射出来,应晚星这会才敢抬起头。 他睫毛如同一把羽扇,视线在他睫羽中欲遮还羞,躲了两叁次过后才和你对视上。一旦视线相对,就好像你眼里有钩子一样,他被一点点钩过来,如同咬钩还不挣扎的鱼顺着钓线来到你面前。 应晚星伸出濡湿的舌尖从你的脖颈一路舔到唇才停止,然后他挤入你的牙关,强迫让你接纳。 他逐渐发现你似乎不如宫里那些教养公公们说的一样,女子在床榻上要掌控,他们身为男子只能任由妻主摆布。公公们说的床上顺从服侍,他其实一件都没做到。相反的,他还不知廉耻先用你双腿慰藉一番。 你们真是天作之合,应晚星想。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刚好他也不喜欢除你以外的所有人。你若不想在床榻上主导,就全部交给他。 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4) 他指尖颤抖地伸向你腿间,犹豫半天深呼吸一口才敢去触摸那湿漉的地方。柔软,湿漉,像裹着露水的花在他指尖等待采撷。他紧盯着你的表情,整只手绷得死紧,指尖却卸了力气生怕弄疼你。 应晚星觉得自己都出汗了,他拨开两片闭拢的花瓣,用指尖抚摸寻找湿漉花蜜的来源。好不容易摸索到一处幽深,他却不敢放入指尖。应晚星只是呼吸急促抬头,“亲亲我,姐姐。” 快,快做点什么来鼓舞他啊。 应晚星没有想到这一天的。也不对,他是没想到这一天是他主动的。他在此之前不过想的是如何把你勾上床,然后如同宫里教习公公说的一样顺应,顶多,他想过不尽兴的话再缠着你多来几次,而不是像别的儿郎一样忍着。 眼下,他面对的景象完全不像以往幻想,却更符合他的性子。只是,面对未知的事,他总觉得犹豫害怕。 倘若由他主导做的不好,让你从此厌弃他一辈子,那岂不是…… 你不明所以,但还是捧着应晚星后脑勺,认认真真给了他两个吻。“怎么了?”你声音有些沙哑慵懒,柔和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几乎是立刻,应晚星的身体就有了反应。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姐姐多爱我一点。”他向来直白坦荡,你不做他想。 倘若你上一世娶的是良家子,你也许知道应晚星行为多出格。可上一世顾铮,床榻间将你压制得很死,他以不可让妻主床榻劳累为名,全力服侍。现在应晚星也是如此,你躺在床榻上,他一个人在你身上忙碌着,你毫无察觉。 应晚星心里在百转千回,可也没犹豫多久,在这犹豫档口还哄你亲他两下,他这才心满意足,再叁确定穴口过后,指尖伸了进去。 手指挤入甬道的感觉,让应晚星想起来一道菜——迎龙入府,不过是名字好听点的泥鳅钻豆腐。姐姐的内里太湿滑柔嫩,让他觉得连力度重一点都会让里面破裂。 他正如那冷水渐滚的泥鳅,被情潮摆布的横竖煎熬,唯有眼前的你是他的救赎之道。他挤入你的世界,钻入你的身体,蛮横霸道,像泥鳅一样横冲直撞地撞入豆腐中。 那道菜以豆腐困住泥鳅出名,软嫩豆腐竟会成为难以抓住的泥鳅自选的囚笼。 正如无法无天的他,甘愿舍弃帝王家,嫁给你做寻常夫,被你规训一生。 “晚星,你要继续吗?”你见应晚星好不容易才用手指进入体内,此刻僵持不动,误以为他有点退缩。毕竟应晚星是初次,此前即便想过房中事,大抵也是比不上此刻赤裸触碰来的刺激。 你心知肚明,年少的时候,即便会想和心上人走入房中宽衣解带,却不会细想——不过是想着烛火跳动下,眷侣温柔缠绵的厮磨搂抱,更多的就没有了。但这一刻真的来临,对方在你面前脱去衣物缠上来的时候,春梦缺失的细节得到填满,却再也没有梦的旖旎。 应晚星哑着嗓子,“你都答应我了的,不许后悔……”你无奈点点他鼻子,“我只是在想你还小,别把自己逼这么紧,我又不会跑。” 会跑的。应晚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想,随即脑子里很快闪过一个画面,大婚的仪式,你掀起另一个人的盖头,烛火悠悠,盖头下的人是被他弄死的顾铮。 应晚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分明顾铮已经死去,你和他婚期将近。 他不再言语,你安抚的话语如同潮水般退去,徒留他荒芜的心如一片沙地,几只叫怀疑的螃蟹在上面留下了狰狞扭曲的痕迹——那名为嫉妒和不安。 好像、全部进来了。你没反应过来一眨眼的时候,怎么他的手指就把下体塞得满满当当。应晚星此时跪得笔直,认真盯着你的腿心,看他的手指如何被你一点点吃掉。 [是我]。 应晚星想着,如果池冠英要成亲掀盖头,无论她掀开多少次,盖头下只会是他。才不会顾铮那个死人。 他故作娇柔,卖着可怜,“池姐姐以后只许有我。”你没好气地拍他贴过来的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会脑子里成天都是这种事。” 天杀的,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中午下朝,然后去太女府里,一般要到晚饭的时候才会回府,一个月也休不了两天,你给自己家里娶那么多男人做什么。 应晚星被打了还美滋滋地笑,他又不傻,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不会花心思在美色上,更何况谁还能在容貌这方面比得过他。 “我爱吃醋,姐姐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应晚星丝毫不觉得吃醋是什么恶名,边嘻嘻笑着,边抽出手指。手指间的体液稠黏沾连,然后他放进嘴里的举动把你吓了一跳。 应晚星到底也是二皇子,怎么可以…… “甜丝丝的。”应晚星咂摸了一下嘴,又匍匐过来挤入你腿间。“净胡说…不、不可能有味道的。”你掐了一把他的脸。 “姐姐的,就是甜的,”应晚星用舌头扫过你的乳尖,还要故意加上一句,“这里也是甜的。” 你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应晚星稍微偏过头就可以挣开,可他偏老老实实被你制服,一副说不了话的样子哀怨看你。 应晚星表情做得可怜,手上一点没闲着,掰开你的腿过后,他朝前凑了凑。再往前一点,他就会真正成为池姐姐的夫。 他小心翼翼地交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希望能被心爱的妻主接纳。 只是…… 应晚星看着你皱紧的眉头,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办。 历朝历代对男子的容貌评判不一,但若是挑夫,有一个地方是统一的。那就是男子那处要粗细长短形状,一切都要合适。 世间最难二字,就是合适。 以风流女君写的《百夫谱》和教养公公的经验来看,应晚星都无比确定,自己是不合适的那个。 书中写,男子太细太短等于无用,太粗太长等于恨妻。应晚星本来是嗤之以鼻的,因为书里写的尺寸对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他天生的,当然什么都是最好的,才不叫恨妻。 可眼下他看见你的神色不大好,挠挠头,感觉出来恨妻是什么说法了。你对他一直纵容,他也舍不得让你这般苦痛,刚要退出来,却听见你唇间压抑的声音,吓得一动不动。 以后,要怎么办?你痛苦到这种程度,他自然不忍强迫你,可以前他拘着你不许你娶妻成婚,难不成以后也要拘着你碰不得他也不许碰别人…… 应晚星有点觉得天旋地转。 你着实没细究过应晚星胯间的东西竟然丝毫不输顾铮。等你缓过神来的时候,应晚星脸都已经白了。 “怎么这副表情,现在可是后悔了?”你故作轻松地和他说话,伸手去摸他的脸。应晚星下意识看了看你掌心,汗湿的掌心还有你几个掐红的印子,然后又看向了你。 应晚星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喊出来两个字,“妻主……”为什么呢,他本来还以为喊出这两个字会很快乐的……现在心里酸胀得慌。 一直以为他和你天生一对,身体绝对契合的应晚星突然发现他有不契合你的地方,他做不了你完美的夫。 你听他那个落寞语气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胡思乱想。“痛到你了?你我都是初次,本来不该婚前胡闹的,刚开始总是艰难些。”你把他脸转过来朝着你,柔声开导。 应晚星是个聪明的,尤其是他不愿接受他尺寸恨妻的时候,他很快就能从你的话里抓到救命稻草。 “对…对,我们才刚开始呢。”以后总会好起来的。应晚星说服自己过后,面色渐渐好起来,又来找你腻乎着要补偿。 应晚星想亲你,你却躲开了,他不解中带着委屈,“姐姐?” 你凑到他耳边撩逗,“有只野猫刚刚喝了甜水,还来找我撒娇,我才不抱它。”应晚星眨两下眼睛,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脸颊绯红。 “才不是野猫,是姐姐…家里的。”应晚星脱口而出反驳过后,又犹豫地补充着。“你就只是想反驳这个?”你看了看他,又喊一句,“小家猫。” 应晚星瞪大眼睛,这才发现你在调侃他是猫。无奈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你,想不出半个法子对你,只能气呼呼地用嘴叼你的乳肉玩。 叼在嘴里也舍不得用劲,用唇瓣裹紧口里,舌尖来回扫着尖儿,直到触感一点点变硬才满意,然后对着乳尖大口吮吸,时不时用牙吓唬它一下。 这一下把你全部心神都放在他动作上,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好像灌汤包里的汤汁一样要被他吸走灵魂。 重生的女尊小姐你x一见钟情病娇皇子(5) 腰肢受惊般弓起,却更贴合他的身体,下体迎合着又容纳应晚星的一部分。他一声闷哼,你得了些趣,又扭着腰动了动,他身子颤动差点失去支撑。 “妻主…让我动一动。”他在你耳边小声祈求着,实则手肘早就屈起支撑身子做足准备,他腰腹蓄着力,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小幅度地动着,让肉棒能在柔嫩里来回磨蹭。 “好没规矩,还没有过门,谁允许你叫的妻主?”你故作呵斥,却不曾掩盖你的笑意。因此应晚星也没把这句话当真,只是同样笑盈盈地回你,“自然是妻主允的。” 他眼眸又黑又亮,像夜空的启明星一般,此刻他眸中的星光只愿照在你身上。 好爱你,爱不够你,初见让他一见钟情的你,他不顾名声大肆追求时没有厌弃他的你,分明可以利用他却几乎没开口的你,哪怕他不像世俗常人也依旧照他如常的你,默默承受不许擅自嫁娶的你。 他如此的放纵不羁,不合规矩,善妒发疯,不知廉耻,可你却一如既往地待他有礼。让他变作你手里的一块烂抹布,他也心甘情愿的,可你偏偏把他该做烂抹布的料子好好存放保养起来。 应晚星有一直观察你的反应,任何细枝末节他都会紧盯,在确认你已经没有不适的时候,他又悄悄用了点力气顶进去,然后马上装乖看着你一举一动。 你自己身体当然清楚他用没用力,他只是喜欢在你面前装乖而已。你抚着他的腰,腰间紧实,腹上有两道深凹的线条朝胯骨延伸。他皮肤光滑,你不过拧了一下就立刻泛红。 应晚星见你玩得开心,放下心来,开始堂而皇之地挺入。他动作并不粗暴,只是很坚定的向深处去,每次进入的声音间隔都十分短,然后越来越快,肉体作响的声音连成一片竟再也没断过。 床头垫了两叁个枕头在你头后,他每次顶入的时候你都会被撞进枕头里,免得磕到头。早已充沛的体液随着他肉棒的进出被裹带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然后再滴落到床榻上。 体液在臀缝中的感觉也很奇妙,你觉得它们像是在爬,从臀缝爬到终点,用蚂蚁般会让肌肤酥麻的步子细数你们的荒淫和羞耻。 你大腿早已被应晚星抱起来扛在他肩膀上,整个身子只有肩膀和头还挨着床铺,其他早已被应晚星抬起来。他此刻在床上是站着的,弯着腰凌空挤入你的甬道里。 你只需微微抬眼皮,就能看见你接纳他身子的情况。应晚星此时近乎全部拔出,然后一口气撞进来,他死死抵住你的身体,囊袋紧挨着你的腿心,一动不动。 你总算有时间缓口气,刚想狠狠呼吸一口却被应晚星堵得不上不下。 应晚星在这个时候没忍住射出白浊。你被这股突如其来在甬道里肆意喷出的体液一惊,甬道颤巍巍地绞紧,你攥紧脚趾只觉得此时浑身力气都在腰腹。快感攀上凌霄,随即如坠落的风筝一般使你卸力。 你瘫在床榻上,终于如愿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应晚星给你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才躺到你旁边抱住你。他摸了摸你的肚子,此时还算平坦,只是在他掌心里翕动着。 原本他应该说些祈祷的话,例如公公跟他说的祈求妻主怜他,赐他一个孩子什么的。 但他说不出口,他始终觉得牵绊你的事情太多,母皇,皇姐,朝堂,家族,百姓和天下,然后可能才是他。 没关系,既然那些都是妻主的凌云志,他甘愿排在后面。可是,倘若有了孩子,他和孩子怎么排呢?那是有你一半血脉的人,肯定比他更和你亲近吧? 他不太想…… 他有一瞬间想过射在外面。可孩子对女人何其重要,她们打拼的事业要有继承的孩子才行。更何况男子若在体外射出,会被视为大忌。若妻主不愿接受他的血精,代表厌弃至极,若他自己不愿,则是大不敬,无异于断发自戕。 他不愿惹你不快,也不敢说不要孩子,只能在心里祈祷孩子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应晚星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渐渐的因为想事情让手走错了地方,逐渐向下,他摸到腿心也没多想,心事重重想着根本没影的孩子会分走你的宠爱,一边手就自觉给你纾解上了。 你看向应晚星,倒也不太意外他是个重欲的,毕竟缠着你的时候说的话就够露骨了。“还要吗?”你含着他耳垂问。 应晚星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过后脸一下子红了,但他还是从心说了声“要”。 “还说不许我纳新人呢,”你咬在他肩头,“光你一个都吃不够,哪里来的力气喂别人。” “妻主笑我!”应晚星羞恼不已,很快扑过来和你在床榻上玩成一团。你们嬉戏打闹着,没一会累了停下来,对视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先开始,你们吻到一起躺回床上。 你们闹了很久,到最后应晚星都没有力气回府。他院里仆人发现主子没在也不会急得六神无主。管事的很快秘密来到府上问二皇子是否来过这里。 他在门外站着,应晚星懒懒躺在床上,朝外丢了他的物件,“处理一下,别传出来不该说的话。”管事捡了东西,无声离开。回到府上,他找了个空马车让车夫从应晚星府邸出发,去了一些应晚星平时爱去的路线。 “平日不见得你这般遮掩。”你给应晚星身上涂着药膏,他皮肤现在青紫遍布,抓痕交错,看着瘆人。可他容貌俏艳,表情餍足,十足像个妖精。 “要成婚了,自然是不一样的。”能好好嫁进来,他何苦要带个坏名声来糟蹋你们两个心情。 平日里即便紧追,也不过是大庭广众之下缠着你说话近些,如果他夜不归宿传出去,这事就变味了。 “你倒是想得细。”你笑一声,上辈子什么名声没背过,你没那么在乎了。只是给他涂着胸前的伤,他呼吸一急,“池姐姐——” “怎么?”你疑惑不解,也没用力啊,还弄痛了吗? “一会再涂吧。”应晚星说话都咽了咽唾沫,拽着你的腰带就把你往床上带。你药膏打翻在手,看着他被情潮烧通红的眼睛,只得把手上药膏尽数涂到他腰上。 应晚星闷哼一声,药膏清凉舒适,可你的触碰又让他觉得灼热,矛盾交织的感觉让他舒适得战栗起来。 “来,我给你上药。”你把应晚星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腰间,指尖带着残留的药膏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引得他阵阵颤抖忍不住躲避。 “晚星不要躲,一直躲着不涂药,身体怎么会好呢?” “池、池姐姐……”少年的声音宛如被勾了魂一般虚浮颤抖,那声音含糊不清,像是主人嘴里咬着被子发出的。 你把精疲力尽却又犯馋的应晚星再一次喂饱,以为你总算是能好好抱住他安慰睡觉。应晚星开口了。 “池姐姐,你还有药吗?我还要……” 他明知故问打翻的药膏,意图明显。 你震惊地看着应晚星,他浑身上下皮肤没一块好的,处处都是暧昧情事的痕迹,糜艳纵欲的样子好像一朵腐烂的玫瑰。即便他身子被弄得这般可怖,他眼里依然有着渴望。 那种渴望让你感觉到胆战心惊,他眼底的欲望如同暴雷时的重重黑云,欲火将他吞噬,直到你把他彻底用尽,榨干他的身躯,让他如同一块被粗暴使用对待,千疮百孔的抹布,他才会熄灭眼中的渴望。 应晚星眼也不眨地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地邀请。 来爱我吧,随便怎么爱我都行,只要是我就行。 姐姐,来随意对待他吧,他不会讨厌任何样子的姐姐,他会爱着任何情绪的姐姐—— 所以,不要客气。 设定补充+道歉+意见征询(请进来看) 这篇其实还要好多可以写,本来写成中长篇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实在是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写那么多故事。我的故事在草稿箱里都等着我打开,这篇只能遗憾写成短篇了。不过细节我可以说一说,嘿嘿。 顾铮:穿越过来,内心一肚子雄韬伟略,心狠手辣,但因为身份不好施展,所以盯上女主,觉得女主好操控。用落水的清白设计女主池冠英,他先婚后爱,不知不觉被女尊世界一点点规训,但还是夺权了,女主却在发现他野心过后,逐渐和他离心,他不愿意放女主走,就开始强制爱。外表无辜纯良柔弱,实际上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休。名字是因为他生下来体弱,在女尊世界观给他取个硬的名字好帮他改命,应晚星和池冠英是比较符合的名字,男子一般诗情画意,女子名字会带着期许,名冠英豪这种。 应晚星:看上去放荡,霸道,占有欲强,善妒但又拧不过女主,舍不得对女主狠的病娇。他毫无疑问的行动派,而且有钱有权,容貌又招摇,是个看着就不安于室的样子。但偏偏又还是愿意为了女主做小伏低,当个乖乖贤良男,爱撒娇,撒娇不了就闹。背着女主的话,就无意识会很狠,因为不在乎嘛,所以也根本不觉得自己狠。对女主有一点点x瘾,大概就是那种希望女主把他彻底玩烂玩废,但女主不是那种人,他只能一边背着女主欲求不满地哼哼,一边当着女主面乖乖的。 顺便,按长篇写的话,顾铮其实被应晚星针对的时候就逐渐恢复他们上辈子记忆了。应晚星也会有记忆,毕竟上辈子顾铮对他可狠了——顾铮气不过女主婚前一直包容应晚星的胡闹追求,婚后又帮助应晚星姐姐,然后登基过后把应晚星拖在马后面在石子路上来回走。应晚星皮肤我也写了,很容易红,受不了石子路就会皮开肉绽,然后石屑什么的进伤口又导致他伤口好不了,就一身疤。 他当然不愿意长这样子见女主啦。 上辈子女主心里有负担,很快抑郁就没了。她没活到后面,顾铮其实建权很快失败了。因为我设定里女帝和太女并不是昏君,都很贤明。只要皇帝贤明,百姓哪儿管男女哦,更何况本来就一直都是女帝。顾铮当然也不输给她们,但宗法礼制或者刻板印象已经形成了,大家都习惯女人在外,男子在内了,人家女皇当得也不错,没理由反啊。 而且他极其缺人才,那种一上来朝堂,权谋,治理什么都懂的男天才太少了。他根本没办法快速让男人接受权力系统,那既然女人依然能把控大部分权力,他自然而然就失败了。他是够格的,可他没有队友,喜欢的人还因为他的谋反抑郁而终,他也失魂落魄的,所以很快被应晚星和太女找到机会反打回来。 应晚星搞死他过后就自杀了,让登基的皇姐把顾铮拖去乱葬岗,把他和女主埋一块去。 这辈子细写的话,应晚星也会恢复上辈子记忆,然后他会发现顾铮没有被自己弄死,顾铮早恢复记忆发现情况不对所以早设计好了假死骗他。 但应晚星和顾铮很默契,都没让女主知道,应晚星是看出来女主不正常了,不想让她想起来旧情人。顾铮则是想换个新身份开始接近女主,带着面具一边做情报局一边暗戳戳勾引女主。 应晚星和顾铮都不是这个世界传统好男人,应晚星是因为身份尊贵,无忧无虑,肆无忌惮加上性格扭曲。顾铮是因为他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所以也有谋算。 啧,我都不敢想他们都恢复记忆了,明争暗斗会变成什么样,又要弄死对面不被女主发现,又想在女主面前找存在感。 顺便一提,已婚男那个褙子,我其实是想说像背云那种装饰后背还能刚好遮挡腰带的东西,但搜了半天也没有,只能写了个褙子。反正褙子是个衣服嘛,肯定也能遮。我感觉这个腰带设定还蛮好玩的,有空一定多用。也欢迎大家用。 再顺便一提,本来我设定应晚星是那种刻板印象的病娇,就是那种会拿刀子威胁女主问娶不娶,爱不爱的类型。结果写不下去,起了好几个开头,都是他大高个试图在女主面前小鸟依人。到最后已经发展成他希望女主把他玩烂的程度……我是听说作者笔下会长出自己的血肉,但是你血肉长得也太奇怪了吧。算了,男主有一种给女主当狗的天赋,怎么不算天赋呢。 呜呜呜,要是有时间我就细写了。这本让我开清水我也愿意写——我朋友说我这句话好恶毒,可恶w [道歉部分] 因为我其实3月末和四月期间更新了偶像,万人迷学长,木偶叁篇,但是我在更新女尊这篇的时候才发现前面叁篇一直是隐藏的,因为我没有设置发布时间。 我感觉我快碎掉了,我当时怀疑了网站都没有怀疑我自己,然后才想起来可能是我发布的时候出事的。因为是草稿,发布,预约这种排列,所以默认是草稿选项,我之前发布的时没有细看,导致他们一直是草稿…… 我都不敢想,在你们的视角里,我多久没更新了……这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很对不起你们,我这次发现这么长时间没关系,收藏好像没掉还涨了两叁个的样子,真的感谢你们所有人 我写车水平其实一般般,但我对我个人脑洞还是有些自信的。感谢你们喜欢我的故事,并且愿意等待,不少人一直收藏,还有我眼熟的ID一直在评论区给我投珠,我都记得你们,真的感谢到语无伦次。 下次更新我会小心看的,尽量不更到草稿箱。 [意见征询] 其实评论区有说过,第二部短篇合集已经堆了十几个脑洞了。 关于标题取名的事情我还是在犹豫中,我朋友跟我说标题取得太过直白,会拒绝一部分可能对设定不感兴趣,但是会因为我的描述而感兴趣的读者。 好玄妙,我不懂。但是标题这件事我也在想,因为我在想,这样把人设打出来是不是有点不美观?总之 拿第二部第一篇故事举例 旧风格【出轨想当寡妇的你x阳光病娇的老公】 新风格【如何杀死最爱我的老公】 哪个风格更吸引更好一点呢?方便的话可以评论反馈一下,嫌打字麻烦的话,老风格1,新风格2就行,时间截止到我下次更新看评论为止。 顺便一提,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男尊男x女尊女x女尊男的设定,等我有空了一定琢磨怎么写写(flag+1……) 最后,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和等待,期待大家的反馈。? ?)?*?? 装可怜的绿茶你x被带坏的主角团(1) *装绿茶小可怜抱圣父主角团大腿,结果抱错地方的故事。 洁癖傲慢怠惰精灵x你x空心主角x傲娇护短兽人 你穿越过来时,周围的一切都在灼灼燃烧,跳动的火焰拥有金子般的颜色,你只是看着就生出恐惧,那抹金色让你的灵魂感觉发寒。 “瑞娅,希望你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学会忏悔。” 你循声抬头,看见一个人站在你面前。他穿着一身铠甲,手上拿着一把被金色火舌舔砥的巨剑。 他背着光,你看不清他具体的样子,只知道他有一头反着太阳光的类似金色的短发,眼睛是天空蓝,配合着身上的装备——是一个十分经典的勇者设定。 瑞娅…瑞娅…… 你想起来你看过的小说,男主是经典勇者,女角色叫瑞娅的,有一本——而且你还刚好骂过这本小说。 这本小说的男主奥歌,是个能焚烧一切邪恶的勇者,他最出名的莫过于他能使出金子般色泽的火。 本来,这应该是一本爽文。因为从小说里面看,男主根本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管什么沼泽女巫,猎恋女巫,飓风狼人,暗月精灵,通通都是被他火烧的下场。 凡事有个例外。男主打是打赢了,但他会放过反派们。拿你记得住这个瑞娅的事来说。 瑞娅是猎恋女巫,她擅长蛊惑男人,让男人挖心刨肝做她的魔药材料,奥歌来了过后捣毁瑞娅的炼药坊,却放过了瑞娅。死性不改的瑞娅换个地方重操旧业,依然害死了无数人。 像瑞娅这种作恶多端却被放过,然后重操旧业的反派比比皆是。这本书,反派死亡率达到了惊人的0。 主角,是要对读者的情绪价值负责的。惩恶扬善,就是读者对勇者这一正面角色最大的期待。可奥歌只是揭露黑暗,在这过程中可能会和反派冲突,他很强,反派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可他总是在大家以为要伸张正义的时候,对罪恶之人轻轻放过,让他们自我反省。 反派要是会反省,也只会反省为什么自己做坏事被发现。 你气愤不已,激情狂骂主角,却又实在对作者笔下广阔的异世界大陆好奇,作者写的实在是太身临其境,就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现在你来到了这个世界。 你是猎恋女巫,瑞娅。 在你面前的,是你无数次骂过的圣父勇者——奥歌。 圣父好啊,圣父真好啊!要不是奥歌对反派轻轻放过,你恐怕刚穿越过来就会被他烧死。 赞美圣父! “真拿你没办法……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放过她。”一边戴了好几个耳钉在红色阔耳的少年抱怨着。 “沃尔夫?”你对应上了角色,沃尔夫是主角团里的兽人,虽然谐音是狼,但他是一只赤色阔耳狐。嘴巴很坏,但人不坏。 “喊我干嘛?我可不是你那些走狗们。”沃尔夫不耐烦地挑眉看着你,没好气地说,他耳朵上的耳饰随着他晃动。 你也不意外他的态度,这才是正常的。你可是害死无数人的反派诶,就算被奥歌放过了,主角团其他人看见你能有好态度吗? “奥歌大人。”你心里有了盘算,你之所以这么讨厌主角还能坚持追更的原因,不就是被书中大陆风光吸引的吗?你想游历这个世界,但自己一个人还是太不保险了,有什么比跟着一路上0死亡率的主角团更保险呢? 奥歌没有答话,而且偏过头看着你。 “事到如今,我真的感觉到无尽的后悔,他们向我付出他们的真心,我却被贪欲蒙蔽双眼,做出许多不应该的事。我能跟着你们一起吗?我也想和你们一样做些事情,好赎还我的罪孽。也希望你们能监督并见证我的真心忏悔。” 你磕磕绊绊编了些话出来,但是不要紧,配合着你的面容和无辜伤心的表情,它会是百分百。 “你是不是烧到她脑子了,说的什么恶心话?”沃尔夫毫不客气地对奥歌说话,内容却是针对你的。 切,兽人不懂欣赏绿茶。 没品味的东西。 奥歌拒绝你的同行,但没关系,你可是读者啊,你知道他们每一个要去的地方,并且都能刚好在惩恶扬善的时候,被他们撞见。 “你真是够阴魂不散的。”沃尔夫气呼呼地蹲你面前给你擦药。 “疼,沃尔夫轻一点嘛……”虽然是想碰瓷主角团,但你受伤也是真受伤啊!你知道他现在只是看着凶,其实心里已经在关心你了,软着声音撒娇让他下手轻点。 沃尔夫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他耳朵忽然竖起来颤抖,唇瓣张合欲言又止,然后一股脑把药丢给你,“你自己擦,我不管你了。” “我的手……”你手疼诶,怎么自己擦啊!你们兽人真的很没有品味——你,猎恋女巫,夹嗓子撒娇,兽人居然舍得不管你。 “兽人就是这样粗手粗脚的,”银色长发的精灵青年接过药棉细心擦着,“我来吧。” “谢谢泽菲尔~”有人愿意接手上药工作,你不介意对他笑。更何况这可是泽菲尔,银白色长发的精灵,对所有种族都保持着傲慢,因此而显得怠惰。 人类,对人鱼精灵和吸血鬼的抗拒力为0。 “下次不许用我的药!”不远处沃尔夫咬牙切齿地喊,也不知道是冲泽菲尔发火,还是朝着你。 “他很吵,对吧。”泽菲尔用陈述句的语气,仿佛料定你和他一定意见相同。泽菲尔上完药,还给你撩开垂在眼睛前的碎发。 你有点晃神,他刚刚是不是碰见你皮肤了? 泽菲尔,懒惰且洁癖,很矛盾却又能说得通——因为他足够傲慢。他傲慢到不想和任何精灵外的种族接触,因此在和角色社交互动的时候,总会显得懒惰。他也洁癖,他不喜欢触碰任何精灵以外的活物。 还是不要告诉他吧,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你想了想剧情里泽菲尔发现自己触摸到其他动物皮肤的时候,那副冷淡又癫狂的样子,他恨不得用银水来腐蚀皮肤,再重新生长新的肌肤。 就连刚刚上药,精灵也隔着药棉呢。 为了泽菲尔好,你可不能告诉他啊。 “休息好了吗?”奥歌来到面前,打断你和泽菲尔的沉默。 “嗯嗯,没问题了,奥歌大人,我们继续前行吧!”你兴奋地开口,主角团好不容易同意带上你,旅游保镖团。 奥歌点点头,嘴角勾起一点。你毫不犹豫地站起身跟着他出发。 泽菲尔留在原地若有所思,为什么呢,分明他和你才是同等的存在吧?可只要奥歌一开口,你立刻就会把视线转移到奥歌身上去,就好像其他的一切不过是点缀而已。 傲慢的精灵第一次发现,他似乎不如人类。 这不是真的,对吧? 沃尔夫依旧垮着脸走你前面,他火红色的尾巴甩来甩去像鞭炮一样宣告主人的不开心,你忍不住抓住尾巴尖,尾巴立刻僵住。 你还以为沃尔夫会转过身暴跳如雷把你骂一顿,但没有。沃尔夫正常走着,尾巴停顿了一瞬间过后,安分待在你手中,小幅度地摇晃着似乎还往掌心钻了钻,生怕你握不住一样。 装可怜的绿茶你x被带坏的主角团(2) 这一路上的小摩擦很多,但大抵都相安无事,原因无他,你在和其他书粉争吵的时候,双方都对原着分析了又分析,你把剧情嚼得非常碎,你几乎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这几个人下一步是什么反应。 不过这招也不是总好使,关系渐渐的熟络起来后,你就猜不到他们反应了——剧情里还没有他们对熟悉女性的互动反应,你自己就是第一手资料。 这就导致你的知识盲区非常多,例如: “奇怪,我的东西怎么又不见了?”你疑惑地嘟囔着,按理来说,这个团队东西最不会丢的人就是你啊?其他几个都是男性,东西有拿错拿混的可能,但谁会拿你的衣服和东西啊? 泽菲尔倚在门口,身上穿着你旅途中一定要为他买下的衣服——一套欧式贵族风格的衬衫加裤子。黑色的腿环上挂着他的箭矢。优雅傲慢的精灵,身材颀长又紧实,穿这套让你眼睛都看直了。 “来我们的房间找找?”泽菲尔瞥了你一眼,提议。 “不用了吧,你们拿我的东西也没用,你们又不会用女巫的魔器。”更何况你还丢了些衣服,这总不能也是他们拿走的吧。你下意识排斥着什么出现,立刻否决泽菲尔的提议。 “真的不找吗?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泽菲尔歪过头看你,他银色长发如同盛夏夜空的银河。 再白痴的人也听得出来他的暗示。你不得不硬着头皮应承,“那你们不介意我检查房间吗?” “随意。”泽菲尔离开门框,为你拧开门把手。你只需要站在门口扫一眼就知道他空荡荡的房间里不可能有你的东西。 “不进去吗?”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泽菲尔这句话有点遗憾的味道。错觉,精灵领地意识很强,他们族群的森林对外来人看守很严。 你打了个哈哈,莫名有点紧张,“不用,门口看就很清楚了,我再看看沃尔……夫。”你转移话题时顺手拧开沃尔夫的房间门,然后好像被人定身一般站在那里。 “我没骗你吧。”泽菲尔在你背后说。 “瑞娅?泽菲尔?不,等等!谁让你们不敲门就开门的!!出去!”沃尔夫抬头一脸疑惑,然后意识到什么忽然爆红了脸,他故作凶恶地驱逐你们,但没什么效果。 “坏女巫你还看?!出去!”沃尔夫不得不二次驱赶,声音的窘迫甚至带着些要哭的征兆。 你依然处于茫然状态,但顺从地关上了门。你和房间隔绝开来,脑子里却还是房间里的画面。 沃尔夫的房间不乱,但东西很多——因为有很多都是你的。你使用过的水晶球和其他物品,被他分门别类地收纳过,而那些丢失的衣裙被他堆放在床上。那些衣物被做成了一个粗糙的容纳一人的窝,你打开门的时候,沃尔夫正躺里面嗅着你衣服的味道,抱着你的衣服磨蹭。 “你不觉得很恶心吗?”泽菲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弯下腰和你对视。 那倒也没有那种地步,就是有点看不懂但大受震撼罢了。 “这……”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沃尔夫的筑巢期到了,”泽菲尔先一步给你解释着,“兽人总是这样不加掩饰的,很粗鄙直白,一点也没有该有的神圣仪式。” ……原来是发情期。 你想起来小说里的设定,兽人是生性直白好斗的,看不顺眼就会约架,因此死亡率很高。但他们种族不会灭绝,因为他们生育能力更恐怖,兽人筑巢期的时候生育堪比霸总小说里百发百中的一夜情。 他们会在这期间选择异性度过,如果没有异性,也会用异性的东西放自己周边缓解。这个团队,就你一个异性,沃尔夫除了用你的,还能用谁的。 孩子爱用就用呗,那不然怎么让他度过发情期,难道等他忍不住了上门找你一夜情,然后你带球跑吗?你这么一想,也就想开了,把问题抛到脑后不管,开始想着怎么让沃尔夫忘记尴尬,他有点好面子。 “你不害怕吗?”泽菲尔细细看着你表情,像是要看个究竟出来。 “那兽人就是有筑巢期,没办法呀,我没有阻止他的药剂。”你摊开手,天要下雨,兽要发情,能怎么办,你又不能把沃尔夫送去宠物医院绝育。 泽菲尔垂下眼眸,他不知道他的试探结果是好还是不好。精灵族知道大家对他们的评价,并以傲慢而自得。可即便是身为傲慢着称的精灵,泽菲尔也时常能感觉到你的傲慢和游离。 你自由又笃定,表面上看你只是跟着他们在大陆上游历,可实际上你有一种知道你从哪来,你要回到哪里去的笃定感。你总是非常投入地参与一切事物,却不怕事物发展的结果,就好像你知道那会是什么结尾,你享受过程,却不在乎任何结果——就好像你不在这个大陆上一样的置身事外。 你总能很轻易和他们搞好关系,泽菲尔想。起初他们以为这是你作为猎恋女巫的特长——接近男人,可接触下来发现你还没有使用任何蛊惑的魔法,他们就已经全盘皆输。 泽菲尔是故意让你看见沃尔夫筑巢的,兽人筑巢期是什么你分明就知道,却一眨眼就抛之脑后,羞恼也好,厌恶也好,你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以外,很快就面色如常,毫无波动。 连沃尔夫当着你的面发情都是这种反应,泽菲尔不敢想他们叁个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短暂给几秒情绪过后就可以毫不留情丢掉的垃圾吗? 你这个猎恋女巫,未免也太称职了些。 看样子,他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泽菲尔看了一眼沃尔夫的房间,里面沃尔夫惊慌失措的动静很大,可惜面前的女人像是没听见一样。 那之后的几天,你们几个人很快就到了赛里斯的地盘。主角团强得可怕,就好像你们是来旅游的,收拾反派不过是旅游的时候交通堵塞罢了。 但他们依然放过赛里斯,这次你不打算和他们起冲突,你已经完全想开了,他们不杀,你来杀不就行了? 你可是为这本书花过钱的,杀两个反派怎么了?! 你给自己打气,但你高估自己了。 你剧情节点在赛里斯前面,这意味着你没有他强。因此你们两个打斗声势很大,把你暴露在主角团眼皮子下。 赛里斯有点狼狈,但他看出来了你的慌张,“瞧瞧,和你们一路同行的猎恋女巫,我也早有耳闻。听说她忏悔后和你们同行,结果背地里依然在杀人啊,这不是在欺骗和背叛吗……” “你别胡说,我没杀过。”你慌里慌张地反驳,杀那确实杀了,但不能承认啊。如果是之前反派设定,承认也就算了,可你穿越过来在主角团面前装的是忏悔小绿茶啊。 “没杀过?被你迷惑到去死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都多。”赛里斯不屑冷哼。 “我、我没有……”不是,赛里斯说这么多干什么,你要怎么继续在主角团面前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啊! “够了,你干嘛一直夸她啊?”沃尔夫皱眉打断赛里斯的话,眼底的怒意像簇簇火苗。 ……啊? 不是,你……你吗?他是在夸你吗? 你和赛里斯面面相觑,两个人都被沃尔夫整不自信了。 兽人就是脑子不好。赛里斯冷哼,继续自己的话术,“你们当初放过她,不就是让她改吗?现在她不知悔改,已经浪费你们的好心,比我更严重吧?不如把机会给我,我活下来的话,一定会聆听教堂的教导,诚心忏悔。” 不是,好不要脸的男人,踩着你往上爬。 “已经,无所谓了。”奥歌把剑举起,朝你们走来。 你真的有些慌了。 这些天相处其实你也发现一件事,奥歌并不是圣父,是个空心壳子。他人的爱恨如同一阵风从他身上拂过,然后拂过就是过了,他不会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因此,他不会对反派感觉到生气,愤恨,不满和动怒,自然也不会做出惩罚。 他的任务是处理不平事,把反派的所作所为铲除就足够,至于罪魁祸首的处理——他没有这个义务。 这种人,处理一个还是两个麻烦,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 奥歌来到你和赛里斯中间,把你挡在身后,“让她不开心的,都应该去死。” 你和赛里斯同时瞪大眼睛。 赛里斯是因为痛苦——染着圣火的剑把他脖颈砍下,血一点都没流出来,因为断口被火烤得焦枯。 你是因为震惊。这这这,这不是主角应该说出口的话吧?你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奥歌,他是一再颠覆你认知的主角。 你以为他是圣父,但你发现他只是个空心人,你以为他是个空心,但他又忽然说出这番话。 你觉得脑子好乱,又觉得赛里斯死了过后,这里忽然变得更危险。你咽了咽唾沫,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逃。 还没有等你动起来,身后两个影子笼罩住了地上的你。 从地上笼罩着你的影子可以看出来,你的背后,被沃尔夫和泽菲尔堵死了。 你的前面又是奥歌拦着,他们默契形成一个范围越来越小的叁角形,把你困在这狭小的叁角内。 “大、大家怎么了吗?”你硬着头皮开口,就算要杀你,也用不着叁个人一起杀吧?你脆弱得自己都能碎掉,犯不着主角团这种待遇啊。 装可怜的绿茶你x被带坏的主角团(3) “瑞娅,你有用魔法吗?”泽菲尔询问着你。 魔、魔法? 平日里话最多的沃尔夫此时一言不发,你腰间忽然感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上了,低头一看是一条粗壮的火红色狐尾。 你疑惑地看向沃尔夫,他回避你的视线,脸色有些涨红,耳朵耷拉着透出主人的羞窘,平日里他总是快人快语,说话透着一股不管别人死活的直白,此刻却声音颤抖语气羞恼,“看、看我干嘛……” 要不是他忽然用尾巴缠着你,你也不会这么看他啊,莫名其妙。你还没有想明白,身后的泽菲尔从后面搂住你的脖颈,“他比我好看吗?” 平日里淡漠,和任何种族都提不起精神交流的精灵,此时手毫无遮拦地放在你露出的脖子上,甚至,他的指尖还在拨弄你裙子的领口。 “等等,泽菲尔,领、领口…?!”你实在是失去说话能力了,泽菲尔不是拒绝和任何精灵外种族接触的怠惰精灵吗?他的手是在干什么。 “嗯,里面很漂亮。”向来对外族没有一个字好评的泽菲尔,开口评价他拨弄领口时瞥见的旖旎春光。 你好像穿错书了。 “如果是魔法,还好解决一点。”奥歌这个时候冷不丁说了一句,你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在回应泽菲尔刚才的问题。 “等等,我可以解释。我用魔法只是想杀了那些作恶的人,我觉得这样也许才能让他们赎罪……我绝对没有再害无辜的人了……”你还以为他们几个发现你背地里偷偷杀人。 “瑞娅说赎罪的时候,是要求和我们同行。换成别人,赎罪方式却让他们去死,很傲慢呢。”泽菲尔在你耳边低语,他的长发垂到你胸口,你打了个寒颤,从来没觉得他头发那么冰冷过。 “不过你的傲慢,也是我喜欢你的一部分。”泽菲尔用手指掐住你的下巴,指尖上滑找到唇瓣的位置。 好像在告白,不确定,再听听。 “讨厌你……”沃尔夫的声音不似以前朝气十足,而是黏糊委屈还带着小钩子一般。毛茸茸的尾巴尖顺着你腰腹向上伸展。 “那个,沃尔夫你的筑巢期应该过去了吧?”你这才想起来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你一直不闻不问这件事,现在这情况不得不问一下了。 话音刚落,你腰间的尾巴忽然收紧,因为受力窒息你不得不蜷缩起来,身后传来沃尔夫幽怨且咬牙切齿的声音,“现在想起来也太迟了。” “不用在乎他,”泽菲尔把手搭在你的肩上,你们接触的地方没有一点衣料做隔层,你被他的体温吓得一机灵,“我不知道这消息对你来说是好是坏,但很显然我们叁个目前都在窃风期。” 你瞪大眼睛,你知道精灵口中的窃风期是什么,等于沃尔夫的筑巢期。据说精灵们认为动情这件事,就像风吹过森林时的树海波涛,所以精灵动情就是把吹向森林的风盗窃在心里,叫窃风期。 虽然但是,“人类也有吗?”你看向前面的奥歌。“人类,不是一种成年过后一直都能窃风的物种吗?”泽菲尔在你耳边轻笑,带着一种无奈,“你的关注还真是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不在任何人身上。哪怕在询问沃尔夫,也是因为危机波及到自己而已。 你想起来现在的处地危险,这不能怨你,因为对书里的完全依赖和主角团真的很强,所以你完全放弃脑子思考,只关心书里写的那些风俗特色在不在。 但是现在,你得想想怎么保护自己了——从主角团的手里。 逃好像逃不掉的,即便他们没有困住你,你也逃不掉太远。精灵会聆听一切植物的低语,你沿途路过的每一片叶子都会向他告密你的踪迹。 “为什么呢?”你百思不得其解,书里面虽然也不可避免写过他们有发情期,但是都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就好像他们不过感冒发烧几天就挺过去了。你看他们这副样子,很明显就是非要对你动手不可。 “是啊,为什么呢……”奥歌在你面前垂眸看着你,神情有几分恍惚。他一开始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对所有人的态度都差不多的。 他救了那些苦难的人,给他们一个生存的机会,所以也放过那些作恶的人,给他们一个向善的机会。所有人都能平等的从他这里得到一次机会,明明你也不是例外的那个。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奥歌其实不太清楚。他对于感情的定义过于模糊,以至于还要察觉到强烈的愤怒才能发现—— 泽菲尔,那个平日里话都懒得说的精灵,不知道为什么话多了起来,虽然他只是轻声细语和你往来两句,但奥歌听着就很刺耳。 这个因为族中指令不得不同行的精灵,居然主动找奥歌聊聊,聊的是关于你的事。“你对瑞娅的感觉如何呢?” “她行事有些偏激,但确实悔改了。”奥歌公事公办的口吻。 “看来你对她没兴趣,”泽菲尔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奥歌,“这样也好,我和沃尔夫能跟瑞娅结侣的话,你也不会阻止。” ? 谁和谁? 谁和谁要和瑞娅结侣? 奥歌一开始是迟钝的茫然,等理解清楚什么意思过后他立刻心里腾升一股怒火,他不清楚这是源自于伙伴的背叛还是更隐秘不可说的感情。 “我想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请你全部告诉我。”奥歌将巨剑横在他和泽菲尔中间的桌面,坐下盯着泽菲尔。“我就知道这很麻烦,但我不放心把沟通交给头脑简单的兽人。”泽菲尔叹口气开始讲起来。 大概就是沃尔夫因为对你动情提前自己的筑巢期,而泽菲尔被同等波及也迎来了窃风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个决定找罪魁祸首解决。 “可是你们……叁个人?!”奥歌不知道怎么说这件事。“母树和兽神已经同意,既然他们同意,我们就没什么不可以。人类不需要祷告吧?那我想不到瑞娅有什么理由拒绝我。”泽菲尔不认为这会被拒绝,当然他还是要把奥歌拉下水,所以前来刺激迟钝的奥歌。 奥歌这才想起来,兽人族本就围着雌性打转,一雌多雄。 而精灵,因为精灵生命过于漫长,所以欲望在时间长河里被削弱。再加上他们都从母树诞生抚养,精灵既不承受生育,又不承受养育,关系淡漠。他们没有能形成伦理道德的养分,任何事能不能做都依靠母树判断。因此,母树说瑞娅可以拥有多个伴侣,他就默认可以。 至于他的洁癖,那是后面串联别人过后可以商讨的事情。泽菲尔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想把大家都拉下水,一来他看得出瑞娅对他们都很特殊,二来,他们叁个成为瑞娅的伴侣,瑞娅就看不上别人也没办法接触别人,毕竟四人同行,瑞娅做什么都会在他们叁个的眼皮底下。 后面聊的什么,奥歌已经忘记了,或者说不敢细想。他只知道在泽菲尔问他要不要加入的时候,他干涩地回应一声好。 所以,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奥歌有的时候也会想,你好无辜。但他是一个极其擅长多角度的人,他又会想你真的有这么无辜吗?分明对他们没有使用过魔法,却还是让他们的心为你同样地撼动。 一想到那些你手下的亡魂也同样经历过这种甘美刺激的悸动,他就想让他们再死一次。察觉到自己丑陋的嫉妒心时,奥歌知道自己彻底回不去了。 你没想到你问了句为什么,比你更迷茫受挫的居然是罪魁祸首之一的奥歌。 “那么就按照之前说过的,我先开始。”泽菲尔没心情分析人类脆弱细腻的感情蕴含着怎样曲折的美,他只需要从你的反应上知道你不会推拒这回事——这就已经达到目的了。 他要开始收获成果。 事实上你确实不想拒绝。很简单,如果你能回到现代,那相当于你买了本小说还沉浸式体验小说异世界剧情,还能和主角团刺激成人互动,血赚。如果你回不去——主角团爱你难道是什么坏事吗?起码你可以在已知的剧情里面横着走。 更何况他们长得无可挑剔,你哪怕只是尝尝鲜,也没什么损失。 唯一不好的就是,艳福一次性来了叁个。感觉像肚子不饿但嘴馋的时候,必须吃下叁只烤鸭。 你还在胡思乱想烤鸭的时候,泽菲尔已经和你额头相抵。你被这触感唤回神,随即你们抵住的额头传来不正常的灼热温度。那一抹滚烫温度化成一股暖流,游走你的全身最后停滞到大脑。